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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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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叶昔昭便对乔安生出好奇心——任谁领教过萧旬那人的性情之后,都难免担心他发妻的日子不好过,她也不例外。只是乔宸口不能言,不便于一个说一个写地交谈,敛起心绪,亲自送乔宸出了院门。
  对于虞绍筠,叶昔昭有些不放心,让人留意着那边的动静。一整日下来,那位大小姐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里做绣活。
  晚间去请安的时候,虞绍衡对虞绍筠的态度是视而不见。虞绍筠找着他说话,他也不予理会。这让太夫人心生狐疑,单独留下了叶昔昭询问:“这兄妹两个又怎么了?”
  叶昔昭一脸无辜,“儿媳也是一头雾水,正想着问您呢。”
  太夫人只好作罢。
  过了几天,叶昔昭才听说了叶昔寒的事情,自心底松了一口气。不论这样的方式有没有用,最起码父亲的态度摆明了是下了狠心,便是一计不成,日后也还会有后招。
  正高兴的时候,鸳鸯过来了,说是太夫人找她有事。
  叶昔昭即刻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交代道:“库房里的物件儿你去核对一番,看看有无差错。另外,内宅以往的账册、操办大事小情的旧例你得空就看看,我已命人给你备下了。”
  叶昔昭称是。
  太夫人又笑道:“日后你也少不得要随我出门,四处转转。侯府常来常往的,你要慢慢熟悉起来。再者,绍桓再娶之事也要张罗起来,你跟在我身边,帮我留意着。”
  叶昔昭再度恭声称是。
  太夫人见她还没反应过来,忍不住呵呵地笑出了声,“这孩子”
  鸳鸯在一旁也掩嘴笑了起来。
  叶昔昭忽闪着眼睛,这才明白过来,“太夫人”这件事实在是突然,她全然没想到自己已经让太夫人自心底信任了。
  太夫人笑着携了她的手,“我先带你一段日子,等你习惯下来,再将内宅交给你打理。你已嫁入侯府两年,再不主持中馈,我可就要落人闲话了。”

☆、第48章

  当晚;虞绍衡被公务绊住了;忙至深夜;不忍回去吵醒叶昔昭,便歇在了书房。叶昔昭过得也不清闲,在灯下看了许久的账册,被芷兰催了几次才歇下。
  翌日上午,叶昔昭带着房里三名大丫鬟;去了库房照着单子细细核对。她知道;这不过是太夫人让她了解府中有多少家当,出不了什么差错,但她还是需得用心;大意不得。
  一一核对过贵重之物,叶昔昭将余下的事交给三名丫鬟去做;自己坐在外面等着。
  虞绍筠带着贴身丫鬟走过来,笑道:“大嫂,我方才去了你房里,才知你来了这儿。”
  叶昔昭起身笑问:“有事找我?”
  “也没什么事,只是要找两样丝线,看看你房里有没有。”虞绍筠到了叶昔昭面前,又补充一句,声音略略低了下去,“知道你忙,初时是去了二嫂房里,却没想到”
  “怎么了?”叶昔昭这才想起,一早请安时,二夫人就脸色不佳。
  虞绍筠忽闪着灵动的大眼,到了叶昔昭身侧,语声更低:“我二哥一早没出门。我过去的时候,在院子里就听到了两个人在吵架”
  “吵架?”叶昔昭不可置信,虞绍谦与二夫人可是真正的举案齐眉,夫妻情深。
  “真的!”虞绍筠认真地道,“我听着那动静,二哥似是把大炕上的矮几一掌砸塌了。至于原由,似乎是因着我二嫂说这两年也没个动静,去把脉找人调养也不见起色,就想着给我二哥添个妾室,省得耽误他子嗣的事情。”
  “”叶昔昭只是在想,她这长房都没心急呢,二夫人这又是何苦?
  虞绍筠继续道:“我二哥说我二嫂愚昧、无事生非听那语气,是很生气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留在院子里多听,就跑过来找你了。”
  叶昔昭极力回想着。前世二爷一直没有纳妾,至于子嗣,二夫人大抵是今年入冬时有喜的,后来产下了一名男婴,母子平安。想到这里,放下心来,对虞绍筠笑道:“没事,放心吧。他们早晚会如愿以偿的,也不会有妾室。”
  虞绍筠满脸狐疑,问道:“大嫂,你何时变成算命的了?”
  叶昔昭轻笑出声,“就在方才。”
  “借你吉言吧,但愿没事。”虞绍筠自心底是愿意相信叶昔昭的话的,“你如今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两个的性情。”
  “就算是吧。”叶昔昭含笑打量着虞绍筠,“这次是打定主意自己绣完那幅图了?”
  虞绍筠不由沮丧起来,“当然了,不然我大哥恐怕不会再理我了,你也不是没看到他对我是个什么脸色。”
  “他都是为你好。”叶昔昭知会了芷兰一声,与虞绍筠回了正房,取出丝线供她挑选。
  虞绍筠选出所需丝线,没耽搁就回了房。
  随即,二夫人到了正房,进门后笑得可怜兮兮的,“也不知去哪儿才合适,就来了大嫂这里。”
  叶昔昭吩咐小丫鬟上茶,之后明知故问:“是为何事愁闷?”
  二夫人垂头叹息,隐晦地道:“娘家人无事生非,弄得我左右为难。他们整日里胡乱担心,弄得我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给二爷纳妾居然是二夫人娘家人的意思?叶昔昭惊讶不已,随即也委婉地宽慰道:“既已出嫁了,夫为妻纲便是,娘家人的话对的自然要听,可有可无的听听就罢了。”
  二夫人点了点头,之后与叶昔昭闲聊片刻,心绪略有缓解了,这才告辞回房。
  叶昔昭忙到午后,才将手边事情处理完,去太夫人房里回了话,回来时想小憩片刻,却不能如愿,叶昔寒来了。
  对于近日霉运连连的叶昔寒,叶昔昭比谁都好奇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连忙让人把他请到厅堂。
  叶昔寒气色不佳,满脸颓然,除了穿戴依然整齐,较之以往,就像是换了个人,落座后就闷声问道:“我这几日有多倒霉,你也听说了吧?”
  “听人说过几句。”叶昔昭知道自己心生笑意有失厚道,却是无从克制,“这几日过得怎样?”
  “别提了,肺都要气炸了。”叶昔寒摆手的动作都显得无力,“这才晓得,往日里来往的那些果然是狐朋狗友,见我手里不富裕了,爹又不允我再去外面吃吃喝喝,没出两日就将这话传得人尽皆知,再没人去找我了。”
  叶昔昭笑道:“那多好,日子不是很清静了?”随即念及唐鸿笑,“唐家人——你没再来往吧?”
  “没有。”叶昔寒瞪了叶昔昭一眼,“爹与我说过那厮的事了。我就是再不识数,也不会再待他如往日了。他如今去相府,也只是与爹请教些事情。”
  “那你来这儿,是——”叶昔昭真担心他是前来找她借银两的,那样,他可真就把叶家的脸丢尽了。
  幸好,叶昔寒只是道:“我来找你能做什么?不过是倒倒苦水罢了!”
  “苦什么?换了我是你,高兴还来不及。”叶昔昭由衷地道,“看清了那么多人的真面目,是喜事啊。”
  “这个我明白,我是该庆幸。但是问题是——”叶昔寒犹豫片刻,还是把心底话说了出来,“我在公务上是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是错,真怀疑是你夫君与爹联起手来跟我过不去。”
  “侯爷哪有时间理你?”叶昔昭即便是有着与他同样的怀疑,话里话外也不会承认,“你别一落魄就把帐算到侯爷头上行不行?”
  “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多了,他就是出手,也是爹授意的,我明白。我也不是怪谁,只是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没头的苍蝇,四处碰壁,心里憋闷。”叶昔寒双手用力揉了揉脸,看向叶昔昭,忽然现出落寞的笑容,“昔昭,日后若是我在相府的地位被昔朗取而代之,可就麻烦了——娘的脸面往哪儿放啊?你以后回娘家,也会没着没落的吧?”
  叶昔昭随之叹息一声,“二哥的确是比你上进,比你有出息。”
  “”叶昔寒更愁闷了。
  “我终究还好一些,心里最难过的其实还是爹娘,白白指望了你这么多年,到最后你若真不能够顶门立户,当真是终生憾事。”叶昔昭说着话,想起了许氏,“我大嫂也是,嫁了你,到今日为止是一点好处没得到,这一生岂不是就葬送在你手里了?”
  “”叶昔寒站起身来,深凝叶昔昭半晌,最终无奈地笑了,“我本意是跟你倒倒苦水,盼着你宽慰我几句,你倒好我听了你这些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便是如今死了都没人肯为你掉眼泪。”叶昔昭白了他一眼,“好自为之。”
  “你大嫂”叶昔寒没把话说完,目光却是融入了暖意,“我回府了。”
  “没公务要办?”叶昔昭看看天色,“旁人这时候可都是正忙的时候。”
  叶昔寒回头瞪了她一眼,“护军统领要我回家面壁思过!劈头盖脸一通申斥,要命的是我根本不知怎么惹到了他!”说完话转身就走了。
  叶昔昭啼笑皆非。终究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看着他如今这样子,终究是有些不忍。可在这时候,宽慰他不如让他直面事实。他们兄妹两个性情中其实都有劣势,不吃亏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一晚,虞绍衡一如昨日,被公务绊住了,没能回来用饭。踏着月色回到正房时,叶昔昭还没睡,坐在炕桌前伏案写着什么。未干透的长发松松挽起,寝衣外罩了件披风,唇角微抿,神色专注。意识到他趋近,抬眼相看,漾出笑容,“回来了?”
  虞绍衡坐到她身边,看清楚她是在抄写一长串官员家眷的名单,“这是在做什么?”
  叶昔昭解释道:“太夫人让我记下这些人,日后少不得要来回走动。”
  虞绍衡不解,“多看几遍不就行了?”
  “看了记不住,”叶昔昭懊恼地蹙眉,“我从来就是如此,要将需要记下的东西抄写两遍,才能记在脑子里。”
  虞绍衡失笑,“果真是不同于常人。”
  “就会取笑我。”叶昔昭抬手推他,“你别在一旁捣乱。”
  虞绍衡不为所动,问道:“娘是不是要让你主持中馈?”
  “嗯。就知道你猜得出。”
  “怪不得,开始冷落我了。”虞绍衡故作怅然。
  叶昔昭忍俊不禁,“胡说。”之后又推他一下,“去沐浴,我过一会儿就去睡。”
  “好。”
  等他起身去沐浴之后,叶昔昭才瞥见身侧多了一个小巧的狭长锦盒,应是用来放置簪钗的。她打开来,看到大红绸布映衬下,是一枚雕云纹玉簪。心头便这样起了柔柔的涟漪,细细把玩片刻,才强行敛起思绪,将簪子收起,继续抄写那一串名单。
  虞绍衡回来之后,见她还没歇下,到了她身边,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就走。
  叶昔昭手中的毛笔落到了大炕上,不由捶着他胸膛嗔怪:“就不能自己先睡?”
  虞绍衡笑着将她安置在床上,“凭什么要我独守空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更晚了,抱歉哦菇凉们。
  一大早临时被领导塞给点儿事情,出了个小远门,中午才回来。

☆、第49章

  “亏你好意思说。”叶昔昭反驳道;“你昨日不也没回房睡么?”
  虞绍衡一本正经;“所以今日才要好好弥补你。”
  叶昔昭又气又笑;“谁要你弥补了”
  语声未落,被他勾过索吻,先前的披风被他丢到一旁,寝衣系带也被挑落。
  肋部最怕痒的一处被他无意碰到,叶昔昭无从控制地笑开来;别开脸去;慌乱地打他的手,“别碰我,痒。”
  虞绍衡以往还真不知道她这么怕痒;眼下只觉有趣,是以不但没罢手;反而变本加厉。
  叶昔昭惹不起他,笑着用锦被把自己裹了起来,“不闹了,怕你了成不成?”
  虞绍衡心境愈发明朗,“不闹了,说说话。”
  “嗯。”叶昔昭求之不得,把锦被匀出一半给他,先说起的是叶昔寒,问他,“你知情么?”
  “知情,我与叶相知会过护军统领了,让他对你大哥苛刻一些,不得再如往日那般纵容。”
  叶昔昭思忖片刻,抬手点着他鼻尖,“这些都是你的主意吧?我爹是不是找过你?”
  虞绍衡笑了笑,“算是吧。”
  叶昔昭想象得出,若是按他本意,叶昔寒恐怕早就哭天抢地了,要面对的现状会比现在更严峻,“一步一步地来吧,我爹也是怕我大哥没有韧性,一时间还经不起磨练。”
  “你大哥、二哥若能调换一下,相府绝非今时情形。”
  叶昔昭脑海浮现出叶昔朗那张俊朗又透着坚毅的容颜,“是啊,我二哥的确是很出色,比我大哥强了多少倍。”说着话,想起了前世一些事。
  前世的叶昔寒,也在官场上被打压过,后来被打发去了叶昔朗所在之地。兄弟两个后来算是同心协力地打过几场仗,奉旨回京接受封赏。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虞绍衡,心念数转。
  她在想,前世的叶昔寒的境遇,怕是也是虞绍衡促成,毕竟他曾征战沙场,入朝堂又是主抓军政,设法磨练叶昔寒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后来叶昔寒在建功立业之后,生出骄奢之心,不知收敛锋芒,便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事情的根本在于,叶昔寒城府不够、性情浮躁,这一点要怎么改变呢?
  虞绍衡问道:“背着我想什么呢?”
  叶昔昭语带笑意,“在想你能不能让我大哥从骨子里脱胎换骨。”
  “尽力而为。”虞绍衡的手自有主张地到了她胸前,指尖摩挲着顶端,感受着触感一点点的转变。
  叶昔昭想转身面对着他,他不允,臂弯禁锢着她,另一手沿着她腰际落到身下。
  她气息不宁时,他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到一边,让她光洁如玉的背部呈现在眼前,双唇落下,逐寸流连。
  一枚一枚烫热的亲吻落在背部,让她无从适应。说不清楚那种感觉,痒得厉害,却不是让人忍不住笑的那种痒,让她周身都发烫,让她克制不住地想要挣脱。
  可是他从来很恶劣,她越是在这时候显得不能承受,他越会得寸进尺。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虞绍衡双唇游走至她肋部时,终于让她无从承受了,身形极力挣扎着,撑身要逃离,语不成调地抱怨着:“你、你还有完没完?”
  虞绍衡却顺势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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