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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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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倾泻在地面。

他扬声唤人,吩咐道:“将他带去永平侯府,请永平侯代我将之严加审问。”随后又道,“将萧莫给我绑来!”

让虞绍衡帮自己审问周柒,是要了解周柒有无同谋,若让自己手下刑讯,万一有人趁机污蔑别人或是欺上瞒下,他这里可就全乱了。

手下听了,难免意外,僵滞之后才恭声称是。

周柒被带走之前,只有一个疑问:“侯爷是如何查出这些的?”

萧旬沉默,不予告知。有些事就是这样,弄清一些事,不过是因着一些人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不经意的发现。念着叶昔昭如今的情形,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叶昔昭在这件事里起的作用。

萧莫是与萧二夫人一同来的。

不等萧莫说话,萧二夫人已紧张兮兮地道:“大哥,我我前几日把出了喜脉。”

“”萧旬无言,审视着萧莫的目光越来越冷。

是手足,可到了这关头,萧莫不是认错,而是设法保命。

终于,荣华、性命成了萧莫看得最重的事,手足只是可以利用的东西。

要他为着未出生的侄儿留下二弟的性命?萧旬笑着轻轻摇头,他本就没想过要杀掉萧莫。

萧旬瞥一眼萧二夫人,“滚!”

萧二夫人登时面色惨白,被带走时,已因着恐惧簌簌发抖。

“你——”萧旬略略沉吟,凝住萧莫,“你对我始终心怀怨怼,我早就明白。别离在即,不妨道出。”

萧莫细品这话,不由怒道:“别离?难不成你真要将我杀了不成?”

“不。”萧旬很诚挚地道,“我不会杀你。”

萧莫因此略略心安,这才道出多年以来的怨恨:“我身手、能力不输任何一名暗卫,你却始终不肯让我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分明就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成为你的威胁!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如此,三弟四弟亦是这般看你!”

“你,你们,能成为我的威胁?”萧旬为之失笑,“还没到我的位置,就想了那么多?”

每一个暗卫中人,需要付出的是随时毙命,便是他萧旬,走至如今也是历经千难万险。可是这些除了虞绍衡,没人明白,连他的手足都不愿意明白。

他想让手足不要像他活得那般辛苦,他的手足却只认为他不想被人分权、分享荣华。

可惜了。他将手足视为最可信之人,他的手足却将他当成了拦路的绊脚石。

萧旬没给萧莫回答的时间,已有了定夺,“明日一早,你赶赴交趾,日后生死与我无关。”随即唤人,“手筋、脚筋各取一根挑断。”

萧莫为之脸色大变,因着惊怒,恨声斥责:“萧旬!你还是个人么?这多少年了,你将双亲留下的珍宝拱手相赠于永平侯,你宁可落个人情也不让我们兄弟三个过得舒坦一些!你待永平侯胜过亲兄弟,京城哪个不知?!我们三兄弟陪着你历经动荡,你可曾对我们有半点眷顾!?而今你竟这般待我,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原本我还有一丝歉疚,如今看来,大可不必!”

“原本我还有一丝歉疚,如今看来,大可不必。”萧旬漠然重复了萧莫最后一句话,手中酒杯掷出,打在萧莫膝头。

萧莫负痛跌跪在地上。

萧莫语声冷漠如铁:“你尽可继续与我叫嚣。我亦不怕落人嗤笑,将你变成个活死人。”

兄弟对峙,加之萧旬的 ,局面再进行下去,萧莫就没了活路,甚至会比任何人死得都要惨——萧旬手下倒不是同情萧莫,只是担心萧旬会因此让人非议,慌忙相互使个眼色上前,堵了萧莫的嘴,将人强行带了下去。

乔安是到晚间才知道这些事,惊讶不已。之后少不得埋怨自己,这几年来终究是没能尽心约束萧旬下面三个兄弟。可是,那三个人和她两个弟弟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是因此,那份内疚便淡了许多。

萧旬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醉了。

看得出,他很难过。

乔安理解。换了谁遭遇到这种事能不伤心?他本意只是想让三个兄弟不必出生入死,不必像他一样落得满心孤寂一身伤痛,可萧莫却只看到了他的荣华他的权势,不肯去看他曾付出了什么。

这也就是萧旬的兄弟——乔安想,若是换个人,自己就先把那个混账东西杀掉了。

与此同时,虞绍衡到了书房,命人将周柒带到眼前。

却在这时,管家在门外通禀道:“侯爷,贵客至。”

“哪位贵客?”在侯府之中,能称得上贵客的,不过三两人。

“是、”管家语声转低,“是皇上。此刻正向书房而来。”

虞绍衡不由微微挑眉,之后道:“知道了。”

守在门口的佳年瞥过周柒,道:“侯爷,此人要不要先带下去?”
 
 
 虞绍衡轻笑,“不必。”

    有周柒在场,其实有益无害。如今这局面,打哑谜不如开诚布公。

☆、128
钟离烨步调悠闲地走向虞绍衡的书房;像是走在他甚是熟悉的地方。

而虞府也的确是他很熟悉且曾一度前来的地方。

在他初登基的那两年,平日常听从太后吩咐,前来虞府请教老侯爷一些政务。

那时的虞绍衡;还是世子。是在少年时,他与虞绍衡相识,且在那时便青睐有加。

这些前尘事;不想也罢。

钟离烨敛起这些心绪;走进书房院,恰逢虞绍衡迎出门来。

钟离烨一摆手;阻止了虞绍衡行礼,“罢了。朕还未用饭,随意上几道下酒菜,你府中好酒也取两坛过来。”语毕,径自进门,坐到太师椅上。

虞绍衡吩咐小厮去传酒菜,进门后,就见钟离烨正凝眸看着周柒。

钟离烨似笑非笑,“萧旬将人交给了你发落?”

“正是。”

“他倒是信任你。”钟离烨提起萧旬,便是眉峰轻蹙,对萧旬有多恼火,可想而知。

虞绍衡没搭话。

“命人带下去吧。”钟离烨漠然道,“朕是来找你喝酒的。”

虞绍衡对佳年打个手势。

周柒被带下去之后,两名小厮奉上酒菜。

钟离烨转去桌案前落座时惑道:“也没个贴身服侍的丫鬟?”

“没有。”虞绍衡拿过酒壶斟酒。

钟离烨忍不住笑,先让虞绍衡落座,之后才道:“是在外征战时养成的习惯?”

虞绍衡颔首一笑。

钟离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面亲手给自己倒酒一面道:“朕今日烦得厉害,便独自离开皇宫,来了你这里。有时候,有些话与其跟那些只知溜须拍马之人说,不如与对手说。”竟是摆出了拉家常的样子。

虞绍衡反问道:“微臣在皇上心里,已是对手?”

“自然。你与萧旬,是朕平生最强劲的对手。”钟离烨坦然道,“朕甚至不知何时便被你们或是皇后暗杀。”

虞绍衡忍不住笑了,“皇上言重了,大可不必忧心忡忡。”

“朕也了解你们 ,否则也不会只身来你永平侯府。”钟离烨与虞绍衡碰了碰杯,“你我敬往日一杯。”

虞绍衡唇畔依然挂着惬意的笑,目光却是一黯。如今情形又何尝是他愿意见到,往昔种种又何尝是他能够遗忘。

“想起往日与你与萧旬畅饮畅谈终夜的情形,便是忍不住感叹人事无常。”钟离烨语声转低,“你们,太让朕心寒。”

虞绍衡不予置评。其实都是早晚的事情,即便是萧旬身边没有奸细,即便是萧旬与他恪守本分,也迟早会被视为心腹大患。他们太了解钟离烨的 。如今钟离烨只是找到了一个让他失去冷静从而暴怒的理由——也幸亏如此,否则,他与萧旬余生都会活得很疲惫,要日日防范,要时时防微杜渐。臣子如他与萧旬,穷其一生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一位帝王的完全信任。

站在世间权利、荣华巅峰的人,如何会容忍一点点潜在的威胁。

“不说了,还是喝酒。”钟离烨打住话题。

**

叶昔昭先是听说了萧莫的事,之后便听说了皇上踏月只身前来的事。

让她感触颇多的自然是萧莫之事,忍不住为萧旬叹息。

再没有比手足背叛自己更伤人的事情了吧?

让人觉得冷酷无情的人,心里其实都有一根最 的弦,只是外人无从知晓罢了。

萧旬与她谈及家人的次数很少,但是她听得出,他一直明白他的不足之处,能听出言语背后那份歉疚。

到如今,那份歉疚还未平复,便又要下狠手惩戒手足

那是什么滋味,也只有萧旬明白。

“夫人,”芷兰走到近前道,“皇上与侯爷在书房饮酒,看样子是要不醉不归,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嗯。”叶昔昭点头,转去梳洗歇下。

皇上前来,在她看来也只是找个人喝酒而已。到这地步了,君臣两个还能说什么?

第二日一早醒来,听说皇上与虞绍衡饮酒至天色微明时才罢休,是一起出门去上大早朝的。

终夜饮酒的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出现在朝堂,这般精力,想来也只有他们做得到。

上午,她安排好了家中的事情,下午去了相府。太夫人如今总是担心忻姐儿跟在她身边不大妥当,怕忻姐儿与她一个不注意就害得她动了胎气,也就没让忻姐儿随行。叶昔昭明白这些,自然是欣然应允。

如今她出门时,以往的人都换了,随行之人除了沉星落月风岚这些跟车的丫鬟,便是虞绍衡手□怀绝技之人。若非如此,她也不敢随意出门走动。

到了相府,进到正房,许氏正恭声向孟氏回禀着内宅的事。

孟氏见到叶昔昭,便漾出了和蔼的笑,指了指炕几另一侧,“昔昭来了,快过来坐。”

许氏回眸看到叶昔昭,神色便是一冷,目光隐含怨毒之色。

沉星见状,上前紧跟在叶昔昭身侧,现出戒备。

叶昔昭对许氏报以一笑。便是许氏与其娘家再迟钝,至此时也已知晓之前落难是虞绍衡谋划之下所致。她的夫君如此,别人难免迁怒于她,甚至会以为这是她的主意——也罢,随他们怎样,谁会在意这一点点记恨。

很明显,许氏并不像让孟氏发现自己对叶昔昭的痛恨,敛起怨怼的神色,柔声笑道:“昔昭快坐,我去命人上茶点。”

“多谢大嫂。”叶昔昭笑着应声。

孟氏看向许氏,语声变得淡漠:“我这儿也没什么事了,你回房吧。”

许氏恭声称是,继而退下。

孟氏又吩咐尧妈妈,“去请相爷过来。”之后又对叶昔昭说道,“你爹在家中。”

叶昔昭倒是没想到,“是么?”

“你还没听说?今日一大早,皇上只坐了片刻便退朝了。”孟氏笑道,“听你爹说,皇上与侯爷都是一身酒气着实让人费解。皇上已有些醉意,侯爷还好,退朝之后去了兵部,一如往常。”

叶昔昭啼笑皆非。

叶舒玄进门之后便寻找忻姐儿,“我的外孙女呢?”

“你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时候。”孟氏嗔道,“昔昭若是到何处都带上忻姐儿才让人不放心。”

叶舒玄尴尬一笑,“我这不也是记挂忻姐儿么?”

孟氏体谅地一笑,“你们父女两个说说话,我去芳菲房里看看。”

“好。”叶舒玄落座之后,问道,“昨日绍衡该不是与皇上喝酒了吧?——听宫人说,两个人是一同进宫的。”

叶昔昭自然不会隐瞒,“的确是。”

“倒是心宽的人。”叶舒玄语声似是叹息,却透着欣赏。

叶昔昭则是问道:“相府毫无犹豫地与虞府站到了一边,是不是还是担心大哥的事情败露?”

叶舒玄迟疑片刻,苦笑着点头,“正如你猜测,没有你大哥当年做的那件糊涂事,我到这关头,必然会万般犹豫、左右为难。”

叶昔昭亦是迟疑片刻,问道:“大哥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被侯爷拿捏住了把柄?”

这一次,叶舒玄没有回避,先是问道:“你可曾细究过当年你大哥的意中人到底是谁?”

叶昔昭缓缓摇头,“没人肯告诉我,不论问谁都是言辞闪烁——可是这件事,在不少人心里都不是秘密了吧?”最起码,许氏就是知情者。

叶舒玄听出弦外之音,无奈叹息,“你大嫂得知那件事,还不是你娘嘴快,将这件事告诉了许家人。”之后略一沉吟,实言相告,“那时你大哥倾慕的女子是明玉公主。”

叶昔昭愕然相望。 明玉公主,与皇上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是有着浓厚的手足情分。

叶舒玄肯定地一颔首,“不知两个人是如何相识的,甚至一度信件来往那时闹得我整日提心吊胆绍衡当初就是手里有几封昔寒与明玉公主来往的书信,信中言辞也甚是不妥,能让明玉公主名节尽毁。再加上昔寒那时又是什么事都敢做,竟挪用了涿郡官府五万两官银,又不能按期奉还不知绍衡是如何知晓了这些事,别说是两件事相加,单只一件,也足够让昔寒人头落地了。”

叶昔昭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红颜早逝的明玉公主,竟然与大哥听起来像是落花流水皆有情,父亲口中的言辞甚是不妥,可见已是书信传情了。

叶舒玄垂了眼睑喝茶,继续道:“后来你嫁到了侯府,绍衡将那几封书信给了我,涿郡那边的官银他也替昔寒归还了可是我们总是疑心他手里必然还有证据,这也是很久气急败坏却无计可施的缘由。”

叶昔昭听到这里,才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您是不是担心皇上已经知道这些事?”

叶舒玄点一点头,“绍衡与萧旬走得太近了——我如今自然不再疑心绍衡还留有证据,只是害怕萧旬也知晓此事,萧旬身边人若是知道,便是隐患无数——皇上忽然对萧旬、绍衡疑心,必然是知道了不少被萧旬隐瞒的事情,这件事皇上知晓与否,我总觉得是迟早的事。”

推测、隐忧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叶家并不能确定,虞绍衡当年是不是自萧旬那里拿捏住了叶家的死穴。

叶舒玄看向叶昔昭,漾出宽慰的笑,“这些事如今让你知晓也无妨,反正已经到这田地了。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外边有我们。”

叶昔昭笑着点头,“爹只管放心,我一直都是好端端的。”

叶舒玄又道:“你二哥那边,也一直安安稳稳,凡事都为相府考虑。”说着话,想起了二姨娘,目光黯然,片刻后才又道,“二姨娘病故之后,我是想着昔朗年纪也不小了,便只让他守孝一年。”

叶昔昭听得出这话中深意,认同地点头一笑,“二姨娘地下有知也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二哥的日子美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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