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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斗妻番外篇i-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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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兄,我一郎哥就这点不如你。」她有点遗憾道。
    「哦?」这又干杀风景的凤一郎有何关系了?
    「从我十二岁那年开始,一郎哥就不再主动拉我的手。」她笑叹:「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只要我们自己清楚之间的清白,不就够了吗?」
    东方非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
    「世人眼光浅薄,凤一郎也不过是个俗人,自然会在乎。」
    她看他一眼,摇头苦笑。以前她跟一郎哥、怀宁很少有过争吵,但她想以后家务事会很令她头痛了。她用了一分力抽回手,他却挑衅似的不放人。
    「东方兄,在街上两个大男人这样子很难看呢。」她低声暗示。
    他轻笑:「冬故,你非俗人,又岂会在乎?」
    「东方兄,耍嘴皮我耍不过你。这样吧,我出一题,你要能猜中,小妹就随便你了;你要输了,就请规矩一点。」
    他俊眸微亮,道:「好啊!」他最爱她的挑战。
    她想了想,笑道:「这半年来地价上涨,我一郎哥有心要买下铺子跟凤宅,但手头的钱不够」
    「自然是想找人合伙了。」
    她吓了一跳,瞪向他。「青衣兄跟你提过?」
    东方非笑道:
    「青衣的私事,我不理会,他也不会提。凤一郎想找人合伙,绝不会找上我。因为找上我,你的娘家将会被我这外人干预,又怎能成为你强而有力的后盾呢?他一心一意为你,要找的合伙人,必是明白内情的人,那就非青衣莫属了。」
    阮冬故还瞪着他。
    「怎么了?冬故,你小手发凉呢。」他笑得愉快。
    她深吸口气,恼声道:
    「东方兄,你总令我感到惊奇,如果你不是那么随心所欲,你一定能辅佐皇上成为当世明君。」
    「哈哈,人不尽兴活着,在世也不过就是蝼蚁白活而已。辅佐皇上,这种挑战我已做过,不好玩了,一看见他我更生厌,要看他不如看着你。冬故,你到底要我猜什么?」他对她,绝对一心一意,全神贯注。
    「你猜,青衣兄答应我一郎哥成合伙了没?」
    嘴角掀起邪气的笑,东方非忽然松开她的小手。
    「冬故,下一回你拿难点的问题来。你这样简单直性子,我如何忍心对你下毒手呢?」他笑得十分欢畅。
    她非常有耐心的等着下文。
    他索性直接解答了——
    「合伙是幌子,有没有青衣出钱不重要。重要的是,青衣是我的人,如果他成为豆腐铺的合伙人,就等于是你的人,它日你在我这里受苦了,青衣多少能出点力。」他一点也不在意凤一郎耍的这种小花招。他继续笑说:「青衣能怎么做呢?他确实是我的人,但我从不干涉他的想法。现在,你们铺子已多了一个合伙人,明年就能扩大营业吧。」
    她闻言,用力叹了口气,道:
    「东方兄,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嗯?」
    「那个请问,你是独子吗?可有失散的弟弟?」她试探地问。照东方非与凤一郎的年纪排列,一郎哥确实有可能是弟弟。
    他轻蔑地哼道:「如果不是你,冬故,我是压根不会将凤一郎放在眼里的。」
    她暗自扮了个鬼脸,对他展颜笑道:
    「好吧,愿赌服输,东方兄,请了。」伸出手等着他。
    东方非俊目炙热地注视她。
    胜败乃兵家常事,但他一生中尝败绩是屈指可数,而她只是普通人,在他面前她常输,却没有丝毫的沮丧跟不服气。
    这样的气度是令他心折的原因之一,虽然偶尔午夜梦回时,总是抱憾自身不够狠心,不能将这个正直的小傻瓜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多想看见她既痛苦又死命往前爬的模样,但心知一旦真让她痛不欲生了,他反而会心生怜惜。
    哼,这种复杂的情感他早就明白了,晋江工程她还没走完,他却走得过快,到了尽头,这点令他十分不甘。
    「东方兄?」她扬眉,笑眯眯地等着他「出手」。
    他挑起眉,亲热地执起她的小手。
    她开心一笑,忽然反客为主,改握住他的手,道:
    「东方兄,我拉着你走吧。你我第一次肢体主动互碰,是在皇城雪地上,当时你深陷雪地难以行走,我碍于性别,只能让你抓着我的臂袖。如今,我对你观感已改,你也不是世间俗人,那就让冬故拉你的手吧。」
    凤眸乍亮,他喜声道:
    「多少年前的事,你还点滴记心头。冬故,如果不是熟知你性子,我真要怀疑你是存心欺我,你这晋江工程,走得真是缓慢啊。」
    「快了快了。」她脸红道,跟他再度并行回铺,无视来往百姓异样眼光。
    「哼,我的耐性有限。冬故,别教我痴等。」
    「是是是。」她非常顺从地说,嘴角不自觉地含笑。
    冬风一直轻吹,带来阵阵的冷意,偶尔,她好像还听见附近的酒楼里,卖曲小姑娘低柔地唱着: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的晋江工程啊她不清楚工程前进了多少,但她很清楚这几个月是自她十六岁之后,最轻松快乐的日子。
    这些轻松快乐的日子,绝对不是她一人独自得来的,而是承于一郎哥、怀宁、东方非,有他们,她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
    东方非、东方非,她反复在内心低喃着。东方非啊她心爱的男人  
《感情篇》花前月下〈前篇〉 3
        
    一阵急时雨,哗啦啦的倾盆而下。
    只离铺子几步,她赶紧推着东方非入铺,再奔出来将遮雨棚拉长,彻底遮住桌椅。
    她浑身湿淋淋的,抹去脸上的雨水,走进窄小的铺里,喊道:
    「一郎哥!一郎哥!」
    东方非撢了撢身上的水珠,懒洋洋道:
    「冬故,你义兄不在吧。」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见杓子压住两张纸条,一张是怀宁写的,他不吃午饭只顺路送来饭桶;另一张则是一郎哥写的,豆腐不够,他回家去拿,要她顾着铺子。
    「都不在啊」她抬眼看东方非一身湿透,想了下,走到布帘后取出一套衣物,笑道:「还好,你体形跟我一郎哥像。东方兄,今日又要委屈你当一日兄长,换我一郎哥的衣物了。」
    东方非随遇而安惯了,笑道:
    「我求之不得呢。上哪儿换?」
    她摸摸鼻子,默默指向短短的布帘后。
    凤眸微眯。「凤一郎不敢拉你的手,却忘记铺里也该有男女之别吗?」
    她立即答道:
    「东方兄,你非世间俗人,自然不会在乎这点小事。何况,布帘虽短,但平常我也不会在此换衣物,了不起就不小心瞄上两眼。」反正男人不都那个样子。
    他瞪她一眼。「你没衣物留在这儿?」
    「有。」她取出较为厚重的上衣。「是一郎哥担心,他认定我自燕门关受伤后,大补小补也补不回原来的身子,所以总是多留件衣物在这里让我御寒。东方兄,你先请吧,你换完后,我也要换上衣了。」
    他这才暂时满意,回布帘后去换衣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拿过大杓子搅动豆腐汤。
    嗯有点心不在焉。
    嗯其实东方非跟一郎哥的身体都差不多,都是偏文人型,也不是没有看过
    嗯她拢起秀气的眉头。正所谓,非礼勿视,这一点她是学过她放下杓子,转身目不斜视地要拿抹布,她真的有心不斜视,但眼珠却不受控制地睇向短短的布帘——
    正巧,布帘被掀起,她看见完好的元青色长衫穿在东方非的身上。
    东方非未觉她的心思,道:
    「冬故,你快去换吧。」
    「喔」她抱着外衣,不自觉地带点遗憾。
    东方非看她一身湿,难得没有逗她,便任她入内去换。
    他走到杓子旁,看见凤一郎的字条。哼,这个义兄真贴心,连义妹的身子都百般顾着,难怪她一心一意以义兄为重,真是兄妹情深过了头。
    不过自他来到乐知县,曾不动声色注意过她的身子。她身子似是无恙,整个人朝气蓬勃,凤一郎还担心什么?
    他五指微拢,细细寻思。他想起来了,以前朝中有大臣大病一场,经休养后看似无恙,但五、六年后在朝堂上莫名一倒,就这样走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找不出病因来。
    思及此,他不悦地抿起嘴来。
    布帘后的阮冬故不知他的想法,连忙换下湿衣。外头脚步声来来去去,东方非大概又在用他惊人的脑袋思索些事情吧。
    他跟一郎哥都太聪明,聪明到有时令她怀疑,这两人在前辈子八成一个是诸葛亮,一个是曹操那她是谁?张飞吗?
    她扮个鬼脸,停止胡思乱想,先打散一头长发,让雨水滚落。
    忽地,她听见有人喊道:
    「爵爷!」
    糟,不妙!她立即站直身子,以免春光外泄。
    「下官姚并谦,拜见爵爷!」
    是新任县太爷!她只手遮住胸前布条,单手往后捞捞再捞,终于捞到干爽外衣的同时,瞧见一抹熟悉的衣角挡住布帘的缝隙。
    是刚让东方非换上的那件衣衫!
    她暗吁口气,抬起小脸,然后僵住。
    为她挡住布帘缝隙的人,不是背对着她,而是光明正大地面对她。
    东方非神采飞扬,视线慢吞吞地从她僵化的小脸,移向她裸露的嫩白锁骨,再毫不保留地往下移凤眸燃烧着火焰,不疾不徐地以目光「欣赏兼爱抚」过瘾后,才满意地回到她的小脸上。
    她瞪着他。
    东方非目光与她交缠,眸露挑衅,头也不回地问道:
    「是谁准你进铺子来了?」
    她紧紧抱着外衣,护着胸前。就算是未婚夫妻,但他这样未免太过火了点吧?
    「爵爷,下官昨日持拜帖,约定今天这时辰登门求教,但爵爷不在」
    「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要来,本爵爷就得在府里迎接你吗?朝廷养了一堆废物白领薪俸吗?」东方非不耐烦道,目光依旧不离她。
    阮冬故闻言,分了点心神在他们的对话上。
    姚并谦恭声道:
    「下官不敢打扰爵爷,只是忽然想起凤一郎在此,他的小弟怀真相貌似女,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用场?什么用场?她一头雾水,看见东方非俊脸微沉,语有薄怒道:
    「姚并谦,你的胆子挺大的,本爵爷的话你也敢违背?」
    「不,下官不敢,只是」忽地,新任县太爷瞧见布帘后的地上有一团湿衣,这个颜色很像是方才在街上惊鸿一瞥的
    阮冬故听出异样,也顾不及东方非彻底放肆的眼光,一咬牙,紧护在胸前的双手松开,索性让他在剎那看个够好了。
    她乘机穿上干净的外衣,束好长发,再扎紧腰带,动作一气呵成,然后上前一步,仰脸瞪着他。
    东方非扫过她带湿的小脸跟长发,哼了一声,反身往外走去。
    她马上跟着出来,朝姚并谦作揖道:
    「难得大人来草民铺子,有需要小人效劳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要你效劳什么?」东方非不悦道:「一个人来豆腐铺还会做什么?不过是吃豆腐而已。怀真,你别忘了你尚有工程要顾,若是惹怒本爵爷,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抿了抿嘴,道:
    「我从未忘了属于我的工程。」
    外头雨势骤小,东方非挑了个近铺子的桌椅坐下,没有回头道:
    「一根蜡烛两头烧的下场是什么?你仔细想想,这几个月你的工程进展快些,还是过去几年快些?」
    她微地一怔。他不说,她确实不会察觉,这几个月她卸下重担,除了顾铺子外,豆腐铺也招揽代写家书、状纸等文书杂事,如遇有状纸,她跟一郎哥会先查清楚,再明示受害家属该如何行事,她被姚大人明令不得步进县府,但一郎哥可以,所以,有时候,是一郎哥陪同受害家属上县衙的。
    现在她不算忙碌,自然能够专心在晋江工程上。以前她与东方非是聚少离多,承诺重于情意,但现在他俩时常见面,说是日久再生情也不为过
    东方非再道:
    「再说,怀真,你以为这世上非得要你事事插一手,天下方能太平吗?妳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默然无语。再抬起眼时,朝姚并谦笑道:
    「来铺里的,都是来喝豆腐汤的。大人,请。」她领他来到东方非这一桌,没有对上东方非的视线,赶紧回去盛豆腐汤。
    「爵爷」
    「既然是来喝豆腐汤的,就不必谈公事,坐吧。」东方非语气冷淡。他怎会不知铺里那个小傻瓜在想什么呢?
    他一向记仇,这笔帐就算在这姚什么的上头去。
    未久,阮冬故端上两碗豆腐汤,眼珠子转了一圈,厚着脸皮拍马屁道:
    「大人,近日乐知县安和乐利,可以说是大人的功劳啊。」
    东方非哼了一声,打开折扇。
    姚并谦看在东方非的面子上,勉强答道:
    「本官蒙受皇恩,自当尽心尽力。前任县令容许贪赃枉法,悬案久积不理,幸而县官三年一任,否则这乐知县还真教一些小人害了。」
    这个小人指的就是她吧?她挠挠头,脑袋再转,无视他的暗讽,又问:
    「大人说得是。大人是乐知县百姓再造父母,草民相信就算近日发生什么大案子,大人也绝对能破案的。」
    姚并谦一脸嫌恶。
    东方非道:「怀真,你干脆直接问姚大人,到底是什么案子你能效劳吧?你这张嘴拿去拍马屁,真是令人难以入耳,过来。」
    她非常听话地走到他的身侧。大丈夫都能屈能伸了,何况她是个小小女子呢。
    东方非又起兴致,笑问:
    「怀真,你想知道些什么就问我啊。」
    「爵爷,敢问近日到底发生什么大事?」她小心翼翼问。
    「想知道答案?」
    「非常想。」千万别跟怀宁一样玩她啊。
    「那就亲自喂本爵爷一口豆腐。」轻滑带诱的声音出自他的喉口。
    「」
    「原来,在你心里,采花贼的案子远远不及你的薄脸皮」盛着小块豆腐的汤匙,迅速送到他的唇畔。
    他唇角微勾,笑意盈盈锁住她的美目,嘴一张,被动地任着她喂食。
    她用衣袖毫不暧昧地帮他抹去嘴角汤汁,神色正经地问:
    「请爵爷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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