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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花妖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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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替流苏姑娘担忧,姑且不论身份,单凭那张足以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脸,她便没有了胜算,并不是说南流苏长的不美,只是那种美在另一种明艳下被衬托的黯然失色,便是温柔可亲的气质也变得有些乏味可陈。他们公子素来严以待己,不爱美色,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孩子如此贴心。流苏姑娘一片芳心怕是要错付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那高人一等的身份,此女与公子相守的几率远远比不得江湖出身的南流苏。
  暗自比较间,已经有心思活络的人替南流苏打探敌情,正是从前与四方镖局南大当家颇有交情的庆名谷谷主钟庆。
  “公子,这位姑娘是何许人,好生熟悉。”
  “行了,你看见长的漂亮的年轻姑娘都觉得面熟,小心公子揍你。”
  旁边少不得打趣的人,偏偏还是嗓门最大的那个,弄得前者一阵面红耳赤。
  公孙仪对他们之间小打小闹早已习以为常,安之若素喝了口茶。
  “代婉。”
  简单的两个字算是介绍。
  “难怪老钟说看着眼熟,代姑娘的身形与气质倒是与玉蔻宫主有几分相似。”
  这句话一起,又是一阵围观。
  不是每个人都能将两个角色扮演的惟妙惟肖,便若我,原本演技就不好,露出马脚也是理所当然。
  公孙仪同样装模作样将我打量了一番:“嗯,是有些相似。”
  “”
  又互相打趣了几句,便无疾而终,唯有南流苏,眼里始终带有探究。
  “公子与代姑娘一路辛苦,不若早些动身回落霞山,倒是再好好修养一番。”
  公孙仪没有答话,反而看着我,眼睛里带着问询。
  从小到大,哪次不是他想做什么便做,留我在屁股后面跟着,何时问过我的意见。
  反常即妖。
  伴随而来的是各色目光,强装淡定:“随便,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话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有多暧昧,混若无事的目视前方,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神色。
  公孙仪平安无事回归武联,落霞山上下一片欢腾,随即便是设宴庆贺。
  将地址给了武联的管事,让他们帮忙接心儿上来,洗了个澡,无视外面的喧嚣倒在床上便睡,回想起某人忽冷忽热的态度,着实不安!
  怀揣着这种不安竟真的入了梦乡,还是心儿将我唤醒。
  因为我的不告而别,她抱怨颇多,从起身到梳洗完毕小嘴便一直没停过,只得连连抱歉,我错了,错在不该给她留字条。
  小丫头看着我,眉头紧皱。
  “怎么了?”
  “小姐就穿这件衣服去参加公孙公子的洗尘宴?”
  我看看自己,一身普通荷色青衫:“都是些粗枝大叶的江湖人,哪有这么多讲究?”
  “那可不行,我可打听了,南流苏一连几个月都待在这里,公孙公子进京的这段时间一直帮忙处理琐事,在武联上下赢得不少赞誉,我进来的时候还听说有些人已经在背后唤她掌门夫人,她倒是想得美。”
  说话间她已经打开我的包袱,挑出最亮眼的那件合欢花绣裙,搭配纯白轻纱外衫,硬是逼着我换上,一番装扮又花了不少时间,透过铜镜依稀可以看到自己的样貌,叹了口气,这丫头,不是存心让其他女人难堪吗?
  心儿勾起嘴角,洋洋得意。
  “怎么样?”
  “小管家婆出马,自是了不得。作为奖赏,晚上请你吃烤乳鸽,小姐我亲自动手。”
  镜中多出一个人影,南流苏不知何时到来,正站在门前,冷冰冰的看着我。
  “南姑娘似乎忘了通报,还真当这儿是自己家”
  后面嘀咕的那句声音很少,我听得清清楚楚,相信南流苏也是一样。
  没有理会心儿,直直把我看着:“我有话对你说?”
  “心儿你先出去。”
  小丫头一脸不情愿,却也没有反驳,出去时还不忘关了门。
  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指指对面:“请坐。”
  “你想说”
  “我知道你就是玉蔻宫主。”
  “”
  得了,简单明了。
  我的反应似乎出乎了她的预料。
  “你没有反驳的话要说?”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不是玉蔻宫主,只是没有人问。
  你算是最细心的一个。”
  “其实,我只是怀疑。”
  “我知道。”
  她突然握住我放在桌边的手,力道出奇的大。
  “我不管你隐瞒身份在公孙大哥身边有何目的,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一丝不轨之心,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留下这句毫无威慑力的话,她站直身子离开。
  手指还未碰到房门便被一股外力吸着向后掼去,脖颈被一只手紧紧箍住,呼吸瞬间被夺去。
  嗓子疼的厉害,双目肿胀,耳朵轰鸣,意识开始涣散,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闪过一双冰冷戏谑的眸子。
  “胆量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小心害了自己的性命。”
  身子腾空重重坠地,空气突然的涌入掩盖了身体的锐痛,她如一只被扔到岸上的鱼儿,张着嘴巴贪婪的呼吸着,那种滋味比濒死还要难受。
  咳嗽声减缓,神智渐渐恢复清明,南流苏才意识到自己竟像垃圾一般被丢了出来,而那道门依旧完好无损的关着,似乎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
  踉跄着回到房间,镜中的自己脖颈白皙甚至连一道红痕都没有,似乎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然而死亡的感觉挥之不去,她又惊又怕又恨,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她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怨毒。

  ☆、73 又见毒酒

  江湖上的宴席不过是给大家腾出喝酒吃肉的地方并没有那些世家贵族的繁琐规矩,除了主桌是摆在大堂里的,其他的均是露天,我难得按时到了一次却发现空气中已经飘起了酒肉味道,混着山中桂花的香味儿,着实怪异。
  穿过热闹的人群,一路走来自是引起不小的轰动,江湖少有美人儿,便是有也不若娇养出来的出水芙蓉,加上心儿刻意要求下的精心装扮,效果可想而知。
  小丫头对目前的效果很满意却又对那些黏在自家小姐身上越来越多的目光感到反感,在相府生活不过一个多月,别的没学到,那些官宦之家的傲气倒是多少沾染了一些,便若此刻,她觉得这些整日喊打喊杀的江湖草莽就连看小姐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向前迈了一步,借以挡住那些视线。
  “代小姐大家出身,也难怪不适应。”
  南流苏看着均是光彩照人的主仆二人,笑着吐出这句话,任谁都不难听出其中的不对劲。女人间的争风吃醋,男人们权当没听到。
  公孙仪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与身旁人喝酒看美人。
  我与南流苏的位置依旧在公孙仪左右,真是···有心了。
  即便时间刚好,还是为自己的迟到道了声抱歉,然后朝公孙仪身旁那位淡淡点了头,对上我的目光,虽然不明显可她下意识的颤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这样的效果正是我想要的,不是没有好言好语过,果然在这个时代,暴力才是解决一切问题最根本的手段。
  惊惧也只是一瞬间,那之后南流苏依旧是那个处变不惊的才女,同样点了点头,不冷不热却也无可挑剔。
  她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预料,勾了勾嘴角,眼里浮现一抹赞赏。
  正所谓心中不同,眼中就会不同,我不能保证这抹赞赏在她看来会转化成什么,看她的脸色,必然不会是正面的。
  “公孙大哥平安归来,这杯酒流苏敬你。”
  “从虎穴狼窝里走了一遭,毫发无伤,足以证明咱们公子是有福之人,至于殇离剑,反正在咱们手里也没什么用,反倒是个祸害,丢了就丢了。来,咱们趁着流苏姑娘的美意,一起敬公子一杯。”
  随着众人,端起酒杯同公孙仪的微微一碰,以袖抚面,慢悠悠喝下去。
  收起袖子,却见对面坐着的虬髯大汉直愣愣的瞅着我,这人我有些印象似乎从公孙仪上落霞山开始便带在身边的,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般莽汉竟有一手超凡棋艺,便是惊才艳艳的苏逸在他手下也吃过败仗。
  “怎么了?”
  见我看他,突然有些忸怩,较暗淡的肤色微微有些发红,看上去就像一块沾了酱油的红烧肉。
  “没··姑娘喝酒的样子真好看。”
  无疑又是一阵打趣哄笑,许是我不骄不躁的性子给他们留了好印象,说话时也不再顾虑许多,竟连我的玩笑也开了起来。这便是江湖人的直爽,一旦得到他们的认可,便很容易得到信任。
  “公孙大哥这次落难,想必代小姐帮了不少忙,这杯酒,流苏替武联的兄弟敬你。”
  看着端到面前的那杯酒,淡淡笑着,好一股新鲜的毒药味儿。不过我却不信她会在如此场合之下做出这种毒害人的事情。
  指尖微动。
  “代婉她不胜酒力,不如这杯酒就由我来代替。”
  公孙仪未能如愿,手指刚碰触到酒杯便被撤了回去,南流苏仰面一饮而尽,丝毫不见迟疑。
  看得我心惊肉跳。
  却见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倔强的向我看来,连带着语气也冷了下来。
  “代小姐多虑了,流苏出身虽不及小姐高贵,却也做不出有违江湖道义之事。”
  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百口莫辩。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只雌虎,只不过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七千的方法是不是不太划算。即便是事先服用了解药,对身体的伤害必然也不会小。
  气氛顿时冷凝,在座几人脸上露出些微不愉快。便是于公子有恩,可客人只是客人,哪比得上与流苏姑娘朝夕相处、患难与共来的感情真。
  瞥了某人一眼,事情起因皆是因为此人,他又怎能置身事外。
  公孙仪为自己填满酒杯,向着南流苏举起。
  “南姑娘误会了,她在路上染了风寒,刚刚才有起色,不宜饮酒。这一杯算是我替她向你致歉。”
  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起,南流苏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不过是一杯酒的时间她便由“流苏”变成了“南姑娘”而且,这个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凭什么替另一个女人向她道歉,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这杯酒理应自罚。”
  端起酒杯,再一次一饮而尽,放在桌下的手始终未曾松开。
  酒席素来便是男人的天下,因着没有多少规矩约束,酒一上头,说的话便有些荤素不忌,怪不得南流苏早早便离了席,不过却正对我的胃口,这厢正听得起劲,公孙仪突然发话。
  “心儿,你家小姐不舒服,扶她回去。”
  心儿早就听不下去,得了这个指令立即欢欣鼓舞。
  后半夜,宴席早已结束,绝大部分人已经烂醉如泥,整个落霞山沉寂的可怕,然而武联主院的书房却灯火通明,透过薄薄的窗纸依稀可以看到几道身影。
  南流苏提着醒酒汤站在院外,注视着那道修长的身影,久久不能引开视线。
  前后相隔不过两个时辰,想要见到他的欲念却空前强烈。
  敲了两下门,直接推门而入。
  “公孙大哥,我做了···”
  碗碟破碎声划破上空。
  被强制押送回房后,泡了个澡倒在床上,却始终心绪不宁一直辗转到后半夜,披上披风决定趁着月色到院子里走走。
  不知不觉竟绕到公孙仪的院子里来,刚踏进一步,提着裙摆的手一僵。
  空气中飘着一丝淡淡的铁锈味儿,并不陌生。

  ☆、74 流苏之死

  那阵忐忑再度袭来,顾不得多想便向着亮灯的那处一路小跑。
  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
  门内的场景,大概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
  灯火通明的书房内,刚刚还在酒席上把酒言欢的人分列左右,苏逸一手背后屹立中间,不是刚刚那张脸,而是穿着一身黑衣的涿州苏逸。
  在那其间,南流苏孤零零倒在地上,大睁的双目中还留有错愕与不可置信。腹部已经被鲜血染红,鲜红的血浆源源不断涌出蜿蜒到我的脚边。
  就在不远处,一把滴着鲜血的大刀正肆无忌惮的杵在哪里,握着手柄的,正是平日里对南流苏照顾有加的钟谷主。
  猛然看向正中间那人,却见他表情淡漠,不止是他,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刚刚还因为维护南流苏而对我心生不愉的人,此刻看着她的尸体,均是面色冷寒,看着我的眼神更是充满戾气。
  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自己无意中闯入的是怎样一个残忍的世界。
  见又有人闯进来,钟谷主提起大刀便向着她心口刺去。
  我紧紧盯着中间那人,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手握住刀刃,看着他的血雨滴般落下。
  同他一般,表情淡漠。
  蹲下身子,轻轻覆上她的眼睛。
  太晚了,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气息,即便还有存活的希望,他也不会让我插手。
  苏逸要的性命,从来不会有例外。
  而在南流苏和他之间,我必然选择前者。
  不再看他一眼,径自挪了出去。
  曲起双臂抱着自己,突然觉得遍体生寒。
  “公子··”
  公孙仪扬起未伤的那只手,止了下面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钟谷主,只一眼却让见惯血腥的人物胆颤:
  “任何人都不能动她。”
  言毕,淡淡瞥了眼地上的人。
  公孙仪要顾虑的人很多,而苏逸,只有一个。
  沿着脚下的路无意识的走着,直到站在山顶,寒风侵袭。
  有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用手去触却只余水滴。
  抬头望着灰色的天空,轻柔的雪白一片接一片,落的越来越密集。
  八月飘雪。
  年少不懂事时常缠着一个人陪我到相空殿,偷偷摆弄风雨雷电四神的法器,好几次看到雨神一个人望着窗外默默垂泪。
  小龙女的眼泪便是人间珍贵的雨水,可是,我扯扯身旁人的衣袖:“她这般,要哭到什么时候,雨水才能浸透土地。”
  “她在降雪。”
  “···”术业有专攻,这一行我实在不熟悉。平日里哪怕降个小雨都哭化了妆,是以我一直以为,若是要降雪肯定得哭得肝肠寸断。否则,为什么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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