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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花妖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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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为难下,选中了一条杏色的挂在斗笠上,正巧遮住本宫主一张脸,这巴掌大的小脸呦。·················
  大堂里此刻热闹非凡,我多花了五两银子才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得了个位置。叫了两样小菜一壶小酒,等待的空档才想起要不要跟对面的人打声招呼,毕竟是茫茫人海中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缘分。
  这一抬头着实惊了一下,好嘛,天涯何处不相逢,敢情还是认识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认识他们,他们却不一定会能认出我。
  早在她下楼的时候,公孙仪与风扶远便已经注意到。功力越高感觉越是灵敏,初初一见便知此人定是不凡,是以才会属意侍从假意让位于她。
  察觉到他们的打量,本宫主若无其事的夹着菜往斗笠下送,虽然不是很方便,我却吃得津津有味。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狗血。这不本宫主眼前就上演了最为经典的一幕,强抢民女。
  几个身着制服,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在台上拉扯着一位弹曲的姑娘,脸上露出那种几乎所有恶人在做这种勾当时都会露出的油腻表情:“我说小娘子,咱们可是要把你进宫伺候当今圣上的,这是多大的荣幸,保不准哪天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退一步说,就算皇上看不上眼,能留在浒侯身边做个侍妾也比你在这里弹曲买唱的营生要强的多,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我看着那被攥在黑粗大掌中的小细手腕,周边已经泛起了紫红,不由得啧声摇头。这世道,怎么东西越来越贵反而人却越来越贱了呢。
  睨一眼安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奇了怪了,武联不是一向以维护正义为己任,怎么遇到这种不平事却能够视而不见,莫不是在忌惮朝廷的势力。
  本宫主在心里暗斥一声人渣,却不仅仅是指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对面四道目光突然齐齐定格在我身上,疑惑的抬起头却诡异的发现不仅仅是他们,整个大堂的视线几乎都聚集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此刻才惊觉原来刚刚一不小心把那两个字脱口而出了。
  小心肝晃悠了一下,本宫主的密集恐惧症好像又厉害了。
  “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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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相公

  “你刚刚说什么?”
  领头的公差不知何时冲到了我们这张桌子前,对着我怒目而视。我看着周围聚集过来的人群,想看热闹又不想惹祸上身的模样,又是好一阵对人性凉薄的感慨。
  走神的空挡竟然那只猪手夺取了纱笠,我看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贪婪猥琐,不由得眉头紧锁,胃里一阵翻腾。
  “兄弟们,今天运气不错,刚遇到一个小美人儿,大美人儿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咱们就等着领赏吧。带走!”
  眼瞅着那人的大掌就要擒住我的肩膀,本宫主一个旋身飞扑进身边人的怀抱,颤着声音无不委屈的唤了一声:
  “相公。”
  声音不大,却足以令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瞬间,在场的焦点齐齐转移到那名蓝衣男子身上。
  公孙仪面色僵硬,见惯了血腥杀戮的人顿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克制着话中的尴尬:
  “姑娘自重。”
  这个时候还自哪门子的重,任他如何劝说推诿,我就像水蛭般紧紧吸附在他身上。本宫主的字典里向来没有“杀身成仁”四个字,我不好过,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你们跟她是什么关系?”
  许是看两人衣着气势均为不凡,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差使竟生了几许踟蹰。听他们这么问,本宫主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一旦这厮坦言我们二人并无任何关系,这一关怕是不能轻易蒙混过去。不带这样耍人玩的,莫不是真要逼得本宫主开杀戒不可?
  正当此时,一道戏谑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大人明鉴,此乃在下兄嫂,却不知家嫂何处得罪了诸位官差大人,小弟在这里给各位赔罪,还望各位莫要与我等小商小贾计较。”
  说着识趣的从衣袖中掏出几定白花花的银子,打算息事宁人。不过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有些事情你不想与之计较,偏偏有些人不知道顺着台阶往下走。
  一听他们的语气,便判断不是什么有后台的,那还忌讳什么,好不容易碰到的美人儿不能就这样白白丢了,甭管是不是有妇之夫先带回去再说,就算进不了宫在侯爷面前讨个喜也是好的。
  顿时一拍桌子:
  “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差使现在怀疑你们与太子殿下的巫蛊案有关,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一听他这么说,我立马收回看热闹的眼睛,埋首公孙仪怀里老实了。
  这差使虽然只是信口胡诌的一个罪名,却正中把心,废物太子那事儿,罪魁祸首可不正是在下本宫主。
  “砰”又是一声巨响,桌子应声四分五裂,迸出木屑生生将围观的人群推出去几步远,可见是用了不小的内劲。
  我看着一改温柔形象满身暴戾之气的风扶远,满心不解,拽拽手边的深蓝衣袖:
  “他这是怎么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抬头便对上一双隐忍不悦的眼睛:“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可否先从在下身上下来?”
  我歪着头继续看戏,自动摒弃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越来越强烈的不满。风扶远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一把揪住领头的衣领,虎背熊腰的大汉竟就这样被他单手提了起来:
  “你说谁贼眉鼠眼?”
  “阿远。”
  “公孙,这件事情你别管。就算被我爹打死,今天我也要为我这张脸讨回个公道。”“
  ”
  这件意外不费本宫主吹灰之力便得意解决,看吧,只要一离开阿逸,谓之聪慧的那种东西立刻就回到了脑中。
  “阿远,莫要伤人性命。”
  伴随着这一声惊呼,我被安置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中,眼前桌椅板凳乱飞,已然打成一片。
  两个人因为顾虑颇多,竟也与那帮草包缠斗了好一会儿,英雄救美的佳迹也就只好由我一个弱女子来完成了。
  甩掉扣在肩膀上的那只猪手,拉着吓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跳到横梁上,顺手还抢救了一壶还未落在地上的美酒和一小把零食。将小零食塞进姑娘手中,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而后便如同在自家炕头儿上一般,半卧在上面一边往嘴里倒酒一边兴致勃勃的欣赏下面的满堂狼藉。
  最后一滴高粱酒下肚,下面的战斗基本结束。我看着愣愣捧着零食,姿势自始至终未曾变过的小美人,叹息着摇摇头,提着她飞身而下,脚跟落地的一瞬间手中的身躯突然失重般滑落在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看着前方投过来的四道目光,无辜的摊摊手:
  “我可什么都没做。”
  突然遭遇这种变故,这也是寻常姑娘家该有的反应。
  正当这时倒地的人群中却突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寻着声音望去,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几人也不由得心生一颤,只见其中一人从左手开始发霉腐烂半截小臂已经露出森森白骨,那腐烂还有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
  好生歹毒的手段。
  “你下毒···”
  我看着他尚且完好的右手颤抖的伸向我,不由得心生寒意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勉强维持却不知是否如愿的镇定自若:
  “胡说,我要教训一个人,何必用这种下三滥手法。”
  话虽然这样说,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看着他身不如死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步子才刚迈出去便被身旁人扯住了手臂:
  “走,他没救了。”
  衣袖突然被拽住,对上一双蕴满悲戚的泪眼:
  “小姐,公子,求求你们带上心儿吧,你们走了,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公孙仪朝风扶远递去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四道身影眨眼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
  “你”
  我在他脸上看到讶异与思虑,心生不满的睨了他一眼,
  “飞檐走壁的时候还有心思聊天,阁下的心理素质着实不一般。”他却顾不得我话中的挑衅,拉着我迅速在河边一处草地上落下。未置一词,直接动手撕本宫主的衣服。
  风扶远刚抱着人落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野兽派的香艳景象,慌忙遮住小姑娘的双眼,自己却看得兴致盎然。
  “公孙,你和嫂子是不是太着急了点,怎么说还有外人在场,小心别带坏了小孩子。”
  几乎将她整个右半边的衣服撕的干干净净,公孙仪才算作罢。脱下衣服遮住她露出的春光,眼睛自始至终没有抬起来一下:“事出有因,姑娘莫怪。”
  我挑眉,倒想直到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向光明磊落的千秋公子做出采花贼的勾当。“
  阿风,你过来看。”
  顺着他目光所及,三颗脑袋齐齐向前凑去。只见被撕下的纱衣浸到的水流由绿变黑,最后似一缕青烟打旋儿稀释在河中,旁边一衣带水的小水洼中成群的鱼苗翻着白腹密密麻麻飘了一层,在一阵腥臭中被腐蚀殆尽,状况竟与那名官差一模一样。
  小美人吓得惊叫一声捂着眼背过身,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说实话我当时也想做这个动作来着,只是被吓傻了。
  这毒还真是我身上带的,那个人说的没错,也就是说,我真的杀了人!杀了人···
  “好霸道的毒,这些纱衣竟然完好无损,看来只有触及皮肤才会起作用。姑娘,你有没有怎么样?”
  猛的被他这么一唤,整个身体不由得咯噔一下,那种由脚心直冲天灵盖的寒气依旧在周身遍布,我不做反应,只愣愣的看着问话的风扶远。
  这副模样倒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有些无所适从,公孙仪把手放在我的肩膀轻轻晃了晃:
  “你怎么了?”我拍开他的手,脸上稍有不耐:
  “还敢碰,不怕我下毒?”
  “正如姑娘所言,在下相信姑娘若是想动手不必用此下三滥的手段。”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烦躁不安的心却因此渐渐平静下来。难怪此人年纪轻轻便能成为武联掌门,他的身上似乎天生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人家如此善解人意倒让我老脸一红,装腔拿势又不是本宫主一贯所为,遂只有大大方方低头道歉: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被吓到。”
  此话一出口,便灵敏发现风扶远脸上的怪异,压抑许久的邪火终于找到了出口。“你那是什么眼神,没见过第一次杀人啊。现在这江湖是怎么了,我一个弱女子说一句实话还要被质疑半天。”
  许是没料到我说话会这么冲,一向舌灿莲花的风少堡主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一手扶额,脸上带着极其无奈的笑意,最后还是识趣的拱手道歉。

  ☆、22 夜谈

  许是没料到我说话会这么冲,一向舌灿莲花的风少堡主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一手扶额,脸上带着极其无奈的笑意,最后还是拱手道了歉。
  “唐突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扶远在此向姑娘道歉,可好?”
  斜着睨了他一眼,从鼻孔里嗯了一声:
  “大人不记小人过。”
  余光瞄到公孙仪嘴角些微上扬的嘴角,不容易啊。
  一场不是刻意的斗嘴,倒是缓和了四人尴尬又紧张的气氛,最终还是公孙仪打了圆场。
  “这件事情姑娘也是受害者,既属无意,那人也就算不得姑娘所杀,姑娘不必为此内疚。如此恶毒的手段现于江湖他日必成祸害,在下一定会查明原因,还姑娘一个公道。”
  我不由得展颜一笑,这话听着舒服。
  “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还是就近找个地方生火休息,今晚恐怕要委屈两位姑娘了。”
  看着散落一地的纱衣碎步,眼底讳莫如深,久久,没有迈开脚步。
  “小姐,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衣服不舒服?”
  一道温柔的女声在耳旁响起,我侧过身躲过他伸向我的柔荑,气氛顿时陷入僵硬与尴尬之中。看着她收回手背到身后,咬唇隐忍的模样,再一想她放着好好的生活过不得只得东北西走俱是受我所累的缘故,本宫主由衷感到良心不安。
  “嗯,不好意思,我不习惯陌生人的碰触。”
  这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矫情,明明刚刚被公孙仪撕衣服的时候还一动不动。
  小姑娘倒是没有多想,半垂着头腼腆一笑:“原来是这样,心儿记住了。小姐的衣服,若是不舒服可以跟心儿换。”
  我看着罩在自己身上四处走风的宽大外袍,再看看小美人瘦得风中飘摇的小身子,直摇头,还是算了吧,这要是一刮风还不跟放风筝似的。
  解下头上的发带系在腰上,先这样凑合着吧,人家只穿着中衣乱晃的还没说什么呢。
  寻了个避风的山坡下,拾柴、打猎即使风餐露宿几个也并人没有亏待自己。两个男人倒也风度,为姑娘们在火堆边铺了厚厚的草铺,自己坐在对面添柴弄火,更深露重又要防备野兽出没也便没有时间休息。
  下山没多久便逢此大祸,本宫主又何曾睡得着。
  裹着衣服背过身,仔细回想一路走来的经历,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毒下在我身上的是了,城门前的那位大叔,只有他碰过我的肩膀。
  不过本宫主一向深居简出,又自信没有人知晓我的真实容貌,突然遇到这种明显处心积虑以如此阴毒手段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的事情,着实令人费解。
  “那个,公孙,两位姑娘你准备怎么安排?”
  公孙仪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谁招惹的,谁去摆平。”
  “被人投怀送抱的可不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不是千秋公子一贯的风格。”
  公孙仪扫了眼不远处熟睡的两道身影,警告的瞥了他一眼。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背后必有阴谋。
  我既然答应过要彻查清楚,绝不会袖手旁观,安全起见这位姑娘还是随我们一起为好。”
  风扶远早料到他会有此番说法,仍是禁不住出言提醒:
  “你确定?我们此番可是有重要使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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