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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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七月正在大堂之上无聊的左走三步,右走三步。死鸭子嘴硬就是不开口,这也很是不好办嘛毕竟说出话来才好定罪,古人都认这个不是吗。听到安宁的回音,任七月立刻原地站住,拍拍手,娇懒着很是无奈:“尹才人,这道题哪里有那么难以回答诺诺宫中的宫女都知道”
“冰心你跟在公主身边时间最长,你说”资深宫女哦“太子殿下的伤疤,在右胸口。”不愧是冰心,连多余的一个字也不多说任七月再度站到萧宛枫面前,微行一礼:“太子殿下,七月冒犯了”不将证据摆在尹才人面前,看来她是准备死扛到底了呢伸手便要去解萧宛枫的领口。
萧宛枫伸手拒绝了,自己快速将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见任七月仍旧站在他面前,靠的那么近,萧宛枫微微皱眉,小声道:“女孩子家哪有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男人脱衣服的,转过身去”
任七月迅速转身,低低应了一声“哦”。太子爷居然也会害羞真真儿好笑“任七月”尹才人的声音是气急败坏的“太子殿下的伤疤确实是在右胸口。可是就那么小小的一块哪里有很是恐怖狰狞了”
任七月奇怪的转回身,看着萧宛枫胸口上那块小小的伤疤,肯定的点点头:“是哦我说的是夸张了一些”对着尹才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哦尹才人。误导您了”
尹才人见任七月乖乖的道歉,立刻趾高气昂起来:“我就在想,太子殿下全身上下便只有那一道伤疤,哪有还有什么狰狞恐怖的伤疤存在。你却是在诓我”
任七月撇撇嘴,很是无奈道:“那尹才人您的意思就是,你早就知道太子殿下右胸口有一道伤疤,可是方才任七月说得太过夸张了。你完全被任七月误导了,这才没有回答上来。是也不是?”
“你明明就是想诓我”尹才人得意万分道。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任七月摆摆手,万分无奈的点头承认:“是是可惜没能成功”重提旧话,“那我刚刚问您的问题,你总算是不怕我诓了吧是也不是?”
“自然是”尹才人坚定地回答,声音清脆到字字清晰“太子殿下的伤疤在右胸,我是一早便知的”
“嗯”任七月点着头,伸手便将萧宛枫胸口上那块伤疤揭了下来“哦呦伤疤没了”
正文 第九十五章前尘往事
天气渐渐的萧瑟下来,现在的任七月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将长毛柔软的瓦力抱住,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压在瓦力身上权当做取暖了。
身体寒冷,随便多穿件衣服便好。可若是连心都寒了,人又应该怎么做呢?
安宁歪斜的躺在美人塌上,长发顺直,衣衫服帖,平静得有些温柔的神情淡淡的看着窗外枯叶飘落。
伤心都要得体从容,这皇家孩子都是被训傻了
任七月转看向从一早便出现在安宁寝宫门前的萧宛枫。这对兄妹俩此刻竟是同为伤心人。安静的萧宛枫连脸上的神情都与安宁公主如出一辙。永远张狂的太子殿下今日倒是可以看出与沉静稳重的安宁公主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了如何不悲伤呢几人同心协力将萧宛枫藏在马车之中带进了皇宫。太子爷却自刚回到宫中便被晋皇下令软禁在寝宫之中不得外出。那几日唯一可以进出太子寝宫,负责联系外界,共商密谋的人便只有李文启一人尔。前一刻在众人面前还可以亲密的抵额低语,可是最后一刻他却说出了“文启忠义两难全”。
这个说着“她若选择跳下深渊,我只闭眼不看”的冷血狐狸。这次,却选择了亲手将太子殿下推落深渊,笑看他的万劫不复仍记得,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是太子殿下出现,身边必然会跟随着一个李文启。这样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居然是在这个秋天,形单影只,几多凄凉。
任七月只在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却是打定主意不开口外面明明是叶黄果红,最为多彩绚丽的秋日美景。进到这寝宫之中却立刻变成了空荡孤寂,只余萧瑟的一派肃杀景象。
谁开口?怎么开口?谁有入地狱的胆量?反正任七月没有几乎从清晨便站在了安宁寝宫外面的萧宛枫面色平静的犹如只是闲逛至此,却立刻令安宁宫中所有的宫女太监如临大敌、诚惶诚恐只是,进进出出之时,可不可以将那一脸好奇的要死,想问都不敢问的讨打的模样收敛一下。当真是主子好脾气,底下人就放肆问什么?自然有的是内幕可令人想去打探清楚?
不去说现如今已经完全澄清了的所谓太子通_奸案件。只说一下太子殿下刚刚大婚不久,与太子妃本该是如胶似漆,你侬我侬之时。如今却只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尹才人便闹得天翻地覆?竟令得太子殿下一夜未归?独在外面风餐露宿了一宿?
这太子妃果然是好大的气性李文启见风转舵便已经是极为迅速。现在眼见着太子失了势,立刻后悔不已的太子妃便开始心存不满,借机大闹了吗?
这以婚姻作为利益的联系,果然仍旧是靠不住的
不过说到萧宛枫与李紫鸾的婚姻幸福与否。任七月与安宁闲谈之时,曾经偶然的提起过。
“安宁,你知道很多事,为什么不去试图阻止呢?”任七月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安宁一贯的沉静,只看向假山石间潺潺溪水打着旋儿的欢快:“比如说我要阻止什么?”除了需要去阻止贺兰家那“莫须有”的惨案,又有什么事需要去阻止的?
“大婚之后,我看太子殿下半点儿都没有新婚时应有的喜气。他们两个人之前我看着就一般。你难道没有想过,换一个太子喜欢的女人做嫂子?”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总应该不成问题吧安宁终于做出了反应,转过头惊奇的盯住了任七月:“你怎么会这么想?娶李紫鸾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是李文启的亲妹妹,这桩政治婚姻怎么可以轻易悔改?你最近在想些什么啊?”这件事情可是万万不能更改的任七月一拍脑袋,犯傻了抽疯了“对哦我忘记了”一直仍有些习惯性思维,总爱拿现代人的眼光去看问题。婚姻只与爱情有关,太超前也太理想化了这种政治婚礼哪里去管你幸福与否老老实实的生下来继承人才对如果连这种在任七月看来本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事情都不能改变,那么其他应该发生的事情,也就让他去自然发生吧突然想到安宁对于萧宛玉的印象,任七月决定是该好好问问这位公主的前世了唉自己这种凡事都拖拖拉拉,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放在心上的臭毛病,怎么样才能改的掉啊不然也不会让萧宛玉和贺兰贵妃打了个突然袭击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迎头一击打得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啊想起了一件要紧事自己阻止了贺兰贵妃要求将萧宛玉留下来的计划萧宛玉立刻整出了这么一个太子通_奸的闹剧。这肯定已经改变了历史,成为自慕叶延之后的又一次将众人命运改写的契机。可惜可以预见的却不是喜剧就连上一次原本以为慕叶延命运的改变会给安宁带来一次全新的选择。只可惜应该是完全没有成功才对那么这次这么重要的一次转变,还不知道会将以后的历史修改成了何等的模样果然还是应该先把安宁上一世都经历过什么搞清楚了才对时间可绝对不是他们上次讨论过的那么宽松看似遥远的仍旧有着几年之后才会发生的“莫须有”,竟然有可能便只在眼前想到这一点,任七月立刻坐不住了,冲在安宁面前霹雳啪啦的将自己刚才所想的一股脑儿的全告诉了安宁。
听了任七月这一番推论,安宁这也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因为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所以“莫须有”这件惊天大案,在安宁的脑海之中总还是几年之后的事情。而事态却早已改变,她竟仍然无知无觉自以为天下太平真是幼稚
“上一世。”安宁将手探入溪水之中,那样的凉,亦如自己早就想将其遗弃的一切记忆冰冷只有伤害“我劝父皇留下宛玉哥哥后,朝中反响很是剧烈几乎所有人都在反对宛玉哥哥的违反祖制的行为。但是因为有父皇的宠爱,宛玉哥哥仍然留在了皇都之中。如太子一般的在大婚之后便独立开衙建府。但是因为宛玉哥哥向来为人行事都很低调,也从来不去上朝参政。于是朝中也只是吵闹了一阵,便也渐渐的平静了。”
君子温润如玉。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的四皇子殿下所拥有的亲和力,任七月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暖玉公子,温柔贴心的恨不得可以令你感动的五体投地若是再算上他对你的细致入微的了解与关怀,绝对会让你从心底萌发出如果他是未来的皇帝该有多好的念头从不参政,当真是隐藏的极深,还是从不参与朝政的安宁在上一世从未关心过朝政之事而不清楚呢?
“待到我已及笄,整日里只知满心满怀的盼望着贺兰渊可以明白我的心意,主动去向父皇提亲。”安宁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这么多年,自己的幼稚却从未改变过“却只等到了‘莫须有’这么荒谬之极的结局。”
任七月附和的点了点头,虽然某些前情要事自己早就听安宁提起过。但是安宁若想要说清楚,从头将事情捋一遍仍是极为重要。任七月打定主意绝不插嘴,一口气说完才好“然后的事你自然是已经知道了一些。”安宁也不想总是重复那一段旧事,选择直接跳了过去。“贺兰渊嫁入我公主府,又被我威胁住,很是相安无事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沉静的面孔露出了一丝狰狞,“可是此时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哦终于有新内容了任七月立刻提起了精神
安宁却奇异的沉默了片刻,手狠狠的一攥,声音又平静下来:“这个人是叛军的统领,只因看中了贺兰渊对晋皇的仇恨与他身为战将的才华,竟然混入我公主府将贺兰渊救走”
任七月立刻满脸的黑线将贺兰渊救走?这家伙好本事按说上一世安宁身边可是有着遥光与冰心两大高手护卫着。居然这也能让人救走不愧是叛军的统领果然安宁并不愿过多的提起这个人,随口便将话题转移开来:“偏巧那几年边关开始不稳,国内又叛军四起。为了将贺兰渊抢回来,也为了迅速平定叛乱。我只能以‘白衣鬼相’的身份带领军队开始平定叛乱。”
“然后就是很迅速的平乱成功了?”任七月还记着安宁是嫁给了慕叶延的。
安宁摇摇头,很是含混道:“没有那么的顺利不过,确实是平乱成功了。”
任七月抬起头,自己好好琢磨了一下。好像,安宁又回来了,之后才“不会贺兰渊没有被捉住吧。”应该是这样没错
叹了一口气,安宁点头承认:“原以为贺兰渊与叛军头领都死在了战场上。而父皇为了边疆早日安定,决意要将我嫁给慕叶延。”说到这里,安宁又停顿了片刻,这些话,总是有些言不由衷。可是,真相又怎么能说出口呢“结果那两个人都没死”任七月好想吐糟这个内容太狗血了安宁神情更加黯淡了“所以我在帮助完慕叶延登上皇位后便回来了而后,我在遥光的帮助下终于再度平叛成功,后面的,你也都知道了”
是啊直接死在贺兰渊怀里,真是省事了
任七月满脸除了黑线就是黑线什么吗安宁的上一辈子活的有够混乱怪不得这辈子活的都不清楚真是被打败了
正文 第九十六章第四种选择(一)
“任七月。”萧宛枫无奈之下只能伸手推了推任七月的肩膀,“七月,醒醒”只要保持长时间的安静,任七月便会在任何时间地点都能睡着。这一点,简直令萧宛枫叹为观止。
任七月立刻睁开眼睛,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自己刚刚回忆着就睡着了。不过,我睡得好好的,你叫醒我做什么?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看来自己并没有睡得多沉,竟然很是有些神情气爽的感觉。起床气没来得及赶过来发威萧宛枫看着这么不讲究形象的小疯丫头还是很无奈的“清醒了吗?”明明才刚睡醒不久,怎么就能睡得着?
“清醒了。”在太子面前永远老实的任七月揉揉眼睛,不敢耽搁的迅速回答。
萧宛枫直起身后退了两步,平日里总是有些张狂傲气的一张脸平静下来竟成熟稳重了许多:“七月,跟我来。父皇要见你。”声音也低沉了些,越发的好听。
什么?任七月直接窜到了地上,胡乱整(。。)理好衣裙,问问题的神情警惕万分“皇上要见我?做什么?”转了转眼睛,想到一个噩耗“整治不了你就来整治我不要吧我记得皇帝老爷爷没那么睚眦必报。”
“说什么呢”萧宛枫皱起了眉头,伸手一戳任七月的额头,“说话这么不知道分寸,小心下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果然是刚睡醒,小丫头说话又开始不过脑子了仔细看了看自己的仪表,任七月此时也没有精神去对付太子了。刚要同萧宛枫一起离开,见安宁很是不放心的站在殿门口一脸的担忧,任七月也只能无奈的苦笑:“没关系啦安宁。皇上老爷爷当天都没有处置我,这都几天了,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呃说得自己都好没有底气安宁低头想了想:“我也去,就在外面等着你。”这种距离,里面发生了什么任七月可以及时的告诉自己有什么意外她也可以迅速冲进去将任七月救下来萧宛枫素来知道安宁脾气里面的倔强,也不做推辞,率先走了出去:“此时父皇马上就要下朝,先去等着。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多想无用。”
原来太子殿下一早上就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将任七月彻底堵住不让逃跑啊任七月与安宁对视了一眼。任七月丧气的垂头,我又不是神仙,又不会飞,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捉我吗站立在书房外,任七月看着远远退开藏住了身形的安宁露出安抚的笑容。居然还要等这么久太子殿下,难道您不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那段时间吗“哦呀”讨厌的声音
“太子殿下与七月姑娘。”讨厌的人
“来得好早”还有那把讨厌的扇子
李文启跟随在晋皇身后,纸扇摇摇,先声夺人。
萧宛枫与任七月连忙下跪,同时行礼可恨李文启偏偏就站在晋皇的身后,连这礼他也一并受了。
随着晋皇走进书房,李文启故意走在了任七月身边,纸扇掩嘴小声道:“七月出了好大的风头,此刻可有后悔?”刻意的往任七月身边紧凑。
任七月狠狠瞪了一眼这只风骚的狐狸也就他还跟没事人一样微扬的红唇依然润泽,狐狸媚眼半垂下来格外的魅惑当真是好得很“文启可是忘了,这风头原定着可是留给你的”谁知道臭狐狸一番唱念俱佳后,竟是转身去做了“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