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修仙之养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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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忽又听得什么声音“扑通,扑通”扣人心弦,他循着望过去,就见徒弟“啊”的惊叫一声,像是做了噩梦一样,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墨云邪立即奔过去,他很想将徒弟紧紧抱住,却又知道徒弟此时太虚弱,他就轻轻拥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略显粗糙的手掌爱怜地抚过他的脸颊,“太好了,你可把为师吓死了。”低头在徒弟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
宁封刚才梦到被梅龙仙君一爪刺穿了胸膛,惊魂未定,听得师父满怀疼惜的声音,感受到师父温暖怀抱的呵护,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可是他刚死而复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起手来都特别的困难。
墨云邪看到他这个动作,明白他要做什么,连忙喜悦地抓住了他的手。这时他听得徒弟凑到他的耳边,用沙哑而微弱的声音道:“师父舍不得徒弟死,徒弟还舍不得丢下师父呢,师父不是说过还有很多东西没交给徒弟么,徒弟也很想跟师父学,还有,徒弟可一点都不想师父发脾气,也不想留下师父孤单一个人。”
墨云邪听着,既高兴又感动,手上用力将徒弟抱得更紧了些:原来他说的那些话,徒弟都听到了。不过,他好像还说了什么,他想了想没想起来,便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了。
之后宁封就靠在墨云邪的怀中睡着了,墨云邪望着徒弟略显苍白而又恬静的脸,一颗心终于踏实了下来。
宁封这一睡就睡了十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墨云邪不在他身边,他四顾张望之下却看到了让他为之震撼的景象。石坛中的玉婴已经不见了,地上到处散落着被从石壁上挖出来的黑色玄石,在坛边更有一小片早已干涸的血迹。
那天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复生后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还以为他能复生全是靠玉婴。他吃惊地在洞中走了一圈,弯腰将一块七彩的灵石捡起来,初时还有些不明所以,当他想到这块七彩石的作用时,脑中不禁“嗡”的一声:原来师父是耗费了自己的灵力来救他!要知道在书中墨云邪吞吃墨白的魂魄就是为了提升修为啊,可现在他却心甘情愿地为他贡献出了好几十年的修为。
宁封奔出了山洞,洞外一望无际的白,白得都有些刺眼,而在这片雪白之中还有一个淡淡的人影。那人影盘膝坐在一块石头上,岿然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他没有使用灵力,十天下来,发丝、肩头早已落满了雪,尤其是两鬓间的霜华,令他看起来像个老者。
宁封看着心疼的不行,刚才他已发现山洞中有三具尸体,师父这是怕再有恶人出现就一直守在洞外,可这天穹崖的天气十分恶劣,除了冰灵根的修士,其他修士如果修为再低一点,是难以忍受的。
本来对于师父来说没什么,可他受了伤,为了救自己还耗费了很多灵力。他看得出来,师父宁愿承受着风雪也不用灵力来阻挡,那是想珍贵地保存着留待万一有恶人出现时再用的。
师父的这份心,这份情,让他如何承受得起。
“师父”宁封的声音都哽咽了,他走过去,再看到最爱安静最潇洒的师父还穿着那件染满鲜血的衣裳,阖着眼睛,脸上没有多少血色,眉头还轻轻皱着,一颗心都碎了。
墨云邪睁开眼,从大石上一跃而下就奔到了徒弟的面前,目光扫过徒弟的脸,声音淡淡的,很温柔,“气色好了很多。”又抓起他的手查探。
宁封凝望着墨云邪,他的动作是那样轻柔,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他的神情又是那样认真,还含着一丝紧张,片刻之后,喉头微动,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自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恩,恢复地很好,就是”
下一瞬,墨云邪就僵住了,因为徒弟忽然扑上来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这还是徒弟头一次这么主动地与他亲近,小时候是太怕他,等长大了,又不敢越礼,再后来知道了他的心意就想有多远躲他多远了。
“师父。”这一声轻唤带着软软的酸酸的鼻音,就像是羽毛一样从墨云邪的耳畔撩拨而过,让他的心头麻酥酥的。
“咱们回家吧。”他永远也不会再想着离开了,自此之后,他的命运就跟师父的紧紧得捆绑在了一起,不管是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也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他都会不离不弃地伴在师父左右。
“好。”墨云邪心满意足地微微一笑,身上的疲惫也好,疼痛也好,在这一刻都似统统消失不见了。他召唤出火龙,就这样抱着徒弟跳了上去。此地不宜久留,他受了伤,徒弟也还很虚弱,倘若再遇到梅龙仙君的人会很不妙,还是尽快赶回幽冥谷的好。
在回去的路上,宁封就一直被墨云邪圈在怀中,将头靠在墨云邪的胸口。这一场劫难,让他的灵力几乎都散了,现在丹田中仅存着一缕守护着金丹的灵气。他又睡了一整天,在越过汪洋大海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明显感觉体内充盈了许多。
他稍稍抬头看上去,就对上了墨云邪的眼睛,墨云邪冲他轻轻一笑,“很快就到了。”他也冲着他勾了勾唇,之后他们就这样静静地互相依偎着。
从前无论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重要的是对方。两人同时这样想着,都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心中流淌而过,不约而同地冲着彼此笑了笑。
火龙直接穿过幽冥谷的风云大阵,降落在辰寰殿中,墨云邪照旧将徒弟抱下来将他送往房间中,宁封本想推说他已经没事让师父放下他的,但是直到墨云邪将他放到了床上他都没有说出口,原先是怕师父发怒,现在是于心不忍。
到了这个时候终于安全了,再也不用担忧什么了,墨云邪也按捺不住了,一低头就吻住了宁封的唇瓣。他不管他之前说过什么,“像从前一样”,“慢慢接受”,统统都不作数了,他已经失去过徒弟一次,那种痛此刻还留在心底,现在他就想放纵自己的心。
这个吻含着太多的情绪,极尽缠绵,一开始宁封抖了一下,但他并没有逃避,他感受着墨云邪唇舌的暧昧纠缠,他抱得他越紧,吻得他越深,就说明他越紧张他,越是喜欢他。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得张开嘴,想要吸气,却有柔滑趁机长驱直入,在他口中翻江倒海。
他虽然是被动着承受着,但是当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当他们的唇紧紧相偎,越来越缠绵悱恻的时候,他有了最终的决定:他根本无法拒绝。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得接受,而且他欠了墨云邪太多,欠下的总归是要偿还的。于是,当墨云邪离开他的唇之后,他又主动凑上前,含住了墨云邪的唇角。当然,这里面不仅仅是“不得已”和“亏欠”,他也喜欢墨云邪,只是可能没有墨云邪喜欢他多,所以他就得学着更喜欢他,更爱他。
墨云邪呼吸一窒,一时间愣住了。徒弟的动作很笨拙,带着点小心翼翼,他轻轻地闭着眼,唇轻柔地就像是天上的云朵,从他的唇畔划过,却掠起了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在徒弟伸出舌尖轻舔了一口的时候,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墨云邪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抱紧宁封更加热烈地吻他,宁封也不像先前一样克制着,舒服地发出了一声浅哼,听在墨云邪的耳中,更叫他添了几分疯狂。
“徒弟这是接受他了。”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喜悦,墨云邪亲着宁封,从鼻子到脸颊再到下巴,一寸一寸,可是当他往下流连到那修长雪白的脖颈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宁封半张着口,红润的嘴唇有些发肿,眼中已染上了情/欲,那模样着实魅惑。他缓缓吐息,“怎么了?”他看到墨云邪的喉头在微微耸动,明显是有了*却在压抑着。
“师父。”宁封调整下姿势,正视着墨云邪的眼睛,“你说过你喜欢我,我现在也告诉你,我也喜欢你,虽然还不够太喜欢,可我想跟师父在一起,是永永远远的在一起。”说着,他又亲上墨云邪的唇,再一次表达他的心意。
而这一次墨云邪回应了一下,就按住他的肩头把他拉开了。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脸色由于隐忍涨得很红,他伸出手来,那手滚烫地吓人,一点一点抚过宁封的脸颊,然后他才慢慢开口,声音嘶哑,“你这样说,为师很高兴,不过你的身体太虚弱,得等到”
还没等墨云邪说完,宁封就明白过来,脸腾地红了,慌忙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墨云邪。刚才他还以为墨云邪是没懂他的意思,所以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可是再听墨云邪这么一说,怎么听着怎么像是他很想跟他做那事儿啊。
“徒弟,你好好休息。”这里的气氛太暧昧,徒弟红通通的脸庞太诱人,墨云邪没敢再呆下去,脚步微有踉跄的出了屋。
等心情平复之后,宁封就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了一下,来到寒冰洞中修炼。本来修炼是很正常的,但是一想起墨云邪的话,他就觉得他修炼的目的更是为了跟墨云邪干那事儿,而且,他出来之时往墨云邪的房间看了一眼,墨云邪不在,那毫无疑问的,是去烈火洞中疗伤修炼了,居然是这么积极
三个月的时间对于修士来说是很短暂的,宁封从洞中走出来,周身环绕着一股莹白色的灵力,虽然还没有恢复到从前的最佳状态,但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已经到了一个阶段,他也得休息调整一下。
说来,他有些紧张,脚步特意放得很慢,等出了洞果不其然就看到墨云邪站在一株红梅旁,一身雍容华贵的紫衣,在盎然盛开的红梅衬托之下,配上嘴角轻轻柔柔的笑容,英俊非凡。
墨云邪冲着宁封微微一笑,下一瞬身形一晃就将他紧紧拥住,“想为师了么?”
“想了”宁封含含糊糊回答着,唇已被肆虐的吻所席卷。
“有多想?”墨云邪却不满意,大手托住宁封的臀用力往上一提,宁封就慌张地张开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连双腿也缠在了他的腰上,忙不迭地道:“特别特别想。
墨云邪这才一笑,就这样抱着宁封大踏步地来到了他的寝殿之中,而这时候他们的唇却没有分开过。在墨云邪的带动下,宁封也热情地吻着他,很快的,两个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意乱情迷之中,墨云邪将宁封放到了他的玉床上,急不可待地便去拉宁封的腰带。可是拉了一下却没有拉开,墨云邪就恼了,凶恶着脸孔十分粗暴地一扯宁封的衣服,“噗”的一声,他的衣服就瞬间燃烧化成了灰烬。
宁封当时就惊悚了: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部分明天删除,佛祖保佑,希望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第6章0章 妇唱夫随
这一次本着贪多不厌的原则,一直到两天后;墨云邪才终于吃饱尽兴。就在他们忙活儿之时;他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儿;玉床会发出浅浅的光晕;将他们包笼,再进入到身体里;使两人的灵力融合在一起;类似于双修。
既然玉床有此功效;那自然少不了心法,墨云邪在创教教主遗留之物中找寻,果然就翻了出来。从前他对双修没什么兴趣,可今时非同往日;万事都俱备了,他如果弃之不用,那不是等同于没情/趣的傻子么。而对于宁封来说,师父有此雅兴,他就没道理不奉陪。
回到幽冥谷有三个多月了,连召开长老大会,墨云邪与宁封都没有露面,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墨云邪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不过他这个人,也就是徒弟的事儿能叫他忧心,别人的甚至是他自己的,他都不着急,非但不着急,他还照旧逍遥快活着。
这一日他们正在修炼,却听得殿外传来了骷鬼长老煞风景的声音,“听闻教主归来已有数月,为何却连长老大会都不参加,我三大长老就在殿外,希望教主出来相见。”
墨云邪只蹙了蹙眉,跟没听见一样,倒是宁封听骷鬼长老口气极为嚣张,忍不住问道:“师父不出去看看么?”
“不用去。”墨云邪沉下脸道,极不喜欢徒弟这样不专心。这双修要的就是心净守一,让灵力在两人体内不断地运转循环,一个人心不在焉的话,另一个也就被打断了。
“奥。”宁封闭起眼睛,刚将心神调整好,却又听得骷鬼长老高声喊道:“身为一教之主,教主如此处事,可是叫众弟子们很寒心啊。”
如果说先前的话只是不满,那这话就有搬弄是非的意思了。宁封哪还能沉得住气,不过他气息一乱,墨云邪就先恼怒起来,“徒弟,你别时那么聪明,怎么现在却犯糊涂了,骷鬼那老东西表面是来兴师问罪,实则是想探为师的伤情。在本教中,除了为师之外,就属他消息最灵通,他肯定是知道了为师与三大门派大战之事。而且,他前段时间刚晋升到化神,这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夺取教主宝座呢。”
他不过是想叫徒弟知道缘由,让徒弟安安心心地修炼而已,不料他说完之后,徒弟想了想竟然就一翻身下了床,抓起衣服来穿好,“那师父既不能去,我替师父去。”
此次屠魔大会一行,师父的修为下降了太多,直接从渡劫期降到了化神初期,虽说骷鬼长老也是化神初期,但浮絮与他沆瀣一气,百里行又独善其身,真要斗起来,于他们不利。而他们又不能总躲在辰寰殿中,躲得越久,越会叫怀疑变成事实。现在师父最需要的是时间,那他就替师父去争取时间。
宁封大步就往外走,将墨云邪幽怨中带着欲求不满地冷哼声抛在了后面。墨云邪直骂劣徒,竟然就这样将他给丢下了,不过劣徒走出了老远,倒是还很有良心地说了一句:“徒弟很快就回来。”
辰寰殿外不单单有三大长老,还有他们的弟子,浩浩荡荡数十人。宁封的目光淡淡从他们身上扫过,不禁发出了一声冷笑,这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将他跟师父一举拿下么?
“你出来干什么?老夫喊的是教主。”骷鬼长老从前就不把宁封放在眼里,此时更是肆无忌惮。他刚怒气冲冲地说完,在他旁边的浮絮就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大长老稍安勿躁,这小子一个人出来才说明墨云邪不敢出来啊。”
骷鬼长老一听,暗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