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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小妾退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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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妹妹多年在院子里深入简出,不比两位姐姐见识的多。果真姚家亡了,不是因为一个余韶可。”苏子淡淡的说,苏眉噗嗤一乐,“妹妹,你还是回你的院子做你的大夫人吧,你要记住,姚家亡了,是因为林少伟那死男人要定了余韶可,你这样记住,就没错。”

“那么我嫁入林家,是一个阴谋么?”苏子不由得怀疑“苏二小姐”嫁过来的初衷了,好在苏眉摸摸她的头,说了句。

“当初你跟姐说,姐,我喜欢的男人叫做林少伟,我得嫁给他。”苏眉反问道,“这句,有假么?”

苏子一愣。

不知道为何,耳边飞过的却是那年夏天,她握着宿舍室友的手说,“要嫁就嫁林少伟。”那年轻时候不管不顾一切诚实又坦率的表达自己的爱意,甚至不理会姐妹们的嬉笑和八卦。

那时的她从没有想过未来有一天她的男人出轨了怎么办。

那时的她从没想过努力工作只是为了离婚的时候有一条退路。

那时的她从没想过很多现实的问题,那时的爱情多么纯粹。

一如单纯的苏子爱上了林少伟,不管不顾苏家林家这两个经济漩涡,也不理会那背后的政治角逐。

苏子微微一笑。“这感情是真的。”

“这感情是真的,只是我的人是假的。”

林少伟一根一根掰开余韶可在他身前紧紧扣住的手指,而背后女人的心跳,分明那样火热。

“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余韶可的声音,听上去,正如苏子说的那四个字一般。

弱柳扶风。

一股热流朝着□涌过去,苏子说的没错,男人都是感官动物。

林少伟闭着眼想象着苏子临走前说的那句。“赌你对余韶可,会不会动真心。”

是个男人,怎可能不动心,这就像奥黛丽赫本诈尸还魂眨着大眼睛对你说,吻我。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日后真的有人秋后算账,也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装死一般的说。

我没动心。

——我只是动手。

我的灵魂永远只爱你一人。

——我的肉 体比较博爱。

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其他的不过是雌性动物。

我不会离婚,这是我对你的责任。

——偷情又不需要离婚,情妇不需要我负责任。

男人可以有太多潜台词,太多借口。灵魂的忠贞似乎可以为肉 体的不轨做一切的开脱。最重要的是,当身体去犯罪的时候,充当警察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自己。

女人不过陪审,听着故事流泪。

林少伟此刻无人监管,只剩下他和余韶可二人。

而身后死死抱住他的,是他合法合理合情的二夫人,软玉一般美好。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紧密的贴合了,一想到身后这具柔软的女性躯体曾在自己身下已经六年,一种存在即合理的古怪逻辑就侵占了头脑。

林少伟深呼吸一口气。“我不是你爱的那个男人。”

欲念,谁人没有。

人类不过是发情的时候还可以之乎者也的高级动物罢了。

林少伟要弓着身子才能不被余韶可发觉他早已有些颤抖的身子,因为转身相拥亲吻压倒实在是轻易到水到渠成。

而简单的不动,却需要太大的努力。

“你是我的少伟,把我从姚慕年手里救出来的少伟。”余韶可的鼻息还很温热,林少伟低声说,“你错了,韶可。把你让给姚家,是我刻意的。而把你从姚家抢回来,却是我无心的。我其实是个自私的男人,更准确的说,你爱的林少伟是个自私的男人。你不过只是家族争斗,甚至更深的利益关系的受害者,你不过爱上了一个对你下手温柔一些的刽子手。”

余韶可手一抖,不需要林少伟掰开,手指已经微微张开。

“相公为何要这么说呢,相公,我不是那么贪得无厌的女子——”

“一直以来,你不是要的太多,而是要的太少了,韶可。”林少伟轻声说,用他的没有表情的表情,“你其实,怨我吧,也恨我吧。可你能那样坦白的表露你对姚斌的怨恨,却在我面前掩盖的如此完好无缺——韶可,我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什么呢?”

教授启发式的层层深入的追问让这个从未开窍的学生一时间充斥得太多,嘴张开几次不能说出一句,在林少伟完全将她的手打开的时候,女人几乎是溺水般抱住最后的甲板,喊出一句:

相公,我是真的爱你,就算你不能给我什么,我也会一直守着你——

苏子,你猜对了,余韶可果然这么说了。

作为一个现代社会普普通通的教授,能够有这么大的天地任我驰骋,能够遇上一个生命中别无其他只有我一人的女子。

我的确感动了,我的确升华了,我男人的虚荣心的确膨胀了,我体内群居冲动的确肆无忌惮了。

可是我总忘不了你倒头就睡的时候,为你脱鞋的感觉。

可是我总忘不了你总是说哪一天离婚,跟我对半分家产的狡黠。

可是我总忘不了你的赌注。

我输了,我的确对余韶可动了心。

如果日后你问起来,我也会如实说。

然后我给你自由,爱我,不需要退路和防备的自由。

然后你也给我自由,爱你,不需要怕你逃跑的自由。

林少伟低眉一笑,“我相信你会一直守着我,是我,不能一直守着你。所以,请你离开吧。”

劲敌

林家的春游车队走到驿站遭遇了。

同样是长长的车队,同样是挥金如土的排场,同样是端坐的老妇人和一排莺莺燕燕。

老太太出房来寒暄,两家主事人就在驿站小小的客栈院子电光火石的对峙半刻。

对方的老妇人看上去比林家老太太年轻个几岁,无论是首饰还是服饰都要比林家华贵一些,林老太太似是自谦实则卖弄的自报家门说,“我们是小地方人,出来见见世面。为安,林家。”

而对方的老妇人则毫不掩饰的说,“的确小地方,我没听说过。”

林老太太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翻滚的很,只听此时身后传来苏眉嘹亮的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潘家。”

这苏大小姐又蹦出来喧宾夺主。

被唤作潘家的一方一看见苏眉雷厉风行的狂奔而出,立刻态度就不一样了,虽然没有谦恭多少,但是眼神中流露的信息足可以说明,潘家是认得苏家的。

“潘奶奶真的是记性差了,自己的钱庄跟为安那么多生意往来,居然连为安都没听说过。”苏眉一笑,“也怪不得潘奶奶,料想潘老爷不会将这些事说给你听吧。”

“苏大小姐,这些男人的事我们女人家自然知道的少。我们潘家是传统人家,没有苏大小姐这么抛头露面的女人。”潘老太太一欠身,苏眉也丝毫不生气,“道不同而已,我们不相往来就是,只不过今日在这里遇上了,打个招呼。”

“我前些日子带着女儿们去春游,正赶上回京,不知道苏大小姐这是?”

“哦,正在去春游的路上,巧了,也是上京。”苏眉漫不经心,潘老太太像是捉住话柄一般,“春游自然都是去写乡野僻静的地方,譬如说为安这些地方,京城吵闹的很,去那里做些什么。”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子也闻声出来了,那潘家奶奶一看到苏子,顿时神色又有些不同,眉宇间很有些不悦,“苏二小姐——哦,错了,是林家夫人,许多年不见了,可还好?”

跟着出来的苏管家一看这院子里剑拔弩张的样子,赶紧凑在苏子耳边叮嘱道,“还是不要出来的好吧,毕竟有些尴尬。”

尴尬?

苏子一皱眉。方才苏眉那嘹亮的声音她也听了几分去,料想这潘家也是京城大户,而且和苏家还是旧识,一出口就对姐姐冷嘲热讽,必是结下了梁子。

难不成,这梁子是自己结下的?

什么梁子,过了这六七年,还能让眼前这潘老妇人咽不下这口气的?

“我妹妹过的很好,妹夫能干,妹子嫁过去之后,林家也成了为安城首富,年前好些商家受邀去了,谈成不少买卖。哦,对了,你家女儿的碎花布裙,就是林家出的。”

苏子一瞧,可不是,正是当时穿在语嫣身上推销出去的碎花布,没想到京城大户果真买账,竟真的当成新款穿在了身上。

苏子一个浅笑,潘老太太却心窄的很,当下误解了苏子的笑意,阴着脸就对女儿骂道,“叫你不小心着点,把衣裳都作践了,只能拿丫鬟的衣裳来顶!”

苏子也不生气,看了看姐姐,“看来这趟春游路上泥泞的很,不仅潘家小姐的衣裳脏了,连潘老夫人也没得衣服穿,我要是没看错,老妇人这一块布料也是我们林家出的。”

而且是压箱底的囤货。

林老太太一直没帮腔,只是平日被这苏家姐妹气的胃疼,今日有人和她感同身受,她竟有种病态的快意。只是看归看乐归乐,潘苏两家不欢而散后,老太太还是不动声色叫来了苏管家。

“苏管家,我看那潘家似乎和苏家是旧识,怎么,有些事是我该知道的么?”

老太太吹着茶水,眼睛不抬,但是苏晓却能感觉到她全身都是眼睛。相比那锋芒毕露的潘老太太,林老太太的段数显然更高一筹。

没了男人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强悍。

苏晓心一横,反正到了京城,这事儿林家早晚也得知道,于是开口便说——

什么?我退了潘家的婚?

苏子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苏眉侧脸看看妹妹,“你是装的还是真的心宽啊,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记得?枉那潘亮到现在还惦记着你——”

苏子一颗心冲到了嗓子眼儿,自己到现在还少了那个奸夫,一直都让兔爷冒名顶替着,这下好了,原来奸夫在京城。

怪不得信中要求姐姐带她回去。

手局促的转着茶杯,苏子面色苍白的异常,虽然苏眉没有再说什么,那眼神却透露着一个信息。妹妹你的奸情一刻到鸟——

苏子眼前不可抑制的闪过了少伟,若是白日的他,虽不说什么,应该也是酸了吧唧的,若是晚上……

结果不堪设想。

苏子摇了摇头,哎,有什么好心虚的?她不过只是一个过去式,而且还是堂堂正正退婚了,总好过他那些名正言顺的现在时。

一想起余韶可,苏子就淡定了,淡定了之后就又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堂而皇之的问,“那位潘大爷,如今可还好?”

“好,自然是好,这不是收了苏晓做三姨太了么。”

苏子这一口水是真的喷了出来,水星子溅了一地让苏眉看傻了眼。苏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苏眉,“苏晓姐姐已经嫁人了?!”

而且对方还是自己抛弃的潘大爷。

“原来方才那位潘老太太是你家婆婆,怪不得你躲在后面没出声。”林老太太上下打量着苏晓,“潘家倒是够气量,你一个妇人,还在苏家伺候着,现在还千里迢迢来了为安——这真是——”

“苏晓已经被休了。”苏晓说出这话时,神色不免黯然,林老太太一愣,放下茶杯,“你样样能干,又是苏家的人——”

林老太太还以为良辰她们当初挖来的情报是真的,把眼前这苏晓当成苏家庶出的私生女。

“当管家惯了,喜欢管东管西的,自然得罪了潘家的人,不入人眼,被休了回去,也没有颜面再回到苏家,所以才来了为安,如若老太太您嫌弃了,只管说,我——”

“这么些日子你伺候我很舒服,而且你虽然是苏家的人,却可以事事公允,这实在不容易。如果我因为你管的多了就要撵你走,不是和潘家人一般短见识了么?”

林老太太一笑,心中盘算的正好。

这苏晓本就是苏家不受待见的庶族女儿,对苏眉苏子二姐妹早有隔阂,加上现在又被休了无处可去,正是她收买人心的好时候。看着这苏晓办事老练稳重,比起良辰来更加得力。

苏晓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老太太,从那一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挑了句不明不白的话说了:

我来林家,自然不是为了苏二小姐。

这时才是初春,当这年冬天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苏晓冷颜的面对林老太太,将一个油纸包摔在她面前时,老太太早已不记得苏晓此时的这句话了。

其实苏晓在最开始就对老太太说了实话,只是老太太没有听懂。

当她懂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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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可以动了么?”林少伟低声问大夫,得到的还是那一句,“林少爷别急,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七八日罢了。”

望向屋子里,若伊将余韶可的裤腿放下,扶着她在床上躺着端正了。

自那天林少伟把她推开,这女人就开始不吃不喝的,如若林少伟不亲自来,她连药都不肯换。只是每次见了林少伟,她又春花一般灿烂着,一如现在,目光一对上林少伟,立刻舒展了紧锁的眉头,轻声细语:“是我给相公添了麻烦了。”

“我今天要出去看铺子,你也好久没动了,要不要跟我一起来铺子?”林少伟人没有进来,不过在外面负手站着,余韶可脸上漾起了红晕,浅浅说了一句,“活动一下也好。”

当要动身的时候,进屋的却是姚斌,余韶可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

“你行动不方便,我来抱你上轿子。”姚斌埋着脸,余韶可吞了口口水,“你?”

“这种粗活,少爷不方便亲自来。”姚斌脸红的已经不知如何措辞,余韶可故意呛着他说,“什么叫粗活,抱——扶我上轿算是粗活么?而且,男女授受不亲,相公真的叫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要来的……”

“小姐你怎么想的?”

“时候不早了。”余韶可话锋一转,掩不住脸有些微红,“你来——背我。”

姚斌转身蹲下,一口气都埋在丹田,鼻孔喷气越来越重,感觉那两只手攀在自己肩膀,似蔓延的藤。他看不见余韶可的表情,却想起那时她来余家的店铺,一坐就是一下午,她说,要多学一些,将来可以帮上相公的忙。

阳光下她温润的脸,纯真而美好,他喜欢听她那些梦想,虽然那些梦的男主角,通通叫做林少伟,但是和她分享这些梦想的人,却是他。

背负着柔软甜蜜的负担,姚斌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向上将余韶可的身子托了托,听的她发出小猫一般的娇喘,心神荡漾。

姚斌正要迈出第一步,余韶可突然将脸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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