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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药而愈-第7部分

小说: 不药而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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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旧房子的小院还是我小时候的样子,我妈虽然很少回来,但每年春天如果自己走不开,也会请别人帮忙,总要在院墙外种上那么一圈向日葵,有时候被邻居家的羊啊、鸡啊偷吃了,我们就没有收获了。不过很多东西只要看一眼就觉得开心。”
  祁又铭赞成的点点头。趁张晨踢着草丛找蚱蜢的时候,拿出手机随意拍了几张照片。
  晚上,两个人坐在橘色的灯光下,闲的无聊。老屋里的那台只能收到地方台的旧电视也因为电线受潮不能看了。
  张晨给武美清打了个电话,问了下她的病情,听起来似乎恢复的不错,声音还算清亮愉悦。原本她还担心张骏平在那,武美清会心情不好,看来她想多了。再怎么说,他们毕竟原来是夫妻,在一起生活过那么多年,即使分开这些年历经坎坷,但这些磨砺对于人到中年的人来说应该足够他们看开一些事情了,更何况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脆弱的,依赖性很强。张骏平倒是挺懂得抓住时机。
  张晨有点替妈妈不值,不过就像武美清自己说的,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何况就她自己来说,尽管心里怨恨父亲,但听闻他落难,自己不也做了很多事帮他吗,尽管他从来不知道。亲人之间,许多事是计较不起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呐。
  张晨有些怅然,看看祁又铭,他应该也很无聊吧,呆在这么一个诸多不便的地方,一点外界的信息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你想不想喝酒?”
  祁又铭正沉思着什么,冷不防被提问,怵然抬头。张晨觉得他来这里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那么难以接近,话也多了起来。于是她好心的重复,“要不要喝点酒?我记得我姥爷有一壶泡了好多年的枸杞酒,应该还在厢房里,我去找找。”
  祁又铭打着手电,张晨在厢房的一个吊篓里找出了那壶酒,听武美清说这酒枸杞是多年前张晨的舅舅在宁夏打工时候带回来的,她姥爷就用酒泡了一把,没事儿的时候常常拿出来跟邻居的邱老汉喝上几盅,再续新酒进去继续泡着。姥爷过世快五年了,这酒早成了陈酿,一揭开盖子满屋子香气。
  一壶酒,姥爷曾经用过的两个小口杯,张晨切了一盘小黄瓜,两个人就喝了起来。酒过三巡,张晨已经不胜酒力,醉眼迷离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祁又铭也有些上头,这酒的味道不错,又是果酒,十分好入口,本来以为劲头不大,没想到后劲十足。
  “你少喝一点。”祁又铭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拦下了张晨举到嘴边的杯子,她是真醉了,顺势就把杯子冲的他嘴了,娇软道:“那你替我喝嘛?”
  “我是你的谁,凭什么要替你喝这个酒?”祁又铭握着张晨的手腕,把酒杯夺下放回小桌上,无奈的看着兀自嘀咕的张晨,看来她需要睡觉了,他起身把人打横抱起来。
  没想到张晨倒对他的问话认真了,“是我的优乐美啊,我泡你,是我的益达啊,我咬你。切!祁又铭你这人办事怎么这么不痛快?!”她佯恼的在他怀里翻个个身,等祁又铭把他抱到炕沿坐着,她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冰凉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把他的五官挤得有些变形,要搁平时哪敢这么肆无忌惮,所以说酒是个好东西,一来酒壮怂人胆,二来酒后吐真言——
  “知道吗?又铭,你、是、我、的、初、恋。”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见祁又铭不言语,她又后怕似的急忙松开对他的俊脸的虐待,又怕皱了似的拿手指在上面匆匆抹平了几下,“不过,那又如何呢?”,拖着长长的尾音越过他的身子歪到了土炕另一侧,抱着枕头嘟嘟囔囔的睡着了。一只脚还舒服的抵在祁又铭肚皮上,脚趾幼白可爱的动了几下。
  祁又铭怔忪了一会儿,看看酣睡的张晨和她脸上因醉酒泛起的红晕,把人翻个身,让她睡得舒服些。起身到庭院里乘凉。
作者有话要说:  

  ☆、诚实

  凌晨的时候,张晨睡的热出了一身汗,加上宿醉的难受,醒了过来。她蹑手蹑脚的下地,到里屋去冲洗了一下才重新躺回来。后半夜的温度降了许多,她拉了唯一一床薄被盖上。
  两个人分据炕的两端,祁又铭大约是睡不习惯这种硬土炕的,又有蚊子一直在屋子里嗡嗡直打转,他不停的翻身。张晨醒来之后一系列动作虽然已经尽量轻,还是扰了他难得培养起的睡眠。
  “过来。”黑暗中他对她说。
  “不。”
  “这儿白天和夜晚温差很大,我冷。”
  “你也看到了,没有多余的被子。”张晨自然记得他怕冷不怕热的,不过黑夜可以收容很多东西,她酒醒得快,睡了一觉早清醒了,但就是想借酒跟同处一室的人抬杠。
  “把你的被子给我。”祁又铭很上道的在黑暗中跟她对峙。
  “那我盖什么?你可真不绅士。”张晨气恼的说,可转瞬间被子已经被夺走了,真是“淘气”的祁又铭。还假慈悲的扔给她一件西装外套。
  张晨嘟哝:“无赖。”
  祁又铭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赖似的,裹着被子转了两圈就靠到张晨身边了,霸道的把人揽在自己怀里,朝她吹了口热气,“你有我不就够了。”,声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低沉魅惑。
  张晨一个机灵坐起来,“你!”简直令人发指。
  “嘘听!”祁又铭按住她,张晨没再动,即刻竖起耳朵,除了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蛙鸣和虫叫,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祁又铭仿佛在黑暗里也看得清她责怪的表情,“你再仔细听。”
  张晨撑着脑袋又听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出任何异常,正想反驳他已经覆唇吻上她。张晨反应过来,狠狠咬了他,祁又铭也不松开,只是虚揽着她的肩头,含糊道:“乖”
  张晨急的伸手推拒,他吻的更深,空余的双手制服她的不安,“最后几天。我答应你,回去后我马上走行不行?”
  这次他没有用那些没有情感的卡纸传达命令。当被祁又铭深吻着张晨重新躺倒时,望着漆黑的屋顶,终于还是放弃挣扎。每个人都该对自己诚实一点,如果她坚持拒绝他,那他是没有办法跟来东桥的,感受到覆压在身上的重量,张晨还是有点不甘心,“小狗!说话不算数的是小狗。”
  “嗯。”祁又铭忘情的流连在她颈侧,那里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也是她的敏感部位。
  他一直叫她的名字,亲昵的,柔情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好像他们一直是这样,一直会这样。
  “可以吗?”不肖张晨点头,男人早按耐不住的闯了进去,快速动作着。张晨有点疼,抓着身下的被单,不小心压到了灯绳,“啪”的一声轻响,一瞬间屋子变的光亮起来,她不适应的眯起眼,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这一次她看见他也是闭着眼,额上有突出的青筋,和密密渗出的汗,急切的好像初出茅庐又想要讨自己情人欢心的男生。
  身体上的愉悦像一剂毒药,让人们暂时忘了许多事,她修长匀称的腿情不自禁的环上他的腰,手指也插在他漆黑的头发里,弓着身子,扭着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忘情的□□。抵死缠绵大约就是这样吧,当祁又铭终于在她身体里激烈爆发的时候,张晨有些绝望的想。
  “不管我们之间过去,多么不堪,至少做的时候,我喜欢你这具身体。”张晨轻轻的抚摸着祁又铭的头发,平息着激情退却后的那一点点倦意,耳边不禁单曲循环起莫文蔚的那首《阴天》,他们何其相似。上一刻她想对自己诚实一点,这一刻她就懊悔的想:可惜诚实有时候是个错误。
  祁又铭只是伏在她胸口笑,□□的伸出舌尖舔舔她樱红的乳首,还不够似的,又往上在她脖子、锁骨处温情的逡巡,留下一个个印记,他说:“我也喜欢你的,小橙子。”
  “呵呵。那不过是本地人分不太清前后鼻音产生的误会罢了。”
  “应该也算一个美丽的误会。”祁又铭倒在她旁边,还是把她的手扣在那,和他的紧紧相握。
  张晨也翻过身,在他的光滑的蝴蝶骨上用力的吸吮,那吻痕像一个个刻章,只是保存期限或许只有三天,“又铭,谢谢你,再见。”她在心里对他说。
  如果时间就此停住,或许还有这几日的美好平和让张晨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尽是不愉快的记忆,但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不过是人们对已经无可挽回的事作出的一厢情愿的美好假设,现实很快就会给你当头棒喝,让你认清真相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毛衣

  清早,张晨接到颜沐青的电话,口气不善:“祁又铭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叫他接电话。”
  张晨纳闷,看他这几天成天玩手机,难道停机了不成。这样想着却也不敢怠慢,急忙走进内屋把手机递给正刷牙的祁又铭。
  张晨躲到厨房去准备早餐。隐约听到祁又铭也是语气不善;“你自己收拾你的烂摊子爸,我早提醒你不要和姓周的交往过甚,况且现在昱天跟君驰一样,也被这场风波波及,难以独善其身,之前你那样对阿松,我是张不了口请他帮忙的,再说昱天刚投建了新项目,资金也非常紧张。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自己有分寸。”祁又铭不耐烦道:“公关的部分一直是二哥在负责,你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他处理。好了,先这样。”
  吃早餐的时候,张晨有点不安的看着对面沉默寡言的人,她递了一碗稀饭过去,顺便问“事情很棘手?”
  “禄森提供给君驰的实木地板被举报说放射物超标,质监部门已经介入,包括君驰和昱天在内的多家房产公司都被牵连。建材行业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他们提供的货分AB两种,A货是送检的合格产品,B货都是特供给房产公司的,这一批次的有害物质超标严重。”
  “哦。”张晨听的一知半解。按说这些应该是由君驰的质检部门先检验后才会投入地产使用的,怎么会出这么大纰漏?
  “把你手机给我。”不等张晨反应,祁又铭已经把她放在手边的手机拿了过去,拆了后盖取出SIM卡,张晨拦住他要扔卡的手,严肃道:“祁先生,请你冷静点。”
  祁又铭意识到什么,把东西放回张晨手里,张晨接过来把手机重新安好开机,设置了一下才说:“把不想接听的电话拉入拒接名单就好了。我还要跟家里联系。”
  祁又铭没吭声,拿起碗筷开始吃饭,张晨也吃起来,吃了一半才想到一点:“颜沐青知道我家的地址。你你父亲会不会派人来抓你”
  “警匪片看多了吧你?还是变着法的下逐客令?”祁又铭放好碗筷责怪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他站起身往外走:“昨天你不是说要摘了杏去集上卖?我帮你,中午前赶过去应该来得及。”
  张晨急忙放下碗筷,到厢房里找来几个柳条筐,祁又铭已经挽了袖口,站在梯子上开始摘了。
  两个人默契劳动,不过一个半小时就摘了满满五框,祁又铭把车子的后备箱和后座都空出来,两人合力搬上去,换掉一身汗湿的衣服,就开着车往集市赶。
  他们的果实新鲜,价格公道,再加上张晨的吆喝,很快就吸引了很多顾客,祁又铭也没端着架子,勤快的在一边帮着过秤,找零。两个小时后就宣布售罄。张晨兴高采烈地数着兜里的一大把零钞,豪气的拉着祁又铭,要请客。
  祁又铭锁好车,任她拽着往前走,“吃拉面?”
  张晨拍拍自己的钱包,“要求这么低,不怕太便宜我?”
  “那再送我点别的东西好了。”
  正此时听到旁边的小贩吆喝:“阿玛尼外贸原单,反击大促销,毛衣只要99元,走过路过您可千万别错过。”见张晨他们路过,更是找到了目标顾客,接着叫卖:“小姑娘,看你男朋友长个大个子,相貌也俊,穿这件一准儿合适。”说着就把手里拎着的毛衣递到她手里,张晨像模像样的用手抹了抹面料,又翻了翻标签,对身边的祁又铭说:“像真的。”
  小贩见状器上眉梢,不停的夸他的东西好,不停地夸她和祁又铭般配。说的都是方言,祁又铭大约是没听懂,站在一边不置可否,张晨也说起了方言,跟小贩讨价还价,最终六十块钱买下了那件毛衣。付了钱转身才发现祁又铭已经走到前面五六个摊位外了。张晨赶紧收好包装袋,赶上去。
  转了一条街总算找到一家比较干净的拉面馆,两个人走进去,要了两大碗,“一碗多加香菜和醋,另一碗加个茶叶蛋,其他都不要。”
  服务员手脚利索的上好面,张晨早饭就没吃饱,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起来。祁又铭吃的很斯文,连喝面汤的声音也没有。
  等付了帐出来,张晨的注意力已经被叫卖爆米花的小贩吸引走了,祁又铭跟在她后面。她今天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短裤,草绿色的蝙蝠袖外衫,长发随意的绑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轻轻盈盈的,他加快走了几步,正此时一辆摩托车轰隆隆的开过来,张晨还没注意到车子已经轰鸣着一闪而过,他及时拉了她一把,她吓的呆了一下,才想起该往后退,周围早有路人开始对莽撞的骑车者骂骂咧咧了。
  “谢谢。”张晨不自在的看一眼被祁又铭握着的手,想挣脱又不好做的太明显,急中生智把另一只手里的袋子举到他面前,仰着笑脸:“阿玛尼,送你。”
  祁又铭看了看袋子,总算松开她,却没接过去,而是把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一个深蓝色丝绒小盒子递给张晨,“卡迪亚的钻石耳钉,蒂凡尼的手链,礼尚往来。”
  张晨看着他一脸正经的说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接过盒子在手里把玩着,惊奇道“你什么时候买的?我都没看见。”
  “你跟卖阿玛尼毛衣的人砍价的时候。”祁又铭回答,揽着她的腰继续往前走。
  张晨正要收起盒子,祁又铭先她一步把东西抢了回去,把耳钉拿出来,拉着她,摸摸她洁白的耳垂,认真的把针穿过去。两只都戴好了,张晨掏出手机做镜子臭美的扭扭头,“好看吗?”
  祁又铭点点头,“红色的宝石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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