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作者:月满楼-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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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是风月老手,技巧当然娴熟,虽年岁不大,但也阅女无数,失去挚爱的两度沉沦,使他学会了取悦女性诸多技巧;嘉怡是乍得甜头,情趣自然昂奋,加之正练瑜伽,身体的柔韧度极高,除了金星传授的技巧,还把身体柔弯出各种姿势,令金星喜出望外。
“万变不离其宗,再变花样那两个地方都得接触。”
完事之后,嘉怡笑着总结。
“你可真是一名不错的学生,第一节课就学得如此精彩!还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
金星搂着嘉怡,抚摸着她光洁滑腻的脊背,笑着说道。
金星惊喜地发现,和俞辉相比,嘉怡的身子更滑腻,对自己的渴望更强烈,她时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地依偎在金星怀里,任凭金星在自己身上肆意留连游移;时而像一只发情的母豹,**强烈,动作狂放新奇,把金星刺激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金星真没想到,这个外表文静,举止高雅的女子,竟这样激情飞跃,不知疲倦。
两人胸腹紧贴,双腿纠缠,金星喜欢这种滑腻温热的感觉,可不一会儿,嘉怡就让金星仰躺着,自己赤条条爬了上去,俯身躺在金星身上,娇媚地说道:“我就这样睡了,把你的身躯当我的床铺吧。”
金星伸手环住嘉怡纤细的腰,将嘉怡紧紧地搂向自己,说道:“好啊,咱一起睡吧。”
说完,假装打起了鼾声。
可身下的宝贝却难以抵住这样的诱惑,不一会儿便蠢蠢欲动,昂然直立。嘉怡伸手摸了摸,说道:“你看,他又馋了。”
说完,便坐起来,在金星的身上肆意扭动起来。
真是上天赠给自己的绝美尤物啊!金星忘记了一切,一边用力一边暗暗地想。
两人在那张阳光映照的粉色大床上,一直玩到太阳西沉。
实在累了,两人紧搂着躺了一会儿,慢慢进入了梦乡。
温暖的沙滩,碧蓝的海水,洁白的云朵,金星懒懒地躺在沙滩上,看着远处俞辉**的身影,开心地微笑着。
俞辉忽然跑上岸来,拉住金星的手向大海深处跑去,金星紧紧搂住俞辉,生恐俞辉被海水卷走,俞辉大叫着,在金星怀里大声地笑着。
俞辉一下吻住了金星的嘴唇,手也伸向金星的下部,两人回到岸上,躺在松软的沙滩上缠绵起来。
“我好不好?不许变心哦!”
俞辉在金星的怀里恣意扭动,不一会儿,便又自顾自玩起了金星的宝贝。
金星一个愣怔醒来,原来又是一个绝美的梦境。
嘉怡早已醒来,正俯着身子玩弄着自己的宝贝,见金星醒来,笑着说道:“这东西真是神奇,有时温软如绵,像只乖猫,有时坚挺如铁,像只猛虎,太好玩了。”
金星把嘉怡搂在怀里,深情说道:“以后让你天天玩。”
刚才的梦,是俞辉对自己的警告吗?还是有别的用意呢?金星抚摸着嘉怡柔滑的胸乳,开始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陪伴两人三四个小时的阳光在屋里渐渐淡去。金星起床,穿好衣服,拉开窗帘,看着西边的天空发呆。
“金星,想什么呢?”
嘉怡已经穿戴整齐,温柔娴静地站在金星面前,低声问道。
“你看,西边的天空多美!镀着金边儿的云朵,依稀可见的归鸦,深沉凝重的远山”
其实,金星的心里想的还是俞辉,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天国里同样有这样灿美的晚霞。
“你说得真好,金星,你看,那颗亮亮的星星已经占据天空了,太阳刚落山,他就来不及了。哦,那是金星吗?”
嘉怡站在金星面前,指着西边的天空惊讶地说道。
“哦,是的,它是金星,它是全天中除太阳和月亮之外最亮的天体,光度为天狼星的14倍。”
金星对这颗星星早已研究过了,这也源于自己的名字。
“你就是那颗金星啊!”
嘉怡在金星的脸上深情地吻了一口。
“谢谢,我一定要做那颗耀眼的金星!”
金星回吻完毕,满怀信心地说道。
两人下楼吃了晚餐,嘉怡的手机响了,母亲不放心了,催促嘉怡赶快回去。
金星把嘉怡送到路口,见嘉怡回头向自己挥手的样子,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感动和一股不可动摇的信念一定要努力,做那颗最灿烂的金星!
金星的生活规律调整了许多,义父对金星也很满意,因为从市政府的一些官员同事口中,俞书记对金星便了解了很多,虽然,这其中有很多阿谀之词,但他能够分辨得清,金星的能力,连肖市长都赞不绝口。
作为市政法委来说,实际的职能并不大,他没有检察院公安局那样的侦破定案职责,也没有纪检委和法院那样的裁决职能,以往,政法委都是被动地接受一些上访案子和民事要求,帮忙催催,或是部门之间协调协调。
金星看来,政法委的工作也应主动一些,把百姓敢怒不敢言的问题挖掘出来,还应该强硬一些,充分发挥政法委的职能作用。所以,他经常带领一两名科室成员下乡走访,还注册了政法委专门的电子举报邮箱。
果然,问题越来越多,工作也越来越忙,他重新找到了充实快乐的感觉。
这些,俞书记当然清楚。
“金星,这些日子不错,肖市长多次提到你,你的才华能力已经得到了市里领导的认可,下一步注意,不要锋芒毕露,要养光韬晦,明白吗?”
吃完晚饭,义父把金星叫到客厅,语重心长地对金星说道。
“我想好好干点实事,这才刚刚开始啊!”
金星看着义父,不解地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是三国时李康的名句,这句话对于我们官场来说太实用了。当今官场,不可太过平庸,那样没人瞧得起你;亦不可处处大出风头,那样会招来嫉恨,所以,你还是稍微敛起羽翅,以免使一些人抓住把柄,横加指责。明白吗?”
俞书记看着金星,娓娓道来,金星虽有疑惑,但没说出来,他知道,义父几十年来平安升迁,自有他的处事道理。
“哦,是的,我以后注意。”
金星看着义父,深沉地点了点头。
“还有,注意检点,你这几天比原来好多了,那些日子我真怕你经受不住,彻底沉沦,真替你着急啊!可你还是个很董事的孩子。俞辉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看看,有合适的自己也琢磨琢磨,该成个家了,这样下去也不行,男子三十不成家,也会招致他人闲话。”
俞书记说完,摘下眼镜,擦了擦满眼的泪花。
金星忙站起身,走上前,也禁不住泪如泉涌:“爸,谢谢你!我会考虑,你和妈这么大年岁了,也多保重。”
金星知道,现在,自己是两位两人唯一的寄托,一直以来,他们真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此刻,金星又想起了俞辉,不禁百感交集,泪水难以控制。
“遇到合适的,也让我们看看,你们继续在这里住也行,不想在这儿住也可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像对待俞辉那样对待她。”
不知什么时候,俞辉妈已经站在两个抱头痛哭的男人面前,泪眼婆娑地揩着眼泪说道。
“妈,你放心,你们的恩德我不会忘记,你们就是是我的亲生父母!”
金星把义父义母搂在一起,放开声音大哭起来。
采萱早已从嘉怡的神态中看出金星对嘉怡做了什么,千方百计为俩人创造在一起的机会,嘉怡在欢娱方面,是个不知疲倦的女子,只要有机会,两人就在一起颠鸾倒凤,肆意缠绵。
采萱的瑜伽馆里,金星的住宅楼里,嘉怡索爱的税务局办公室里,甚至是金星那辆义父给的现代越野车里,都曾留下过两人恣意狂放的风流痕迹。
但无论如何缠绵,金星总把握着两个原则:一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比如在自己的车里,他要驱车几十里,到荒郊野外杳无人迹的地方才在车里肆意车震;二是及时回家,无论什么场合,他都保证在十点之前回到家里,绝不闹得太晚让义父义母操心着急。
金星自己,已经尝到了这种回归正轨的充实和快乐,他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除了工作,他还经常去自己的金盾超市看一下生意,有机会也和志东等人一起小聚一番。
现在,最令他纠结的是自己与承业的关系。
每次想起承业,他的心头总像飘过了一块阴云,令自己难以舒畅快乐。
那次以枪指着承业的头,的确做得太过分了,而承业表现出来的隐忍,也令自己汗颜,曾经,承业是自己心目中最成功的偶像。可是不知为什么,承业也总是在一些最敏感的事情上与自己纠缠在一起,使自己无法心地纯正地维系两人的关系。
他明白,承业的经济实力和社会能量,目前自己还无法与之匹敌,可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他一定能够成为和他平起平坐的人物,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不再把他当做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孩子。
“韬光养晦”义父的话语又在耳边回旋,他告诫自己,一定要敛起羽翅,积蓄能量,择时振整羽翼,冲天而起,直插云霄。
第一三〇章 巧周旋二雄释前怨 显才华承业主开学
几天来,承业忙得四脚朝天,疲累不堪。
商贸会例行年会的筹办及发言,腾飞私立学校开学,都需要他亲临现场,两件大事都非常重要,发言的稿件都是自己亲自过目审阅的,其中商贸会的发言要半个多小时,近两万字,承业和秘书一起,几易其稿,终于审定完毕;腾飞学校的发言虽然要求不高,但也要富于鼓动性和感染力,要用诚心安抚学生,安抚老师,使他们能够安下心来,挺过年前最冷的两个月。
累一些倒是没什么,还有更闹心的就是与金星的关系。
那次从酒桌上回来,承业心里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他不明白,金星对自己竟然仇恨到了那种地步,用枪指着自己的头,万一那天金星抑制不住自己,扣动扳机,自己就真的没命了。
第二天,采萱给自己打了电话,说弟弟金星昨晚喝多了,不要和他过多计较,可承业知道,酒再多,心不会乱,醉酒中发泄的情绪只能是清醒时的延续渲染,平时金星不对自己那样,也绝不会发展到那种情况。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反省自己,我做错了什么吗?几年来,自己在金星身上从未小气过,花掉的钱已经有**百万了,两次保赎出狱的重金,一辆婚礼豪华跑车,一处繁华地段的底商这些钱对自己来说虽不算什么,可换了别人他绝对不会如此慷慨。可令人不解和遗憾的是金星对自己的态度,他好像把自己过去的慷慨施与都忘记了。
以后,两人之间的隔阂裂隙能不能修好呢,是成为并驾齐驱的兴德双雄还是成为形同陌路的无关两人甚或是剑拔弩张的怨恨仇家呢,承业真是难以判断。
还有一个人更加焦急,那就是杨采萱。
自己实心诚意地挨着承业,承业慷慨大方地解囊相助,使自己和金星在兴德迅速崛起,如果没有承业的帮助,她真不敢想相赠姐弟俩是什么样子。
可两人之间的龃龉却频频发生,相赠,金星甚至大有瞧不起承业的石头,那天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更令自己心惊胆寒,她不理解金星,更觉得对不起承业,几天来一直在思考如何使两人握手言欢,重归于好。
她找过金星几次,都被金星断然拒绝,“有些男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这是金星常说的一句话,难道,还是关乎什么女人,采萱一直思量着。
十二月中旬的一个周末,采萱再次见到金星,又说起了他和承业之间的裂痕和不快。
“金星,我这些日子总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李总不对咱施予援手,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模样?很显然,你还会在狱中坐牢,我还会为生计奔波,什么车子房子以及你我现在的位子,都无从谈起。人士一个讲良心的,不知你怎样想的。”
采萱说完,大颗的泪珠从眼里涌了出来。
金星本想告诉姐姐,不要在提两人的事了,可见姐姐泪如泉涌,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金星也最怕见到女人流泪,尤其是自己最美丽最善良的姐姐。
思考之后,金星也开了口。
“姐,我知道我做的有些过分,甚或无情,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承业总在一些令我掏心的事情上与我发生冲突。凌菲,当年我挚爱的女子,竟是他先下的手;前几天,我认识的一位女子,他又去染指亵玩;还有,这次住宅小区续建,本是我先提出续建的,到最后又是他得意而归这些事,都是令我难以静心的大事啊!”
金星滔滔不绝,索性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心里也仿佛痛快了许多。
“有些事情,你好好想想,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仔细分析,都是情有可原的,他绝非专门与你作对。”
采萱原原本本给金星分析了一遍,经常心里也敞亮了许多。
“金星,做人还得凭良心,即使承业与你有些冲突,你也该大气些,宽容些,切不可如此狭仄,连这样的朋友都敢得罪,以后,对其他人呢,是不是会变得更可怕呢?”
采萱见时机成熟,便抓住时机再次耐心劝解道。
“这几天其实我也很矛盾,你所说的,其实我都考虑过,可是,事已至此,我拉不下这个面子。”
金星低下头来,小声嗫嚅着。
“没关系,我今儿万叫上承业,咱一起坐坐,注意,这次,可不许带那破玩意儿了。”
采萱高兴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高兴地说道,“我的傻弟弟,什么时候才不让你姐操心啊!”
第二天晚上,承业如约前来,在采萱的斡旋调节下,两人终于重归于好。
“李总,实在抱歉,那天喝得太多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许多地方还得李总多多提携。”
金星握住承业的手,双目放光,热诚地说道。
“哪里,谁没点儿火气,男人吗,就应该有点儿男人样子。该说就说,该做就做,能屈能伸,知错就改。”
承业握着金星的手,笑着说道。
采萱见了,分外高兴,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