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作者:月满楼-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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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业端起一杯酒,谁也没让,一饮而尽。
“李总,你也别太在意,有家栋和李冰这两位好兄弟,准保你安然无忧,不过,你得听他们的一些忠告,不要过于执拗。”
欣欣看着承业,关切地说道。
“好吧,两位兄弟,多谢了!来,为我刚才的不礼,我陪大家一个酒。”
承业说完,举起了酒杯。
第四六八章 此情谁知
“李哥,既然杨金星这样不仁不义,咱们何不先发制人?”
家栋沉默半晌,忽然抬起头说道。
“这杨金星可不是省油的灯,这半年来我一直派人跟踪,他每次出门都有人跟随,而且个个都带着家伙。”
李冰看了看承业,严肃地说道。
“先不要这样,我们不轻易动手,他毕竟”
承业想说他毕竟是采萱的弟弟,可看到欣欣在场,便停下来,没再说下去。
“毕竟什么?”
欣欣早已看出承业表情不自然,便追问道。
“没什么,毕竟以前认识。”
承业看着欣欣,随口答道。
“无论如何,我们要提高警惕,不能疏忽大意,不能让这小子的阴谋得逞。”
李冰环视一周,表情凝重地说道。
“好,以后就这样,两位兄弟,费心了。”
承业说完,端起酒杯,和大家一饮而尽。
承业想,应该先和采萱见一面,有些问题和她说一下,万一有那么一天,自己也觉得对不起采萱,两人毕竟情深意笃,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快乐的时光。
承业想约采萱出来,两人好好谈一谈,当然,不是为了回忆过去,而是为了向她讲明金星的所作所为,尽力让她劝劝自己的这个弟弟。
可她会接受自己的约请吗?承业纠结了好几天,终于鼓足勇气,给采萱发了短信。
忐忑不安中,承业焦急地等待着。
周五下午四点,承业的手机传来了采萱的短信,同意和承业在蓝月亮酒吧见面。
承业和家栋李冰已经私下说好,没特殊情况,家栋在六十米范围内负责监视承业周围情况,保卫承业安全,承业的一切活动严格保密,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欣欣。
三点五十,承业来到了蓝月亮酒吧门前。
五分钟后,采萱戴着墨镜,向酒吧款款而来。
已经二年多没见了,采萱风韵依旧。
一袭白底兰花曳地长裙,一双白色高跟皮鞋,一头栗色披肩长发,高贵典雅,美丽脱俗。
“你好,采萱,进去吧。”
承业热情地走上前,低声说道。
“你好,谢谢你!承业。”
采萱没做停留,直接进了酒吧,按着承业的指点走进一个雅间。
“好久不见,你风韵依旧。”
承业给采萱斟上一杯红酒,微笑着说道。
“人老珠黄,否则何至于遭人遗弃。”
采萱苦笑一下,低声说道。
“别,采萱,都过去了,都怪我。”
承业敛起笑容,内心充满愧疚。
采萱的泪无声地滑落,承业赶忙递过去一块纸巾。
“采萱,别这样,其实,见你找到边锋,我也替你高兴,他家境殷实,人品也不错,比我强多了。”
承业苦笑着,劝慰采萱。
“行了,别说了,承业,正如你所言,一切都过去了,可有时,还难免想起过去,我是发过誓的,谁会想到会这样呢?”
采萱擦着眼泪,强抑苦痛,抬起头说道。
“采萱,都怪我,你一这样说,我都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承业长叹一声,低声说道。
“好了,都别说了,承业,你找我有事?”
采萱擦干眼泪,低声问道。
“是啊,有些事本不该惊扰你,可是,不说不行啊!”
承业举起酒杯,呷了一口酒。
“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是关于金星和我的,金星一直对我心存芥蒂,是嫉妒,还是鄙夷,是为了金钱还是为了什么,我说不清,我们本应成为好朋友的。”
承业直视着采萱,低声说着,唯恐过度刺激采萱。
“金星太不像话,我早就知道,现在,有具体的什么事吗?”
采萱知道,金星对承业早有隔阂,那次喝酒,金星曾经掏出枪来指着承业的头,把自己吓得半死。
“去年,他派人去三亚谋害我的儿子,好在那个杀手还有点良心,没忍心下手,可他还是勒索了我几千万;他安插人到我的企业,搜集一些对我不利的证据,然后给海关报信,我被海关抓走,多亏岳父出手才得以出狱据说,现在,他还”
承业见采萱表情越来越愤怒,没再说下去。
“承业,我真不知道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知道她和你有嫌怨,可没想到他这样,到这个程度。金星虽然任性,但我还是劝劝他,你也大度些,别和他计较。”
采萱看着承业,内心烦乱,她真不知道该怎样劝说这个执拗任性的弟弟。
“你也别太为难,我只是和你说一声。另外,我怕的是他真对我下手,一来违背国法,二来我手下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承业看着采萱,满是忧虑。
“无论啥样,我得先尽力劝他,承业,不到万不得已,你别伤害他,行吗?”
采萱几乎哭出来,抓住了承业的手央求道。
承业顿觉一阵悸动,这双手,还是那样莹润,她曾经游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是那样兴奋而充满激情,而今却蜷缩在自己的掌心里瑟瑟发抖,仿佛一只受惊吓的小鸟。
“行了,采萱,我会尽量避开他,或多忍耐些。”
承业不忍心看到采萱如此难过,赶忙打住,宽慰着说。
“好了,承业,我走了,你多保重,多照顾照顾家,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和你的儿子,别太把女人和感情当回事”
采萱看着承业,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采萱,你也是,快乐些,开朗些,你也该要个孩子了。”
承业眼角湿润,低声嘱咐。
“好了,我走了,再见!”
采萱伸出手,轻轻握住承业的手,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去。
承业望着采萱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
欣欣不断接到金星的短信,都是约她出去吃饭散步的,欣欣一次没去,一个短信没回,最后,欣欣给金星发了这样一条短信:“谢谢你,可权衡再三,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宜,你有家室,我有情人,过一种平安快乐的日子吧。”
“屁话!我放不下!”
金星万分恼怒,赌气给欣欣发过了这样几个字。
从此,他再也没给欣欣发短信,他的心里,开始有了更为疯狂的想法。
周六,已经八点了,金星还躺在床上。
昨晚,嘉怡不停地挑逗他,他本有些烦乱,可不能表现出来,便疯狂起来,把嘉怡当成欣欣,以各种体位,欢娱好久,弄得嘉怡几次癫狂,兴奋不已。
此刻,他正想着欣欣,如果昨晚欢娱的是她,该多好。
正在这时,金星的手机响起,是姐姐采萱打过来的。
“金星,今天有空吗,过来呆一会儿吧,好久没见了。”
姐姐在电话里轻声说着。
金星尊敬姐姐,喜欢姐姐,姐姐的话他从不违背。
“姐姐邀请,有空没空也得去啊。”
金星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
“好,你把嘉怡和孩子也带过来,中午在我家吃饭。”
采萱话语平和,金星就喜欢听姐姐说话。
九点多,金星开车把嘉怡和孩子一起带到姐姐家里。
姐夫边锋回马来西亚了,家里只有采萱一人。
嘉怡和姐姐寒暄几句,姐姐逗孩子玩了一会儿之后,嘉怡就到了采萱的卧室里,客厅里只有姐姐和金星。
“金星,我问你几句话,你可要实话实说。”
姐姐看了看卧室,对金星说道。
“什么话那么严肃啊,有话就说啊姐。”
金星笑着,等待着姐姐问话。
“你是不是谋害过李承业的孩子?”
采萱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问道。
“没有啊,他孩子好好的。”
金星心里一惊,他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的确过火,自己也无法面对,便这样说道。
“金星,你可别再隐瞒了,据说你还想方设法把承业弄进了监狱,他费了很大劲才被放出来?”
采萱知道,承业不可能编造这样的谎言,一定是金星此刻还不承认,便把承业向自己说过的情况都说出来。
“什么呀姐,又是那个李承业和你说的啊,你和他还没断啊!”
金星大为恼怒,便这样激姐姐。
“金星,你听好了!做人,要坦坦荡荡,要知恩图报,要有点人味!”
姐姐一下站起来,走到金星身旁低声说道。
第四六九章 意外惊喜
“姐,那个李承业本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当初他那样无情地抛弃了你,你还这样听他的,信他的?”
金星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冲姐姐低声吼道。
“金星,你注意吧,人家也不是软柿子,任你随意乱捏,我这也是提醒你,不要陷进泥潭难以自拔!”
采萱看着金星,泪水夺眶而出。
“姐,你别这样!”
金星最见不得姐姐落泪,见姐姐这样因自己而泪雨滂沱,不禁缓和了语气,可心中的怒火却在愤怒升腾。
“李承业,你等着!”
金星在心里暗暗地说道。
“当初,他两度救你,你不能忘了人家,没有他的资助,你能这样体面光鲜,金星,好好想想,另外,一定要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男子汉大丈夫,心胸开阔些,把你的工作干好,别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采萱泪眼婆娑,耐心地劝道。
“行了姐,放心吧,我听你的。”
金星也怕嘉怡知道,一来让她担心,二来也觉得麻烦,便赶忙对姐姐说道。
“怎么,金星,你又气姐了,这些日子你诚是不像话呢,一天手忙脚乱,鬼鬼祟祟,不知你忙些啥,告诉你,姐姐说的没错,你不许违拗。”
嘉怡抱孩子出来,见姐姐泪眼婆娑,便数落金星道。
“你懂什么,行了,没事了。”
金星不耐烦地说着,拿过遥控器换台看电视去了。
他的心里,却愈加仇恨,好你个李承业,又去找姐姐了,你等着吧!金星看着电视,狠狠地说道。
承业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家栋等人的秘密保卫之下生活,外出下乡巡视分厂,自己驱车办理业务,和欣欣一起去学校讲话承业做得自然而流畅,不像以前那样总觉得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如芒刺在背,极不舒服。
八月二十六日,承业参加了自己投资的私立中学腾飞中学的开学典礼,典礼上,自然又遇到了秋影,两人隔着二三十米的距离,默默对视了一刻,秋影便转身组织学生去了。
承业打听老师们知道,秋影仍未再婚,心内不禁一阵愧疚。
是啊,转眼间,自己与几个女子的交往已经逐渐断绝了,自己总在新的追求与得到中乐此不疲,而有些女子还在真诚地惦记着自己,甚至为自己坚守着,等待着,比如采萱,比如秋影;有的女子与自己分离之后,重又开始了新的生活,自己也许是她们人生中的一位微不足道的过客,比如姜妍、韩冰卢静等;有的女子已经香消玉殒,命丧他乡,比如妙华杏芳李芳蕤;有的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即将去往另一个世界,比如此刻正在病床上挣扎的诗柳;还有的不知以后会走到哪一步,比如那名把自己的初夜献给自己的美丽村姑小芳
还有,自己的老婆慕容飞雪,现在,她和承业仿佛成了陌路,承业保持着每周打几次电话的习惯,可每次电话她都敷衍了事,要求挂了的准是她,承业不明白,女人的热情消减得竟然如此迅速。
人生,何其短暂,何其无情,现在,承业看似规矩,其实,他的潜意识里,仍随时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
一方面,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像欣欣说得那样,过一种所谓的正常人的生活;另一方面,他旺盛的精力和强健的体力又驱使他寻找新的生活刺激,比如在四方营与村姑小芳的一夜缠绵那种新奇的感受仍让他心驰神往,梦绕魂牵。
对,只要不太过,太放纵,自己毕竟才三十六岁,“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嘛。
八月下旬的一天,承业刚坐到办公桌前,就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喂,李总,猜猜我是谁?”
对方一口的地道的台湾口音,承业更加摸不着头脑。
“真不知道?是啊,十多年了,另外,我也发生了许多变故。”
对方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感慨着。
“说吧,您是?”
承业实在想不起来,急切地催促着。
“翟亮。”
对方简短地说了两个字,说完后便没了声音,显然,他是等着承业的反应。
承业猛然想起,那个在加拿大留学时绑架自己的翟亮?他不是北京人吗?怎么会说一口地道的台湾话。
想起翟亮,承业心里便不是滋味。
当年,自己被父亲逼迫远离家乡,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多伦多留学,本想找一位老乡搭个伴,缓解一些思乡的寂寞,可没想到的是这个翟刚竟然把自己绑架了,使自己险些丧命,如果不是那名乌克兰美女霍姆洛娃机智相救,自己可能命丧多伦多了。
“哦,是你,翟亮,过得好吗?”
承业本不想多理他,可想到毕竟是那段时期的唯一一名同学,便觉大面上应该过得去,便礼节性地问道。
“可以,老同学,先向你赔罪啊!我在这边鞠躬了,实在对不起,当时头脑一热,做出了不是人做的事,这些年来一直心存愧疚啊!”
翟亮语速极快,口音又重,有的话语承业都听不清楚。
“没事儿,那时年少,太小,都过去了,我早忘了。”
承业听出翟亮是对自己道歉,便大度地说道。
“承业,这些年一直打听你的信息,想求得你的原谅,今天才在网上找到了,承业,生活得不错啊!”
翟亮快速说着,承业想,这小子又想搞什么名堂,难道还想绑架不成?
“凑合,兄弟,你怎样啊?”
承业热情地问道,心想,自己再也不是那个逞强好胜的毛头小子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