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作者:月满楼-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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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
承业语无伦次,急不可耐的样子。
“这我们得问你啊。”
高个儿警察白了承业一眼,示意承业赶快上车。
承业叹了口气,上了警车,立刻警灯闪烁,警笛长鸣,呼啸着向公安局疾驰而去。
“李承业,李总,对吧?”
承业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前是两名穿戴齐整威武严肃的警察。
“是,我叫李承业。”
承业回答着,仿佛自己真正成了罪犯。
“我们的政策你都懂,实事求是啊。”
警察面色严肃,开始向承业提问。
从芳蕤与自己结婚的时间到欣欣与自己相识的时间,从芳蕤与自己的关系到欣欣与自己的关系,从芳蕤遇害后自己的心情到欣欣那几天有无反常举动警察问得详细,承业回答得精准,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欣欣和汤龙作案你毫不知情?”
警察看着承业的眼睛,也告诉承业看着他的眼睛。
“我真不知道。包括现在她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
承业看着警察炯炯有神的目光,真心实意地说道。
“实不相瞒,那个男子汤龙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我们从他的通话记录中发现就在芳蕤遇害那几天,他与欣欣的联系最为频繁,所以我们怀疑她与这起杀人案有关。”
警察看着承业,也想从承业这里找到更为有力的证据或者是有关欣欣的消息。
“我还真不知道!那几天她离开过我几天,可她说自己要回家,后来便又回来了。”
从前到后,承业对此事毫无知晓。
“不要心存侥幸,汤龙那样老练还是露出了马脚,你最好也实事求是。”
显然,警察已经把承业当成了欣欣的同伙甚至是这起案件的主谋。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也不能让我编造事实吧。”
承业有些恼怒,开始不耐烦起来。
“你急没用,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回忆一下,欣欣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她现在有可能去哪里。”
警察也有些不耐烦,大声地提示承业。
“我实在不知道。”
承业想来想去,没发现任何细节值得自己怀疑,也不知道欣欣现在去了哪里。
“好吧,李先生,你先回去,但最好不要外出,我们随时会和你保持联系。”
警察拿过刚才的记录,要承业谘在上面按了手印,签了字。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看来有时还真是。
走出公安局大门,承业万分感慨。
回到家里,承业百无聊赖,买的年货还在车里,他懒得往外拿。
“欣欣,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打个招呼,你和我说了,我会抛弃现在的一切,和你一起亡命天涯,如果那样,我们虽然面对诸多艰难,随时面对抓捕的危险,可我们毕竟在一起,可以共同分享旅途的彩虹,可以共同承担亡命路上的风雨,欣欣,你为什么要独自离开?”
承业仰靠在沙发里,满目凄凉,一遍遍地在心里说着这些话语。
现在,自己又成了孤家寡人。
他回忆着欣欣几个月来带给她的无边快乐,心里如同被格式化了的磁盘,空无他物;又像填满了的火药的铁桶,随时可以有爆炸的可能。
欣欣啊!你真不该这样!
他窝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凌晨四点。
四周一片寂静,一片漆黑,承业等也懒得开,继续颓然回忆、自责、幻想
也许,她突然回来,那时自己就和她一起走,走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享受生活的宁静;也许她会来电话告诉自己的藏身地,那时他就冒险去找她,和她一起继续亡命天涯;也许警方会告诉他,欣欣已经找到,那时,他会千方百计去看她,给她一些心灵的安慰
可一切的“也许”都是未知,此刻,残酷的现实是自己忍受难以忍受的孤独,新想独自承受亡命的艰难。
每天,他都在这种无边的幻想中喝无尽的煎熬中度过,一天真如同一年那样漫长,转眼到了腊月三十。
昨天,大哥承泽打来电话,要自己回去,可他这个样子如何回去,况且大嫂对他一直心存芥蒂。
昨天,他给采萱打了电话,给秋影打了电话,可自尊心强烈的他也没说出自己目前的窘境,只是祝福一下便又挂了手机。
欣欣仍无任何信息。
除夕之夜,承业孤独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兴德市的新闻和全国的警方报道,希望能看到一些欣欣的信息,哪怕是最坏的消息也好。
可仍是一无所获,他甚至怀疑,欣欣选择了自杀。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欣欣为什么那些日子整天看法制频道了。
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也在夜空中灿然绽放,承业站在窗前,倍感失落。
人生,就是这样不可思议,承业觉得自己从幸福的巅峰一下就被抛入了痛苦的谷底,他在屋里来回徘徊,心焦如焚。
自杀算了,或者还有什么意思,这个念头多次跳入他的脑海,使他几次产生了这种最无奈的想法。
是的,死,很简单,只需鼓起勇气打开窗户纵身一跃,只需买回一瓶镇定一口气吞下,只需用自己的领带把自己往房间里的水管上一系可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这些想法。
我还想看看欣欣,和她一起度过余下的日子。
他从沙发上起来时,已是早晨八点半。
一方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对面洁白的墙壁上,屋内的所有物品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辉煌无比,承业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对,太阳照常升起,自己不应该颓废!他自己鼓励自己。
在家乡,此时正是走家串户给长辈拜年的时刻,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哥,嫂,春节快乐!让妈接个电话。”
承业拿着电话,泪如泉涌。
“承业,是自己吗?别太荒唐了也别太孤单了,自己出去会会朋友,有时间回来住几天,开车注意些,酒要少喝”
妈妈的声音愈显苍老,可唠叨的内容却丝毫未减。
“是,妈,我知道。我这里来人了,妈,您多保重!”
承业已经难以自持,他怕自己哭出声来,便赶忙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大哥承泽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承业,有事吗?妈刚才说你声音不对,让我又拨了过来。你多注意些,有时间回来看看,妈也想你了。”
承泽在电话里忧心忡忡地说,耐心地嘱咐了好久。
“大哥,告诉妈我没事,我要会几个朋友,过几天有时间回去。”
承业挂了手机,终于哭出声来,晶莹的泪水从自己的脸腮上串串滑落,在灿烂的阳光下是那样耀眼。
无聊之极,他给员工们群发了几条祝福短信,也收到了上百条祝福。
第二天,他的情绪忽然降至冰点,他想摔碎所有的东西,想把自家的房子烧掉,想毁坏一切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意识到,自己的狂躁症又欲发作了。
他想到了卢静,对,去找她!
于是,他迅速下楼,打开车库,启动车子,直奔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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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六章 温情依旧
温泉池里的浪漫,野象谷里的缠绵,密支那的狂浪,北京之夜的放纵一个个撩人心魄的场景,在承业的脑海中是那样深刻。
承业不会忘记,这个女人是那样善解人意,柔婉可人。娴静时如月下娇花,狂浪时似风中狂柳。颓靡萎蔫时,是她用万般柔情唤回了自己的赫赫雄风;扬威逞雄后,是她用恣意狂浪令自己驰魂夺魄。
一进北京市区,承业就开始给卢静打电话。
可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是换号了还是不想接,承业疑惑不解。
大年初二,马路上车辆并不多,不一会儿,承业已经到了朝阳区和平里的芙蓉小区,那是承业为卢静买房的地方,承业记得,那套二十一层、一百一十平米的住房是承业花了将近五百万买给卢静的,两人曾在美丽的夜色中在阳台上共赴巫山**。
承业正在那栋高层楼下仰望徘徊,手机铃声响了。
“喂,您好。”
显然,卢静已经忘记了承业的手机号码。
“喂,您好,卢静,我是李承业。”
承业只得直呼其名,自己介绍道。
“啊,是你,你在哪里?”
卢静又吃惊又兴奋,承业听得出来。
“如果你未搬家的话,我就在你楼下,朝阳区和平里。”
承业一边仰望,一边简洁地回答。
“大过年的,你到这儿干嘛?”
显然,卢静有些顾虑。
“来看看你。你下楼一下,好吗?”
承业猜到,卢静已经结婚,有了家庭,如果是这样,就不可能再像原来那样整日跟随自己四处狂纵放浪了“好的,我这就来。”
卢静说完,挂了电话。
不到五分钟,卢静来到了承业面前。
一件长长的貂皮大衣,一双高至膝盖的紫色长靴,一张精美绝伦的美丽面庞,高贵典雅,风韵妩媚用在卢静身上都非常贴切。
“卢静,你真漂亮!更加妩媚动人了。”
承业说着,上前就要拉卢静的手。
“承业,对不起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我领你去宾馆。”
卢静说着,径自打开车门,上了承业的车。
承业上车,启动车子,在卢静的指引下向西驰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来到一栋二十层高的宾馆门前,承业看了看,只见楼中间和楼门口都写着“汇龙宾馆”四个大字。
两人下了车,径直走向宾馆大厅,吧台服务员没看任何证件,拿出房卡就交给了卢静,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二十层28号。”
卢静牵着承业的手进了电梯。
“看来你不少来啊,好像回自己家一样。”
承业笑着,捏了捏卢静滑腻柔软的手指。
“偶尔来一下,放松放松。”
卢静毫不避讳,微微一笑。
“承业,大年初二不在家好好团聚,到这里干嘛?”
走进房间,卢静站到承业对面,脸对脸地看着承业问道。
“家,我没了家。”
承业神色立刻黯淡下来,凄然说道,“老婆被人杀了,挚爱我的女子是杀人犯。再呆下去,我会疯掉的。卢静,你现在很不方便?”
卢静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落寞无助,就像上次来时一样。
“承业,我已经成了家,在我心中,你是我的恩人,你给了我不敢奢望的一切,无论是身体的愉悦和物质的赠与,你对我都是慷慨的,我会一辈子牢牢地记住这一切。可现在,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和你肆意放浪了,我给你的只是暂时的欢娱。”
卢静说完,搂住承业,亲了亲承业的嘴唇。
卢静身上的味道真是美妙绝伦,清新淡雅,令人陶醉;卢静的美丽更是超乎寻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光洁的脸蛋,令人浮想联翩的红唇每一处都那样精致迷人。
“卢静,你这样漂亮精致,我都不敢碰你了。”
承业忽然觉得,卢静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艺术品,而自己是一个潦倒落魄的流浪乞丐。
“错,承业,我的现在是你帮我得到的,当初,是你给我买了房,提升了我在这个社会中的地位,不久,中科院研究生院的一位副教授就向我展开了疯狂的爱情攻势,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我们计划过年要孩子。”
卢静的双臂一直环绕着承业的脖颈,美丽的大眼睛也一直注视着承业的眼睛。
“中科院教授?那可是高级人才啊!可他们是不是光会读书不会生活啊?”
承业不由得从心底漾起一股醋意,说完之后自己也有些后悔。
“错了,我家那位爱好健身,身体很硬朗,那方面虽不如你,每月也爽几次。”
卢静说着,下意识地看了看承业的腰间。
“卢静,我现在很恐惧,我真怕再像以前那样。我在家再呆下去,会自杀的。”
承业的眼睛黯淡无光,笼罩着一层悲戚的云雾。
“没事儿,你放宽心,关键是自己注意调理自己的心境。”
卢静腾出一只手,张开手指,插入承业的头发中,在头皮上轻轻抓挠着。
承业感到一种好久未曾体验的舒适,依偎在卢静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
“承业,该洗头洗澡了,来,我去调调水温,你洗洗吧。”
卢静说完,松开承业,走进了卫生间。
“来吧,承业,我帮你洗洗。”
卢静说着,自己也脱了外衣,只穿一身大红贴身内衣。
承业走进卫生间,竟有些拘谨羞涩,站在那里迟迟不肯脱衣。
“你呀,怎么这样了,忘了咱俩那些日子的放纵了?”
卢静说着,蹲下身给承业解开了腰带。
承业自己脱去了上衣,不一会儿,承业就一丝不挂站在了卢静面前。
“卢静,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会儿都溅湿了。”
承业被卢静玲珑有致的身材魅惑得难以自持,也没有了羞涩面腆,微笑着说道。
“好啊,我不像你那样虚伪。”
卢静说着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饰脱得干干净净。
承业走过来,一下搂住卢静,口中喃喃自语:“太美了,太迷人了,卢静,你真是神仙下凡啊!”
“来吧,先洗澡,一会儿让你玩个够。”
卢静把承业轻轻推开,拿起水龙头对着承业的身体清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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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鸳梦重温
承业就像个乖顺的孩子,卢静就像位温柔的母亲。承业在水龙头下不停地转身屈臂,以便让卢静搓洗得细致入微。
不一会儿,卢静将水龙头对着承业的腰间冲洗起来,接着,又将承业的宝贝轻轻拿起,对着水龙头认真清洗起来。
清洗完毕,卢静便把水龙头挂到原位,蹲下身来,拿起承业的宝贝吞咽起来。
到卢静口里不到半分钟,承业的宝贝便昂奋起来,卢静把那半个光光的半球舔舐得愈发光洁润亮,不停地把他放到嘴里,深度吞咽,有时竟让他直入喉咙。
承业站在水龙头下,任凭温热的水流沿着自己的头缓缓冲下。
“走吧,卢静,到床上去吧。”
承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