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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调教成皇-第40部分

小说: 调教成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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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的激动暂时退去,持盈想起了重要的事,忙抹抹眼泪从崔绎怀里挣脱出来,笑着为他们做介绍:“王爷,这位是我和娴儿的救命恩人,布夏族的族长博木儿,博木儿,这就是我常提起的娴儿的父王,这位是王爷的心腹爱将曹将军。”
崔绎乜着眼看恩人,之前桑朵恶意挑拨的话语,加上刚才的冲突,令他对眼前这人充满了反感,全没有半点感激之情,连幸会也懒得说。
博木儿则更绝,直接跟没看到他人似的,问持盈:“套完了?套到个什么?”
“什么也没套到,玩玩而已。”持盈摊开空空的两手。
崔绎眉毛一动:“套什么?”
博木儿将小崔娴交还给她:“想要什么,我套给你。”
崔绎瞬间又发飙了:“轮得到你来说这话?让开!本王亲自来套!”
说着二人一齐朝人群中挤去,简直一副你死我活、势不两立的架势,持盈在人群外哭笑不得:“你们——你们记得给钱!”




061、男人之争

男人,无人不好斗,为名、为利、为权势、为女人。
男人,无处不战场,商界、朝堂、深宫禁苑……街头巷尾。
“都让开!”崔绎怒气冲冲地左拱右拱,惹来一阵不满地抱怨,终于挤进了人群中,看着那一地的破烂傻眼了。
这是什么?生在皇宫长在沙场的武王爷孤陋寡闻了,随手捡起一个布娃娃,问那摊主:“这个怎么卖?”
一旁的博木儿嗤地一声,对摊主说:“给我十个环。”
摊主一边数环给他,一边笑着对崔绎说:“军爷,这不是卖的,是给人套的,用这小竹环套,套到什么,您就拿走什么,十文钱一个环,军爷您也来几个?”
崔绎还有点稀里糊涂,就见博木儿随手一掷,套中了最后一排的一枚五两的银锭子,周围看的玩的纷纷爆发出叫好声。实践是最好的老师,他也瞬间就悟了:“给本……给我也来十个!”
小贩刚把环递过去,崔绎就依样画葫芦,手腕一抖,碗口大的竹篾环套中了另一枚银锭子。
小贩的脸顿时就绿了,这一个个手法都这么准,套的都是他最值钱的玩意儿,这样下去他不得亏本了啊?
博木儿挑衅地哼了声,同时拿起两个环,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一起扔了出去,一片欢呼声中,分别套中了并排放着的两个花瓶。
崔绎不屑地“呿”道:“班门弄斧。”遂拿了三个环,随手一抛,咻咻咻,竖着由后至前分别套中了一只手镯、一个笔洗、一个铜爵。
围观的人纷纷鼓掌叫好,博木儿眉头皱起,将七个环全部交到右手里,眼也不眨一连串地抛出去,天女散花一般将场上值钱的玩意儿全都套了去。
崔绎恨得磨后槽牙,再要扔比他更多的,却发现手里环不够了,遂转头对小贩说:“再给我来十个!”
小贩大哭:“二位爷可怜可怜小的吧,小的就这点家当了,您二位把值钱的东西都套走了,小的赚的钱还不够喝碗面条呐!”
崔绎急着把人比下去,哪里有工夫听他哭诉,不耐烦地嚷起来:“少废话!给不给?”
持盈这时后才终于抱着女儿挤进来,一听崔绎这口气,赶紧上前扯他袖子:“人家做点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咱们走吧。”
崔绎还有点不甘心,但持盈都这么说了,只好把气先咽下,等以后有机会再收拾那个什么青年族长,于是点头:“那走吧。”东西也不要了。
持盈付了一百文,小贩感恩戴德地接过来:“夫人真是大善人!日后必有好报,必有好报!”
“这个我们拿走了。”博木儿弯腰捡了个花布小兔子,递给小崔娴,小崔娴一看有玩具,马上开心地接了过来。小贩点头哈腰地:“您尽管拿去,几位慢走啊!”
出了人群,崔绎对博木儿视若无睹,对曹迁说:“仲行去驿站雇一辆马车,这就走吧。”
持盈为难地道:“这就走?眼看天都要黑了,不如大家坐下来一起吃个饭?也该回去向桑朵道个别,这几个月多亏博木儿和桑朵兄妹俩照顾我,总不好就这样走掉,王爷?”
曹迁已奉命去雇马车,崔绎回头,见博木儿用布兔子逗小崔娴,小崔娴格格格笑得好不开心,脸便垮了下来:“不好这样走掉,还是不想走?本王找了你三个月,一听到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就连夜动身,可不是来看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
“你说什么!”博木儿瞬间大怒。
持盈知道崔绎看见自己和陌生的年轻男子在一起,难免会多心,忙解释:“不是那样的,王爷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
崔绎醋意十足地道:“只是朋友?我到布夏人的部落去找你,他们可是告诉我,你准备嫁给布夏人的族长为妻,而且跟着他一同出来游玩,回去就要成亲了,难道是我冤枉你了吗?”
持盈大惊失色:“谁这样告诉你的?天呐,我没有这样说过啊!”
博木儿却轻蔑地笑了,反问:“是又怎么样?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持盈就会留在我们族里,和我在一起,就连你的女儿,长大以后也会把我当成她的爹爹,至于你,根本不会存在在她的记忆里。”
“博木儿!”持盈猛然提高了音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看着他,“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刚才不是答应过我,会像朋友一样笑着和我告别吗?”
博木儿面无愧色地出尔反尔:“我后悔了,像这样一个脾气暴躁又欲加之罪的男人,根本不配拥有你,我能做得比他更好,跟我回去,我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
崔绎愤然喝道:“你休想!持盈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持盈,还不过来!”
博木儿怒道:“你当是唤狗吗?”持盈刚要迈步,就被他抓住了胳膊:“不要过去!”
持盈却用力甩脱了他的手:“你别闹了!我那天对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会改嫁给你,娴儿也只有一个爹爹,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但绝对不是用以身相许的方式!”
崔绎嘴角浮起胜利者的微笑:“听到了?”
持盈又转过头来瞪他:“王爷!你也别太过分了,当初谢家命人把我送出宣州,再找个僻静的角落杀了,要不是博木儿路过救了我,我和娴儿早就是死人了!”
两个男人都默默地闭了嘴,只不断用充满敌意的眼神互瞪。
曹迁策马返回:“王爷,夫人,马车已经备好,是否立刻启程?”持盈央求地看着崔绎,崔绎不快地咂了下嘴,道:“不急,明天再说,先附近找家酒楼坐下来吃顿饭。”说着便朝能看见的最近的一家酒楼走去。
“走吧。”持盈招呼道,博木儿的脸色依旧难看,但还是跟着去了,毕竟就这么走掉、不战言败,不是他的作风。
两匹马被牵去马厩里歇着,小二热情洋溢地将四人请上二楼雅座,等上菜的工夫,持盈问:“王爷看到我留下的信了?”
崔绎“唔”了一声,手指敲打着大理石的桌面,曹迁补充道:“王爷看了夫人留下的信,当场吐血昏了过去,幸亏先生机智,看出信里另有玄机,否则真就上了谢家人的当了!”
博木儿冷笑着嘲道:“愚不可及。”
崔绎还没说什么,曹迁就怒了:“你骂谁愚不可及?”
“谁认就骂谁。”博木儿抄着胳膊冷冷地道。
他们俩为争持盈而吵架的时候曹迁不在,但桑朵说持盈是他们族长的女人、博木儿说小崔娴是他的女儿,这些话曹迁可都是听在耳朵里的,对于这个趁崔绎持盈夫妻分离而想趁虚而入的卑鄙小人印象可谓差到极点,拍桌就跳了起来:“我自十四岁投奔王爷以来,王爷待我恩重如山,曹家上下都是托了王爷的福才能衣食无忧,任何人想在我曹迁面前说王爷一句不是,哪怕你是夫人的救命恩人,我也决不饶你!”
“仲行,”崔绎沉声喝令,“坐下。”
曹迁义愤填膺,不愿听从,手按在刀柄上似乎想冲上去和人大打一场,崔绎又提高了音量:“坐下!不要在客人面前丢脸!”曹迁无奈,只得忍忿坐下。
走到酒楼的一路上,崔绎已经冷静了不少,持盈的态度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占了这一优势,自然也就不怕这布夏族族长再翻出什么花来。二愣子王爷不喜欢动脑筋,但胜在能听得进人言,持盈说要谢谢恩人,那就得先谢谢恩人,谢过以后再来战个痛快。
酒菜陆续端上来,崔绎亲手斟满四杯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向对面的博木儿致意:“恩公救我妻女于危难之中,此恩情本王铭记心头,日后恩公以及族人若有所求,本王绝不推诿,必舍身以报。请。”
博木儿不屑地哼笑一声,道:“我布夏族儿女生是草原人,死是草原的魂,绝不会投靠北狄或大楚任何一方,更不会有求于任何人,我救的是持盈,而不是什么武王妃,王爷的谢意,恕我不敢领受。”
崔绎也不动气,淡淡地说:“你承认也好不成承认也罢,持盈是本王的王妃,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你若非要将两者分剥开来看待也随你,君子一诺千金,绝不会因为小人矫情而动摇。”
持盈:“呃……”
博木儿只当什么也没听到,对持盈说:“有朝一日他若负你,就到管外来寻我,无论何时我都会等你。”酒也不喝菜也不吃,起身就走。
雅座里只剩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崔绎骂了一声“给脸不要脸”,径自喝了酒,拈起筷子开始吃菜。
持盈叹了口气,也知道他们二人不可能握手言和,遂不再强求。
入夜后,三人找了客栈住下,持盈将女儿哄睡以后,又去洗尿布和围嘴,崔绎在楼下练了一会儿剑,满身大汗地进门来,见状上前道:“我来吧。”
“你?”持盈忍不住笑了,“王爷矜贵之躯,怎么能做这些下人的活,还是算了吧。”
崔绎执意要帮忙:“你曾经也是紫章城中家世数一数二的名门千金,你都能洗尿布,我不过是个失势的王爷,有什么不能做的。”
持盈只好让出水盆边的位置给他,自己去更衣梳头准备休息。
崔绎从来也没洗过东西,粗笨的手在水里乱搅和,洗了一阵觉得干净了,就要拿去晾,持盈赶忙叫道:“哎哎!得用清水再摆一道,闻闻,还一股尿味儿呢。”
“嗯。”崔绎老脸一红,端着盆下楼去又洗了一遍,拿回来给持盈检查,过关了,才拿到窗边去晾晒。
崔绎一边用布巾擦着手,一边忍不住问:“这几个月你都是自己给娴儿洗尿布?”
持盈将尿布拧水,抹平,摊在竹竿上晾着,答道:“桑朵帮我洗了一些,不过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我是千金小姐,她还是公主呢,该自己做的还是得自己做。”
崔绎默默点了个头,走到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辛苦你了。”
持盈莞尔一笑,反手摸摸他的头,崔绎躲开,板起脸道:“胡闹。”
二人目光交汇,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眼底深藏了数月的思念之情,千言万语在此时此刻尽数失去了意义,只一吻深切缠绵,无声胜有声。




062、重归正位
第二天按照计划,还得去给桑朵正式道别,之前怕她不让走,持盈没把自己入关的真正目的告诉她,而是打算让博木儿回去以后再转告她。
不过既然崔绎本尊来了,那么走也走得理直气壮了,桑朵再怎么舍不得她,也不能生生拆散人家夫妻不是?
“王爷,夫人,该起程了。”曹迁在走廊上敲门。
冷不防房门咣啷一声被踹开,崔绎将持盈打横抱着走了出来。
曹迁:“……”被这赤裸裸的秀恩爱晃瞎了眼。
“仲行把东西拿上,这就走吧。”崔绎丝毫没察觉到心腹爱将那不忍直视的表情,抱着妻女大步下楼去,引来一片哗然。
持盈简直觉得自己上辈子的脸也一并丢尽了,好在崔绎腿长步子大,直接穿过大堂到了后院,把她往金乌背上一放,然后自己踩着马镫翻身骑上去,扬长出门去。
“王爷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这简直是……”
“不关酒的事,是那劳什子十全大补汤喝太多了。”
持盈脸烫得能烧水,崔绎却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到了城外驿站前,又把持盈抱上马车。
“怎么还带了军队?”上路以后,持盈听到后方的嘈杂声,探头出去一看,不由吓一跳,“王爷,你带这么多人去,会吓到他们的!”
崔绎骑着金乌走在马车旁,漠然地说:“他们已经被吓过了,博尔吉克草原是大楚和北狄的夹缝地带,不带着军队一起去,万一北狄人发现我们怎么办?”
持盈一想也是,博木儿头晚就已经回去了,对于他们的来意,应该也已经告知了族人,双方再见应该不会再吵起来了。
谁知队伍到了色纶河畔,布夏族的毡帐已经一顶也不剩了,博木儿连夜赶回部落后,竟是率领族人迁走了,持盈怅然蹲在山坡上,望着金灿灿的河水,叹息道:“这一别,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了。”
崔绎站在她身后,大风扬起他黑色的披风,猎猎作响。“能见到,”他凝望着天地相接的草原尽头,肯定地说,“等我杀回中原,夺取了皇位,有生之年必要收复巴城,统一北方草原,到时候你就能再见到他们了。”
持盈不禁笑起来,揶揄道:“王爷好大的口气,仔细风大闪了舌头。”
崔绎眯起眼,脸上笑容温暖而自信:“你不信我?”
“不信,”持盈笑着摇头,“太祖戎马半生也打不下来的——哎呀!王爷你干什么!”
崔绎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去挠她咯吱窝,促狭地问:“再给你一次机会,信不信?”
持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忙不迭地认输:“信!信!我信我信,王爷快放开,下面那么多人看着……”
山坡下一千燕州军驻足围观,曹迁握拳一咳嗽:“非礼勿视!”众将士齐呼:“非礼勿视——!”
崔绎:“……”
持盈:“……”看来自己下辈子也不会有脸了。
“好了不闹了,回家吧。”崔绎搂着她的肩,一起顺着山坡走下去。
灰黄色的草原如一块柔顺的兽皮,大风吹过时,枯草有规律地翻腾滚动,如波如浪,风味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春天即将临近的甘甜,令人心旷神怡。
持盈倚在车窗边看风景,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了,忙撩开车帘探出身子去问:“这是去哪儿啊?不回甘州吗?”
崔绎骑马走在最前面,大声回答:“去燕州!”
持盈瞬间风中凌乱了。
“怎么是去燕州——!”
“因为本王现在是燕州牧——!”
和他们相反的方向,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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