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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重生之爵门嫡女-第58部分

小说: 重生之爵门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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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古代两世了,于珊也没有理顺古代七八岁孩子的心思。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于通迅速的将木枪放回器具架上,快步跑到门前,给韩师傅、韩师娘问了好,然后才叫四姐姐、楠姐姐。
  “这是怎么了,苦大仇深的?”于珊看于通委屈着小脸,忍不住打趣道。
  “四姐姐,我不想上学,我等五弟一起上学,好不好?四姐姐你帮我跟祖母求求情吧,爹爹肯定听祖母的,好不好?”于通听得于珊发问,一股脑的将委屈泄了个干净。
  于通嘴里的五弟,自然就是还不会走路,刚刚能坐的于安。
  于珊听于通说这话,一下子笑了:“你倒是好志气。”
  “好不好?”于通看于珊的样子就不像是松口了,扯了于珊的袖子就晃荡开了。
  这于珊本就是个不长个的,眼看就八周岁了才一米二三。于通更不长个,竟比于珊矮了半个头,看上去也就五岁出头的样子。
  这事关孩子的教育问题,于珊怎会插手,只应下了晚间带着他到静安堂,让他自己跟老太太说。可于通毕竟是个小孩子,心里有事,哪能安分习武。韩师娘眼见于珊被于通磨得上不好课,难得的竟不是呵斥于通,而是提前下课了。
  只是这番提前下课,倒让他们三个撞破了一件天大的丑事。
  作者有话要说:平平淡淡写了一个礼拜,终于将所有的伏笔埋好了,迎来了下一个小*~~~~哇哈哈哈~~~~

  ☆、第75章 :

  练武厅地处外院,要到内院静安堂;不论怎么走都必得经过于府最大的观景山群。往常课毕;于珊与杨宇楠都是一路聊着回静安堂去。此番多了个忑忐不安的于通,于珊恶趣味爆发;为欣赏于通的窘态;不仅一点声响都不出;还领着他们两个绕着远路走。这些山不同于花园里那些假山的小家子气;颇有几分恢弘的气势。他们三个都是小矮个;往假山的堆里一钻;连个影都看不到。
  于珊乐呵呵地在前面领路;回身见于通委屈的小模样;正想打趣几句,就隐约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从面前的假山后传过来。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要说,若是无事还耽误我作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声音不耐烦之余也带出几分趾高气昂。
  于珊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自己那得瑟老爹!
  “爵爷,刚刚门房来传话,杨老爵爷邀您今日务必到府。”
  另一个男音压低声音,颇有些神秘地答道。
  “叫我停下就说这事?这都什么时辰了,不去!等我做完这幅画再收拾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于昭轩听到小厮的答话,有些恼怒地训斥这小厮,然后不知道那小厮拿了个什么出来,于昭轩的声音一下子由恼怒变的震惊。
  “杨府来传话的,是一个小丫头,这物什就是她递进来的。”
  “快,带我去见她。”
  于珊正在想于昭轩看到的是什么,就听假山后传出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她直觉这会不宜让于昭轩看到他们,也顾不得太多,眼疾手快的,一手扯着杨宇楠,另一手拉着于通,从假山另一侧转了进去,险险地避开了这两人。
  于珊前行几步,停在一个石桌旁。这石桌虽形状很不规整,但刻意打磨过的桌面很平滑,平时于昭轩附庸风雅时,最喜邀人在这饮酒作对或者独坐着悲怀伤秋。眼下白日间秋高气爽,于昭轩怕是老毛病又犯了。
  石桌上,铺着一张半人长的宣纸,左上角是一方上等的砚台,右上角压着一个白瓷酒壶。于昭轩走的急,连纸张右下角压着的方章都没有取走。
  这纸上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脸已绘全,只是衣衫还只得了个轮廓,这乍一看,稍有几分杨氏年轻时的模样,只是眼睛差的很多,画中女子眉目柔柔,给人温婉知礼的感觉,没有杨氏的凌厉。
  于珊站在画前端详了片刻,想着刚刚听到的话,若是杨老爵爷邀请,怎么来传话的会是个丫头?她越想越不对劲,她对于昭轩的人品也了解几分,于昭轩年轻时最好风流才子美貌佳人的戏码了,否则也不会娶个花魁做正经姨娘;眼下他不过是而立之年,又有一等爵爷的尊荣,算起来倒比年轻时更春风得意难不成他不知死活的在这节骨眼上养了个外室?
  于珊也没什么心思打趣于通了,只心不在焉的往静安堂走,想着要不要与老太太说道说道。她这一走神不要紧,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独独她一个人站在了屋门口。
  原来杨宇楠和于通两个平时不甚机灵的,今天的反射弧特别短,他们见静安堂院门房门均大开着,院子里又放了两口大箱子,便猜着肯定是有人拜访老太太了,这俩人溜得比兔子还快,愣是一左一右闪了,独独显出了于珊一个人。也不怪这俩不仗义,这俩发现问题,几乎同时去拉于珊的衣衫,可于珊一直不曾停下脚步,眨眼的功夫于珊已经进了院子了。
  “咦,珊丫头,今日怎么下课这般早?快过来认认,这是你谢舅舅和舅母,那个是你谢表姐,你都不曾见过。”老太太眉开眼笑的,看上去心情就很好。
  于珊听到老太太的声音,才发现平日里很安静的静安堂,现在是坐的满满的,多了很多生面孔。老太太和于老爵爷坐在主位上,于老爵爷的副手坐着一个三十五六的剽悍汉子,再往下排就是谢昆、谢洪俩人;老太太副手坐着一个十分美貌、装扮却简单的贵夫人,下手坐着一个穿大红衣衫的姑娘。
  于珊面上不显,很乖巧的挨个行礼叫人。心里却在纳闷,谢天亮夫妇今下午刚回京,怎么这么快就来拜访了。
  “这小姑娘,长的可真好看,瞧这乖巧劲。姑母,这怕是你从观音那里领出来的吧?”木蓝蓝的声音轻灵似莺,她嘴里夸赞着,手上也不闲着,她将手上的玉镯子褪下,顺势就滑到了于珊的手腕上。
  于珊前世不曾与木蓝蓝打过交道,她虽对木府的人很不喜,但也不得不承认,木蓝蓝的一举一动比皇后木青青强多了,这一番恭维的话说下来,愣是让人听出几分真实。
  “快别夸她,就是个淘气鬼,一时都稳不住的。”
  这边话一说完,谢洪就咋咋呼呼的吆喝开了:“爹,娘,这就是我跟你们信里提及的野丫头”
  “臭小子,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木蓝蓝还没开口,谢天亮伸直胳膊,绕过谢昆,照着谢洪的后脑勺拍了一下,之后有些尴尬的赔礼:“这孩子,让他祖母宠坏了”
  “呵呵,无妨无妨,洪哥说的也不错,这丫头就是个皮猴。”老太太倒是毫不介意。
  于珊悄声站在老太太身后,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幽怨地轻扯老太太的袖子。老太太见了她这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懂的,她状似无意的说道:“珊丫头,你还不去看看安哥?”
  于珊顿时眉开眼笑:“是,那孙女先告退了。”
  谢玉性子更跳脱,听到这里早就有些不耐了,似真似假地说道:“姑祖母,我还不曾见过安表弟呢。”
  “姐姐,你想跟着野丫头就直说,姑祖母家的几个表弟表妹你哪个见过?”谢洪一下子就拆穿了谢玉的谎话。
  虽然他们姐弟有将近十年未见,可毕竟是血脉相连,又经常写信,相互之间倒是不显得生疏。
  于爵爷朗笑道:“衿容,倒是咱们疏忽了,咱们大人说话,他们几个怕是早烦了。”
  “也是。这样,珊丫头,你陪你表姐逛逛院子。至于昆哥、洪哥,这府里还有你们不熟的地方?自玩去吧。”老太太笑着赶走了他们。
  于珊站在门口,听到老太太的吩咐,颇有些叫苦不迭。让她带着谢玉没关系,可是谢昆、谢洪两个真的会听话的自己找地玩?谢昆今日午间便将她堵在了小韩府,若不是他爹娘恰好回了京,说不定这会她已经交代了。
  “妹妹,不用理他们,我从小就知道,他们两个,一个满肚子坏水,一个没脑子,不理他们就行了。”谢玉不屑的撇了撇嘴。
  于珊抬头看去,却是谢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肩膀,出口安慰她。她这才发现,谢玉的个头足有一米七五,她穿着一身大红,张扬似火,举止毫不扭捏,大方爽朗。而且,谢玉的长相虽也是美女级别的,但绝对比不上谢昆、谢洪两个的绝代风华。其实,在静安堂的时候,于珊就发现,谢昆、谢洪两个,肖似木蓝蓝,而谢玉的长相则更加贴近虎背熊腰的谢天亮。
  谢玉看着于珊骨碌碌的转眼睛,忍不住双手圈住于珊的肩头,笑道:“表妹,谢洪那小子,跟我半月一封信,所以,你不了解我,我可了解你。再说,你穿着这身衣服装乖巧,合适吗?”
  于珊俯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普通的武服,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
  “表妹,习武之人,可没那么多规矩。”谢玉见她说了这么多,于珊也没反应,忍不住刺了一句。
  “噗嗤表姐,我们先去看看弟弟,我再带你逛园子可好?”
  谢玉的眼睛登时就亮了几分:“就去看你弟弟吧。园子有什么还逛的,装饰的再好,还不是假的。”
  谢玉讨厌逛园子却是今日刚开始的。她刚进谢府拜见谢老太太的第一面,谢老太太就吩咐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碰的,她生在边关,长在边关,过惯了松散日子,对这种规矩很是不能理解,但想到她很快就会回边关了,好歹是忍下了,没有跟谢老太太冲突。只是这么一来,她回京的好心情倒被破坏了个干净。
  谢昆、谢洪在于府习武都一年多了,能逛的地角早逛了个便,哪还有兴趣逛园子。这会于华、于简他们还在陈先生那学习,他们也不好打扰,想到上午听于珊讲起于安的兴奋劲,便都跑到左偏远看孩子去了。
  静安堂。
  “姑母、姑父,昆哥洪哥两个孩子,这一年多,真是麻烦您们了。”小一辈的一离了眼前,几个大人也不再笑笑呵呵,倒说起了正经事。
  “咳,这有什么好麻烦的,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学。再说,昆哥稳重,有他看着洪哥,也不需我费多少心。”于老爵爷淡淡的应道。
  “此次回京能待多久?老狐狸可想你们想的紧。”
  “也待不久,等玉姐的及笄礼过了,便要启程回边关去。”
  “怎么这么急?”
  “眼下已是深秋,入了冬那蛮子又要作祟了”

  ☆、第76章 :

  “天亮;别跟我来虚的,我虽人不在边关;但那边的事我也清楚几分;你可别忘了麒麟武馆姓什么。”于老爵爷说完,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一点也看不出刚刚戳穿谢天亮的谎话。
  据于老爵爷所知,这些年老天爷开眼;边关风调雨顺的,那些蛮子虽还是不富足;但也没饿死人。在这种情况下,蛮夷之族绝对不会拿鸡蛋碰石头,侵犯王朝。
  谢天亮微微一滞;也端起了茶杯喝茶,一时间倒无人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谢天亮才开口道:“姑父,我此番借着接诏书的缘由携家带口的回京,也不过是全个形式,京城却不是我能久待之地。现在谢府的兵权都在我的手上,若是久待,这兵权是交还是不交?”
  “自然看圣上的意思。”于老爵爷淡淡的说。
  “就怕圣上也不清楚如何是好。姑父,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开诚布公的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今朝真真是有两个太子,一个占了名分,一个占了嫡位。这事坏就坏在,嫡子出生时,大皇子已经是太子了,若是大皇子无过失,哪能剥夺其储君之位。可自古立嫡不立长,眼下看不论哪个即位都名正言顺的。”
  “你是担心太子或四皇子拉拢你?”
  “那倒也不是,反正不管谁来劝,我谢府保持中立也就是了。”
  “你这般想就对了,咱们四爵府,无须像其他官员一样选队,从龙之功虽然显赫,可咱们都不必冒这个险,都是世袭的一等公爵,与天朝同寿,没必要为了一时的繁华冒风险。”
  “可万一,圣上给我下密旨,我接还是不接?我谢府虽不比另外三个爵府地位高,但不可否认,我手里的兵权完全可以决定最终谁能上位。按理说,谢府效忠的是当朝圣上,密旨这种东西是必须接的。可万一圣上过些年出尔反尔,泄露密旨消息,到那时我谢府该如何自处?”
  密旨这玩意需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接旨,但这密旨的效力并不是绝对的,如果圣上反悔了,只需在朝堂上解了密旨内容,那这份密旨自然是失了效力。
  “这是什么意思?”
  “哎!您也知道,我与圣上同娶木家女,而圣上又立了我长姐为妃,不论哪一方面来看,圣上都是我姐夫。虽说我成亲后就离了京城,但我与圣上私交匪浅,时有书信往来。五年前,圣上曾传我书信,透漏出几分让我辅佐太子上位的意思。可是约一年前,也不知道宫里发生何种变故,圣上竟说,若四皇子想取太子而代之,就让我助四皇子一臂之力。”
  “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只是圣意难测,毕竟只是普通的信件,但也不难看出圣上的挣扎之态。虽说圣上的最终决定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若是等他下了密旨再撤,我谢府如何自处?若是密旨内容与最终的赢家相符倒还罢了,就怕圣上传位给了一位,却公布密旨内容是辅佐另一位,到那时,坐上那把交椅的,却要如何忌惮我谢府。”
  “圣上金口玉言,断不会发生你想的这些事。”
  谢天亮苦笑一声:“但谁也不能保证,唯今的万全之法就是避开任何可能接密旨的时机。我刚回京便已经入宫谢了恩,今日访毕,在京再待个一日半日的,便回边关去”
  “不行!”老太太听到这里,颇有些恼怒的说:“你父亲为了你能回京,费了多少心机,最起码要等玉姐办完及笄礼!”
  “姑母,您放心,后天我独自离京,蓝蓝会陪玉姐在京办及笄礼。姑母,不是我非把着兵权,我巴不得跟父亲一样卸下兵权,在京尽孝。可咱们谢府,自初代就是将门,虎符从不离身,若是我再卸了兵权,岂不是陷圣上与不仁不义之地。再说,若是谢府没了权利,那姐姐在宫中岂不难为。”
  “你这般打算,可曾与哥哥明说?”老太太想起谢老爵爷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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