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树底说相思 by响水人家(日记体,纪实,b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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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需要经过医生给你开处方,而且最好是精神科的医生开的处方。但是我没有处方,所以我只能请人弄了,当然花费不了吃顿饭的钱咯。”
“嘿,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弄这一片药丸竟如此大费周折,我感觉你这和迷没什么两样?”
“没迷成行么。”
“你还有理了啊!那要是迷成了怎办?”
“关键是没迷成”
“不和你说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头找我的英语书的?”
“因为我早就摸索过你了,你上课的时候习惯性把听课记录记载在书上,而且每章都对应的,所以你要写寒假作业难免要找听课记录。”
“不赖啊,啥时候变的这么聪明,即会暗算,又会行贿了啊,你们家那么有钱是不是你们全家都贪污来的啊?”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你知道也会说不知道的,睡觉吧你,洗脚盆就在门后面呢,椅子上那条橙色的毛巾就是擦脚的。”
“你用过么?”
“怎么的?嫌弃啊?不想用?要我现在去买新的给你么?富家少爷。”
“不是的,我想要用你的”
“少抛媚眼了,我有脚气,看你敢用不?”
“有脚气我也用,眼睛长的就是来抛媚眼的。”
“少贫嘴了,睡觉吧你。”
“你今晚能陪我么”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么?不可能。”
“我命好苦呃。”
砰的一声我把房门关上,懒得理毛小白。我知道这是个错误,我知道我负担不起这个年龄不该拥有的额外感情,可是我就是这样地执迷不悟。我很潇洒地跟这段感情说再见,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与他只是才做了半学期的同桌而已,可能我与他的感情是建立在每天的打打闹闹上吧!
回到东屋老爷已经睡在被窝里,嘻嘻,每次不管心情怎么坏,只要一看到他立马就好了起来,感觉到我已经对他产生了十分的依赖性。每次看到他躺在床上的模样心里总有一种想他的冲动,每次想起那天晚上他对老宋伯说的话,我心里总在压抑着他的念头,以至于后来我自己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
早上送走毛奕朋后,便于老爷就去洗澡了,每次与他一起洗澡时是我最开心也是最痛苦的时候。我很想在他面前暴露我的身份,但他偏偏有点不能接受我这类人,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过的真的很累。二零零五年发生了太多的不可意思,我只想默默地祈祷二零零六年的平静。
相思树底说相思 …》 相思树底说相思全文阅读 …》 正文 第五章:梦与现实
相思树底说相思…正文 第五章:梦与现实
作者:响水人家
多少个寒暑春秋,多少个梦萦魂系,目光深处淡蓝色的记忆春光弥漫。一个日子就是一种人生,,一种拼搏就是一种理想,一个希望,一个奋斗能告诉我什么?也许,我的每一天都在昭示着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日子叠着日子,岁月映着岁月
“呜呜牙好疼呃,呜呜”我的哭声很大,我妈急忙的跑过来问个究竟。我说我的牙很疼,我妈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拉我去医院拔牙。
“妈,不能吃药么,拔牙很疼的唉”妈一路拽着我,我一路嚎啕哭着,我妈就是不理我。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也不问我那颗牙齿疼,直接拿起拔牙工具就把我的侧切牙(通俗叫小门牙)给拔了,而且也不给我打麻药,那血直流痛的我直叫跑出了医院,在医院里我四处的寻找着老爷,不论我怎么寻找着就是见不到老爷的身影,我冰冷的手捂着半边脸哭着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嘴里还念叨着:“爹爹也不来了,就把我一人扔在这。”
大年初一的鞭炮声把我从梦中惊醒,看到老爷把我搂在怀里并且把我的两只耳朵给捂住。我知道他怕鞭炮声惊醒我,再者我有耳鸣,第一次手术的时候庆大霉素药物性中毒,所以我到现在就烙下了耳朵听力不是怎么很正常。湿润的眼角流出了几滴担忧的泪水,还好刚刚只是噩梦一场,奇怪的是偏偏在三十晚这天,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年初一的凌晨,哎,心里不时一阵阵的哀痛,此梦肯定有它的寓意存在,要不然它也不会来找我的。年初一的我哪也没有去,整天就守候在他的身旁,因为那个梦实在让我无法忘掉,每个人都有一样的习惯,就是每次做完梦的时候都会回忆刚刚在梦里发生的事情,然后用自己的那颗好奇心去寻找梦的答案,我也不列外在网上寻找了一些关于做梦掉牙的解释,其中就有一个答案与我很相像:牙掉寓意骨肉分离,据说是会有亲友,尤其是家中老辈人重病或是去世。如果掉的牙距离自己的门牙比较近的话,那么你和他的血缘关系就比较近,距离门牙远的话就是血缘关系比较远。虽说我与老爷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但是他是我最爱的人。
我的春节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小南和毛奕朋在春节的时候都有请我出去玩,也都被我一个个回绝了,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出去玩耍,请你们原谅我,我只想守在我爱的人身边。
春天的颜色真是五彩缤纷,太阳是红灿灿的,天空是蔚蓝的,树梢是嫩绿的,迎春花是娇黄的春在天空中,燕语呢喃蝴蝶翩跹,风筝高飞,浓浓春意弥漫在洁白的云朵间,甜脆笑声穿梭浩渺九天。春在果园,红吉流水,挑花漫霞,梨树飞雪,蜂蝶追逐喧嚷,酝酿生活的甘甜和芬芳难怪诗人爱吟咏春天,画家爱描绘春天,因为春天是世界一切美的融合,一切色彩的总会。春天的雨是连绵的,柔和的;它滋润着大地,抚摸着大地,小声的呼嗅着大地。在人们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们静悄悄地汇成了小河,积成了深潭。春天是一个优美的舞蹈,让世界充满微笑,春天是一首美妙的乐曲,让世界充满音符。
二零零六年的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二,农历的二月二十二,今日春分。那时我在学校正与几位同学筹划着星期天的春游,每个人分工明确毛奕朋负责带吃的,田成成则带些锅具之类的,我负责买些零食饮料什么的,数码相机的事情就交给了李倩倩,还有两个苦力工什么都不用带只要负责拿我们带的这些东西就行。晚上放学本是很高兴地回家,可是回到家的时候傻眼了。
“妈,老爷呢。”这是我习惯性的问我妈的话,不论每次我从那回家只要看不见他,第一句话就会问老爷那去了。
“在屋里床上呢。”妈说话的表情很是僵硬,而且这才几点,老爷怎么会这么早就躺在床上,让我感觉到很是不对劲。我轻轻地推开门,老爷没有睡觉,只是半躺着在床上看报纸。老爷见我进来就招手让我到床边说有事对我讲,刚进门的时候妈莫名僵硬的表情,现在老爷又躺在床上向我招手说有事对我讲,今晚真是让我莫名的奇怪。
“小亮。”老爷今天的嗓子有点嘶哑,以前从没这样过。
“哎!”
“你爸下午来电话了。”
“我爸下午来电话?”我很疑问哎,我爸在工作单位难道有什么着急事情往家里打电话?
“恩,说有事找你。”
“嗯?有事找我?那他今晚还没回家么?”
“不是你洪爸,是上海的。”
“哦,他今天怎么忽然想起给我电话的,为什么不打到姆妈那?”听说是上海打过来的,我的口气瞬间就改变了。
“他说打了没人接。”
“什么时候打的?我中午在姆妈那吃饭也没有人打电话过去。”
“下午,下午可能你妈出去买东西了。”
“但是四姐还在家呢啊。”
“你就别追问了,你爸让你给他回个电话你就回呗,肯定有事情找你,磨磨唧唧的。”我妈在外面嚎叫起来。我也不清楚他能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哎,只能勉强的拿起电话给他回个了。
“喂,小亮。”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上面显示的。”
“你上回不是说你没我手机号码的么?我又没给你。”
“那我就不能有你号码了啊?”
“不能,不想说给你,看你来气,听见声音也来气。”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就听你妈那么一说,你又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你势利眼,能要什么情况,说正事,你找我什么事情。”
“想让你到我这边来住。”
“说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我现在有时间看管你。”
“我是犯人?要你看管?”
“喔呦,你别强词夺理啊行啊。”
“我没强词夺理,那你以前怎么没时间看管我的,还托给别人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过年回去的时候跟你讲了,你在他们家只是寄养,不是给他们家的,打个比方就是你在火车站一样把行李放在寄存处。”没等阿爹(tia)话说完我就抢说。(爹在这里不读die,而是读作:tia)
“然后等时间到了再把行李取回来,豆啊。”
“就是这样的。”
“你咋有理说的,你要是把我寄存在银行里面你不就发横财了么?”
“难道你就没注意到你在他们家户口簿上与户主的关系么?没看到后面侄子两字么?”
“看到了,我又不是瞎子。”
“这不就对了么。”
“我不想多说什么,反正我不想去你那住,我在响水这边过的很好,中午的时候都是去姆妈那吃饭,晚上回这边睡觉,挺自在的。我喜欢农村式生活,过不惯大城市,我是农村娃喜欢住农家院,不习惯住套间,套间像个鸟笼子一样不自由。”
“怎么不自由了,我又没限制你什么。”
“我说的不自由不是你限制我自由,再者你没那个本事也没权利限制我自由。我要菜园你有么?我想听到鸡鸭鹅叫声,我家北面是灌河,西面是鱼塘,东北向有小竹林,邻居都是紧挨着的空闲的时候还可以串门,遛弯,你那有么?你有这些我就去。”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没有,但是上海有花园,而且交通便利,物品全面,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买你,医疗方面都比响水县好,更何况你身体也不是很好。你回家是应该的,不能一辈子都住别人家吧?”
“上海的花园不是天然的,都是人工的,我不喜欢。物品全不全面这么多年来我不也照样过来了。甭说了,我就是不回头。”
“你要是硬这样来那我只能通过法律手段了。”阿爹(tia)是老高中毕业生,以前在响水县做过村书记,所以法律意识还算蛮强的。
“哼,但是您别忘了,你和姆妈感情不投分居已经很多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中国的婚姻法里面好像有这么一条吧:夫妻双方因感情不合分居满三年以上包括三年在内吧?属于夫妻感情确已破裂的情形,法院会依法判决离婚,你和姆妈分居好似不止一个三年吧?两个还是三个还是四个?你应该比我有数吧?你和姆妈离婚来说只是需要诉讼程序和证言而已,邻居和家里亲戚都亲眼目睹的你和姆妈是感情合不来分居的,所以离婚对你和姆妈来讲很容易只是现在缺个手续而已,需要我大姐她们帮你办理么?办好了给你邮寄过去,这样一来还可以给你节省点上海到响水的来回路费呢。”
阿爹(tia)好似安奈不住了,开始岔开话题了:“说点别的啊行啊,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不用你操心。”我无情的回了阿爹(tia)一句。
“我还是如实的告诉你吧,本来你阿爷(ya)不让我告诉你的。”(上海方言爷爷不读作:ye,而是爷爷(yaya)。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毕竟我又不是上海人。)
“什么事情还要瞒着我?”难怪今晚不对劲哎,就知道有事情在瞒着我。
“你婶子(这里指的是我养母)今天打电话过来的,说带你阿爷(ya)去县医院检查的,患有腰肌劳损,严重的话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下半身瘫痪。”
“吓唬谁呢,有那么严重?”一听到老爷出这样的事情我那还有心思和阿爹(tia)说话。
“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吓唬你干什么。”
“好了,就先说到这吧,我挂了。”没等他说话我就挂掉电话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感觉我是在用审问的口气在和老爷说话。
“没瞒着你,你爸不是已经在电话里面对你讲了。”
“我不要他对我讲,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我说,他说不都一样,反正你知道了就行。”
“但对我来说那是不一样的,是不是你想撵我回家的?”
“那能撵你回家,他现在退休在家也没事,我刚好现在也没时间看管你,你也只是回家过一段时间,等我好了你再回来。”
“那你干嘛不把我往姆妈那撵的?非要撵他那去?”
“你妈没什么时间,上海条件又好,医学比响水发达多了,医生手也比响水这些医生手好。”
“我三岁进你家门,今年是在你家第十六个年头了,为什么在这时候撵我家去?”
老爷好似被我说的没话回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我(en)现在不想要你了,你家(ga)去吧!连户口也带家(ga)去(qie)。”(响水方言家不读作:jia,而是:ga,去不读作:qu,而是:qie。我不读作:wo,而是:en。)
老爷一口流利的响水方言打翻了我心里的五味瓶,瞬间我泪流满面冲出了家门,直奔姆妈那去。刹那间我似乎看见老爷眼里的痛苦,我相信他不是存心想撵我走,他心里应该一定也很难过,很伤心。通往开发区路上的路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与我那么的默契竟然没有点亮,漆黑的一片让我感觉到走不出去的黑暗,看见不到的光明。到家的时候姆妈开门见我这般模样,急忙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我一字不差的都告诉了姆妈。
姆妈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了也难为他了,你不去上海就不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