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树底说相思 by响水人家(日记体,纪实,be)-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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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到这师傅忽然停住了,可能是我一直看着窗外没有理会师傅,所以师傅没有继续问吧。
“我什么了?怎么又只问到半截了?”我看着窗外说着。
“你现在有伴么?”师傅这话刚出口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心思。
“你怎么会问这话,上海的阿伯啊,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笑着对师傅讲。
“你还和那个上海的阿伯联系呢啊?”师傅很失望的问着我。
“嗯,你没看到他真人,他真的很像我老爷哎。”
“在怎么像,我感觉他对你不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我知道,你也光凭他给我的短信就这么说的。”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哎,不管怎样,就他吧,我不想到处去乱找了,我没那么多的精力。”
“没人让你去找啊。”
“我明白,但是老爷走后心里一直空虚着,所以有这个上海阿伯我就满足了。”
“小亮啊,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是怎么回事?摆在眼前的不要,非要死守着上海的那个。师傅真不知道上海的那个老伯有什么好的,人家只是与你玩玩,你倒好,当真了,摆在眼前的不要。”师傅连续提了两次摆在眼前的不要,起初我也没明白。
“什么摆在眼前的不要?上海老伯现在不就是摆在眼前的么?”
“他现在在北京?”
“没啊。”
“你知道什么叫摆在眼前?”
师傅这么一说我才理会过来:“哦,你那意思不就是说你不咯,难不成你至今还单身。”
“回到北京后,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那为什么不找个呢?北京总比响水人多吧,自然同志也很多咯!”
“都是些歪瓜裂枣的,不想要。”
“是你眼光太高了吧。”
“你眼光不也挺高的么?”
“没啊,我现在这不是有了么。”
“有什么啊你,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人家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我依然的默默地看着窗外,没有搭理师傅的言语,我与师傅在五道口城铁站西侧的肯德基里面一直聊到中午的十一点才离去。虽然师傅是一个人住,但家里亮堂堂的,很干净,师傅去厨房做饭,我想给师傅打打下手,师傅却说:“你那身体算了吧,别累出一头来,到时候为师心里难受。”
“瞧你说的。”
“你去一旁玩会电脑吧。”
“不想玩,现在看到电脑就头疼,网络游戏我也不会玩,除非聊聊天要么就是做PS处理。”
“那就去看电视吧。”
“那也行。”既然师傅实在不需要我帮忙我只好去看电视,等待饭菜端上桌。师傅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里,看着电视我心里回想着,选择谁?为什么我认识的圈内的朋友都说杨阿伯只是和我玩玩而已,虽然我喜欢师傅,但那只是师徒情意,不是圈内的爱情。
我拿起手机给四姐发信息:“四姐,我在师傅这呢,哎,师傅原来一直在等我。”
“一直在等你?何以看出。”
“上午和师傅在肯德基聊的,师傅对我讲摆在眼前的不要却死守上海的老头。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他说的摆在眼前是什么意思,后来才懂的。”
“那你怎么打算?反正我是不怎么支持你和上海的那个老头有来往,最好还是把他忘了吧。”
“初恋,忘不了,人人不都说初恋是最美好的么?上海那老头就是我的初恋。”
“傻子,那不是你的初恋,其实姐也很希望你和你师傅能在一起,因为你师傅是真的喜欢你的。”
“哎~!”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噢。”
“小亮吃饭了,在和谁发信息呢。”
“和姐发的。”
“说什么了啊。”
“师傅,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我老爷了,个人隐私都过问。”
“变得像你老爷不好么?你个小P孩能有什么隐私?”师傅竟然这样说我。
“是人的都有隐私。”
“跟师傅说说呗”
“你真想知道?”
“嗯。”我把与四姐发的信息摆在了师傅的面前,师傅看后心里美滋滋的,看得我来气,因为师傅看完信息后在我脸上亲了口,而且全是口水留在了我脸颊上。
吃饭的时候师傅问了我不接受他的原因,这个尴尬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算是圆满。可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上海杨阿伯,我心里压根就没底,不知道杨阿伯喜不喜欢我?我该放弃他么?可我舍不得,因为他很帅?也不是,我身边的帅老比比皆是;因为他慈善?也没接触多少,电话也没打多少。给我的感觉他是我的初恋,所以使我不能忘怀,再者他很像老爷,所以我一直留恋他。
北京人多就是不一样,不像响水人少,很少能碰到同志,除了点以外。
八月初的一天晚上七点,我和师傅在易初莲花(海淀区五道口东升大厦)买完东西,去了对面的搜狐大厦后的商务花园坐了坐,这一坐,哎,就坏事了呀我习惯性和师傅或者爹(tia)走在一起的时候挽着他们的膀腕,就像情侣逛街那样,就这样一路挽着师傅的膀腕上台阶,到那个商务花园,我找了个有格挡玻璃的座位坐了下来纳凉,与师傅谈话的过程中我就开始注意一直坐在我斜对面的一位老伯,九点的时候师傅说要去解手,起初我也想跟着师傅一起过去,但又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毕竟我性格还很内向。
远离了童年的灼灼韶光,远离了故乡的青砖黛瓦,远离了音符一样的迂回巷陌,听不见已久习惯的鸟语声,这城市的冰冷钢筋水泥林中,抬头仰望,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天空,失去了祖母头巾蓝的色彩,没有了往日的溪流声,鸟叫声此时心感到很孤独,无助,其实身边有很多人在陪着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在寻觅,到头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觅着什么?
八月北京的夜晚一点都不冷,可是,可是这细细的微风为什么吹拂过我的身体时,我确感到阵阵寒意?心凉了?有时停下脚步问自己,我现在还缺什么?为什么心老是空的?每次看到人来人往的人群中,我又在回望什么?一个一个逝去的背影,留给了我什么?猜测?像某个人?他们无非都是一个替代品,因为每个人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你的脸色很难看。”老伯的声音打破了我沉静的思考。
“嗯,体质就这样,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哦,听你口音不像是北京本地的。”
“嗯,我江苏的。”
“刚刚听你说体质不好,你身体哪有毛病么?”
“没什么”
“不方便说么?”
“不是的”我没有看着那位老阿伯。
“你说话还真挺简洁的。”我没有继续和老伯说话,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所以一般陌生人我都很少说话,而且也说不了几句,倒是那位阿伯追问着我。
“陪你一起来的那个是你什么人呐?”
我心想奇怪,没事问这么无聊的话题,你管得着他是我什么人么:“哦,是我师傅。”
“师傅?”
“嗯。”
“你们认识多少年了?”
“嗯,四五年了。”
“那感情很好了?”
“嗯。”
“经常做么?”当这位阿伯这句话一出口的时候,我就明白他是什么人了,话说北京的同志还真多,而且我常常在北京的地铁站的公厕的门上还看到一些电话号码,说实话看的有点恶心。
阿伯既然说出这等的言语,我也不想掖着什么,就算他不是,反正我与他也恕不相识,在他面前出柜也没什么大碍的,于是我很不在乎的说道:“没有做过,虽然我和师傅的感情很好,但是一次也没有做。”
“既然你都叫师傅了,怎么会没做?”
“不明白你说的,难道叫师傅了就得做么?”我很纳闷哎,因为一开始我压根就不知道北京的同志这方面的称呼里面带有师傅。
“那你为什么要叫他师傅?”
“以前工作上的关系,对了,你既然说出了做过么,莫非你也是同志?”
“你喜欢咬字眼?”
“不咬字眼怎么能猜测你的身份呢?”
“有意思,你现在有朋友么?”
“这怎么说呢,算是有吧,但是至今没有做过,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也就最近刚见过面。”
“你爱他?”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问这个话题的?”
“问问。”
“爱,但是不知道对方对我是什么映像呢?”
“怎么讲?”
“我四姐也是我们这类人,四姐说他可能是个技师或者一夜情,让我最好别接近他。”
“你四姐为什么这样评论他呢?”
“因为他把照片发到了我手机上,我给四姐看的,而且每次他给我的短信我都给四姐看的,毕竟四姐比我成熟,懂的多,所以”
“难怪了,那你相信你四姐说的话么?”
“信不信道是另一码事情,我自己的考虑就是毕竟我住江苏,他在上海,异地恋是不会长久的,要是只是玩玩的话,还可以。”
“那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呢?”
“喜欢的走不到一起,不喜欢的可以长久的住一起,就是这样。”
“我明白了。”
“你明白?你明白什么了?”
“你看我怎样?”老伯话说着,手边放在了我后背上下抚摸着。
“早晚异地恋,我又不会长期住北京,何必浪费时间呢。”我推开阿伯的手。
“但是你在北京这段时间总有欲望的吧?”
“很多年都熬过来了,难道在北京这一年半载的我就坚持不了?”师傅的一趟厕所怎么这么久?
“那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么?”阿伯不放手的追问我的联系方式。
“路过的客人有那个必要么?”
“以后我们可以做聊天的朋友么。”阿伯的笑容很慈祥,但我依旧无动于衷。
“好吧。”此刻的心里我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是一枚的看着远处的大楼。不知道此时的上海杨阿伯在做什么,想什么?
身边的老伯长的的确很优秀,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明智的选择,放弃杨阿伯么?我怕我做不到。回家时候我对师傅讲了事情的过程,师傅说要是那个老伯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就可以交往。我在犹豫着,心里又想交往,又不想,因为我不想背叛某些什么。我给四姐发信息,四姐也支持我在北京找个老伯交往,四姐说不为性爱交往,也要为了感情上的缺陷弥补,但是我感情上的弥补已经有了人选。四姐说交往着反正上海的杨阿伯也不知道,四姐要记住一条规律,同志圈里真正的爱情那几率很小,让我别再傻傻的守候着杨阿伯。
相思树底说相思 …》 相思树底说相思全文阅读 …》 正文 第二十章:深不可测(一)
相思树底说相思…正文 第二十章:深不可测(一)
作者:响水人家
夏天的北京与江苏,上海地区不同,毕竟北京不是沿海地带,所以空气很是干燥。住在师傅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晚上常常吃完晚饭洗了澡,就去搜狐大夏后面的那个商务花园遛弯,有时候也会看看东升大夏路对面的地摊上的小买卖。去商务花园的前几天我天天看到那位老伯,只是不变的是都是他一个人遛弯,身边连个伴都没有,看着老伯一脸的惆怅好似有心事,哎,我想靠近,又不想靠近,但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与他搭讪。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以我的推测老伯应该是连续观察我几天,终于在九月六号那天与我搭讪。
“你师傅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的?”老伯一脸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以往的惆怅感。
“我师傅晚上有个习惯,洗完澡的时候就不出门了。”
“那你晚上都是一个人到这来纳凉?”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心里默默地念叨:“用不着这么问吧,存心故意的,每天晚上都看见我一个人,我又不是没看到你,还竟然问这个问题?“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对我有堤防心?哎,没事,应该的,爷爷啊理解你。”
我依然没有讲话,心里还是默默地念叨:“爷爷?靠,阿伯您能别套近乎么?”
“人呐,有点提防心还是好的,但是过于的提防就是错误了,明明那人家是想和你做朋友的,到最后被你拒绝在门外。”
我依然没有讲话,只是看着他的脸庞,脸色很是健康的白里透红。
“你性格内向。”
“凭什么这么说呢?难道就依我没有和你多多讲话么?”
“对,至少凭这一点可以知道你性格有点内向。”
“那不一定哦。”其实我是在逞强而已,我的确很内向,所以很少与陌生人聊天,不知道这位阿伯是无意猜中还是真的会看透人。
“那我问你一些问题可以么?”
“嗯,问吧。”
“要如实的回答,不能虚假。”
“嗯。”靠什么问题么,搞的这么神秘,这阿伯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你喜欢一个人逛街或者逛商场么?”
“不。”
“你会不会把某一些事情想的很久远?”
“不理解你说的。”
“打个比方,就像你上次说你那个朋友的事情。”
“嗯。”
“考虑过如果他死后你该怎么办么?”
“考虑过。”
“有过那种想过隐居生活的念头么?或者从亲戚,家人,朋友的视线中消失一段时间?”
“有。”
“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很少说话,但是和朋友却可以说个滔滔不绝?”
“在不熟悉人面前说话当然少了,这种情况又不是我一个人出现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却很喜欢听接凑悲感的歌曲。”
“嗯。”
“你家有电脑么?”
“有。”
“你玩游戏么?”
“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