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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侯府童养媳-第48部分

小说: 侯府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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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一得到他的消息,竟然就是他当上了皇帝!
    满儿高兴地呼喊着,“我爹当皇上了,我爹当皇上了!”
    宝菱走过来,捂住满儿的嘴,“别瞎叫,我教你多少遍了,他是你二叔,不是你爹,你这孩子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满儿扒开宝菱捂他小嘴的手,委屈地说:“我爹说了,他就是我爹,不是二叔!”
    宝菱气结,无言以对。
    曾玫与安承宜、曾缃听说曾致竟然当上了皇帝,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宝菱虽然也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又冒出一种隐隐的担忧与害怕。
    玳安朝身后的禁卫军一挥,命道:“你们还不进去收拾行礼!”
    禁卫军得了令,立马进了屋里,由一位禁卫军头指挥着他们怎么收拾。
    宝菱想起还有曾敏和曾绒,嘱咐道:“玳安,你带几个人及几辆马车去接二妹一家和三妹一家吧!”
    “我知道,来这之前,皇上就已经吩咐过我了。”玳安说完就招呼着几个人拉马车去了。
    宝菱与曾玫、安承宜、曾缃都愣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知道,这是件好事、是件喜事,曾家的苦日子终于熬过去了,曾家的鸿福到了。
    他们在外七年多,终于可以回明罗城了!
    可是,事情怎么来得这么突然呢,他们仍然像做梦一般,觉得好不真实。
    突然,宝菱想起什么,冲向房里,找出曾珏的那几封信揣在怀里。别的都无所谓,由着他们收拾,但这些信是她的命根子,可不能被弄丢了。
    到了下午,玳安只接来曾敏及曾绒两人。她们各自的婆家人一个也没有接过来,就连她们的相公也都没有跟着来!
    曾敏抹着眼泪从马车下来了,宝菱纳闷,问:“二妹,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的两个孩子及孩子他爹呢?”
    曾敏顿了顿,说:“我不想让他跟来。”
    “啊?”宝菱惊愕,“你怎么可以不要孩子呢?”
    “我只是不想让我相公来,没有不让孩子来,可是两个孩子非要跟着他!”曾敏气急地说。
    宝菱还是不解,“你为何不想让你相公一起去?”
    曾敏撇了撇说:“我哥都是皇上了,我还要他这个乡巴佬做甚,岂不是丢死人!”
    她此话一出,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她相公去皇宫可能上不了台面,配不上她的身份,但是,他们做为夫妻毕竟那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两个了,平时过得也还如意,若这次带上他们一起去皇宫过好日子,又有何不可?
    曾敏一是怕丢人,二是厌倦了她相公,想再嫁个好的。反正以她现在的身份,想嫁个好的也容易。她没想到的是,两个孩子非要跟着他们的爹。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办法了。
    想来,不带着孩子,又是皇上的妹妹,应该能嫁得更好一些。
    她只是心里这么寻思着,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大家都猜不透她的心,只觉得她这么做真的有点狠心。
    曾敏的事,他们也不好相劝。何况他们都了解曾敏,只要她决定了的事,谁也劝服不了。
    宝菱见曾绒也是一个人来,就更纳闷了,她可不是那种得了富贵就抛弃相公的人啊。
    曾致当上了皇帝,这明明是件好事,没想到,竟然拆散了两户人家!
    这让一家子刚才还兴奋的气氛顿时有些异样。
    “三妹,那你怎么也是一个人来的?”宝菱拉着曾绒到一边,细声地问。
    曾绒脸色却很淡然,说:“他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
    这些日子来,宝菱一直觉得曾绒夫妻之间好像有问题,具体有什么问题,宝菱也说不清楚。
    宝菱觉得在外面当着那么多人问这些不好,便把曾绒带到屋里,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就是不愿意和我一起去,他说他要再娶一位娘子。从此以后,我和他再无任何瓜葛。”
    “啊?这是为何?”宝菱听着简直是越来越糊涂了。
    曾绒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我和他还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他若跟着我一起去明罗城、去皇宫,岂不是要苦熬一辈子?”
    “你们你们为何不”宝菱没问出口,曾绒当然听得懂她言下之意。
    曾绒沉闷了一阵,脸色有些泛青,说:“是我的原因,我六岁的时候,撞见我娘和冠大夫行苟且之事,之后那种污秽的场面总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我就就再也见不得那种事了。”
    曾绒这么一说,宝菱突然想起她当年中邪那回事。原来她不是中什么邪气,而是撞见了那种奸、淫之事,更何况是她的娘和一个家养的大夫,搁谁身上都会接受不了。
    “我相公一靠近我,我就会想起那场面,浑身起鸡皮疙瘩,还呕吐,我根本没法和他亲近。”曾绒似乎对她的相公感到很愧疚。
    宝菱没能想到,曾绒他们夫妻成亲五年多了,她竟然到现在还未破身,难怪平时见三妹婿每次看曾绒的目光总带着一丝忧愁。这样也好,曾绒走了,他可以再娶一个,他不用再受那种折磨了。
    “可是,绒儿,若你一直这样,以后怎么办?”宝菱不禁为她担忧起来,她总不能孤单一生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其实,我相公他真的是个好人,他从来没有逼迫过我。看来,以后我也无需再嫁人了,嫁给谁就等同于害了谁,何必呢!”
    宝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为何每个人都会有无可挽回的无奈?曾绒的一生难道要被她娘这样给毁了?就像她自己,若当年能早些发现曾珏有要离家的想法,或是能及时寻他回来,满儿就不至于是喊曾致为爹了。
    她们俩出来时,一家人的行李已经都搬上马车了。
    宝菱思虑了一阵,把家里的存的三两银子拿了出来,叫玳安派人送到曾敏与曾绒的夫家。
    玳安见了,直接让人从马车上搬来三大箱银子,“大少奶奶,这里有一千多两银子,需要给他们两家多一点么?”
    宝菱没想到他们带来了这么多银子,便道:“既然有这么多,当然得多给一些。”
    “该给多少呢?”宝菱问曾玫与安承宜的意见。
    “能多给就多给些吧,二妹家还有两个孩子呢!”曾玫道,她想起曾敏那两个孩子就觉得可怜。
    “那就给两位姑爷家各五百两吧。”
    玳安得了吩咐,派人立马送过去。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送银子的人都回来了,一家人开始起程了。
    坐在马车里,一家人都欢声笑语的。其中算满儿最高兴,因为他想爹了,知道这次远行是去找他的爹,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只有宝菱高兴中总含着一丝忧虑。
    “玳安,二弟他皇上有没有娶过亲?”宝菱吞吞吐吐地问玳安。
    “没有,这几年光打战来着,哪里还能想娶亲的事,三少爷总说想娶亲,都没有机会呢。不过现在好了,三少爷此时应该正在忙着这件喜事呢!”
    玳安这么一说,宝菱更是担忧起来。若曾致还对她纠缠不清,她该如何是好?
    可是,这次她若不跟着去,估计也会被这些人架着去,他们是奉皇命来的,哪里敢有误。
    她心里寻思着,等见了曾致,她就求他一道圣旨,允许她和满儿回靖宁府,回到她以前住的明澈轩。远离皇宫,能惹出来的是非就能少些。
    何况,那里是她和曾珏相知相爱的地方,是他们的家。
    
    第七十一回吃软不吃硬
    
    到了明罗城,他们一家人顿时兴奋起来。
    这可是他们曾经的故乡啊,出门在外,谁心里没有一点乡愁呢。
    只是,明罗城经过魏国几年的糟蹋,显得很萧条,完全没有以前繁荣富庶的景象。街道两旁零落的有些摊子,买东西的人也不多,还有好多铺子是关着的。
    进了皇宫,安承宜的感触最大了,这里曾是他生活的地方,是他的家。他直到十四岁才出宫住王府里,哪怕住在王府里,平时也几乎每日都要进皇宫向母后请安,偶尔还要上朝堂。
    如今他回来了,但这里不再是安国皇宫,而是陵国皇宫了。
    好在肥水没有流入外人田,安承宜心里也不算是很忧伤,只是有那么一点点。
    玳安把他们接到永和殿,这是曾致现在的寝殿。
    以前,这里是安承宜父皇的寝殿,现在,人过境迁,都易两位主了,但殿内的格局变化却不大,就是换了一些装饰的器玩及摆设。
    不过,仍然是富丽堂皇、流光溢彩,如同琼楼玉宇,让人坐在里面不踏实。
    他们才进殿一会儿,刚坐下,气息还没喘匀,还没来得及看清这里的摆设,曾致便进来了。
    只见他穿一身明黄龙袍,气宇轩昂、尊严华贵,眼神凌厉、神情严俊。他不再像当年的曾致了,没有了当年的那种淳朴亲和感。
    他一进门,大家就能感觉到他一身帝王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纵然以前他是他们的二弟,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他们见他进来了,除了跪地叩首,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
    满儿已经识不出曾致了,毕竟过了三年半,他当年才一岁半,哪里还记得。
    曾致见满儿也跟着向他跪,他立马扶起满儿,又对宝菱这群人说:“你们快起来,以后你们见了朕,无需行跪。”
    他们也就都跟着起来了。
    曾致抱起满儿,见他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么爱缠人的模样了,有点失望,柔声问道:“满儿,不记得爹了?”
    满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曾致的脸,怀疑地问:“你是我爹么?”
    “当然是了,满儿长大了,就不识得爹了么?”曾致尽量让自己跟满儿说话的语气和从前一样,满儿似乎记起一点什么,便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叫一声“爹”。
    宝菱见满儿和曾致才一见面就喊起爹来,心里很忧虑,她将满儿从曾致怀里抱了下来,小声地训斥道:“他是皇上,不是你爹,记住了,以后要叫皇上。”
    其实曾致刚进来,第一眼就在寻找宝菱,只不过宝菱一直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脸。
    现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这三年多来,她的相貌变化并不大,只是更有成熟的风韵了。她,还是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宝菱。
    他不禁怔怔地看着她,说:“宝菱,满儿若不叫我爹,就得喊我父皇!”
    宝菱听他这种不容置否的语气,还有那种含情的眼神,宝菱立马低下头,福身行礼,然后不卑不亢地道:“皇上,纲常不可乱。”
    曾致的脸色顿时僵住,宝菱这一句话像一个棒槌砸在他的头上。
    他不喜欢听她这种话,也不想听。
    他偏过脸去不看宝菱,说:“纲常里可没有规定满儿不许叫我父皇!”
    宝菱凝滞。
    曾玫和安承宜他们听了,也不禁为宝菱担忧起来,曾致这样子,似乎要将她吃定了,无论她同意还是不同意。
    曾致来到曾玫与安承宜面前,恭敬地说:“长姐、姐夫,这几年你们照顾一家人,真是辛苦了!”
    曾玫只是笑而不语。
    安承宜心里却只惦记着一件事,他先嘻笑了一声,说:“皇上,我能不能求你一道恩旨呢?”
    “姐夫有何事尽管道来,还说什么求不求的!”曾致拉着他坐下,然后叫大家都坐下。
    安承宜坐下后,先瞧了一眼曾玫,然后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和玫儿想回我们以前的王府住。”
    没想到曾致答应得十分爽快,“那当然,朕早就猜到你会有这个想法,已经派人给你们打扫好了府院,安排好了下人,你们等会儿就可以去了!不过,朕把你们的府名给改了。”
    “哦?改什么了?”安承宜好奇问道。
    曾致微微一笑,说:“等会儿就会给你们下圣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安承宜与曾玫相视一笑,他们终于可以回归自己的家了。
    曾致又与他们寒喧了一阵,他大概讲了一些他从军打战的经历,听上去很顺利,他那支起义军几乎没打过几场败战。
    而且,以前的领头是与曾致的故交,这位故交觉得曾致武艺与才能都在他之上,就把领头的位置让给了曾致。曾致后来就称了王,接着灭了魏,当上了皇帝。
    当曾致说起以前那位领头时,忍不住多看了曾玫好几眼,弄得曾玫浑身不自在,也不知曾致啥意思。
    曾玫与安承宜也说了一些这几年来家里发生的事。
    寒喧了一阵后,他们仍然找不回当年称呼曾致为二弟的那种亲和的感觉,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气势,让他们无法接近。
    就连曾敏,他的亲胞妹,看着曾致都觉得亲近不起来。
    但是比刚才他进来时,要稍微好一些,起码能说上话了。
    没过多久,有一位太监神色慌张地进来,把曾致叫走了,像是朝庭里有什么大事。
    留下他们几个人坐在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过多久,又来了一位太监,他身后还跟着一群打扮鲜艳的宫女和太监,他们个个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这位领头的太监是来下圣旨的。其实,这些圣旨早在他们来之前,曾致就已经写好了。
    总领太监先来到宝菱面前,点头哈腰地问着:“您就是秦宝菱吧?”
    宝菱不知道曾致会给她下什么样的圣旨,她紧张地点了点头。
    总领太监知道她就是宝菱,立马收回目光,再也不敢直视,然后展开圣旨黄锦帛,腔正字圆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尔肃雍德茂、温懿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有皇后之尊,与朕同体,承宗庙,母天下。今朕亲授金册凤印,册后,为六宫之主,移居康福宫。钦此!”
    宝菱听了两耳发麻,眼前发晕,册后?册后?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这是真的,二弟为何连一句征询都没有,直接下旨?他明明知道她是不会同意的,竟然以皇威来压她!
    她不讨厌曾致,她甚至还像喜欢弟弟那样喜欢他,可是他现在这样做,她除了畏惧,还剩下什么?
    总领太监把圣旨捧了过来,宝菱一直跪在地上,发着呆。
    “请皇后娘娘接旨!”他把圣旨再放近一些,递给宝菱,宝菱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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