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童养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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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至于缠、绕得窒息而死,曾珏终于松开了她的舌、、头,埋头于她的脖颈处狠狠地吸、吮。再到她的耳根、她的耳垂,轻轻地咬着、重重地吻着。
她的每一处细腻肌肤都是他缠恋的地方。
如此寒冬,两人的身体却燥热起来,体内的火苗已经开始慢慢地燃烧。
曾珏还想吻向宝菱的身上,低头见她的衣裳都还是穿得好好的。
他用力一扯,宝菱的几个衣纽顿时全开!只剩一件小肚兜。
他再用力把她的下、身衣物也给褪下去了。
最后,他再把她仅剩的肚兜也给摘去了。
宝菱完全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他的宝菱、完完全全的宝菱,不被任何东西掩饰的宝菱。
这是他心爱的宝菱。
第六十一回依依不舍(改河蟹)
若在平时,这种毫无遮掩的感觉会让宝菱很害羞、很窘迫。
而现在她只是感觉自己的脸烫得不敢摸,浑身每一根神经都窜着火星,一点就会燃起。
曾珏看着眼前曼妙无比的宝菱,浑身已不受控制了。
他知道她的心是属于他的,现在,他要她的身体也全部属于他。
宝菱的身子微微颤着,任由曾珏亲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宝菱实在受不住了,一下坐了起来,捧住他的脸,用炙热的唇吻他,她不再只是默默地接受者。与此同时,她双手摸索着将曾珏的衣裳全部脱掉。
两人炙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越缠越紧,无法分开。
他们此时,是如此迫切地需要对方。
待共享欢愉之后,两人的呼吸渐渐均匀,平躺下来,曾珏仍依依不舍看着宝菱。
他想到即将要离开她,不知哪一日才能回来,也许再也回不来了!他心如刀割,肝肠绞痛。
宝菱哪里知道他这等心思,侧身过来搂着他的脖子,问:“子珏,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曾珏用吻来代替回答,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之后,忍不住又将唇瓣紧贴她的唇,然后对她莹润的全身又是一阵侵袭。
本来宝菱身上的火已将熄灭,没想到经他这一番撩拨又慢慢地燃了起来。
曾珏体内似乎有无尽要喷发的力量,他一把将宝菱抱起,坐在自己的腰身上。
他要在这个夜里将自己对宝菱的渴望全部迸发出来。
也许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仍不能释放对彼此的激荡,也许如此强烈的撞击与缠绕仍不能诉说尽对彼此的深爱。
他们以前无论怎么缠绵悱恻,一晚上都只会做一次。
而这一晚,曾珏与宝菱恋、战了三次,仍是意犹未尽。
他想,他一定会有回来的那一日,他一定会让宝菱再次投入他的怀抱。
因此,哪怕是意犹未尽,他也没想再打扰宝菱,而是让她沉沉地入睡。
他用手轻轻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给她盖紧了被子。他再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地起床了。
如此深夜,静谥无声。
曾珏找出家里唯一的一支毛笔、一个墨砚,还有两张粗糙暗黄的草纸,分别给宝菱及曾致写了简短的信。
人常说,言多必失。他怕自己越写得多,自己越控制不住内心的不舍,会流露出太多的牵挂。若有这般流露,对宝菱来说,则是一种绵无止尽的不安与心痛。
所以,他写得很简洁、很绝决。
写完之后,他将信放在桌上。然后,他包了几件衣裳,再从厨房拿了几个干涩涩的窝窝头,灌上一葫芦的水,就准备出发了。
可是,他的双腿却一直挪不动。
他又来到熟睡的宝菱面前,痴痴地静望着她的面孔。他,真的很不舍,非常不舍,这种不舍,让他好难受,好痛苦。
可是,他不能再犹豫了。
他默默无声地对她说:“宝菱,你还记得么,我曾经说过,我爱你,比天长、比地久,你一定不要忘了!”
最终,他还是迈出了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再轻轻地掩上门。
他没有回头张望这个破落的小院,因为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不想走了。
待天色发白时,宝菱迷糊地睁开了眼睛,想到昨晚与曾珏一夜旖旎、缠绵,便羞红了脸,她一翻身,伸出手想搂曾珏的脖子,却发现身旁是空的!
宝菱纳闷,他怎的起得这么早,平时他们都是一同起床的。
她透过窗户看天色,才刚刚发白而已,并不算晚。
她想去看看曾珏起这么早到底在做什么,一掀被,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她顿时又是一阵娇羞。心里暗想,他昨夜来得太猛烈了,唔他好坏呀!自己也挺坏的!
第六十二回不能没有他
宝菱赶紧穿好衣裳,下了床。准备出房门时,她的目光只是随意从旁边的桌上一扫,发现有一张写了字的纸。
她走近一看,是曾珏的笔迹,开头写着,爱妻宝菱。
咦,好好的写什么信,哦莫非是一些腻歪的情话,宝菱心里甜甜的,欢喜地拿起桌上的信,往下看着。才看第一句,她的心口陡然一沉,不祥的预兆突然笼罩心头。
“爱妻宝菱,
吾为曾家长子,应承曾家使命,守护安国。如今,安国已亡,吾当立志图起,不该长久沉迷温柔之乡,若了此一生,将来奔赴黄泉,则愧对祖先。因此,吾心意已决,欲寻神医,再图谋推翻魏贼。但凡得了机会,吾定托信至家,禀报近况。
勿忧,勿念!若得吾死讯,尔应立即改嫁!务必牢记,勿让吾忧心挂念。珍重!子珏留。”
宝菱瞬间呆滞,头晕眼花。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本能之中,她伸出一只手撑着墙面,没让自己倒下去。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不相信他会离开她。
她飞快地跑出房门,来到院子里找他,没有!又来到厨房找他,还是没有!再到后院的菜园子找他,还是没有。
她心里在呐喊,子珏,你不要走!子珏,你还没有走对么?子珏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陪伴,我会生不如死!
她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屋前屋后乱跑乱转,最后她又跑进屋,准备来曾致的房里找他,却迎面撞上正要出门的曾致。
曾致手里也拿着一张纸,显然,曾珏留给他的信,他也是才看到,就马上跑出门来。
他见到宝菱,急道:“嫂嫂,大哥他”他准备把信给宝菱看,突然想起信中的内容,还是不要给她看的好,就一把塞进了袖子里。
宝菱大哭起来,说:“二弟,你大哥他他找神医去了”
宝菱如此伤心地大哭,曾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突然,宝菱想起什么,抹了一把泪,振作起精神,说:“我要陪他一起去!”
曾致被惊得目瞪口呆,大哥走了,她也要走?这一家子要分开了么?
宝菱冲向自己的房里,收起几件衣裳,就要往外跑。
曾致一把拽住宝菱的袖子,说:“大哥都不知走多久了,你怎么找得到他?”
宝菱抽出袖子,急不可耐地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他!”
她才跑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曾致以为她又不想去了。
没想到,宝菱直接回了房,找出曾珏昨日从曾琨身上拽下来的小金佛,交给曾致,说:“二弟,家里就交给你了!”
曾致木讷地站在原地,傻愣地看着宝菱匆忙跑了出去。
其实,曾致这时很想去追宝菱,再追上大哥,把他们都追回来。或者,和他们一起去找神医也行。
只是,现在他是一家子的主力,他若走了,家里人谁来照顾,谁来保护?安承宜的腿还下不了地,曾琨是指望不上了。长姐曾玫倒是个能干坚强的人,可她毕竟是个女子。
曾敏、曾绒、曾缃三个,都是弱女子。
而且高夫人也是病恹恹的,若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
大哥在信里说了,嘱咐他照顾好一家人,要他撑起这个家,他不能也跟着跑啊!
只是宝菱能找得到大哥么?
曾致就这么一直愣在门口,心里空落落的,家里一下少了两个人,他觉得这样的日子会过得很没滋味,特别是他会看不到宝菱了。
看不到宝菱的日子,他会觉得很难过很无味。
待一家人都起床后,高夫人坐在炕头上捧着曾义恩的墨描像,摸了又摸。
曾致来到高夫人的房里,将曾珏去找神医的事说了,然后将宝菱刚才匆忙去追曾珏的事也说了。
高夫人听了这些,坐在炕头上的身子差点倒下炕来。
曾致一个急步将她扶住。高夫人先是惊恐地看着曾致,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确信没有听错时,她失魂落魄地跑到各房里寻找曾珏和宝菱,根本不见他们的影子。
她一下瘫倒在地,六神无主。
她的夫君曾义恩才死一个多月,儿子又离家走了,要去找什么神医。那可是只有五成活命的机会啊,他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么?
她没了夫君,难道又要没了儿子?
高夫人顿时哭喊起来,说:“致儿,你快去!快去把你大哥和嫂嫂给追回来!一定要追回来!”
其他人见高夫人疯魔般地跑向各屋寻找,现在又瘫坐在地上哭喊,才知道家里发生大事了,大哥去寻神医了,而嫂嫂又去寻大哥了!
“致儿,你快去啊!快快去啊!”高夫人哭喊着催道。
“娘,我走了,家里怎么办?”曾致为难地说。
高夫人哪里还管这些,她的心里现在只有曾珏,她不想他有什么三长两短!
曾玫走到曾致面前,说:“二弟,你听娘的话,快去吧,把大哥和嫂嫂都给寻回来!家里有我呢,你别担心。”
曾致见曾玫如此有担当,放心了些。他把宝菱给他的小金佛又递给了曾玫,说:“娘和弟弟妹妹们就交给你了。”
曾玫接过小金佛,郑重地点头。
曾致与曾玫心里都有谱,知道曾珏肯定是趁夜里走的,想找回来,绝对不会很容易。
宝菱才走没多走,应该很好找。
果然,曾致才追出两里地,就追上了宝菱。
这边只有一条主路,宝菱寻思着曾珏肯会延着这条路走,便一路跑来。
曾致的速度当然更快,轻易地追上了宝菱。
“二弟,你怎么来了?”宝菱很惊讶,急道,“你不能把一家子都摞下不管了呀?”
曾致没经宝菱的同意,就接过宝菱肩上的包袱,说:“娘让我来的,让我把你和大哥都找回去。家里有长姐担当着,你就放心吧。”
宝菱听他这般说,也就略放心了,想到他走得快,就说:“你走得快,就先去追你大哥吧,你若按我这般速度,那得什么时候才追得上啊?”
曾致觉得宝菱说得有理,可是见她满头大汗、双眼红肿,想来她这一路上肯定是着急又担心,还哭过。
“嫂嫂,我”他不放心让宝菱一人落在后面。
宝菱见他迟疑,知道他是在担忧她。
她努力想着法子,突然想起自己手腕上还有一只要当的镯子,说:“你大哥肯定是夜里走的,我们这样步行追不上。前面就有小镇子,我们去把镯子当了,看能不能搭上马车,坐马车去追,应该很快就能追上了!”
宝菱一想到那样可以追上曾珏,有些激动。
曾致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便点头道:“好,我们赶紧去前面的镇上找当铺。”
到了镇上,找到当铺,他们跟老板费了好一番口水,镯子才当了五两银子。
五两就五两吧,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了,得了银子后,在镇上找到了一位赶马车的马夫,便赶紧坐上马车风风火火地往前赶。
*
曾珏也是沿着大路走的,路过这个小镇时,料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碰上了玳安和香儿!
原来,玳安与香儿被收官府后,就被打发到望宁侯府伺候。
没想到望宁侯才得意两个月,安国就亡了。魏军进明罗城的那一夜,望宁侯府的主仆一哄逃散。下人们顾不上主子,主子也不知都往何处逃去了。
香儿因一直惦念着曾珏,而玳安也惦记着旧主子。两人便趁乱时,偷来一匹好马及一些钱两,打算来隆州寻曾珏。
若不是香儿大病了一场,他们早赶到隆州了。香儿因为以前为了瞒住流产的事,没有得到该有的休养,身子本就虚弱,后来又被杖责了二十多棒,整个人如同死了一回。
在这一路的辛苦颠簸中,她小病生了好几回,而一场大病使他们在一家客栈呆了两个月。
尽管香儿身子如此虚弱,可他们仍坚持要来找曾珏。
直到刚过了年关,他们才赶到隆州。老天爷有时真的不负有心人,竟然让他们在这个镇子上碰面了。
在他们看来,曾珏永远都是他们的主子。哪怕曾珏现在沦落到如此落魄的地步,他们仍要尊称他为大少爷。
曾珏没想到他们如此忠心、如此惦记他,自然是好生感动。
他想让玳安与香儿回曾家的小院,与家里人一起生活。可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肯,非要跟着他。
香儿见曾珏消瘦许多,又听说曾家在这里过得十分艰难,已是心疼得不得了。现在得了机会可以照顾他,当然是要跟随着他。
曾珏表明自己要去寻神医时,还不知要遭遇到什么艰险的事呢,不想让他们跟着去吃苦。玳安与香儿便说,他们不怕吃苦、不怕艰险,就要一路照顾他。
曾珏知道他们心意坚定,无法说动他们,只好同意了。
由此,他们三人同坐着一匹健壮的马,向西南奔去,奔向曾珏一心向往的地方——峨眉山。
当时,神医只告诉过曾珏一人,他说,一年之中他会有一个月在峨眉山炼制丹药,至于每年到底是哪一个月会在峨眉山,也没有个定数。
曾珏心里期盼着,若等他到了峨眉山,正好就是神医炼制丹药的这个月该多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可以提前想象一下,曾珏自十一岁后就没说过话,突然一开口,那定是玉石之声!他的声音该是多么的清洌、纯净、温润、明朗
呃我提前被迷倒了!【%^&*^%$】还有他与宝菱XX00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啊??【捂脸】
第六十三回唯一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