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娘武侠世界-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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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心中暗想:现在我怀里放着的辟邪剑法,就只比《葵花宝典》差一点点罢了,乃是《葵花宝典》的残篇。我学过的《降龙十八掌》也不见得比《葵花宝典》差多少,只不过是我火候不够罢了。
而且,对于你来说,《葵花宝典》虽然是很了不起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那就不一定了,据我所知,少林的《易筋经》就不比《葵花宝典》差,只不过见效比较慢。还有《九yīn真经》、《九阳神功》、《北冥神功》、《六脉神剑》、《独孤九剑》、《太玄经》、《明玉功》、《嫁衣神功》、《长生诀》、《**天书》
有数不清的功夫可以与《葵花宝典》相提并论,我只要将这其中任意一门功夫弄到手,埋头苦修个几年,到时候便不见得弱于东方姑娘,再光明正大地回黑木崖去接我的朋友们,怕得谁来?
李岩既然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多想别的,淡定地道:“我意已决,宁姐姐不要劝我了。”
宁中则默然,点了点头道:“既然李少侠已经决定,我就不多说了,你把掌门师姐交给我来背吧,我们就此别过了。”
李岩点了点头,正打算把正直御姐交过去,突然心中又一动,暗想:不行,这女人不能放,她要是跟着宁中则走了,养好了伤,又去抓个别的男人来关在地窖里练辟邪剑法,那不就是害人么?这种危险的女人必须留在身边监视起来。而且我还没报复够她呢。
李岩摇了摇头道:“宁姐姐,你一个人去黑木崖吧,我想亲自照顾岳阿姨。”
宁中则嘻嘻笑了一声:“好吧,我又自作多情了,你们的二人世界,我来掺合个啥。”
正直御姐心中大大汗,她能猜到李岩留她在身边是要监视她,或者报复她,但是她从内心深处来讲,也不愿意离开李岩,这是一件很奇特的情绪,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明明知道留在李岩身边会被他虐,但她就是狠不下心来说要跟着宁中则走。
三人就此作别,宁中则向着汴京的方向去了。
李岩则背着正直御姐,漫无目的地找了一个方向,胡乱走了过去。
此时还是冬天,冷冷的寒风吹拂着,到处是**的景象,李岩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个时辰,发现了一条官道,又顺着官道走了半个时辰。
雪!
大雪!
大雪越来越大!
大雪天下大雪,越来越大的雪!
李岩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奇道:“岳阿姨,你有没有发现,前面那几段景物描写,味道有点不对啊。”
正直御姐点了点头,低声道:“确实味道不对,不像是我黑木崖的风格这倒有点像移花宫那些家伙描写景物时惯用的手法。”
李岩的嘴角抽了抽,暗想:不会这么坑爹吧。
这时候,两人突然发现,大雪覆盖的官道上有一行脚印,孤零零的脚印,顺着长长的官道向前蔓延。脚印很深,显然这人落脚很沉,似乎是走了很久的路,已经很累了,但他却绝不肯停下来休息,依然在坚定地走着。
李岩苦笑道:“看,有人也在雪天里走路,和我们一样惨,连个车或马都没有。”
正直御姐点头道:“雪下得这么大,这些脚印却没有被盖住,显然是个人刚刚才走过去不久,咱们如果走快点,说不定能看到这个雪天赶路的人。”
李岩并不想赶上去看那是什么人,因为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心里想着这件事,脚下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没过多久,他就看到前方的风雪中,有一个人正在走着。
那人走得很慢,但绝不停顿,虽然听到了后面传来李岩的脚步声,但他绝不回头。他既没有带伞,也没有戴帽子,冬风将他的头发扬起来,在脑后飘呀飘的,冰雪落到他头上,融化,再流进他的脖子里,但他毫不在乎,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但在大雪里却将背脊挺得笔直,他的人就像是铁打的,冰雪,严寒,疲倦,劳累,饥饿,都不能令他屈服。
李岩快步赶到他前面,这才看清他的脸
原来,这是一个少女,大约十**岁,她的眉毛很细,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的鼻子使她的脸看来更瘦削。她的生活看起来过得很苦,但她并不在乎,坚定的表情显得倔强、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被融化的冰雪打湿的衣衫粘在了她身上,将她略有些瘦弱的娇躯给呈现了出来,她也毫不在意。
她的腰间挂着一柄剑,严格说来,那实在不能算是一柄剑,那只是一条三尺多长的铁片,既没有剑锋,也没有剑鄂,甚至连剑柄都没有,只用两片软木钉在上面,就算是剑变柄了,这东西也就和孩子们玩的玩具差不多档次。
李岩看到她这个造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暗想:不对劲啊,金庸先生的小说中,人物都比较正常,就算心理不正常,外貌往往都是正常的。但这个少女明显属于心理和外貌都不正常的类型,简称为神经病,这种人往往只有在古龙的书里才会出现。
李岩抹了一把冷汗,想转身开溜,绝不和神经病扯上一点关系。
没想到,正直御姐却突然开口道:“这位姑娘,冰天雪地的,你这样走在雪里,多难受啊,不如和我们结个伴同行吧,彼此有个照应,胜过一个人走,对了,我这里还有几个干饼,给你一个吧。”
原来,正直御姐被江湖人称为“君子剑”可不是白称的,她平时里冒充好人,乐善好施,爱打抱不平,伪装得久了,便成了习惯,一看到穷兮兮的可怜人,就忍不住要装一装好人,去帮上一把,以此来维护自己的名声。大雪天里,一个配剑的少女赶路,正是“君子剑”表现自己“君子”的时候,岂有不主动撩上去的道理?
她这一开口,李岩就惨叫了一声,暗骂道:完了,和神经病搭话了,这下彻底完了。神经病一般来说话都很多,一旦搭上,就会说个没完,不把你脑袋说肿,神经病是不会停嘴的。
不过李岩的想法错了,这孤独的少女并没有接正直御姐的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正直御姐一眼,依然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正直御姐奇道:“你是聋子?”
那少女皱皱眉头道:“当然不是。”她的声音并不好听,略有点沙哑,带着一股子苍桑和荒芜的感觉。
正直御姐道:“既然不是聋子,那就过来吃个干饼吧。”
少女道:“我吃不起。”
正直御姐马上就露出了一幅悲天悯人,正直无私的样子道:“没关系,我辈江湖武人,扶危救贫乃是份内中事,我请你吃饼,用不着你花钱。”
李岩翻了翻白眼,真想抽她丫的,这丫又开始进入演员模式了。
然而少女丝毫不为所动,仍然淡定地道:“不是我自己买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的饼,我绝不吃,我的话说得够清楚了么?”说完,她又深深地看了正直御姐一眼,眼光相对,她这一眼似乎看进了正直御姐的心里,只听她淡淡地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是好人。”
“噗嗤!”李岩笑倒在地,他是真的乐了,这少女是个人物啊,居然一眼就看出来正直御姐不是好人,这得多么敏锐的洞察力。
正直御姐的鼻子都气歪了。(未完待续。)
第三二九萌、江湖闻名的放浪女
(第二更)
“噗嗤!”李岩笑倒在地,他是真的乐了,这少女是个人物啊,居然一眼就看出来正直御姐不是好人,这得多么敏锐的洞察力。
正直御姐的鼻子都气歪了。
那少女继续向前走,头也不回,正直御姐也没心情再招呼她了。
突然,李岩开口道:“姑娘,等你有钱买饼的时候,能请我吃么?”
少女回过头来,眼光与李岩相对,过了半响,她居然点头道:“好,我请你。”说完便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她没有说多余的话,但和刚才正直御姐的遭遇比起来,她仿佛说了一句:我能从你的眼中看出来,你是好人。
这一下可就大大的打了正直御姐的脸,她忍不住愤愤地道:“什么嘛,看我一眼就说我不是好人,看你一眼却说请你吃饼,这待遇相差也太大了吧。”
李岩哈哈笑道:“眼是人心的窗户,这句话可不假,岳阿姨,你什么都能装,只有眼神是装不了的,真正的好人,得是我这种眼神。”
正直御姐将李岩的脑袋扳过去,凑到极近处来看李岩的眼,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神中寻找“好人”的感觉,但是两人的感觉都远不如那个少女敏锐,实在是看不出来好人与伪君子的眼神有什么差别。
正直御姐忍不住嘟起了嘴道:“什么嘛!莫名其妙。”
李岩突然伸手,绕到正直御姐的脑后,兜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向前按。两人本来就隔得极近,四目相对,嘴唇相隔不超过一掌,李岩将她的后脑一按,正直御姐的娇艳红唇就送了上来。李岩狠狠地在上面吻了一口,还故意把舌头进去去在她的贝齿上刮了刮。
“啊,唔你做什么?”正直御姐大惊。
李岩嘿嘿一笑,松开了嘴道:“突然看你不爽,收拾一下你,免得你忘了我们之间谁是主,谁是从。”
正直御姐抹了抹嘴唇,神sè黯然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了。
李岩也不说话,背着正直御姐继续在风雪中前行,前面走着的少女也不说话,三个人都默然无语。
这时,三人的后方突然跑来一辆大车,车夫是一个粗豪的大汉,看起来孔武有力,十分英武不凡,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做了车夫。
见到一辆大车来了,李岩自然是欣喜得很,除了神经病之外,谁也不会喜欢在大雪天里拿双脚走路,李岩赶紧站到路中,伸手拦车,那车夫见道上突然窜出来一个少年,背上还背着一只似乎是受了伤的御姐,也觉得奇怪,便停下车来,用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看着李岩。
李岩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起码有一百两,双手奉上道:“这位车夫大哥,我和我家咳阿姨碰上些麻烦,想搭您的顺风车,不知道可否方便?”
一百两银子可不是少数,在宋朝这时代,一百两银子相当于一个普通车夫好几年的收入,若是一般的车夫,只怕马上就要跪下来叫李岩爹了,但那大汉的眼光却看都不看银子一眼,冷哼道:“我这车是私人用车,不出租的,收起你的银子。”
李岩颇感尴尬,却听车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声道:“上车来,我载你一段儿。”
车夫听到车内的人说话,也就退开到一边,李岩赶紧窜上了车去。
一进车厢,就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这车厢里居然颇为豪华,地上辅着柔软的貂皮,点着火盆,一个懒洋洋的御姐斜躺在貂皮上,她的身材很**,穿着打扮很随意,衣衫并没有将身体遮得很严实,而是随意地披在身上,好几个地方走漏了**,但她并不在意,看起来颇为**不羁,似乎是个荡女,那种随时可以和男人**的类型。
正直御姐立即就皱起了眉头,她可是君子剑,“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绝不水xìng扬花,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心里就不舒服。
不过她这样的打扮落在李岩眼中,却觉得实属平常,这要换在后世,她只能用“保守”二字来形容,走漏那点**还不如夏天的市中心,百货商场里最保守的保洁阿姨身上露出来的多。
李岩将正直御姐扔到一边,笑着坐到了那**御姐面前,道:“多谢姑娘让我上车,这大风雪的,拿腿走路当真是有点伤不起,在你这车里可就舒服多了。”
那**御姐见正直御姐眼中闪着鄙视的光芒,似乎并不在意,看来她早就习惯了被人用那种眼光看待,但见李岩并不在意她的穿着,而是大大方方地坐了过来,心中倒是一奇,笑道:“你不介意我这荡女的打扮么?”
李岩笑道:“你这样子哪里荡了?不过就是衣服穿得少点,这可算不上荡女的标准。你若做出些什么荡女做的事,我再将你当成荡女来看待也不迟。”
那**御姐哈哈笑道:“你倒是说得有趣”说完,又叹道:“世人都用爱用外表来评价一个人,你倒是颇有点与众不同。”
李岩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御姐眨了眨眼:“这句话会说的人多,能做到的不多。”
李岩道:“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完全做到,但我会努力去做到。”
“好!”**御姐递过来一壶酒:“就凭你这句话,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喝!”
李岩虽不好酒,但也不排斥酒,端起来喝了一口,只觉身体里寒气稍退,于是转过身去,逼着正直御姐也喝了一口,作驱寒之用。
**御姐看了一眼车外还在走路的少女,伸出头去,招呼道:“喂,你的朋友已经上车来喝酒了,你要一起来么?”
那少女摇头道:“他们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会上车来喝你的酒,我喝不起。”
**御姐笑道:“我请你喝!不收你的钱。”
李岩听到这话,哑然失笑道:“刚才我想请她吃饼,她也是说吃不起,然后我说请她吃,她就说不是我自己买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的饼,我绝不吃。”
李岩话音刚落,外面那少女就道:“不是我自己买的东西,我绝不要,不是我自己买的酒,我绝不喝,我的话说得够清楚了么?”
**御姐失笑道:“果然如你所说,这个孩子真有意思。”
李岩又道:“你猜我接下来是怎么说的?”
**御姐笑道:“我不用猜,我想你说的和我马上要说的是一样的。”她把头伸出窗外,对着那少女笑道:“等你买得起酒的时候,能请我喝一杯么?”
她这句话果然和李岩说的一样,而这个问题一出口,李岩和正直御姐都来了兴趣,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少女的回答是根据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来定的。正直御姐就吃了瘪,但李岩却得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好的答案,这个**御姐又会得到怎样的答案呢?
少女深深地看了**御姐一眼,目光交接,少女显然是在判断**御姐是好人还是坏人,过了好一会儿,她点头道:“好,我请你。”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