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贪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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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自己,却不觉越是克制。越是喜欢的深刻。
她无数次告诉过自己,秋穆泽喜欢的人是余依依,她不应该喜欢他的,这样会对不起余依依。
可是在某一天的晚上,她从学校的偏僻处经过时,无意间看到她上了一辆名车。
学校里的女生被有钱人包养的例子不在少数,而依着余依依平时的穿着,根本就不像是认识有钱人的样子,所以除了被包养之外,她再也想不出是其他理由。
所以,关于那条包养的消息是她偷偷放出去的。
秋穆泽在学校里很火,所以连带着被称为是秋穆泽女朋友的余依依也相对地火了起来,消息一经放出,就以迅雷不宜掩耳之势传遍了学校。
她的本意是为了让秋穆泽看清楚,余依依不喜欢他,宁愿被别人包养,也不愿意当秋穆泽的女朋友。
只一门心思想让秋穆泽认清余依依的为人,却忘了秋穆泽会伤心的事实,心里自责不已,所以她连忙跑去找余依依,希望她能够跟她一起去找秋穆泽。
当听到余依依往外走时,她知道她那是又要去那个男人那里去了!
凭什么秋穆泽在酒吧里为她买醉,而她却高兴地跟别的男人一起。
所以她就改变了主意,她自己一个人去!
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她会负责结束。
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喝醉的人和喝酒闹事的,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不断地为自己壮胆,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
秋穆泽是一个人来的,坐在角落里,若不是有心找他,是很难找到的,那个地方的视野不是很清楚。
何璐来回地找了好几遍,才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她欣喜地走过去。
在没看到秋穆泽之前,她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这一刻,在确确实实地碰到秋穆泽之后,高悬的心才落了地。
何璐走跟前的时候,秋穆泽还不停地往嘴里灌酒,面色酡红,衣襟上已经湿了一片,何璐不忍,抢过他的酒瓶,“秋穆泽,别喝了。跟我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说了,余依依今天不来,我就不走!”被抢走酒瓶的秋穆泽不满地皱眉,抬头看来人,“你不是余依依,你是、你是”
他你了个大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她的名字来。
何璐担心秋穆泽再这么喝下去会伤胃,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抓起他的手,就试图要拉起他,“秋穆泽,回去吧,依依她不会来了!”
“你胡说!”秋穆泽在听到不会来这三个字时,怒颜在脸上闪现,一把推开她,大声反驳,“她刚才答应我会来的,她就一定会来!”
何璐被他推到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还好不痛。
看着秋穆泽的红眸,除了心疼就还是心疼,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其实刚才那个电话是她接的,而不是他嘴里口口声声的余依依。
她做不到,说不出来,这样说就只会更加伤他的心。
“秋穆泽,你别这样,依依她真的不会来。”除了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来,我就这里等到她来为止!”
秋穆泽又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桌上开封的酒就喝。
就在何璐不知道该怎么把秋穆泽才能劝回去的时候,秋穆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秋穆泽一个劲地猛灌着自己酒,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璐拿过他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是大哥的字样。
大哥,这么说是家人了?
何璐连忙接了起来,秋穆泽一听是女生的声音,随即皱了眉,在沉默中听完了何璐的解释。
在秋穆青到达之前的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秋穆泽又喝了不少酒,何璐想拦根本就拦不住,只好陪他一起喝。
何璐是乖乖女,以前就知道好好学习,就连这酒吧她今天还是第一次来呢,更别提喝酒了。
所以当秋穆青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两个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人。
这一边习家饭桌上异常的沉闷,余依依坐在习瑾墨的身侧,一言不发,一直低头扒着嘴里的饭菜。
难怪今天婆婆要喊他们回家呢,敢情是肖家的人来。
肖振楠,肖子瑜以及她最看不爽眼的肖琪。
至于肖家的人为什么会来,这还是个疑问,不过余依依却一点也不关心,反正不关她的事情,所以她一吃完饭后,就独自上了楼。
上楼洗澡,头发刚吹到一半,敲门声响起。
余依依跑过去开门,来人却是肖琪。
“怎么是你?”余依依下意识地皱眉。
她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好感,那天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居然将她调查的那么彻底,甚至还知道她跟习瑾墨是因为契约结婚的事情。
“为什么不会是我?”肖琪嗤笑一声,反问。
目光越过她,往房间里探去,这间房间原本是习瑾墨的单独卧室,后来听顾姨说瑾墨哥要结婚的事情,来不及准备新房,就用他的房子做了婚房。
她认识习瑾墨十几年了,印象中的他是个冷漠的人,厌恶的东西很多,不喜欢别人乱碰他的东西,不喜欢别人乱进他的房间。
所以至今为止,她奢望了十几年想要进的房间,却被一个横空冒出来的女人驻扎进去了,这如何能让她甘心。
余依依注意到了她探寻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挡住她的视线。
有一点余依依的习惯跟习瑾墨很相像,就是同样的不喜欢别人乱进她的房间,哪怕是看看,她也不允许。
这间房间是她跟习瑾墨的房间,而肖琪又是习瑾墨的追求者,她就更加不喜欢了。
所以在肖琪问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余依依断然回答,“不能。”
肖琪脸上明艳的笑容一僵,看向余依依的眼神淬了狠,“我说过,你别张狂,这习太太的位子你还不一定能坐稳!”
这话余依依在宴会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了,所以并不意外,她同样笑笑,“最起码现在习瑾墨户口的妻子一栏上的名字还是我余依依。”
余依依这一生别的见识的不多,但是小三的嚣张就见识多了,以前在余家的时候,蒋琳就没少对她颐指气使的,有的时候还当着余徳源指桑骂槐。
果然,肖琪的脸色白了几分,余依依得意一笑。
“肖小姐若是想参观这房间,那是不可能了。”余依依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不知道肖小姐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那就请你回去吧。”她说着要关门。
肖琪何时吃过闭门羹,冷哼一声,“顾姨叫你下去,”
语气很冲地丢下这一句话,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余依依不在意地笑笑,转身进屋换了套衣服,而后就下了楼。
应了咒
余依依下楼的时候,大家全在客厅里坐着,谈笑的声音很大,掩盖住了电视机传出来的声音。
顾敏正在和肖琪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是肖琪附耳在顾敏的耳边,婆婆就笑的很开心,而公公习廷华和肖振楠坐在一起谈论事情,而习瑾墨则是跟肖子瑜坐在一起,两个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那样的画面和谐的好像肖琪才是习家的儿媳妇,而她就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一群人中,最先看到她的是习瑾墨,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到他身边坐着。
余依依也不拒绝,走过去,跟大家打了招呼,坐在习瑾墨的旁边。
“洗澡了?”习瑾墨很是自然地将她搂紧怀中,鼻息间尽是她传过来的淡淡的清香,煞是好闻。
“嗯。”余依依点点头。
“那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下来。”手掌插入她的头发里,还是湿漉漉的,表面虽然看上去干了,但里面还是湿的。
湿着头发,很容易感冒,而且这天越来越凉了,就算不感冒,头痛也是难免的。
“我以为妈叫我是有急事,所以就赶忙下来了。”余依依老实回答,她拨弄了几缕发丝,“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
她其实不喜欢将头发吹的全干,但考虑到最近是冬天,天气比较凉,头发也比较难干,便用吹风机吹头发,只不过是将头发吹到半干后,就等着自然干了。
已经很习惯这样了。可是习瑾墨仍然不放心,“上去,我帮你吹头发。”
他帮她吹头发?
余依依讶异地瞧着身侧男人,他居然说要帮自己吹头发。余依依有一秒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然而下一秒习瑾墨就付诸了行动。
他拉起余依依的手,高大的身子忽地就站起来。
大家对于习瑾墨的突然站起身,表示纷纷的不解。停止了交谈,纷纷看着他们。
最先是肖琪按捺不住地问,“瑾墨哥,你要去哪儿啊?”
习瑾墨并不好像没听见她的问话,连目光也不曾滑过肖琪,微微侧着头凝向余依依,催促,“起来。”
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余依依就觉得大家又将所有的目光转移到她身上去了。被众人围观。顿时有些举措不安。公公婆婆看见也就算了,这里还有外人呢!
她放小了声音,“真不用了!”
作为一家之主抛下客人。这可不是件礼貌的事情。
习瑾墨用力拉住她的手,而余依依也用力在用力。只不过是用力不被他拉起来罢了。
即使用了力,余依依也觉得自己的身子正在被一分一分地拉离地面,便向一旁的顾敏投去求救的目光。
顾敏自然不会忽略儿媳妇的目光,她也正疑惑着呢,“瑾墨,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回房间,依依有点低烧的症状!”习瑾墨淡淡的说。
胡扯!
后脑勺上立刻挂上三条黑线,她只是头发没吹干,怎么就变成了低烧?
余依依瞪大了眼睛看着习瑾墨,说谎了居然还面不改色的!
“那赶快带依依上楼去吧,别到时候严重了!”顾敏一听是低烧,就关切地让自家儿子赶紧带着自家媳妇上楼。
她还盼望着儿媳妇赶快给她生个孙子呢,这个时候身子可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能落下什么毛病。
额!这回余依依的后脑勺挂的就不是三根了,而是一排黑线了,这婆婆也太容易骗了吧,她这样看上去像是发低烧的人吗?
总而言之,余依依还是被习瑾墨给拉回楼上,经过肖琪的时候,听到她不屑的冷哼,“装病!”
回到楼上,刚关上门,余依依就甩手甩开了习瑾墨,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你干嘛说完低烧啊!”
这不是在咒她呢么!
习瑾墨站在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对余依依说,“过来!”
余依依撇头,哼卿一声,摆明了是不合作。
他叫过去,就过去,他算老几啊!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话里透着赤/裸裸的威胁,还不等余依依回答,他又径自说,“我感觉还是你过来比较好!”
赤/裸裸的威胁,决定是赤/裸裸的威胁!
余依依咬了牙,衡量再三,还是乖乖地坐了过去。
“我头发很快就干了,真不用吹!”余依依看着镜子里面,习瑾墨捧着自己的头发,感觉有些怪怪的。
镜子里的女人端坐着,而男人正捧着女人的头发慢慢摩挲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古代的夫妻,男人正在帮心爱的女人绾发,一丝一缕,象征着爱情的甜蜜。
脸忽地就红了几分,敛了眸,头微微低下几分,
“肖琪很烦,你没看出来我是在找借口离开吗?”正当余依依感慨的时候,习瑾墨很适时的煞风景了。
哼!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还跟大家说谎,把她作为借口,搞半天是为了避开肖琪!
余依依气恼地一把从他手中拿掉自己的头发,“人家肖小姐不挺好看的么!”
听到话里明显的醋意,习瑾墨掀了掀唇角,忽地就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醋味。
余依依气恼地想从他的手里拿回吹风机,可是习瑾墨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手一扬,余依依就够不到了。
就在余依依想说什么时,习瑾墨就重新捧起她的一缕发丝放置手心,打开吹风机,隆隆隆的声音顿时盖住了她的说话声。
余依依只好作罢!
估计是真的应了习瑾墨昨晚所说的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余依依果真就发了烧。
手背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扎进皮肤里,下意识地蜷了手,微微的皱了眉,迷迷糊糊中,药水的刺鼻味窜进鼻子里,耳边听到有人在不停的讲话,可是又听不清。
眼皮很重,抬不起来,索性她就闭着眼睛了,过了一会儿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坐在床沿边上的习瑾墨轻声地叫了叫余依依,见她睡的深沉,就没再喊她,而是转过身担忧地问一旁收拾东西的家庭医生,“江医生,她怎么样了?”
江医生是习家的专用家庭医生,平时习家人有事,都是叫他来的。
江医生将体温计放进药箱里,“是发烧,现在温度还不高,如果这瓶盐水吊完,还没有退烧的话,还是送往医院去比较保守。”
“嗯。”习瑾墨看向旁边的王妈,“送江医生出去。”
习瑾墨调整了吊水的速度,刻意调慢了,怕太快,余依依会接受不了。
下午一点,习瑾墨见吊瓶里的水快没了,便拿起余依依的手,替她拔掉。
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皱了眉,似乎并没有退烧的痕迹。
拿了体温计放到余依依的腋下,过了一会儿,拿出来,发现这温度比起早上的时候还高尚许多。
楼下王妈按照顾敏的吩咐,将又热了一遍的饭菜端到楼上房间里,刚敲门推开,里面的习瑾墨正在给余依依换衣服。
还不等王妈问出口,习瑾墨就说,“王妈,快让司机去备车!”
王妈见习瑾墨一脸严肃的样子,又看看少夫人那烧的红通通的脸蛋,将端盘往茶几上一放,就匆匆地下了楼。
余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又是一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