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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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放他出去吧,免得这里危险。”我很干脆地回答。
“可是他这个月没甚么假可放了,他上个月有超休。”听到这消息,真是替补给班长默哀,不过以后他就不会超休了,外头已经没人在等他,他只能回家去,或是继续寻觅他的真心人。
但,应该很难,如果他偷吃得习性不改的话。
虽然龙班能接受我跟其他人发生关系,可我们约定必须彼此都在场的时候,他能理解男人的需求,因为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会想,只是要有原则与底线,这点我还满感到窝心的,想不到他外表刚强,也有心细敏感的内在。
“用大绝招啊!”我露出科科科的笑。
人事士双手交叉在胸前,身子往后倚,说:“这绝招用下去,要付出代价啊,呵,到时候再看他的意思吧,因为他剩两天,放完就要撑到月底,现在还没月中呢!”他一副等着好戏的样子。
“听起来有意思要用大绝招,可是有条件了?”
“喔?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比较轻松,是啊,其实也算是我想找他帮忙。”
一问之下,非常的有创意,而且我也可以参予,很多人如果有放假都可以参予的,就在近期,此刻我开始期待装备检的结果快点出炉。
中场番外:侧写龙班-暗恋篇
日正当中,营部一楼热气翻腾,值勤的安官大滴汗小滴汗的流,小帽内缘都溽湿了一圈,即便有电风扇在后头帮忙散热,仍然无法阻止这热度,他都没穿内衣了也还是无济于事,难道连内裤都要省略?
热得发慌之余,隐约听见档车风尘仆仆地引擎声,往营部靠近,安官习惯性地往外头一看,那身影,是那个让新兵祈祷下部队时别被分配到那个连上的某位班长,不知道是怎样在新兵间传开的,彷佛将那位班长形容得像恶鬼、像流氓、像凶神、像杀了几个人,越传越诡异,也让人啼笑皆非。
当个兵有必要这么恐惧吗,只是个义务役的,在军队里可是当宝在顾,士官以上都没那么好待遇,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谁愿意忍受一些乌烟瘴气的鸟事,做一些虚伪不实的案件。这是军队,也是职场,仍需要一点表面功夫跟交际手腕才能吃香喝辣,超凡入圣。
他看着眼前那位班长下车,整了整仪容,戴起小帽,迈步向自己走来,瞧那气势,从容稳健不说,光是走路姿态就足以震摄人心,龙骧虎步的,背着光影,看不清五官,却认出那魁梧身材、高壮体格。
是那个连的班长,新兵闻之色变的班长。
“徐班长好!”安官在两人相距数步的时候,向那名班长问好,殊不知此举让那位班长止步,在他面前停下,并且说:“几梯?”
“呃743梯。”安官被气场震压住,像被压在雷峰塔下,自己则是那名许仙,身前这名班长就好比法海,或是托塔天王。
“7开头,以后,叫学长。”如山鸣的声音,沉雄而来,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语调,却听得耳鸣。安连忙称是,怎知又犯了忌,被指正说:“要加报告。”
“报告,是!”
天气热,日光强,应该是百邪僻易,妖魔难出才对,怎就招来这山鬼似的人物?安官此时体会到新兵口耳相传的恐惧是甚么滋味,庆幸自己不在那个连上,他宁可在营部被长官盯,也不要去那个连跟这位班长遇上。
“嗯,还有,下次,穿内衣。”说完,那位班长还没要走的意思,又问:“我来领,莒光日记,新兵的。”
咦?那不是应该政战士或辅导长来领的吗,怎会请一位中士班长来,还是他就是政战士?中士当政战士未免也太奇怪,安官心中疑惑,却不敢问出口,只敢悄然指着长廊尽头,唯唯诺诺地说:“报、报告学长,在政战室里,最、最后那间就是。”
“嗯,谢谢。”说完,就往那方向走去。
安官拍拍胸脯,心觉该去收惊了,不过那位班长竟然会说谢谢,真出人意料之外。
徐班长来到政战室前,轻敲门三下,然后默默地等,没人应门时又再轻敲三下,再等。总共敲了四次,才有人应门:“请进。”
徐班长脱下小帽,夹在腋下,开了门进去,再背着门关上,向里头两位一看就知道位阶在自己之上的人问候:“长官好!”
其中一名长官坐在沙发上,脸色好像很红润,可这里开着冷气,应该是凉爽的,徐班长虽感到不解,也只是随思即逝,他判断脸红的应该不是政战官,明显是坐在桌前的那位,他趋前行礼,报上自己的阶级来处,以及来意。
政战官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着徐班长,瞄见徐班长右胸上的名字,会意地笑说:“徐照魁?原来你就是那位新兵口中的龙班啊?果然气势很好,看你体格不错,有在练?”
“报告,没刻意。”龙班精神地回应,可表情木然。
“我可以戳一下你的胸肌?”政战官此时起身,走向龙班。
“报告,可以。”
才说完,政战官的指头就戳上去,“喔?很硬喔,练得不错。”
“别吃人家豆腐,快把东西给人家。”坐在沙发上的军官发话了。
“好,听你的。”政战官走到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一叠莒光日记,交给龙班,又问:“怎不是政战士来拿?或是请个连上弟兄来也可以,还让你一个中士班长跑一趟,真是,回头我跟你们辅导长说一声。”
见龙班没回应,脸上还是那副别人欠他钱的样子,政战官自讨没趣,挥挥手赶紧打发他走,“可以了,回去吧!”
“谢政战官!”龙班很积极地开门,离开,在要关门的时候,听见里头政战官说了几句耐人寻味的话:好了,没人打扰我们了,刚亲到哪。龙班听得一时心跳乱了规律,关上门,深吸一口气,缓住心神。
离开时,他又经过了安官桌,看见那名安官早就立正等他过去,然后说:“学长再见!”
“嗯。”龙班点了头,便抱着一叠莒光日记飒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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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连上,把莒光日记交代给安官,就直接回寝室。外头强烈的高温让他一路骑回来之后,整个胸口与背阔都湿了,他从衣柜拿出干净的内衣跟毛巾,再脱去迷彩服跟迷彩裤,打着赤膊,穿着一条四角裤跟蓝白拖就往浴室走去,途中经过川堂与安官,安官只是抬眼一看是龙班就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俨然龙班豪迈的裸露身体是很平常的事。
来到浴室,在洗手台前稍微用水沾抹一下身体降降温,就走进最里间的淋浴间,关上门,脱下内裤,放好衣物跟脱下的四角裤,再把毛巾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便打开水,用莲蓬头淋起冷水澡。
瞬间降温的感觉很舒畅,龙班用手顺着水流抚摸胸膛,滑过乳头,在腹肌上下来回,享受冷水的畅快;他又摸揉自己的臀,甚至用手指轻抠那处令他轻咬下唇的地方,要不是这里会有回音,他这一下很想轻喊出声。
摸得有感觉了,龙班坐在地上,莲蓬头挂在上头,把水调小,继续淋在身上。他两脚开敞,各自抬高些许,踩在浴室门的左右,让自己的手指更方便绕着括约肌揉,还用指腹轻轻碰处转圈,挠得自己心痒痒的,小粉菊还缩啊缩地,指尖都感觉到穴口的收缩。
感觉到有点软,就把自己的食指慢慢放进来,才刚进来一点就激起想要呻吟出声的敏感,龙班强忍住,继续把指头深入,享受那一小圈皱摺被轻微撑开的小小酥麻感,以及被插进的侵入感。他用指头抽插了自己一会儿,舒服得都吁喘起来,可他只能浅浅地喘着,免得被听了去。
后来,龙班拔出手指,身手去拿毛巾,他仔细的将卷起的毛巾打开,里头包着一根深黑色的短棒,形状是男人雄根,瞧着这根东西,龙班换想着它是方才政战官裤裆里的那肉柱,抵在自己毛穴口,一个轻挺下便入了口,让菊穴吮着。
再之后,龙班在想要呻吟又必须憋住的情况下,慢慢将按摩棒推到底,到底的时候,他的屌也硬到最挺,还流出水,被淋下的冷水给冲去。
按下开关,甬道内激荡不已,排山倒海地震动着,刺激龙班全身性神经,他脚指缩了又放,一手在旁边的砖墙舒服得乱摸,一手底着按摩棒不让它滑出,还一推一压的,就像是政战官在跟他交欢一样。
震的幅度逼得他流出更多腺液,惹得他躺在地上抬高臀部,看着按摩棒插在自己的洞里急速颤抖。随之又换了动作,他坐在地上,让按摩棒这个假想的政战官肉柱抵在地面,而龙班就坐着打起手枪来。
他一手扶着门,一手搓弄龟头,身后的冷水都浇不熄燃起的欲液,龟头被他磨得又红又紫,水得发亮,忍不住了才开始套弄起来,上下搓撸自己的粗肥阴茎,他的包皮在勃起时刚好完全褪下,此时他把一点点包皮往上搓,跟包皮系带一起套弄到,就会有细细痒痒的粗麻感,淫水也随之挤出。
按摩棒震动的频率让龙班打手枪的速度不自觉地跟上,由于自己解决都比较容易刺激到敏感地方,很快就能达到高潮,除非悬崖勒马,否则就会冷不防一个缩抖,跑出一抹不小心射出的前锋。
龙班搓得起劲,他闭上眼感觉身下与身后的快感。
“赫呃!”的一声,他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射出一道道黏稠,沾在门上,再被冷水缓缓冲滑到地面,连续几次后,龙班抖着身体,似是射到尽处,他才把按摩棒拔出,关掉开关。他还用手指探了下洞口被弄得有多开,可那里是敏感带,一摸上就想继续揉,但光靠自己很难连续两次,反而有点不适,他收手,把按摩棒冲洗一下就先放在一旁。
冲洗完之后,穿上四角裤与干净内衣,握着被毛巾包好的按摩棒,回到寝室小心隐密地收放好那根只能他独享的东西。
午休未完,龙班躺上床,想起营部政战室听到的那句话,又开始幻想起来,而他也在心里叹了口气,期盼何时出现让自己那样对待的人,一起在办公室里偷欢,一起在浴室里交缠,一起拥抱,一起亲嘴,一起做很多事。
一起参予彼此的未来。
~【番外完】~
(二十二)
几天后的一个近午时分,连长把学弟叫了去,我刚从厕所撇完尿走出来,看见这一幕,感到好奇也直觉不妙,因为学弟在政战室里的遭遇以及他对连长的爱慕,进去连长室里只会让我往淫乱的地方去想。
连长要对学弟下手了?
除此之外我没别的想法,于是跑去待在穿堂跟安官聊天,一面注意连长室的门有无动静,甚而特意靠近想要偷听一点甚么,却音讯杳然,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这下可真得糟了,八成是在吃。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连长室的门打开了,我一惊见门有动静,赶紧装没事的回到川堂,随意在哨表上看了看,随口跟安官哈啦几句。
学弟脸红的走出来,瞧这模样,一定在里头尝到甜头。他一出来我就过去把他拉到一边问:“连长找你做甚么,该不会是?”学弟的脸更红了,可他摇头说:“没有啦,不是学长你想的那样。”
“那你脸红甚么,看起来就是被调戏过的样子。”
“吼,学长,我只是跟连长共处一室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还那么近距离,我心跳得好快。”越说他越娇羞,连一旁的安官都注意到他的样子,调侃他说:“你们搞男男喔,讲情话讲得脸红起来。”
我对他比了个中指,“少在那边。”接着继续逼问学弟,他才说:“连长说不能说,他只是要我去买东西,但不能跟别人说买甚么。”该不会是买套子吧。
这两个人的年纪都可以叔侄相称了,对这种组合,我很难不去乱想啊!
不过,至少不是做歪的事,而是去买个东西,学弟顺便问我怎么拿外出单,我直接带他去找人事士,说明理由后拿了单子,填好先给值星官签章,一般听到是连长指示的通常不会问太多,鬼画符一下就签过去。
再来是拿给连长签,这下学弟又整个人红通通,白的进去,红的出来。
“签好了,然后呢?”
“然后再拿给值星官。”拿给值星官的用意是要值星官打电话给营门,说明外出单位、外出人员,与外出时间,才不会到门口的时候被刁难,因为外出时是穿便服,就算有识别证,只要不是守营门那一连的人,没意外的话都会被刁上两句,风气很令人厌烦。
所以需要连上主官或是值星官一通电话护航,“给值星官帮你打电话给在门口手淫的人啦!”我随口胡诌,学弟听得模糊,他问:“甚么,谁在门口打、打手枪。”他说得也不好意思。
“手淫门啊,啧,吼,你反应慢喔,守营门的人啦!”旁边的安官都窃笑起来,学弟还不懂,害我的幽默感被糟蹋。
不想多加解释,把他拉去值星官面前交单子,值星官正在看小说,他觑了一眼,脸上没有喜怒得很认命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营门哨,说完后就把单子还给学弟,伸出手指头往旁边撇了撇,意思是“可以了,滚。”就继续看他的小说。
我又拉着学弟,带他去找负责今天中午出车的驾驶兵,请他中午出车去餐厅拿点心的时候,顺道载学弟去营门口。放生后,死活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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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正值午休的慵懒气氛,电风扇狂转,人躺在床猛被吹,吹得一身泛着薄汗,吹得眼神涣散,吹得一室漫起扇叶声,吹得毫无睡意,吹得。
“吼,都剩一条内裤了还这么热!”补给班长大字型躺在床上,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