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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夙月-第23部分

小说: 夙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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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笑了一声,道:“倒也没什么,只是想问姑娘过玄垂没有,那倒是个好地方。”
  “我从小就身处山野之中,连丰都都是长大之后才见着的。至于你说的玄垂,是从未听过,不知老伯可否略说一二。”
  “说来着玄垂真是块宝地,由于正处在晴兰与丰国交界处,是个独立的存在,倒也说不清究竟归谁管。不过那里民风淳朴,又聚集了不少好玩的玩意儿,姑娘这会儿去开开眼界也好。”老伯耐心地给夙月讲解。
  “那里可有好大夫?”夙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手,现在还是红红的。
  “姑娘是生病了么?若是小毛病玄垂的大夫还可医治,若是较为棘手的病,恐怕就有些难度了。玄垂毕竟是个小地方。若是实在需要,姑娘可以去晴兰的国都荆南,从玄垂去已经很近了。”
  “晴兰一定是个好地方吧,我这一路上总是听见有人提起晴兰,倒是十分好奇呢。”
  “可不,老夫活了一辈子,也就去过一次,那可真是永生难忘。晴兰最喜种木槿花,一倒花季,都城一片姹紫嫣红,宛若人间仙境。”
  “哦?晴兰人都喜欢木槿花吗?”夙月好奇起来,自己对着木槿也有种说不出的喜爱。
  “呵呵,要说起这木槿花,可有一段有趣的过往。从前晴兰有位帝后最喜爱这木槿,但后来这帝后被人形容成妖怪,木槿花也就被禁止了好长一段时间。可自从新帝君登基,又把这木槿花种起来了,百姓的喜好毕竟还是以天子为本。”
  “这晴兰的帝君倒是颇为风雅。”夙月轻笑。
  “听说那晴兰帝君的确是位青年才俊呢,估摸着年纪也只比你稍长几岁。他自打少时便是文武双全,先任帝君对他甚是喜爱,给他赐了自己的名字,即便不是自己的儿子,也把皇位予了他。”
  “哦?先任帝君没有子嗣么?竟将皇位给一个外人?”
  “姑娘有所不知,这先任帝君专宠帝后一人,整个后宫也只有帝后一位主,那可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啊。原听说这帝后是有喜的,只不正巧被人诬为妖魔,后来便失踪了,生死未卜。那位未出世的皇嗣自然也是不知所踪,兴许早已胎死腹中也未必。倒也真是可惜,老夫年轻时就听闻晴兰帝后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连丰国都不乏前去晴兰只为见她一面的人。若是孩子生下来,自然也是容貌非凡的。兴许比姑娘你还要美貌也未必。”
  夙月一听,自觉有些受不起这等夸赞。“老伯说笑了,夙月自知样貌难入人眼。”
  “姑娘是因为额头上的疤么?倒不必太在意,若是真心喜欢你的人,又怎会在意那些。况且姑娘美貌难掩,定会遇上有心人的。至于这疤,未必是祸。万事皆有因果,既是上天赏赐,必然有它的道理。姑娘大可宽心。”
  “老伯说的有理,万事皆有因果,我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玄垂果然名不虚传,到处都是夙月没有见过的新奇的玩意儿,夙月便决意在玄垂定居了。盘下了一个集镇里的一个小茅屋,夙月便在茅屋前卖起了包子。玄垂的本地人也都是热心肠,见夙月只身一人无依无靠,也时常给她送些穿戴的东西。因为,夙月的日子过得也算有声有色。丰都发生的那些事,她倒是很少想起了。
  只是她的手却不见好转,依旧奇痒难忍,甚是还长出了些许黑色的纹路。刚开始夙月还没怎么在意,可后来她却不得不在意了。那黑色的纹路越来越多,就像是一副渐渐齐全的拼图一般,夙月竟看出了木槿花的纹路。一朵一朵,与她梦中出现的那个女人的手臂一模一样。夙月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玄垂民风开放,光着胳膊的女人也有不少,可夙月还是尽可能的将自己裹得紧紧地。只是这黑色纹路却还不停地生长,夙月知道自己担心也没用,便决意去晴兰国都荆南看看大夫,也许还有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能让这些纹路再生长下去了。
  说走就走,夙月也心知此事不能再拖。玄垂离荆南果然近的很,夙月只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这晴兰跟丰国果然不一样,虽然在玄垂已经接受了不少晴兰的事物。但亲眼一见,夙月还是充满着惊喜。这晴兰的人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食物都与丰国截然不同。夙月真恨不得将晴兰逛了遍。
  但一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办,况且带的盘缠也不多,便只好嘟囔着向医馆的方向走去。
  “没钱就给老子滚,别在这碍眼,滚!”几个壮汉将一个年轻男子扔到了夙月的前面,还踢了几脚才进了屋里。
  夙月抬头一个,正是一个赌坊。男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看来伤的不轻。夙月连忙上去看看,那人伤的如何。
  “南宫楚?”夙月睁大了眼睛,眼前这人不俨然正是南宫楚吗?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那男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身的酒气。披头散发的,夙月记忆中的南宫楚截然不同。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夙月啊,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夙月拉住了她。
  男子将夙月狠狠一推,摇摇晃晃地走了。
  夙月心想兴许是南宫楚碍于面子,不愿让夙月看见自己落魄的模样,才如此态度。她便也不强求,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看他去往何处。
  男子一路从闹市走向了贫民窟,一路都是要饭的乞丐,夙月倒有些触目惊心。只是给了一些零钱给一个饿着肚子的孤儿,男子便不见了。夙月一慌,继续往巷子里走。却不料走到无人处,一只手却伸出来从身后勾住了夙月的脖子。
  “你跟着我做什么?”是方才那位男子。
  “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夙月扯了扯男子的手臂。
  男子似乎是同意了,没有用力的手臂轻松地被夙月扯掉了。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男子轻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夙月。“我印象中从来没有你这么一个人。长得倒还算不错,只是在下不过一个乞丐,高攀不起。”
  夙月走近了些,伸手拨开了男子脸上的头发,想看的清楚些。男子倒也不躲,微微挑眉,任由夙月动作。
  这么仔细一看,倒确实与南宫楚的样貌有些出入,起码他没有泪痣而南宫楚却有。顶多是个八分像。只是,夙月仿佛在哪里见过他。
  想起来了,那天去醉红楼抓奸,跪在老妇人脚下的人不正是他么。夙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男子一把拍下了夙月的手,道:“怎么?我的脸很好玩么,手摸了那么久也不愿放下。还有你那什么表情,跟见鬼了一样。我长得有这么难看?”
  “不,不是。公子样貌英俊,夙月才一时失态,还请见谅。”既然此人来路不明,况且也不认得自己了,自己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叫夙月?”男子挑眉。
  “正是。方才多有冒犯,实在抱歉。我还有急事要办,先走了。”说罢,夙月便往原路返回。
  “怪人。”男子嘟囔了一句,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夙月一路前行,倒还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有认出自己,没准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呢,想起老妇人当初一副人命关天的模样,夙月就知道此事自己还是装作不知道方可保命。只是这人长得与南宫楚如此相像,莫非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着想着,夙月便到了荆南最大的医馆。这医馆据说有着全荆南最神的大夫,这大夫还经常被请去皇宫给人看病。但出奇的是,价钱却不贵,因此来的人倒也不少。夙月排了好长的队,才进得去里面。
  行医的是一位老头,满头白发,面相倒还算祥和。况且他都是一个一个分别接诊,外边的人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形。这倒正合夙月的心意,她可不想自己手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瞧见,没准还当自己是怪物呢。
  “姑娘是要瞧什么毛病?”老头正低头写着上一位病患的药方。
  “最近身上有些不舒服,发痒。”
  “手伸出来,让老夫把把脉。”
  夙月听话地将手递了过去。老头细细为他拔了把脉,道:“姑娘这是有身孕了。只是不该有发痒的症状,可还有别的不妥之处?”
  “什么?身孕?大夫可有弄错?”夙月从没想过自己会怀上玄夜的孩子,毕竟只有一次,怎么就那么凑巧。
  “没错,老夫行医多年,难道连怀孕这种事都瞧不出来么。只不过姑娘怀的尚早,害喜的症状还不太严重罢了。”
  夙月哦了一声,又失神了。
  “姑娘还真是奇怪。来这的女子听说自己有了身孕,哪个不是喜出望外,像姑娘这般失魂落魄的倒是少见。只不过姑娘方才说身上发痒,我看怀孕倒未必有关。能否让我看看发痒之处?”
  夙月终于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片刻,才慢慢了拉起了左手的衣袖,只见那黑色纹路比起昨日似乎又多了些。
  “不仅发痒,还长了些不该有的东西,还请大夫一定要帮我。”
  老头一看,却大惊失色,连手中的笔都未握住,直接掉到了地上。夙月也被大夫的反应吓了一大跳。
  “大夫,这是怎么了?是绝症么?”夙月有些忐忑。
  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夙月一眼,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让夙月感到有些不对劲。“不,不是绝症,只是这药方子开起来有些棘手,老夫得出去和徒弟商量一会儿。还请姑娘在这屋里稍等片刻,不要离开。老夫去去就来。”
  夙月一听不是绝症,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便由着老头走了,自己在屋里呆着。
  看病的地方正处在二楼,窗外的风景都被另一栋楼给挡住了,夙月实在等得有些无聊。这老头确实去了太久。
  “喂,我看你都要睡着了。”
  原本正在打盹的夙月猛地抬头,发现不知何时窗外竟倚了一个人。正是方才夙月遇到的那个男子。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可以来么?”男子轻笑。
  “不,当然不是。大夫方才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你是有事找他么?”夙月指了指对面的凳子,示意男子可以坐下来,不必在窗上靠着。
  “要是他回来,你可就惨了。”男子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开玩笑。
  但夙月一想到老头方才的表情,却又确实感到有些不对劲。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夙月走了过去。
  男子伸手指了指窗外。夙月伸出头去,从这里看,正好可以看见一楼门口的情况。那老头已经回来了,只是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卫服装的人。
  夙月立马明白了男子的意思。“他们是来抓我的?”夙月指了指自己。
  男子不可置否的笑了,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从这里跳下去,二是等着被抓。”
  夙月思索了一会儿,身子便往外倾了些,打算从这里跳下去。
  “有胆识。”男子轻笑了一声。“只可惜有勇无谋。”
  夙月看了男子一眼,没明白男子的意思。岂料男子一把将夙月横腰抱起,带着夙月从二楼飞了下去,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原来你会武功,那怎么还在赌坊门口叫人欺负?”
  “现在是说这些闲话的时候么?”男子指了指二楼正向下看的侍卫。
  “你会帮我吗?”
  男子并没有说话,又带着夙月使了轻功。他的轻功确实不错,虽然比起流采的还差些,但是要甩开那些草包侍卫倒是绰绰有余了。
  很快,他们便到了荆南的城门。
  “走吧,看你也不是荆南的人。到了玄垂,他们便无法管你了。”男子挥了挥手,示意夙月快走。
  “多谢。敢问公子大名?当日定当登门道谢。”
  “我本就是一个居无定所的人,你又如何登门道谢?”男子说完,便用了轻功飞走了。
  空中突然散落了许多树叶,还有一小字条,恰如其分地落在了夙月的手心。
  “若你找得到我,任何事我都会帮你。——戟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夙月很快就回到了玄垂家中。看来方才的事与自己手上奇怪的纹路脱不了干系。夙月又将袖子往下拉了些,生怕给人看见。
  “给我两个包子。”有人在门外道。
  夙月好生奇怪,自己的包子铺早就收了,这人怎么还想买包子?
  “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包子已经卖完了。”
  “是吗?真是可惜。”那人却还没走,只是在门口站着。
  夙月与他隔着一道帘子,倒有些好奇这人的来历。买夙月包子的都是附近的人,从未有人在她收铺之后还来问包子。况且这人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夙月拨开了帘子,破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身白衣,一双剑眉,一把青剑,不是流采是谁?
  “不请我进去坐会儿么?”流采问。
  夙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便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流采便进入了夙月的屋里。
  “你过得还好?”流采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永不永不。”
  “我收回。”夙月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流采打断了。
  夙月哎了一口气,这流采,说风就是雨的。也罢,谁叫自己打不过他。到底是客人,夙月便忙活着给流采倒茶暖身。
  “我过得还好,也比从前自在。”夙月递了一杯热茶给流采。
  流采顺手接过,不再四处张望。“南宫府出事了你可听说?”
  “听说了。”夙月也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暖手。
  “你不好奇她怎么样了?”
  “不好奇。”夙月看着流采道。
  “又说谎。”流采轻笑一声。
  夙月一时局促,竟被流采识破了。既然如此,倒也没什么好伪装。虽说姐妹情缘已尽,但自己确实还记挂着她,问问也好。
  “她怎么样了?”
  “死了。”流采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夙月手松了,一杯滚烫的热茶便洒在了身上。可是她已无暇顾及。“什么时候的事?是因为南宫府谋逆,她才遭殃的么?”
  “不,你走的那天,她就已经死了。”
  “什么?怎么会?”夙月更是惊讶。
  “她是咬舌自尽的,死在宜荌的屋里。”流采的眼里流露出些许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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