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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夙月-第17部分

小说: 夙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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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让她受皮肉之苦,就快给我出来。”老妇人厉色道。
  夙月见她是要动真格,也不敢多呆,只跟语素简单道别后,就跟着老妇人出去了,接着便回到了府里。
  夙月心里一遍遍地回想着语素给自己画的路线图,生怕自己忘掉了,可她又不敢画出来,生怕自己一旦马虎就走漏了什么蛛丝马迹。
  然而回到房间之后,见到的人却让她大吃一惊。
  一袭夙月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白衣,还有那把剑。
  “流公子怎么会在这里?”夙月不敢走近,只在门口站着。
  流采一听是夙月的声音,便回过头来。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什么,但夙月离得太远,有些听不清。只见流采正向自己走来,步伐颤颤巍巍,像是喝了酒。
  夙月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是一直这么站着,眼睁睁地看着流采离自己越来越近。流采的脸色微醺,酒气也越发浓厚。
  夙月想逃,可是却被流采像抓小鸡一般一把抓住。彭的一声,门被关住了。夙月开始感觉害怕,不断地往后退。
  流采却一步步逼近,终于,把夙月抵在了一个墙角处。
  越来越浓厚的酒气,还有那男性气息,让夙月感到无所适从。可是流采太近了,近得让她动弹不得,近得让她终于听清了流采口中的话语。
  “羚臻,羚臻”
  流采说的很是伤感,几乎让夙月都要醉了。可是她必须清醒着,她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羊,必须反抗的羊。
  然而,流采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夙月根本没有反抗成功的可能性。只见流采的脸越来越近,夙月甚至可以清楚地数出流采的睫毛。
  让夙月想不到的是,流采竟强硬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让夙月几乎喘不过气来。嘴里也被染上了浓厚的酒气,夙月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流采开始扯夙月的衣服。夙月被流采吻得几乎窒息,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沉,只听见衣服被撕裂的刺耳的声音。
  流采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开始吻她的脖子,留下了深深的吻痕。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渐渐单薄,夙月越发的害怕起来。趁流采不注意,便一把推开了他。可流采依旧念着羚臻的名字向她走过来。夙月抓住时机,朝流采的脸上挥去。
  “啪。”一声尖锐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流采停顿了一会儿,愣住了,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夙月。夙月看到他眼睛里的忧伤更加深重,无助地像个孩子。夙月从来没有见过流采这般模样,在她的印象中,流采就是神,是无所不能的,是没有忧伤无助的时候的。可如今亲眼见到,夙月心里除了震撼,还有些心软。
  流采,也是个可怜人吧,不然怎么会流露出那种表情。
  流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对夙月做的事,看着夙月,想说对不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索性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像是在逃避着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夙月,似乎一直都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在和夙月相处的这些日子里,他看到了夙月身上的很多闪光点,似乎与从前那个夺走羚臻一切的狐狸精完全不同,反而与羚臻神似。
  恐怕流采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夙月当成羚臻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他不敢想,他害怕面对,所以,他只能逃避。
  夙月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夙月蹲下来,环抱住自己的双腿以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夙月就这么一直坐到了天亮,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实在太累了,虽然有些冷,却不能惊扰她的睡眠。幸好,昨天晚上她没有再梦到那个女人。
  突然,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的头上,夙月便醒了过来。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有一个小石子掉在了地上。
  “丑八怪,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有床不睡,非要坐在地上睡。果然与众不同。”是小黑熟悉的声音,似乎是从天上传来的。
  夙月往上面瞧,只见屋顶的砖瓦被拿掉了一块,正好让夙月看见了小黑的脸。
  “你在上面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夙月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酸疼不已的腿,一阵酥麻的感觉几乎让她站不稳。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来这里自然是来找你的。”小黑说着便把砖瓦拿掉了几块,正好让自己用轻功下来。
  “有功夫就是好,要是我也会就好了,就不会被你欺负了。”夙月瞪了小黑一眼,见到小黑,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一扫昨日的乌云。
  “别净说些没用的,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你要听哪一个?”小黑自顾自地坐下,掉了一杯茶。
  “快说。”夙月连忙凑上去。
  “府上那几位老裁缝已经把嫁衣大致缝好了,这是其中一个消息。”
  “那我恐怕要猜到另外一个消息了。”夙月心里也有了几分把握。
  “哦?说来听听?”小黑的脸凑近夙月的,让夙月心跳加快了些。
  “你是不是要说,这嫁衣还缺一道最复杂的工序,而且这项工序没有人会?”
  小黑连击两掌,以示赞许。“还不错,比以前聪明些了。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模样,莫非是有办法了?”
  夙月本想告诉小黑自己的办法,可是一想到此事关乎语素的性命,到底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当然不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夙月只好违心地说了这句话,心里对小黑却很是歉疚。
  小黑却也不怀疑,那也不是不知道夙月的底细。夙月能有什么办法,若是自己不帮她,她什么办法也没有。只是这事,的确有些棘手。
  “你别担心,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点时间。我这几日大概不会来找你,你也不要着急,急也没用。我知道日子不多了,我尽力就是。”小黑认真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迷人。夙月几乎看呆了,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竟觉得小黑越发的好看,无论是生气的时候,还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微笑的时候。
  小黑将手在夙月的眼前摆了摆,想让夙月回过神来。
  岂料夙月非但没有被摇醒,反而将脸凑得更近了。小黑不知道夙月要做些什么,自然也就没有动。
  夙月或许今日真是鬼迷心窍了,不知怎么的,就往小黑的脸上越靠越近。直到自己闭着眼睛,将嘴唇碰到小黑的左脸。
  小黑愣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却没有将夙月推开。他能清楚的看到夙月乌黑光亮的发丝,秀气的鼻梁,红润的嘴唇。
  夙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连离开小黑的脸,又坐远了些。
  小黑到底不是吃素的料,早已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夙月。
  夙月开始觉得不知所措起来,也后悔自己怎么就如此冲动。若是以后为了这事,小黑不再搭理自己,或者相处起来有疙瘩,那可如何是好。
  算了,破罐子破摔。夙月一咬牙,便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样子,道:“谁叫你老是说我丑八怪,欺负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被丑八怪欺负的滋味,怎么样,不好受吧。所以以后要对我好一点。”
  小黑知道夙月这是给自己台阶下,便也就顺势走了下去。
  “啧啧啧,丑八怪的功力果然非同凡响,我这满身的鸡屁股疙瘩都起来了。不过以后还是要欺负你,谁叫你长得这么丑。”
  夙月一听,当然有些苦闷了。自己真的有那么丑么,况且这话还是从小黑嘴里说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来越在意小黑说的每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小黑又坐上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自然不太好,幸好夙月的屋压根就没人进来,自然也就少了不该有的闲话。南宫府里的人躲她都像躲瘟疫似的,似乎离她近了就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这不,语素就碰见了不少。
  夙月自然也是不解,自己先前在村子里的时候一直都过的平平安安,大家的关系都很好,现今自己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倒有些扫把星的嫌疑了。
  收拾好行李,正打算马上就起程去找语素口中那个叫玥姑的人。小黑这几日也没空来找自己,正好自己能不暴露行踪,也不用寻找借口。只希望一切顺利,能够讨到所谓的秘方。
  夙月凭借自己的记忆,终于找到了一个山谷。看上去是个极其普通不过的山谷,只是入口处种满了许多竹子,几乎看不见山路,如此看来是极少有人走过这里的。夙月此刻正把语素给的玉簪子插在头发上。语素说须得让玥姑看得见这簪子,夙月才能进得去林子。
  然而没走几步,夙月就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还中了许多暗器,衣服上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夙月连忙跑了过去,然而让夙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是南宫楚。
  此时南宫楚尚有些神智,只是脸色苍白如纸,血色全无,虚弱的像个纸娃娃。
  “把剑拔出来,快。”
  南宫楚虽然说的甚是小声,但夙月仍旧清楚地听见了。只是她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实在不能草率了结。若是一个不小心,南宫楚可能就会命丧黄泉。她又怎能大意?
  南宫楚似乎看出了夙月的犹豫,语气渐渐变得有些不耐,甚至还带着些命令的口吻。
  “快些动手,不想我死就不要婆婆妈妈。”
  夙月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到了插在南宫楚身上的暗器上,一咬牙,便将暗器拔了出来。一股鲜红的血流喷涌而出,甚至喷到了夙月的脸上。夙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恐惧和震惊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南宫楚低低地吼了一声,虽然疼痛无比,但他依旧强忍着。毕竟暗器还有很多,如果他现在就喊疼,以夙月软弱的性子,又怎会帮他拔掉剩余的。
  待到夙月终于将南宫楚身上的暗器悉数拔出时,南宫楚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夙月心想两人在此处呆着也不是办法,况且南宫楚也需要治疗和休息。想起自己曾经遭遇野兽的经历,夙月自然不敢将南宫楚留在此处,便决意背着南宫楚去寻找容身之所。
  南宫楚看似瘦弱,却比夙月想象中重多了,才背了一会儿,夙月已感觉到气喘吁吁。幸好她小时候也干过不少体力活,不然要扶着南宫楚走路确实是个很大的挑战。这里的竹林设计的很巧妙,仿佛想要掩盖什么似的。夙月穿过几个竹林之后,便是一片平地,而这块平地又被密密麻麻的竹林包围着。这块小平地恰如其分地藏在这片竹林里,若非刻意,实在很难会有人找到这里。况且南宫楚又恰好在山口处受伤,显然是有人设置了机关,不想让人进来此处。
  想来这山里住的也不是普通人,需要这般小心翼翼机关重重。况且语素也说此事关乎她的性命,夙月便更加谨慎起来。
  记不得自己走了多久,衣服上也沾满了南宫楚的血液。当夙月看到前方的茅草屋时,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本想直接背着南宫楚进去休息,但转念一想,还是谨慎些好,毕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况且南宫楚现今身负重伤,实在禁不起再一轮的暗器折腾。
  夙月将南宫楚在离茅草屋不远的地方放下,自己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生怕踩到了什么机关。这间茅草屋看起来十分普通,只是没有窗子,显得神秘而隐蔽。夙月试图看见里面的情形,却无果。
  “有人吗?”夙月问的小心翼翼。
  没有人回答夙月,夙月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响。对于此时的夙月而言,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和骇人之感。
  夙月轻轻推开了门,一股灰尘漫了过来,夙月连忙伸出手扇了扇。只是这灰尘里似乎还夹杂着什么,夙月只觉得头晕,很快便不省人事了。
  夙月又梦到了那个女人,只是这次的梦略微不同。那个女人在对她微笑,即使只看到半张脸,夙月也能猜到那绝对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每一寸弧度就恰到好处。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夙月就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只可惜,夙月醒了。醒来时,的确有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眼前,不过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一个老婆婆的脸。
  “你是?”夙月满是疑惑。
  老婆婆和蔼的笑了一声,举手投足之间都极尽优雅。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老婆婆将玉簪子递给了夙月。
  夙月接下簪子,问道:“你是玥姑?”
  本以为玥姑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去没料想到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婆,夙月自然是有些惊讶。
  “我那位朋友?”夙月这才想起来南宫楚没有和自己在一起。
  “你那位朋友在另外一间屋子里。我在山脚发现你们的,就把你们带回来了。”
  “谢谢,我能去看看他吗?”不知为何,这玥姑让夙月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玥姑的修养显然是极高的,光从屋里的摆设与布置便可以看出,况且玥姑的谈吐实在不凡。夙月不禁对玥姑添了几分崇敬之感。
  “那是自然,请跟我来。”玥姑说完便带着夙月去了另一个房间。
  夙月发现玥姑的身材确实保养的极好,虽然一把年纪,但腰板依旧挺直。若不是宽大的衣裳遮住了玥姑的曲线,若不是那蹒跚的步伐,夙月很容易便会以为这是一个少妇的身姿。除了那满脸的皱纹,夙月实在很难将玥姑与老婆婆联系在一起。
  走出屋门,夙月发现她所处的位置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这里的山势明显高上许多,很难让人看清山脚下的情况。此处仍是一个茅屋,只是比先前看到的要大些,也有了窗子,更像是给人居住的地方。但夙月却有一点想不明白,根本就没有从山脚通往这里的路,半山腰上一周都是悬崖峭壁,很难想象他们究竟是怎么上来的。然而眼下更重要的,显然是南宫楚的安危。
  南宫楚正躺在床上,衣服上血迹斑斑的,很是骇人。伤口处都覆上了草药,夙月连忙向玥姑道谢。
  “想必这是姑娘的情郎吧?”玥姑这一句话实在让夙月始料未及。
  “玥姑叫我夙月就好,这位公子只是我的一位朋友。”夙月解释道。
  “哦?是老身失言了,夙月姑娘不要见怪。只是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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