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by水晶之痕fff(正文完结,穿越腹黑攻+女王受)-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十章
“嗯~~~~啊~~~~嗯~~~~陛下~~~~啊~~~~慢点~~”被压在下面的美人,不断央求着。
可是身上的人丝毫不理会他的央求,依旧定桩一样的□着,每次都是有力的挺进在缓缓地退出。
“陛下~~~~啊~~~~嗯~~~~啊~~~~”身下的人媚叫不止。
男人把他翻来覆去,折扁揉圆不知做了多少次,那小兄弟仍然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唔~~~唔~~~啊~~~啊~~~”
门外的侍卫面对屋里的满室春光,依然面无表情的守卫着,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
“来人!”过了一会儿,室内响起了命令声。
听到命令门外的侍卫进去把刚才在床上媚叫,现在跪在地上的人脱了出去,所有动作皆是目不斜视,做的及其自然,显然是处理惯了。待侍卫把人拖出去后,侍女们又陆续进去,收拾床铺,伺候自家主人沐浴。
沐浴后,男人随意披着一件黑色丝绸的长袍,修躯微斜,依于踏上,俊美如神祗的美男子脸上仿佛堆积着万年寒冰,只见他数指轻点额间,星眸半眯,朱唇微抿,数不尽的风流写意。
“都下去吧!”男人冷冷地命令道。
“是,陛下!”一行侍女陆续推出,出门时还小心的关好房门。
男人就是希特国的新君袁涅,先皇没有子嗣,三年前不知从哪里带回了现在的君主,并说男人是上天赐予希特国的,是希特国的希望,当下就封男人为太子。男人好像是受过什么重伤,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所以先皇为他起名袁涅。
男人果然没有辜负先皇的期望,在很多方面都表现出了惊人的才能,他有效地治理了希河的水患,推行了新的兵制,改革了税收政策,虽然手腕强硬,但是推行的政策均都十分有效。短短时间就得到了希特国民的广泛拥戴。一年多以前,老皇终于含笑九泉,新皇袁涅登基。
男人十分英俊,是希特国有史以来最英俊的君主,但是性格十分冰冷,很少能在男人脸上看到笑容,偶尔看到也是那种冰冷的带有讽刺的笑。男人十分好色,而且仅好男色,只要看到美人就会纳入后宫,再美的人他也仅仅宠幸一两次,所以也是希特国有史以来后宫最大的君主。希特国民风开放,男风也颇为盛行,所以面对新君仅有的一点瑕疵,全国上下也采取接纳的态度,谁还没有点缺点呢,何况好色也不能完全说成是缺点,好色也是要有资本的,比如说长得帅(晕!)。
对于失了宠的美人,男人对他们的政策也是十分宽厚,如果他们想走,就给他们足够安养下半生的钱财,如果不想走,也可以一直住在宫殿里。希特国是个崇尚英雄的国家,所以即使是失了宠也很少有人离开。
清晨
“陛下,让漪惓来伺候您更衣。”极轻柔的声音在床畔响起。
床上的人微抬眼,看清来床边的人。那人纤长的身形罩着一身红色的衣衫,如火般燃烧,映衬着倾倒众生的容颜墨黑色的眼眸,青黛色的弯眉,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那额间一点血色朱砂更显魅惑万千。
“这么早你起来做什么,这种事情让下人来做就行了。”床上的人难得地放缓了语气。
漪惓只是笑笑,依旧伺候着男人梳洗。漪惓从男人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呆在男人身边了,三年来一直跟在男人左右,是男人身边比较受宠的一个(相对于其他人来讲),不管男人带回多少新人,每个星期也会有一两次招他侍寝,对于这种情况漪惓已经很满足了。男人说漪惓让他感觉很亲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很想男人以前的恋人呢,漪惓经常这样想着。
这两年国家被新皇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修修宫殿、建建堤坝什么的。
下了朝后,男人坐在御书房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陛下,茶!”小安子轻声道,他是男人贴身的小太监,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很是天真烂漫,男人对他也还算不错,很少冲他发火。
“陛下,可要出宫?”小安子瞅着男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想着上回带回来的美人都用完了(天啊!美人是用来用的吗?),陛下也该出宫寻找新宠了(这简直是昏君嘛!)。
宫里的美人万千,看都看不够,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还总是到外面寻觅。
“嗯?”男人眼神动了动,看向小安子。
“陛下,您这几个月没出宫您不知道,现在正是商贾旺季,地京(希特都城)可热闹了”小安子自顾自地说着。
“哼!”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吓得小安子立马停住了声。
“出去转转也不错!”男人转身走前仍下了一句话,小安子立马笑着跟上。
地京果然是热闹,走在街上,小安子一会儿东瞧一会儿西看。一年一度的商会正在地京举行,各地的大、小商人都聚集到地京,希望能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也希望能发现更好的商机。地京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男人对这点仿佛颇为满意,虽然男人依旧一直冷着张脸,但是小安子能感觉到男人心情不错。
傍晚,男人坐到了地京很有名的品茗楼,小安子在一旁帮着男人布菜。地京很多人,品茗楼更是人满为患,但品茗楼向来以菜色和服务著称,所以人们还是愿意排着长队等着吃饭。
“这位公子,不知可否跟您并各桌呢!”清朗的声音响起。
小安子刚想拒绝。“可以!”冰冷的声音响起。
青衣男子拉着同伴坐下,两名男子长得均是相貌堂堂,容貌虽非上层,但看起来也颇为舒服。
“古兄,一会儿你也去天香阁吗?”对面左边的男子问道。
“嗯,难道杨兄不去?”被称作古兄的人调侃道。
“当然,晨语公子每星期只弹一天琴,我怎么可能错过!”姓杨的男子动作夸张地说道。
天香阁是地京有名的小倌馆,但是看对面的两名男子怎么看也像是读书人,不像是那种沉迷倌管的好色之徒。
二楼又上来了一批青年,从衣着来看,家境应该都不错,看到对面二人便都走了过来,显然是先前认识。
“古兄,杨兄!”走在前头的人走到桌前抱手道。
“轩辕兄!”两人站起来回礼道。
“古兄、杨兄如果也打算去天香阁,不如同我们一起。”
“如此甚好!”
然后一行人便到邻桌坐了下来,临走时还对袁涅礼貌似的揖了一下,袁涅回了他们一个微笑(冷笑)。
自古文人多风雅,看来不假。是能把这么多文人雅士汇集一处,想来他们口中的晨语公子也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袁涅心里想着。
“爷,您走错了,回家的方向是这边。”小安子跟在男人后面喊道。
“啰嗦,谁说要回去。”
“爷,这天都黑了,我们不回家去哪啊!”小安子委屈道。
“去天香阁当然是天黑了才好。”男人玩味地说道。
天香阁不愧是地京最有名的男倌馆,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刚进馆,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美男便迎了过来,一举一动都韵味十足,看样子应该是男倌馆的馆主。
“呦!这位公子好生俊俏,是第一次来吧!”中年美男恨不得贴在穆宇非身上,媚眼含笑地问道。
袁涅冷冷地推开了他,皱了皱眉头道:“我要见晨语!”
凤歧开男倌馆这么多年,来来往往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打从这位冷面公子一进来,就知道此人物非同一般,所以立刻热情相迎。
“哦?原来是见晨语啊!您不知道我们晨语公子那可是”
还没等凤歧说完,小安子便用一定金子堵住了他的嘴。
“呵呵!春蝉带这位公子到洛水院,一路上好生照料哦!”看到金子,中年美男立刻吩咐身边人道。
“少爷,您看那是不是”随着春蝉没走几步,小安子便拉着男人的衣服问道。
顺着小安子指的方向,那人群中搂着两个小倌挑笑的不是张天昊是谁。
“张天昊!”袁涅叫道,声音虽不大但足以让被叫者听到。
被叫者听到声音显然是有点不耐,不知哪个没情趣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打扰,但一看到声音的主人立刻惨白了脸,忙放下坐在身上的人站了起来。站了起来,这才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只见他眉间的英气勃发,青黛飞入云鬓,小麦色的皮肤,黑发似妖精邪魅,好一个英俊的男子。此时,他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仿佛很吃惊看见袁涅一样。
“皇,皇”
“皇什么皇,叫少爷!”袁涅拿扇子捅了还在发木的男人一下,命令道。
“将军大人好兴致啊!下午刚回来晚上就到这里享乐!”袁涅冷哼道。
张天昊虽然年轻,但入军时间极早,是有名的大将,掌握国中接近一半的兵权。当年就是他和先皇救回的袁涅,所以两人关系相当熟稔,平时也经常互相调侃。他了解袁涅,知道他冰冷的外表下实际是一颗火热无比的心。
“晚上设宴你不来,说是要见什么心上人,难道你的心上人在这倌管里吗?”袁涅调侃道。
“呃~~~~~”张天昊有点窘迫,麦色皮肤微红,微微点了点头。
袁涅还从没见过男人这样,不知道究竟什么人竟然可以把他英勇的将军迷成这样。袁涅本来是调侃他,并没有真的认为男人的心上人在这。
“既然喜欢就把他收了去,也不用总往这里跑。张将军可是情场老手,不会这点手段也没有吧!”袁涅调笑道。
“可是他,他不一样!”张天昊的脸色凝了下来,认真道。
“哦?连天昊这样俊朗多金的都不行,我到要看看是哪位公子。”袁涅问道。
“是稀晨语!”张天昊答道。
“洛水院的晨语公子?巧了,我正要去听他弹琴,呵呵,那天昊就带路吧,一起去看看这位晨语公子。”袁涅挥退春蝉对张天昊道。
“少爷,您,您不会~~”一听男人要见晨语,张天昊的脸色变了变,磕巴道。
“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天下美人何其多,天昊难得动情,我又怎么忍心和你争这一株草呢。”知道男人的疑虑,袁涅抢先说道。
“少爷,这话可不能说的太早!”张天昊哀怨地说,不情不愿地带着袁涅想洛水院走去。
刚走到洛水院内,便听到那轻灵如天籁般的琴音。琴声悠扬,却难抑沉郁凝重,沉郁凝重外又另有超旷飘逸,邕邕容容,言语清泠。
及其怫郁慷慨,又亦隐隐轰轰,风雨亭亭,纷披灿烂,戈矛纵横。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更有冰炭交加,升天坠地之势!
袁涅缓步走进院内,坐了几十人的院子仿若无人,人们仿佛都沉浸在那琴声里,转而抬头看那弹琴之人,月光下,那人肤色莹润如白玉,眼眸美丽若星辰,淡色的唇微抿,光看容貌,虽不能称之为绝色,但举手投足间的风姿却尽显绝代风华。清冷的月光把他衬托的如梦似幻,仿佛海市蜃楼般美好而不真实,仿佛抓不住便散了。
琴声忽而转为悲壮,悲壮之余,忽又如从九天落下,哀哀怨怨,凄凄惨惨,宛如在喉间含了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无奈,让人心苦的要死!
这琴声让人沉迷,仿佛把人都带进了琴声里,亲生经历一番金戈铁马,疆场豪情,儿女情场,最终也是虚空梦幻一场
曲声落,琴弦断,指染血,弹琴之人望着被琴弦割破的手指忽然笑了,便真的如昙花一现,瞬间美的化不开。
袁涅紧紧的盯着琴台上的人,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仿佛被触动了,隐隐作痛。一曲终了,大厅中还是寂静无声,不知道是谁带头叫了声好,掌声便如潮水般袭来。
“晨语多谢大家前来,先敬大家三杯。”声音如旷谷幽兰,清新润雅。琴座上的男子举杯站了起来,向院里的人示意,微风吹过更显身姿清瘦。院中的人更是举酒回应,喝了三杯后,男子轻咳了几声,便款款落座。
“他身体不好?”仿佛是疑问,也仿佛是自言自语。
“是啊!所以他每个星期只出台一天。上次他生病了,整整躺了一个月才好。”张天昊答道,看着自家陛下紧紧盯着台上之人,心道这下自己更是没戏了。
台前,众人纷纷回敬,晨语也是来者不拒,夹杂着几声轻咳和众人轻声谈笑,没过多久便脸颊微红,更显风姿。
袁涅还是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不知在想些什么。旁边的小安子和张天昊也不敢打扰,只得陪站。
突然久站的男人动了一下,款步向被围在众人中的稀晨语走去,脸上仍是冷冷的没什么表情。看着男人的举动,小安子安慰似地拍了拍站在旁边的张天昊。
走到曲台前,袁涅扒开围在男人周围的人,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正喝着别人敬酒的稀晨语显然是一愣,手里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喃喃道:“宇非。”
袁涅打横抱起座位上还在发愣的男人,冷声埋怨道:“这么冷的天,你不呆在屋子里出来干什么,还穿的这么少!知道自己身体差还喝酒,谁允许你喝的?”
听了男人的话,稀晨语还是没回过神来,伸手碰了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脸,害怕着只是梦境一场,泪凝于睫,忽闪了两下便滴落下来,我见犹怜。
男人吻去了怀里人的泪,抱着人大步向外走去,留下了后面吵闹的众人。
面对自家陛下的脱线行为,小安子和张天昊相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