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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媚妃难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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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鸢鸢,你这是怎么了?”
  “说啊,我要听,我要听。”我摇着他的衣袖说。
  “鸢鸢,再为我吹一曲长相守吧!”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听他说完,我眼眶竟有些湿润,语无伦次道:“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是你带我到这里来的,对不对?”
  漠向云感到莫名其妙,说:“什么带你来?带你从哪来?漪兰国吗?”说完又单手抚了抚我的额头,说:“也没发烧啊,鸢鸢,你这是怎么了?”
  “那长相守呢,长相守是什么?”我说。
  “我正要问你呢,还记得我同你选一曲打算共鸣的笛曲吗?你说非常喜欢,想要学,那一曲就叫长相守,只是我当时未说名字,你怎么就知道了?”他面上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微柔。
  “原来那一曲就叫长相守。”我恍然道,只觉思维有些混乱,需要好好理一理,如果那天真的是漠向云,又怎么不承认呢?如果不是他,那鸢鸢这句称呼,那温柔的声音,那一袭墨袍,还有长相守,这种种迹象又都证明应该是漠向云才对。
  我再一次问他:“真的不是你带我来的?”
  “是我带你来的。”他颔首承认。
  我心下激动万分。
  “是我从漪兰国一路带你来到这个山洞里的。”他说:“有什么问题?”
  我一下子泄了气,想来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我记错了,反正自己反反复复受伤,晕了又醒,醒了又梦的,自己也不太确认了。
  这一来二去的眼下精力耗尽,只想休息,于是对漠向云说:“我累了,想休息。”也没听见他说什么,我倒下就睡着了。
  三天之后,我的伤口开始有些痒,有时候忍不住想去抓,我觉得相比疼痛来说,更怕这种不能碰触的痒,晚饭过后,漠向云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对我说:“你这纱布该换了,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给你换换药。”
  我一听,赶忙看了看自己衣服里的纱布,正好不偏不倚地裹着我的胸部,我只觉脸蛋飘着一片片的火烧云,都不敢抬头看着他。
  漠向云见我扭捏样,笑着说:“不该看得我都看了,你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
  “你,你,你吃我豆腐。”我结巴地说道。
  “我才不会。”他笑得很春风洋溢:“除非你愿意。”忽地他拉起我的手说:“鸢鸢,你愿意吗?”
  我甩开他的手说:“不愿意也晚了,都被你看光光了,现在再问我是不是有些晚?”
  “也对。”他说完就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赶紧双手捂胸,耳根子燥热燥热地说:“你,你干嘛!”
  “换药,鸢鸢,再不换,纱布会长在肉上,很难弄的。”他这次脸上没了笑容,很严肃地说。
  我埋着头,嗫嚅道:“我。。。我自己脱。”
  第一次当着心爱人的面脱衣服,好羞好羞,我觉得火烧云已经蔓延到我的脖颈处了,只是没办法,我脱去了外衣,又脱出了内衣,最后就剩了胸口处捆绑的纱布了。
  漠向云怕我着凉,为我披上了他宽敞的墨袍,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洞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
  漠向云被我的表情弄得似乎有也些紧张,拆了半天的布扣才算拆下来。
  他的手一点点地绕着我的身子拆纱布,我的脸颊也随着身上的纱布渐渐减少而越来越烫。
  当他看见我胸口处的两颗桃子时,我闭着眼睛,都不知道双手应该放在哪里,要不要护着桃子中央的两颗红豆,护着又怎么样,反正被他早就看过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让他占了眼上的便宜算了。
  我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只听见了心脏咚咚地捶打着的胸口,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察觉,忽然漠向云在我伤口处放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一团绿糊糊浆糊一样的东西,我抬头问:“这是什么?”才发现他的脸颊离我如此之近,我又慌忙闭上眼睛,脸上烧了又烧。
  “是止痛愈合伤口的草药,我已经试过了,很有效。”他声音平静如水。
  我再没有说话,紧张得只想他快点弄完,不过他说已经试过了是什么意思?他以身试药?那不是很伤身?
  我担心地睁开眼说:“你怎么能亲自。。。。”眼前的他贴得我非常之近,因为正赶上他缠纱布需要绕我的后背,双手倒换纱布时会近距离环着我的身,我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面庞,支吾地说完:“。。。试。。。。药。。。”
  漠向云此时目光如流云变幻,他依旧保持着环我身子的动作,头微微低垂地向我靠来,我从他的眼光看见了幕空的繁星,幽蓝璀璨。
  他的唇就要贴上我的唇时,我心里紧张,害羞地头微微一偏,他温热的唇印上了我的嘴角。
  这一刻我觉得快要窒息了,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动。
  他就这样亲着,双手似乎要摸着我的后背,嘴唇轻柔地抿动着像向着我润唇的正中位置移动。
        
第三十五章 君情真意妾相随
  一阵夜风拂来,我很合适宜地打了喷嚏,这个动作让我俩保持了原来的距离。
  漠向云紧紧我身上的墨袍,说:“冷吗?可千万不能着凉了。”
  “那你就动作快点啊!”我埋怨道。
  等他为我包扎好,总算我可以松一口气了,于是说:“我要睡觉了,困了,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躺在床上就装睡,他没说什么,只是为我掖好被角,自己坐在篝火旁,也没什么声音,不知道他在干吗。
  我偷偷睁开眼,发现他坐靠着石床,双眼紧闭,就这么睡了。
  这些天我受伤,经常昏睡,自然不知道他在夜里是怎么安睡的,现在才发现他每天晚上就这么坐着睡觉,早起还要为我煮饭打猎,上山采药。
  心里不忍,于是拍了拍他,轻声说:“向云,睡了吗?”
  他睁开眼,看着我说:“怎么还没睡?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不舒服,你这样睡觉倒是很不舒服的。”我说。
  “没事,我习惯了,快睡吧!”漠向云拍了拍我的手说。
  我咬了咬嘴唇,说:“你,要不要。。。上来睡?”
  听到我这样说,他眼神有情,一个旋身,就躺到了我身边。
  我反倒有些气地说:“你倒是挺爽快。”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看着我说:“早就等你这句话。”
  我不理他,裹着被正要睡,他扯了扯被角,我没好气地转头看着他说:“干什么?”
  “袍子被子都给你盖,我盖什么?”他说。
  “得寸进尺!”我扯下被子上的袍子,丢到他脸上说:“快睡吧!”
  他面上全是笑意,躺在我身边,似乎没一会就睡着了,我悄悄地转身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夜色下的洞里光线并不好,但是依然可以寻到他墨如画的眉毛,挺如峰的鼻梁,还有那一双温柔的嘴唇,它刚刚亲过我,心里忽然暖暖如吃了蜜一样的甜。
  脑海万恶地闪过,漠向云与雪影亲吻的画面,一下子将我从云端拉下了深谷里,不禁眼睛润了一润,不愿再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媚阳清风,我已能下床走动,看着洞外郁林翠茂,草地茵茵,我站在一棵树下避阳。
  白云浮动,夏风习习,光阴也在悲喜交加的心情中疾驰踏飞,这些日子能与漠向云相伴左右,我已满足,眼下伤口已经大好,不久也该离开这里了,到时候他自然要去找雪影,而我也自然会和他道别。
  “从此天涯是陌路。”我嘴上念着,其实他不知,我心里的下一句,是“心心念念不忘情。”
  “什么陌路?我们现在可是共患难才对。”漠向云从我身后施施然地走来,差点没吓我一跳。
  我转身对着他,说:“我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不如过两天就离开这里吧。”
  “你才刚刚好,不易长途劳累,急什么,先养一养吧!”他将采摘来的野果放在地上,走到我身边,柔柔地看着我,修长宽大的手掌下意识抚上了我的脖子,大拇指轻轻地摩挲我的脸蛋。
  被他这样摩挲,心里说不出的绵软感,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说:“可是早晚要离开的,这里这样简陋,你照顾我照顾得也很辛苦,何况我已经可以走动了。”
  “鸢鸢,你是在心疼我吗?”他两步贴进我,低头温沉地注视,我躲不开他的目光,只能任他将目光中灼热的情意灌溉进我心。
  他摸着我脖子的手,向后移动,力道很是轻柔地捧着我的头,他说:“鸢鸢,你不再生气了,对吗?”
  他的气息清新如风,时不时地扫着我的面庞,让我有些难以自持,只是他这样说,心里不禁隔了一个屏障。
  我说:“生不生气又有何妨,你毕竟还是要回到雪影身边的。”
  他微微皱眉,松开我道:“鸢鸢,看来你怎么样都不相信我的话了,是吗?”
  “我不是说过一个法子可以证明你的真心吗?”我把头别过去,看着微漾的河水说。
  “那好。”他就说了这句,便向屋里走去开始收拾东西,我茫然地看着他忙东忙西的,最后将一个包裹和一袋子食物放在了床上,转身对我说:“这些是你路上用的,你要拿好。”然后又掏出了一个块白布,塞到我手里说:“这是我这些天探寻出来的线路。”他展开白布,上面画着地形图,并指给我看:“你沿着这条路线一直走,不用拐弯,走出百里路就可以看见一个驿站,到时候要一匹马,你就可以进城了。”
  我听得仔细,明白地点点头说:“原来你不光是去找吃的,才探路去了,你想得真周到。”
  “鸢鸢,只是要你一个人走出去,我还是有些担心,你可以吗?”漠向云疼忧地看着我。
  “干嘛要我一个人走出去?”我不知所云地问。
  “我答应的事情,当然要做到。”他说,手一拉就将我纤弱的身子拉进了怀里,也不等我回应,他已将头埋进我的肩窝,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我被他这举动弄得双手无措,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于是悬在空中,可是他似乎要抱我很久,举着双手很是酸累,最终还是放在了他的背上。
  良久,我感觉要肩膀有濡软之意,漠向云温热的嘴唇亲吻着我的肩膀,渐渐移到我的脸颊,我的脸又红上了一红,脱口而出:“你,你不要这样。”这话说得很是娇滴滴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有一种欲拒还迎之感,很是调情。
  我还来不及措辞解释,他的唇已贴上我的红唇。
  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呼吸,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完全不会动弹,睁着眼睛看他深情地闭眼亲吻我,仿佛全世界在一刻就只剩下我们俩个一般,我听得见自己猛跳的心脏,和他轻轻呼出气息的声音,感受着他的嘴唇带来得温暖与柔情,一张一合之间都似是花儿盛放又羞闭,很是动情,但这样他还觉得不够,舌尖探进了我的口中,撬开了我的双齿,与我的软舌相缠绵。
        
第三十六章 白露池水与君浴
  我被他的柔情缠着完全没了抵抗力,紧紧地环着他的背,唇舌深情地迎合他。。。。。。
  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似乎有海枯石烂那样久,直到我们都觉得有些窒息感,才停了下来。
  我搂着他,喘着气,他却意犹未尽一样,难以自持地亲吻我的脸颊,我的双眼,我的额心。。。。
  “向云,你。。。。”我被他亲得有些欲想,不知他是不是要。。。。
  “鸢鸢,如果不是你受伤,也许。。。。。”他深深地看着我,手摩挲着我的嘴唇,像是珍惜一间宝物一样地爱不释手。
  “鸢鸢,我爱你。”他这句话,仿佛一支穿越了万水千山依然不改情深的爱箭,正中穿入了我心。
  我还没有从他这一套情意缠绵的言举间回过神来,他已松开我身,拔剑而持,剑锋指向了自己。
  我被紫墨剑的锋芒一晃,才恍然他要做什么,在他正欲刺中自己的胸怀时,我飞奔过去阻止他,只是将将晚了一刻,他的剑刃还是染上了血。
  “你怎么这么傻啊!我要你去死,你就去死啊!”我激动地喊道,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证明,我同雪影的清白,只要你不生气,没了性命我也不在乎。”漠向云低声道。
  “我早就不生气了,不然能和你。。。”亲嘴二字就要说出口,又让我生生地咽了回去,脸颊绯红恻恻地说:“不然和你那什么那么久吗?”
  “那什么是什么?”漠向云佯装不懂地问道。
  我才不中计,把他的剑夺走,命令地说:“以后不准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知道吗?”
  “好,一切听你的。”漠向云笑了笑,揽我入怀:“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在他怀里偷偷地笑着,差点忘记了他还受着伤,忙让他坐下来,开始扒他的衣服。
  “鸢鸢,太快了吧?”漠向云任我折腾他的衣服,说。
  “什么太快了?”我也没在意,发现他这个腰带正好别着衣服扒不开,来了兴趣,想研究一下这腰带是怎么戴的。
  “与我合欢。”漠向云话语平静,却让人感觉缠绵。
  我离开他身,羞恼地说:“什么合欢啊,你都受伤了,脑子想些什么呢!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口。”
  “只是小伤而已,对于我们练武之人,不碍事。”他不以为然道。
  我坐到他身边说:“你不是说一切听我的吗?”指了指腰带说:“脱了。”
  他笑呵呵地脱下了腰带,撩开衣衫露出伤口补位,说:“哎,真是骑虎难下了。”
  “你才是母老虎呢!”我挤眉瞪眼装怒道,发现他伤口不深,只是缓缓地渗着血,不过还是涂些药比较好。
  “你给我涂的草药呢?”我问。
  他将包裹打开,取出一个小罐子,里面便是他做好的草药,我抹了一点涂在他身上,边抹边说:“我们出了山洞,很快就到城里了,带着草药干什么?”
  “毕竟路途不近,还是事先有个预备的好。”他说:“况且万一再遇见有人追杀你,怎么办?”他思索一番,说:“你究竟怎么惹了皇室的人,让人如此穷追不舍的追杀。”
  “我不过就惹了那个王夫人,谁知道她一根筋,非弄死我不可。”我头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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