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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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高潮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她的热情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乳,使劲地搓揉狎玩。
欲火烧灼着她,夏以绮根本无力抗拒,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洒的小穴吞吐着粗长男性,花唇随着他的耸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住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抽送都响出滋泽水声。男性大嘴突然含住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水穴承受着男性的撞击,花肉兴奋地夹击,吸绞着粗长,不放他离开。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粗鲁地捏挤着乳肉,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这个姿势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肉,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夏以绮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他的黝黑与她的雪白形成惑人心神的对比,一柔软一刚强,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她咬着唇,却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她扭着臀,花肉早因多次的高潮而绵密蠕动。
“快了等我”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抽送着水穴,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小穴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液瞬间涌出。
而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同她一起上了天堂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根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三不五时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摸摸了半个多月
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么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可是想是这么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
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她的左腿弓起,右腿则高抬放在方向盘上,上衣和粉色素丝胸罩全被扯到胸部上缘,瑰红乳尖早已挺立,短裙高高掀起,蕾丝小裤挂在左脚踝上,一颗头颅埋在她腿心间,不住发出舔吮声。她咬着唇,享受着被舔吮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车窗外,就怕外头有人走过,发现这羞人的画面。
“讨厌你别这样”她受不了地娇吟,花穴早因他的舔吮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不喜欢吗?可你好湿”屠向刚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啊!”她直觉地用力将长指吸紧。“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她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进来”看到她的目光,屠向刚勾起唇,“要什么进去?我的手指?还是”长指曲起,压挤着花肉。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情欲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
可恶!夏以统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要、要你进来”她伸手摸着鼓起的裤裆。“这里进来”
“那你要怎么做?”可他却还不放过她,要她更大胆的行动。她喘着气,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头,拉下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硕。“唔”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屠向刚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肉,窄臀用力来回抽插水穴。“这样够吗?嗯?”张嘴咬着一只乳尖,他含糊问着。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经过,她只想要他。
“不够再用力一点”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不放他离开。
而他则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穴。她不在意他的粗鲁,甚至热切欢迎,爱液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
她甚至捧起双乳要他用力舔吮,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夏以绮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电视剧中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呜都是那个流氓的错,她被那混蛋教坏了啦!“可恶!屠向刚!都是你的错!”她气恼地修剪着枝叶,可脸上的红晕却好似不尽然是恼意,仿佛还有更多属于女人的娇羞。
叮铃—她听到门开的铃当声,直觉没好气地转头就吼:“屠向刚,我在忙,你不要来吵!”话,突然停住,她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女人。呃怎么会是她?
那个被勾引的大嫂
宝贝就想欺负你 第八章
“你好。”汪子芋定定看着夏以绮,精致的小脸勾起完美的笑容,白色纺纱洋装衬托出她柔美纤弱的气质,让她看来有如尊贵高雅的公主。
“呢你好。”夏以绮朝她点头,瞄了对面一眼。“你要找屠向刚的话,他住对面”“我是来找你的。”汪子芋温柔地打断夏以绮,一双美眸新奇地看了看花坊四周。“你开的花坊很漂亮。”
“呃谢谢。”夏以绮笑了笑,小脸有着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汪子芋没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呃”夏以绮不自在地放下剪子,“怎么了吗?”干嘛一直看着她,她有什么不对吗?她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米色的围裙很干净啊!裙子也没脏呀,那是哪里不对?“呵!”汪子芋突然轻声笑了。
夏以绮被笑得莫名其妙,柳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知怎地,她不怎么喜欢汪子芋的笑声。“我知道刚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汪子芋柔声开口,美眸娣着她,扬着睥睨的自信。
“啊?”什么刚哥哦,屠向刚哦!夏以绮意会过来,嗯!什么年代了,还叫什么刚哥哥,恶心!而且,那个色胚哪里喜欢她了?他招本只想吃她豆腐,满足他男人的兽欲。
“因为你跟我很像。”汪子芋突然说道。“什么?”她跟她像?夏以绮看向汪子芋,再看向自己“会吗?”她有自知之明,她又没有汪子芋漂亮!
“当然不是长相了。”汪子芋掩嘴轻笑,“我是指感觉。你给人的感觉跟我很像,或者该说,你很像我和刚哥哥初相恋时的模样。”她顿了顿,扬眸看她。“刚哥哥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没有。”夏以绮呐呐地回答。她不喜欢汪子芋的口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汪子芋轻轻扬唇,走到盆栽前,伸手捧起一朵百合,回忆地道:“我和刚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疼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长大要娶我。”回忆着以往的她,小脸漾着美丽的笑容。
“后来我们长大了,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那你怎会成为他的大嫂?”夏以绮咬着唇,看着汪子芋脸上的笑容,心里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因为”汪子芋敛下眸,神情黯淡了下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我一直把余大哥当哥哥看待,可没想到他竟喜欢我刚哥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只好退让,甚至还离开家里,就是不想看到我”说着,她眼睚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怜。夏以绮想到那些传言。〖那、那你和屠向刚有染的事”
“我们是情不自禁,可刚哥哥为了不伤害余大哥,却自愿放弃大好前途,请调到你们小镇来这都是我的错。”汪子芋呜咽地哭了。“所以那些传言是事实”夏以绮低喃,看着汪子芋,想着她方才的话—屠向刚会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的关系吗?
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全是因为她感觉像汪子芋?他是把她当成汪子芋吗?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想着屠向刚对她的恶劣,哪有人会对喜欢的人这么恶质的?她不信屠向刚会这么对汪子芋!所以他对她那么坏,绝对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绝对不是!
“我一直很想刚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没想到他竟交了女朋友,我好伤心;可是看到你,我就不伤心了。”抹去泪水,汪子芋微微一笑。“什么意思?”夏以绮瞪着她。
“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刚哥哥还是忘不了我,”汪子芋开心地一笑,又吐出一句。“你只是我的代替品而己。”代替品?
夏以绮瞠圆眸,“我才不是!”她恼怒地吼。“是吗?”汪子芋侧首,状似天真地问:“那刚哥哥有说过喜欢你吗?”
“他”没有!看夏以绮说不出话来,汪子芋笑得更温柔了,美眸瞄了她的颈子一眼,眸光轻闪。“刚哥哥很粗鲁吧?”
“什么?”突来的话让夏以绮一愣,看到汪子芋的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脸一红,赶紧伸手捂住脖子。“呵”汪子芋轻轻笑了。“刚哥哥也最爱咬我的脖子了。”她害羞地说,小脸泛着可人的娇羞。
夏以绮脸色一偎,心脏好似被刺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陷进掌心。“汪子芋!你来做什么?”屠向刚推开玻璃门,皱着眉看汪子芋。方才在门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刚哥哥!”看到屠向刚,汪子芋开心地跑向他,“刚哥哥,芋芋好想你。”她爱娇地想抱住他的手臂。屠向刚挪身避开,沉着脸看着她。“别叫我刚哥哥!你来做什么?”他问,黑眸却瞄向夏以绮。
汪子芋嘟起小嘴。“我是来帮阿姨和妈传话的,她们很想你,要你回去看她们。”“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屠向刚看向汪子芋,语气有着不耐。
汪子芋也不多说什么,“好,那你记得回家哦!”叮咛完,她回眸睨了夏以绮一眼,扬着笑举步离开。“她跟你说什么?”见汪子芋离开,屠向刚立即走向夏以绮,俊庞沉着一丝怒火。他恶劣的口气让夏以绮皱眉,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没什么。”她转身拿起剪子。
“是吗?”屠向刚不信她的话,“女人,看着我!”听到他又叫她女人,夏以绮抿着唇,知道此时的他恼了。
这半个多月来,她摸透了他对她的称呼。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性不足时,则女人女人地叫她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么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耐烦的口气,胸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她瞪着他,不是滋味地说着。哼!还说什么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夏以绮在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根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么心虚?”屠向刚皱眉。听到她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他知道汪子芋说了什么。“反正汪子芋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知道?”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抆腰瞪着他。“屠向刚,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要她离汪子芋远一点,为什么?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芋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她整个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那么在意汪子芋跟她说什么,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她真的生气了!
“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用力推他。“你去找你的汪子芋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么备胎,我不希罕!”“什么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平时胆小得跟个鬼一样,又爱哭,妈的这时候竟然跟我闹脾气?”
屠向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赶出门,而且,连续两天那女人都对他视而不见,不然就是躲得不见人影,明明两人就住对面,可她就是有本事躲他。真是他在心里狂讽某个F开头的英文单字。
“嗯能把绮绮惹火成这样,你也算强了。”女警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看屠向刚发飘。“你少说风凉话。”屠向刚没好气地瞪过去。
“不然呢?”女贅长耸肩,凉凉地看着他。“让绮绮生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肯听他发飘就已经很好了。“啧!”屠向刚将自己甩进沙发,随手开了罐啤酒,大口暍着。“真不懂,那女人明明平时像只小绵羊,可有时候脾气却拗得很。”
他一脸无奈,完全拿那个小女人没辙。难得看到他这模样,女警长玩味地笑了,开口椰榆他。“阿刚,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