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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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的父母,嗯福伯正面色不善地瞪着他,而出声打扰的女警长,则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呜爸!”看到救星,夏以绮哭着扑向福伯,呜咽着告状。“哇呜爸,他欺负我啦!”“我知道。”福伯阴侧侧地开口。
屠向刚则散散地站直身,面对着众人指责的注视,他抓了抓脸,从扁扁的口裳里拿根烟咬上。这下人赃俱获,他百口莫辩了。
小小的警局,初上任的消防局长拿着笔,屠向刚叼着烟屁股,睨了对面的警长一眼,乖乖地写笔录。“我只是逗逗她。”他找理由试图减轻罪刑。
“逗到亲人家?”警长不以为然地挑眉。屠向刚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那只是意外。”
真的他不是故意要亲她的,谁教那女人一脸红红的,嘴红红的,轻颤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轻嚼,水汪汪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瞅着他,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身上又那么香,这种时候没亲下去就不是男人了!“是呀,还叫人张开嘴巴,让你再吻一次”真是好大的意外呀!
“啧!你们是看多久了?”真是该死!他竟然玩到没警觉,还被抓到,真是失策。“不久!刚好把你行凶的过程都看到了。”女警长摇头。“阿刚欺负一个小女人,你知不知耻呀?”
“我哪有欺负她?”屠向刚丢下笔,散散地咬着烟。“我只是在跟她求偿而已。”“求什么偿你还在记恨半个月前的事呀?”这男人!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谁教她直对我视若无睹屠向刚嗤哼。“我每天都在她面前出没,她也很强,视线可以看向任何地方,就是忽略我。”他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忽视得那么明显,让他看了很不爽。
“缔缔她向来胆小嘛!你又长得这么凶”说到一半,见屠向刚一脸痞样,女警长不禁无奈。“所以你就趁四下无人欺负她?”“我只是想吓吓她,亲她真的是意外。”屠向刚耸肩,唇角微勾。“不过她亲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阿刚!”这男人根本没在反省!“你少去招惹绮绮,小心福伯真的气得拿刀砍你。”刚刚福伯可是气得抓狂。“那么保护,干脆把女儿锁在家里不要出门算了!”屠向刚轻哼。“就是这样保护夏小姐才会这么胆小怕人。”他只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你别把绮绮惹恼了,不然到时惨的人是你。”女警长警告他。“她能把我怎样?”那么瘦弱娇小,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搞不好他轻轻一弹指,她就倒了.想到夏以缔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小脸可爱得让人好想欺负!屠向刚忍不住勾唇,眸光闪着愉悦。
看着他的表情,女警长玩味地扬眉。“阿刚,我突然想到绮绮似乎是你喜欢的类型。”收起笑容,屠向刚瞄向她。“你想太多了,我向来讨厌柔弱爱哭的女人。”夏小姐绝不是他的菜!
是吗?女警长笑得贼兮。“你少乱想。”屠向刚起身伸个懒腰。“笔录写好了,我走了。”
拿起笔录,女警长翻着,随口说道:“阿刚,有种男人,就是特别爱欺负自己喜欢的人而不自觉。”“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好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他喜欢的型?
嗟!怎么可能?
宝贝就想欺负你 第二章
她被恶人亲了虽然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可是,唇贴唇,她被又舔又吮的,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过浓烈的男人气味让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恶人样,夏以绮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坏人,吓都吓死了。他真的是消防局长,而不是哪个道上的流氓吗?什么小镇会来这么一个恶人?太可怕了!
夏以绮愁着张脸,拿着剪子修剪花叶,一边偷瞄着玻璃窗!对面没人,她松了口气。肩膀软软地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自被恶人亲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胆战心惊,一定立刻躲起来。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来招惹她,虽然小镇很小,两人又住对面,不过见面的机会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镇上的人也安慰她,经过警长的一番劝慰后,局长绝不会再欺负她了,不过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闪远一点,千万不要去惹他。她哪有那个种去惹他呀?
扁着嘴,夏以缔觉得好委屈,这明明是她长大的小镇,她过得那么自在,偏偏这些天活像个小偷一样一直,战战兢兢、偷偷摸摸的,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迟早会心脏病发。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恶人赶出小镇!
可是,要怎么把他赶出去啊眉尖不禁烦恼地皱起,手上的剪子咋噤咋噤的,似乎在响应她烦恼的心情。
恶人的势力庞大,和警长似乎交情不错,而且镇上人有事要他帮忙,他就算一脸凶恶,也还是会前去帮忙,渐渐的,民心也朝他靠拢。就连镇上的欧巴桑看到他都会赞叹,直呼恶人实在太养眼了,真是慰藉她们这些欧巴桑的眼睛和心灵—因此朝他靠拢的女人心也不少。“养眼?哪里呀!”皇以绮咕哝,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明明就一脸恶人相,她们眼睛瞎了吗”
“谁眼睛瞎了?”进来就听到女儿在自言自语,阿福婶搬着花盆,抬头看向女儿。“夭寿哦,绮绮,你在剪什么花呀?”“啊?什么?”被母亲的尖嚷吓到,夏以绮回神,“啊?我的花—”瞪着光秃秃的枝干,再看着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兰,清秀的小脸蛋霎时皱得像个包子。
呜她的花就这样毁了,可恶!都是恶人的错!“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这样。”阿福婶担心地看着女儿。“是身体不舒服哦?”
“没有。”夏以绮忿忿地放下剪子。“讨厌,都是他的错啦!”害她把心爱的花剪坏了。“他?谁呀?”阿福婶一脸茫然。
“还不是那个屠向刚!”夏以绮跺脚闷闷地发起小脾气,“都是他的错啦!”“阿刚?他有欺负你吗?”没吧,她刚刚还看到屠向刚到老关家去帮忙锯术头呀!
“阿刚?”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瞪向母亲。“妈,你叫那恶人什么?”“什么恶人?你怎么这么叫阿刚,他只是长得凶点,人又不坏!”阿福婶轻斥。
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大眼。“他哪里不坏呀?妈,你忘了我前几天才被他欺负的事吗?”是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人家阿刚也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妈,你怎么帮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
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她皱眉。“喂?”
夏以绮的声音很闷。“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盆栽不够?有,我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夏以绮放下话筒。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栽不够。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你没拒绝吗?”“我有呀”可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呀!
“你”阿福婶头痛地看着女儿。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性,温吞又胆小,人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没人可以送货,这下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夏以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好,我看有没有人能帮忙。”说着,阿福婶赶紧冲出门。“阿福婶,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镇上的几个婆婆妈妈经过花店,刚好看到阿福婶急急地跑出来。
“哎呀,刚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婶赶紧问。“他刚好到山下去买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卖市集吗?主办单位跟我们订了盆栽。我家阿福今天就载花过去,谁知道刚刚主办单位打电话来我家。说要再多订几个盆栽。阿福又不在,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呀!”“哎呀,那怎么办?没人可以送货。你怎么没拒绝呀?”阿好婶喳呼着,这时更以绮刚好抱着盆栽以身体推开玻璃门。和众婆妈对上眼。
“你说呢?”阿福婶一脸无奈。众人摸摸鼻子,也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夏以绮默默垂下头。“这下怎么办?我家是有台小发财车。可是没人可以载”突然停话,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从小巷中走出来的壮硕身影。
感觉到突然的宁静。夏以绮抬起头,一看到那道身影,身形立即一退。抵着玻璃门。“嗯?”感觉到众人的注视,男人缓缓扬眉。
哦!不!夏以绮摇头,千万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夏以绮苦着张脸,紧抓着身上的安全带,身体因戒备和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瞄着旁边正在开车的屠向刚。
她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他却突然出现。而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那些婆婆妈妈就开口要求他载盆栽下山一那群婆妈中。也包括她老妈。
她以为他会拒绝,坏人不是都这样吗?绝对会拒绝帮助老弱妇孺,不然就是伺机狮子大开口。可没有,他只是眉一挑,肩一耸,就说了“好”。
那句“好”,当场把她打下地狱…把盆栽搬上车后,她原想偷偷摸摸地躲起来。但老妈却抓住她。叫她跟恶人一起去送货。开什么玩笑?可她连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老妈就狠狠地丢下一句一祸是谁闯的,就谁去收拾!
所以,她现在落得这般恐怖的田地。呜那群人难道忘了这男人可是前几天欺负她、吃她豆腐的恶人吗?她们就这样送羊入虎口。就不怕她出事吗?“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吗?”薄薄的凉嗓戏谵地逗她。
夏以绮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缩在车门旁,惊恐地瞪着他。她的反应让屠向刚迸出笑声,他懒懒挑眉,“女人,真要奸杀你,我也不会挑这时候好吗?”可是有一堆证人目送他们俩一起离开呢!是说镇上那群人还真妙。明明前些天亲眼目睹他是怎么欺陵这个小可怜的,竟然还放心让他们俩一起下山,其中一个还是夏小姐的妈妈,他该欣慰那群欧巴桑这么信任他吗?
为了不辜负她们的期望,他应该闭嘴,安静地送完货,再送夏小姐回家,途中绝对不能再没品地欺负她可是,一路上就见她惊恐戒慎,哦刚刚还自言自语,把诽谤他的话说出口,让他一字不漏地听个详细。啧啧,这样教他怎么继续忍气吞声?不玩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可没主动欺负她。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哦!“不准瘪嘴,说话!”一个人唱独脚戏很无聊的。
夏以绮微恼地瞪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唇,不情愿地开口。“要、要说什么?”她跟他又没什么好说的!握着方向盘。屠向刚流畅地转个弯。从后照镜朝她咧个笑容。“有何不满,你可以全部说出来呀!”他洗耳恭听。
那笑容真像黄鼠狼。夏以绮看了心惊,揪着手指头,赶紧垂下眼。“没、没有呀!我哪有不满?”她哪敢呀?“是吗?”屠向刚瞄她一眼。瞧她低着头,长发也跟着垂落,手指紧张地几乎纠缠在一起,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哦哦。他真像是欺负小女生的坏人。
不期然地,某个女人的话帘进脑海—他不紧撇嘴,“喂,女人!”“干嘛?”夏以绮怯怯回话。
“抬起头来!”他命令,见她还低着头,语带威胁地说:“夏小姐,我的耐性不多哦!”夏以绮赶紧抬起头。不满地瞪他。“做什么啦!啦?”讨厌,他到底想干嘛。
“我问你,我有欺负你吗?”屠向刚逼问。“废”凌厉的眼神射向他。
“嗯?”“没有。”呜夏以绮你这个胆小鬼!
“很好。”屠向刚满意地勾起唇角,当事人都说她没被欺负了,所以他当然不算欺负她了—某个女警长的“幼稚男人”理论并不成立。“喂!女人”
“我有名字!”女人、女人的。没礼貌!“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有名字。“喂!女人。是初吻吗?”
他突然问。“哈?”夏以绮愣了下,小脸迅速涨红。“你、你”不要脸!竟然问她这个。
“脸这么红,害羞了?”屠向刚像个痞子,笑得很贱。哦这个讨厌鬼!
夏以绮恼怒地瞪他,忿忿地别开脸,看向窗外。“哦—是初吻呀!”
“当然不是!”受不了他的口气。夏以绮冲动地回话,可一回完她又后悔,讨厌。她干嘛理他?“不是初吻”屠向刚轻轻扬眉。胸口窜过一抹怪怪的感觉。“那你交过男友啰?交过几个?”
“要你管!”不想理他,夏以绮径自看着窗外。唷—夏小姐在跟他耍脾气吗?屠向刚觉得有趣。继续凉凉开口。“看来你交的男友应该不多吧?”照夏小姐的个性推论,“该不会只交过一次任吧?”猜测完,看到夏姑娘的肩膀一颤,哦哦哦
“我猜对了?”更以绮不理他。没关系!屠向刚很能自得其乐。
“还在一起吗?不对。从没看过有男人找你,分手了?唔被劈腿?”“屠向刚!”夏以绮恼了,气愤地回头瞪他。“你很讨厌耶!”可恶!这世上怎会有这种讨厌鬼?
她激烈的反应让屠向刚吹了声口哨。“我猜对了?不会吧?这么准?”厚、“停车!”她要下车,她再也受不了了!
“快到市集了,别急。”无视她的气恼,他的态度一样轻漫,继续白目地猜测。“你一定被劈腿很久了直到某天,男主角才带着劈腿己久的女人跟你说分手吧?”“你、你”夏以绮瞪他,气得快哭了。“又要哭了?你怎么那么爱哭?”受不了!屠向刚摇头。“我才没哭!”眨去泪水。夏以绮气忿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