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宴之谈情说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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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丽秋费力回想抛之脑后N年的化学,可她真的没印象有学过这么一个金属。
成宽见靳柏辰陷入沉思,自知他已经走进他的世界,外面的事已经与他无关了,便好心地解释道:“Z是近年来发现的金属,多数是用来做化学实验,市面上暂时没得出售。若是只误吃Z,那还不至于死亡,如果Z跟A混合在一起,让人吃进肚,那么就成急性毒药,不出十秒就能使人致命。”
丽秋的大脑刚吸收到这么强悍的信息,还没运转,靳柏辰便开口说道:“确定是Z中毒?”
“初步断定是,详细的要等法医回去解剖尸体才知道。”
“法证那边怎么样?”
“他们已经把部分证物带回去检查,还有部分人留在现场看有没有遗漏的。”
似乎想到什么,丽秋问道:“你是说Z跟A要一起吃才会变成急性毒药?”
成宽不知丽秋为何由此一问,只是点头当作回答。
“既然这种急性毒药十秒便能致命,这就证明新郎就是在那桌中,在总目睽睽之下被人下毒的。新郎之前没吃过其他东西,那么最大可疑的就是那个酒杯里的酒和酒杯。”丽秋稍作停顿,继续说道:“还有那个吻。”
当丽秋说道酒杯的时候,成宽也就是觉得她不至于太笨,可当她提到连他也忽略的那个吻,他对她的看法便有所不同。成宽刚才有看到同事记事本,所以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比较清楚的。
靳柏辰嘴边勾起,确实不太笨。
今晚的婚宴中,新郎的嘴唇只碰触过两样东西,一个就是酒杯,一个是酒,还有一个是那个缠绵的吻。新郎为了表示对新娘的爱,唇边沾上新娘的口红也丝毫不在意地领着新娘去敬酒。
“酒还有酒杯让法证仔细化验,还有新郎嘴唇边的口红,让法证去调查一下新娘的VIP贵宾房,再同伙计去查录影带。特别盘问一下新郎那些兄弟团,新娘、新娘化妆师还有我们哪一桌的人。”靳柏辰快速下达命令,成宽驾轻就熟地记录下来,刚想离开,边被靳柏辰喊住:“你把可疑的人连同我们两个聚在一起盘问,我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不管再成熟的犯案手法,只要他做过,他脑海里的海马体一定有反应,当他意志淡薄的时候总会说漏嘴的。
现在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把凶手逼到无路可退,凶手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犯案,他的心思必定慎密,想要逼他,还真要下点手段。
成宽把靳柏辰和丽秋带到新郎最后敬酒的那一桌,他们去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一堆人。那些人眼里惊恐未散,见他们三个到来,也只觉得靳柏辰和丽秋是被警察带过来跟他们一起盘问的,并没留意成宽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靳柏辰身后。
婚宴刚开始不久便发生事故,菜肴还没开始上,桌面上只有给自的酒杯茶杯还有几个开胃小菜,冷冷清清的。丽秋一眼扫过,并没发现什么可疑,当她的眼光移到某个座位上,一个不锈钢闷烧壶傲立在桌面上。
“这”婚宴上怎么会有这个?该不会是打包的吧?丽秋想,这应该不至于吧,今天参加婚宴的人在丰乐市可都非富即贵。
她疑惑地望向靳柏辰,她不是知道这个是靳柏辰带来的,而是她觉得靳柏辰肯定会知道是谁的。
靳柏辰收到丽秋的疑问,理直气壮地说道:“是我的。”
说者无意,听者惊呆。
这位大神上演哪一出啊?
“你家没吃的?晚上要拿来当夜宵?”丽秋疑惑问道,她知道大神的世界,他们平常人是不会知道。
靳柏辰也不扭扭捏捏,爽快说道:“给你带的。”
大神此话一出,惊吓到他们这些小的,靳柏辰见丽秋惊讶得小嘴一张一合的,噙笑道:“有这么惊讶么?之前不是都给你带么?”
徐遇安听到靳柏辰前一句话的时候,心里暗道:好样的。之前亏他还操心靳柏辰的人生大事,没想到靳柏辰早就为自己安排好,还那么积极主动,他都觉得自己怪错靳柏辰了,竟然误会他的性取向。
可当他听到靳柏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他就想脱下鞋子拍死靳柏辰。现在他终于知道靳柏辰引以为豪的礼物是什么了,他竟然把所有人都当成他自己麽?哪有人送女人鸡肉的?怪不得她不消气,看到那样的东西,想不生气都难。徐遇安下定决心,解决完这件案子立马带靳柏辰去医院,他觉得靳柏辰的脑细胞肯定是变异了,有病趁早治。
靳柏辰忽略徐遇安那边挤眉弄眼的滑稽样,弯下腰,薄唇贴近丽秋耳边,温声道:“喜欢麽?”
丽秋脸刷地红得像个大苹果,他靠得太近,呼吸声隐隐扑到她耳畔,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耳边玩耍,惹得她心痒痒地。他声音特意压低得只能她一人听见,沙哑而又极具诱惑,三个字缓缓说道,炙热的薄唇一张一合的,若有似无地碰触到她。
案件重演
靳柏辰离开后,邓瑞怡才缓过神来,趁成宽他们在外面,她要把那东西找出来。
“哎呀,好痛。”邓瑞怡捂着肚子弯腰,背靠梳妆台。
“邓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丽秋关怀问道。
“没事,可能那个来了,我去洗手间看看。”邓瑞怡踱步到洗手间,她知道她说那个来,就算靳柏辰他们问起,丽秋也会有所顾忌而不说出来。
邓瑞怡一走进洗手间,快速把门锁上。快速蹲到洗手间的垃圾桶旁,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全部倒出来翻扒着,她丝毫不介意这些垃圾有多脏多臭,她只是想快点把那东西找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
她重复认真找了好几次,差不多把整个洗手间都翻着来找了,还是没有。怎么可能?她明明丢在这儿的。难道有人把它拿走了?那么那人知道多少呢?邓瑞怡咬着下唇,心里充满悔恨,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听他的话。想到着,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传闻泪珠从眼眶中央流出,这证明那人是极度伤心的状态。
砰砰砰
成宽见邓瑞怡进去那么久,生怕她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便用力拍打洗手间的门,急着喊道:“邓小姐,你没事吧?邓小姐?”
成宽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正打算撞门而进,咔 ̄门开了,邓瑞怡从里面走出,她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
“邓小姐,你还好吗?要不要看医生?”
对于成宽的好心,邓瑞怡摇摇头,低声说:“放心,我没事。成警官,请问现在可以回宴会厅了吗?”
成宽抛了个询问的眼光给靳柏辰,见他点头,便领着钟情和邓瑞怡回宴会厅。
丽秋刚想跟上去,就发现靳柏辰没有前行的意思,他转身走向洗手间。
马桶边上没有水迹没有指纹,似乎没被人使用过。垃圾桶有被移动过的痕迹,踩开脚下的按钮,垃圾桶盖自动打开。不对,垃圾被翻扒过。靳柏辰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见过法证那边照的照片,那时候垃圾桶里的垃圾最上面是混有红点的纸巾,而不是现在这片白茫茫的纸巾。
靳柏辰抬头睥睨成宽他们离开的身影,嘴角含笑道:“线开始连起来了。”
丽秋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万事掌控手中的舒心的笑容,不得不说,这种笑容也只有他才扛得住,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也就变成狂莽。
她琢磨着他刚才的话,他说线开始连起来,难道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那么凶手是谁呢?想到他查看洗手间的表情,难道是她?
案发当时,她就坐在她身边,她是如何犯案的?
丽秋的脑袋里填满十万个为什么,她觉得找凶手比她做个大策划还要难,可是它能带来无比的刺激。她发现自己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就好像你运用智慧剥开一层层的迷层,找到真相。她开始期待找到真相的那一刻。
“想什么呢?走,我们进宴会厅。”靳柏辰大手一伸,拉起她的软弱无骨的手,大步走回宴会厅。
丽秋努力调整自己的脚步时,发现他已经放慢脚步,跟上她的节奏。
“你放手吧,我自己走。”
她原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没想到,他噙笑地盯着她,他凝视她的目光是那么的认真与严肃,害得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好。”他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她还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
成宽见靳柏辰他们回来,稍稍地松口气,其他人也开始演练案发当时的情况,刚才为了等靳柏辰,他还编了几个借口,幸好说大话不用掉大牙,不然他现在人没老就已经没牙了。
后面的演练很顺利,看上去也没什么可疑的。
“警官,我们都演练完了,能回家了吗?现在已经好晚了。”陈霖忐忑地问,他知道就算警察找不到凶手也不能强行把他们留下来,这就是法律和人权。
“对啊,家里还有老人等着我们呢,这事可不关我们两夫妻事,我们也是今天才见到死者的。”宁太太早就想出声,不过她怕被自家老公骂,才一直忍到现在。
为了配合警方调查,宴会厅里所有人都不能走,一直留在原地。刚死了人,他们也很惶恐,一时间心情还没平复,况且在警方的盘问下,不停回忆那个恐怖的画面。他们也一直在压抑着,现在有人站出来,他们的情绪爆发了。
“是啊,我们又不是凶手,你们不能强行把我们留下。”
“对,我们要回家。”
现场的女士们情绪有点失控,幸好这些男士在商界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他们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所以还是比较沉着的。
成宽刚安排完同事去安慰他们,顺便让酒店上几道菜上来,这些人还没吃晚饭。做完这一切,他的电话就响起,他嗯嗯几句,说句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是情杀案?
成宽穿过人群,走向酒吧。
成宽离他们不远,他听到丽秋一边摆放着装满红酒的红酒杯,一边问:“当时的摆放次序应该是这样的吧,如果那个服务员不是凶手,那么他为什么会拿最里面的有毒的红酒杯呢?”
靳柏辰含笑看着她,薄唇吐出两个让她恨得牙咬咬的字:“你猜。”
猜你妹!
丽秋刚想吐槽一番,一个惊叫声盖过了她,“你们都知道了?”
成宽远远就听到他们在讨论有毒的红酒杯,他也是刚收到法证那边的消息,才知道Z是涂在酒杯杯壁,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啊?知道什么?”丽秋歪着脑袋瓜子,思考片刻,“你是说毒药真的涂在酒杯边缘?”
成宽静静地盯着她几分钟,见她的惊讶不是出于做作,有点无奈地说:“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
丽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成宽误会了,“刚才我只是在演示几个可能性,在你还没到之前,我已经演示过其他的了,不信你问他。”
靳柏辰宠溺地点点头,望向成宽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了,成宽在心里飙泪,靳队,对比能不这么明显麽?他也会伤心滴。
“有消息?”靳柏辰挑眉问道。
成宽心里替靳柏辰感到庆幸,幸好在这里的人是他而不是徐遇安,不然靳队就要对着个怨妇了,他可是有职业操守的警察,他循循续道:“刚收到法证的消息,证实了Z就涂在死者用的那个红酒杯边缘。而死者嘴边的口红也证实有A,为了安全起见,新娘用的口红也带回去化验,证实是A,还有邓瑞怡的化妆盒,里面所有口红都有A。化妆盒上面有两个人的指模,一个是邓瑞怡,还有一个是,死者。”
什么?刘堔的?
丽秋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有种这是世界真混乱的感觉。
如果说有邓瑞怡的指纹那是很正常,东西是她的,可怎么会有刘堔的呢?邓瑞怡在做笔录的时候明明说过她不认识刘堔,今天才第一次见。那么有两种推测,第一是邓瑞怡说谎,她与刘堔本来就相识,能碰她的专业化妆盒,看来交情匪浅。
第二种可能就是邓瑞怡说的是事实,她的化妆盒都是放在贵宾室的,有可能是刘堔偷偷走进去接触它,可刘堔为何要碰它?Z又是谁下的呢?
还让不让人活啊,事情怎么如此复杂。《法证先锋》里不是演的法证可厉害了,当着法证的职做着警察的事,还每次都能搜集到指证凶手的证据,多牛啊。可怎么他们的法证搜出来的证据都没指出谁是凶手的?
靳柏辰见丽秋自寻烦恼的劲儿越来越重,抬手刮一下她鼻尖说道:“别胡思乱想,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你见着那样。”
丽秋瞪他几眼,他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那么严肃沉静的人,今天怎么学那些花花公子的*手段呢?谁教他的?
成宽心里狂叫着,我要爆料,我要爆料。他现在很想狂奔到徐遇安身边,把这个大八卦跟他分享,他现在已经能想象到徐遇安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嘴脸,他很有信心,他们俩能成为关注靳柏辰八卦的好基友。
见靳柏辰*调得差不多,成宽很自觉地把查到的线索循循道:“靳队,你想得没错。刘堔跟邓瑞怡的关系并不是邓瑞怡说的第一次见,邓瑞怡是刘堔的情人,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近几个月医院有邓瑞怡的看病记录,她,怀孕了。有目击者见到邓瑞怡打电话哭着说不打掉小孩的,后来不知为何又去做终止妊娠手术。不过今天没人目击者见到他们有在一起。看来邓瑞怡有了杀人动机和机会。”
丽秋脑海里想起在花园里邓瑞怡望小孩的那种柔情和不舍,想到钟情得知刘堔去世时的悲戚痛哭,又想到钟情为了他跟思秋反目,越想她就觉得这个刘堔真不是个东西。
一直以前她被何家和一心一意地捧在手心,在她眼里,男人就是要这样对待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虽然她看不起这个男人,可是他还罪不至死。对于他的死,丽秋没了之前的悲痛,反而有点庆幸,幸好钟情没嫁给他,不然真的毁了她的一生。这件案子是情杀案吧!玩弄感情的男人,不知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