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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小僧有孕-第15部分

小说: 小僧有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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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爱慕她?”

    祝冰= =:“”

    “回督主的话。”祝冰的表情很难形容,他表情苦逼的低着头,生涩的声音显得十分的艰难,那种心情,就好像是你以为上司要告诉你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于是你心情激动严阵以待,结果上司却说了句哎我拉肚子了你有泻立停吗这样的落差啊,祝冰没一口血喷出来那是他心理素质过硬神经够坚韧,总之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糟心了。

    况且督主会问这种问题真的很违和,督主又不是真男人祝冰连忙止住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庆幸自己现在低着头督主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否则就算是多年主仆情谊,祝冰毫不怀疑若督主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自己一定会被大夏龙雀劈成两半的!

    谁说太呃督主不能思春?!谁说督主不能娶妻!只要督主想,就算是书香门第的才子佳人也要抢过来!

    ——佳人可以理解,才子是什么意思?祝大人马屁不是这么拍的,有种你说出来!

    祝冰的胆子也只限于腹诽两下,他反复斟酌,谨慎的开口:“督主,属下没有心仪的女子,不过属下知道有阵子左都看上了乐坊的一名胡姬,还明言要将其娶回家中,之后因为东大街的赵小公子送了一枚簪子给胡姬,并且调笑了两句,左都就把这位赵家小公子在花眠柳宿恃强凌弱的证据送到了赵家,以至于赵小公子被他迂腐严苛的父亲痛斥一顿后禁足,一个月之后左都假作盗贼潜入赵家,把赵小公子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这事儿才算了了。”

    祝大人转脸把自家兄弟干的那点事儿抖出来,坦坦荡荡真是毫无压力。

    凤于飞听了没什么反应,只要不牵扯到东厂,不给他惹麻烦,手下的私生活他并无兴趣,因此略有些茫然的看着祝冰,不明白他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祝冰咳嗽一声,语气带着循循善诱的味道,这位连半吊子都不算的“感情专家”言之凿凿的说道,“督主,属下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督主,若喜欢一个女子,大概再也容不得旁的男子与她接近,便是她对旁人笑了一下,妒忌心重些的,恐怕会和左都一般,恨不得把那名男子生吞活剥了,然后把心上人严严实实的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简单来说,就是排他性和占有欲的组合。

    凤于飞琢磨着祝冰的“经验之谈”,把自己代入其中,认真的思考片刻,发现他并没有想要把梧桐藏起来谁也不给看的强烈占有欲,也不会因为梧桐对旁人说话谈笑羡慕妒忌。

    本来以为自己对圣僧产生了禁断之情而苦恼不已的督主忽然动摇了,难道他搞错了?或许他对圣僧和圣僧对自己一样都是朋友之谊,也许也有祝冰左都等人的兄弟之情?毕竟圣僧是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单纯的对他好的人,他从未拥有过相似的感情,所以才会可笑的把它错当成男男之情。

    本座不是断袖,本座没有辜负圣僧的信任。

    凤于飞默默地在心中告诉自己。

    祝冰看着若有所思的凤于飞,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毕竟他跟了凤于飞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能八卦上司的机会,现在又没别人在,他能忍得住才怪了,再说刚才督主不是主动叫住了他,这是不是说明他多嘴一下也没问题?

    “督主”祝冰小心翼翼,自我安慰这种程度的问题督主应该不会恼羞成怒把我给灭口的,他问的十分含蓄,“不知是哪家姑娘得了督主的青眼?若是督主要上门提亲,属下”前面那句才是重点吧!

    属下怎么样他没机会说完,凤于飞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就止住了他的话,祝冰一凛,急忙低头,心道大意了,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压力山大,一脑门儿的冷汗。

    凤于飞没继续难为他,催促道:“马上下山,立刻和徐琦回京,不得耽搁。”

    “是!”祝冰这次没犹豫,生怕凤于飞再来一句话叫住他,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两下就窜没影了。

    凤于飞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寒山寺,梧桐和小和尚们已经围坐在枝蔓交错冠盖庞大的香樟树下开吃了,梧桐没有问他为什么去了这么久,招招手:“阿飞,过来吃饭。”

    小和尚们叼着面条吸溜,听到自家住持的“阿飞”纷纷掀起眼皮好奇的看他,见到居然是好心送鲜蔬米粮山上的大善人施主,悟家懂事的端着碗站起来给凤于飞让座:“施主,坐这里。”

    然后跑开,端端正正的坐在跑出地面的粗大的老树根上继续用餐。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凤于飞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在悟家让出的小板凳上,他长手长脚,那么大个子的成年男子,却坐在不到一尺高的小凳子上,脊背倒是挺的笔直,但手脚都伸展不开,和梧桐还有另外四个小和尚围着没多大的石桌挤着,画面略显滑稽,喜感十足。

    大概是觉得和梧桐或者凤于飞呆在一起不自在,几个小孩子吃完饭丢下碗筷就跑的没影了。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凤于飞动作更轻,连咀嚼的声音都听不到,梧桐在边上偷眼观察他,耐心的等着他吃完,刷了锅碗做好了善后工作才重新在凤于飞身边坐下,轻声问道:“阿飞,你心里有事?”

    凤于飞就像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两只手捂着膝盖,腰杆儿笔直端端正正,瞥了梧桐一眼,眼皮微微垂着,视线落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石桌上:“圣僧,我要下山一趟。”

    “哦。”

    “晚上不回来了。”

    梧桐:“”这种突然生出来的老夫老妻的感觉是闹哪样?她脸上有些热,竟然感到不好

    意思,开始她以为自己的预感成真,当凤于飞发觉了自己的不轨之心才果断决定离开,还是多想了,阿飞说了“晚上不回来了”意思不就是办完事还要回来的么?

    她心情一好,恶趣味发作,用最正直的表情说了句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话语:“早去早回,

    小僧等你回来。”

    可凤于飞没如她所想的那样害羞窘迫,这句话的杀伤力超出了梧桐的想象,直击他的心脏,那一瞬间他心里涌起的感情复杂到了极点,有温暖,有涩然,不知是熨帖还是难受。

    他低垂着眉眼静静的望着膝盖上的双手,“早去早回”和“等你”被他含在口中轻轻的默念几遍,在舌尖辗转停留许久,确定没有一个字遗漏,才恋恋不舍的把这十个字放在心里,牢牢的

    记住。

    早去早回他下山,是要去杀人的。

    梧桐乐呵呵的看着凤于飞的侧脸,竟然又害羞了,阿飞真的是那什么督主吗?不会她又弄错了吧?梧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关心的问道:“阿飞,你还有做噩梦吗?”

    “没有。”

    “那就好,等你回来小僧教你诵读经文,除了修身养性,于其它各方面大有裨益,日后你会知晓阿飞,这样可好?”从人到鬼又从鬼到人的梧桐,三观被迫重新清洗了一遍,对传说中的神佛不尽然全信,却保持着一种敬畏之心,对天地,对自然、对生命,都理应如此,教凤于诵读经文没别的意思,她从中受益许多,只希望能帮到凤于飞一点,求个安心。

    梧桐不是傻瓜,从见到凤于飞的第一面起她就知道这名青年绝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温顺无害,水帘洞的经历让她对青年有了更多的了解,同时也有更多的不解。

    他的生命里必然充满了血腥的杀戮和污秽的黑暗,但梧桐不止一次在他眼中看到那样干净、明亮的光芒,这是一个复杂、矛盾,但在感情上,却让她觉得纯粹、简单的男人。

    不可否认,对方身上这种强烈的冲突和矛盾,对梧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想把他抓在手

    中,她想得到这个男人。

    梧桐平和的眼眸中,浮出一抹偏执和狂热的神色,片刻后重新归于平静,她听到青年从迟疑到坚定的声音: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木说过圣僧其实也是个可怕的家伙,以后她一定会为美色干出一些变态的事情来希望表吓跑督主了

    好吧,接下来我要撒狗血了】

    还有就是明天入v,早上会有第一更!!看在窝努力日更到现在的份上,为了鼓励瓦以后继续日更,小李能求奖赏不长长长长长长评 》///《 2013。6。18  17:00留

 24圣僧,抱紧了

    凤于飞又和梧桐说了会儿就要下山;正午才过,日头正毒辣;但凤于飞态度坚定非走不可;梧桐怀疑他非下山不可的理由也许是在策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阴谋;咳;督主么

    她没办法:“那小僧送你一程。”

    其实梧桐送他心里也是存了试探之意,并非试探凤于飞;而是试探她第一次下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怪圈;她想看一看直到现在自己是否依然还没办法下山。她始终落后凤于飞一步,那个台阶的位置她记的清清楚楚,还差三个台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阿飞;小僧就送你到这里;早去早回。”

    凤于飞的手抚在刀柄上轻轻地摩挲着;他心里装着事情脸上似乎也笼着一层阴影,那双在梧桐眼中始终清澈透亮的眼睛此时也显得有些暗沉,他迎上梧桐的视线,停顿了一下,轻轻颔首:“圣僧回吧。”

    说完他转过身去,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去。

    梧桐想等他走远了再进行她的试验,不然被凤于飞看到什么奇怪的场面有损她圣僧的完美形象。

    好吧,其实她只是怕凤于飞忽然折回来问自己不好解释,形象什么的早在她撸起袖子在厨房大汗淋漓的擀面条的时候就碎成了渣渣。

    她站在原地目送凤于飞远去,对方似有所觉,忽然回头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即使凤于飞未必能看得清楚,梧桐还是下意识的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凤于飞顿了一下,忽然转过身去,背影显出几分急切和仓皇,脚下踩了风火轮一样嗖的往山下飞去,身影瞬息飘远,不过片刻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速度之快让梧桐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绝顶轻功!

    梧桐嘴角抽了一下,虽然凤于飞的行为给人一种他躲她如瘟疫迫不及待想要逃跑的错觉,但自以为对凤于飞有所了解的梧桐大概能猜出对方在想什么,无非是察觉到自己一直看着他不回寒山寺,怕自己晒久了太阳所以才加快速度的,嗯,阿飞这是在为小僧着想。

    她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随即神情一肃,如临大敌的盯着被诅咒的台阶,小心的挪着步子下去,心里有些紧张的默数着步子:一、二、三四!

    四步!梧桐不可置信的回头盯着自己刚刚跨过的台阶看,居然过来了?竟然没回去?也没有被瞬移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梧桐立刻眉开眼笑,但出于谨慎,又顺着石阶往山下走了十多分钟,没发现任何异常之后她才真正相信困住自己的神秘力量已经消失了,所以,她真的自由了。

    了却了一桩心事,梧桐欢欢喜喜的回到寺院里,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确定,那就是昨天晚上她身体上的变化。

    净空还在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在夏夜里到荷塘游水,却从没像自己一样突然变成妹子,问题究竟出到了什么地方?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变化?

    梧桐思来想去,若说自己和净空的不同之处,除了灵魂之外就只有一样了,这具身体的初潮是在自己来了之后才有的,女子的月经本来就有排毒的作用,或许易容丹的一部分药性被自己排出了体外,再加上冷水的刺激,身体就发生了变化。

    推理很扯淡,不过在这个穿越、鬼魂、阵法、武功、轻功各种不科学现象都存在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她打了盆冷水,正要兜头浇下的时候,庭院之外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圣僧!”

    她手一抖,哗啦一声满满一盆水全泼到了地上,四溅的泥点落在她洁白的僧袍上,看起来分外扎眼,梧桐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些有的没的,她惊讶的看着同样一脸惊愕不解的青年,呆愣愣的张着嘴,半天才说了句:“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方才是在”凤于飞疑惑。

    梧桐敛容,瞬间恢复成道貌岸然的高僧形象,气度从容,淡定的吐出俩字:“修行。”

    修行的方式超出了督主的理解,他茫然了一下就放弃再纠缠,沉声道:“有事。”长臂一伸,从身后捞出一个脏兮兮乱糟糟衣服破烂烂全身都散发着一股难闻味道的小孩儿,低喝,“说!”

    小孩儿一哆嗦,条件反射的站直了身体,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竟然渗出了几朵泪花,抖着声音大声到:“我说!”一脸“我坦白从宽积极配合求饶命”的紧张和害怕。

    梧桐无语的瞥了眼煞星一样散发着冷气一副生人勿进表情的凤于飞,你究竟做了什么把这孩子吓成这样。

    凤于飞看她一眼,眼神无辜且正直。

    只听小孩儿略显颤抖的大嗓门儿十分顺溜的说道:“有个叫净清的和尚被一个凶巴巴的姐姐抓走了!还有两个和尚被好多官差带走,大家都说他们是寒山寺的,我就跑来报信了!”

    梧桐刚想这小孩儿心底还挺好的,紧跟着泥球一样的小孩儿却抻着脖子仰着小脸十分期待的望着她,大声问:“你要怎么报答我?”

    凤于飞神色不豫,眸子里冷光一闪,拎着小孩儿的衣服把他给提了起来,板起脸来就像严苛冷酷杀人如麻的强盗头子,嗓音阴沉的反问:“报答?”

    小孩儿瞬间被吓的泪奔,眼泪在脸蛋上冲出两道泥水沟沟,颤声大喊:“大侠饶命!小人贱命一条别杀我!我不敢了,不要报答了,不做和尚了,真的不过,能不能让我留下来给你们做牛做马?让我留下干什么都行,我吃的很少的!我很能干,我会好多东西,我会学小狗叫,还会学公鸡打鸣,还会给人当马骑”

    凤于飞拎着他抖了抖,面无表情的说道:“闭嘴。”

    小孩儿的“骑”字硬生生的给卡在喉咙里,他半张着嘴,惊恐的睁大眼睛,愣了一下才赶紧捂着嘴巴,很识相的“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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