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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御狼王的烙印-第32部分

小说: 御狼王的烙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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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关心她的心疼,绾鸥也不再继续伤口与医生的话题,而是顺着他回答:“什么?”

    独孤掠绿眸缩紧,又开始恼怒:“你求我进。入!”

    老天!

    水撒了一地,绾鸥端着水杯的手颤抖了起来,赶忙找布,羞愧的驳斥他:“才不会呢!我只说过如果你自愿献身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一脸冷漠的将茶杯里的水喝下,才打量着她:“你看,明明记得嘛!又开始学狐狸玩花样。”

    “我哪有!”绾鸥委屈的说道:“如果是你被人劫持强行下药,看你能不能清醒。”

    “可是,有人不知足的还没有感谢我这个解药人呢!”独孤掠挺拔俊美的如同童话里的天使,却又充满一种原始的恶魔之美。

    绾鸥喘息着,心头砰砰直跳,奶白色的小脸又是惊惶又是被控制不住的红潮。“那个谢谢你”虽然她很想抗拒他作为药引,虽然她极度主张用草药来解,虽然她一点也不讨厌他昨晚的卖力演出。

    “为什么?”独孤掠一双绿琥珀般邪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什么为什么?”绾鸥躲避着他的视线。

    霸道如独孤掠哪容她逃避,一双邪美的眸子盯着绾鸥薄染桃花的小脸:“为什么要我给你解毒?”

    优秀产品,品质保证,用过了才知道好。绾鸥深情的望着他:“因为我喜欢上了你!”

    房间一时变得压抑和沉闷,她别开脸还是映着独孤掠的侧脸,即使透过折射的阴影,依然冷酷得像恶魔。

    如果这句谎言能令独孤掠忘记昨天那顿鞭子的话,她说一千次一万次都没有关系。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也是个珍惜身体的人,当然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可是,独孤掠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她的男人,虽然是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他强要了她。

    难道就是为上下五千年封建思想的荼毒,因为你交出了身体给他,然后是他的人!

    NO!NO!NO!

    她绾鸥是新时代的社会精英,受了一百多年先进思想的教育,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难道是独孤掠坚强不屈、冷酷冰冷的魅力征服了她?

    她有这么欠扁吗?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将她捆在囚牢里虐待她的感觉,这样一个无情无义、残酷绝决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极强的占有欲罢了,他像钢铁般坚毅又像野蛮人一样的坏,这种阻挡不住的邪恶魅力,连眼高于顶的七公主都被他迷惑,那么,她也会为之倾心吗?

    他只不过是迷恋她水晶般独一无二的身体罢了,如果有一天,他遇见一个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比她更水晶的女孩,怕也是恶狼扑羊般将人家吃干抹净罢了!

    所以,权当是产品销售钱权交易吧!

    但是,在上一次苍涛阁囚牢里,让绾鸥吃尽了苦头,她决定以退为进,用“情网”缠住独孤掠,再行试探怎么前进。

    “我真的喜欢你,从你在皇陵里救我在皇角山瀑布救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点喜欢你了。”绾鸥见他的侧边的眉毛扬了扬,这么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乘胜追击,再接再励说谎话。

    独孤掠绿眸里盛满了疑问,可看到绾鸥羞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小手时,他并没有作声。

    心里“砰砰”跳,她一狠心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仰起小女生膜拜的神色:“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呢?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的黑眸里印着他的冷酷,独孤掠轻叹一声,“我当然喜欢,小玩偶。”

    “真的?”绾鸥惊讶极了,难道独孤掠也在演戏。

    “当然是真的,小东西”独孤掠再次叹息:“如果不是喜欢你,昨晚怎么会救你”

    “谢谢你”绾鸥感动的想要哭泣,如果她没穿越,一定去TVB演戏,就算不作小旦也能撑得台面。

    “傻东西,你休息一下,我去处理战场。”深情的凝视了她一眼,独孤掠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意想中针对她,这让绾鸥多多少少有点意外,但她还是要小心一点,必竟像独孤掠这样的人,会放过她真的很难。

    不过,经历过生死劫难之后,绾鸥也平静了许多。

    静下心来将长长的衣衫剪短,她猜想这应该是独孤掠的衣衫,这是军营,没有女衫给她换也属正常。




妖孽的陷阱(二) 

衣衫上霸道的气息一如那个霸道的恶魔包围着她,这间房里也没有一丝柔和的气氛,全是他浓浓的男性味道。  。。O

    没来由得一阵窃喜,将他的衣衫粗略的裁剪成她娇小的身材能穿的样子,总算能出去见人了。

    淡淡的阳光穿透阴寒的薄云,穿透空中飘浮的雪末,照在茫茫的乾闼上,暴风雪狂肆的刮了一天一夜之后,空气里还有微余的雪片和风沙。

    高空之上,还有几只老鹰在云层里展翅盘旋,不屑一顾于秃鹫瞄准沙场上的尸体一举啄之。在逐渐晴朗的天空下,一片片青黑色的剪影消失不见,白得令人睁不开眼的雪山依然巍峨屹立。

    当看到战场上还没打扫完的血腥场面时,绾鸥忍不住呕了起来,手脚冰冷,透心彻骨的寒冷。

    晦涩的色调与天空的景象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被黑色基调笼罩在无边的死亡之中。

    漫漫风沙飘浮,瑟瑟腥风吹过,卷起一片尘土,欲掩盖满山的横尸遍野。

    枯枝尖锐的刺向夜空,雪上散乱的血迹,流成一条条蜿蜒的小溪,凌乱到不堪入目的杀戮残局,周围都是残肢断骸,将纯白的世界染成刺目的鲜红。

    这就是昨晚的战场!

    独孤掠从马场赶回来之后,果然与君岫寒的大军正面相遇,米寿领导着军队拼死抵抗,终于支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待独孤掠的回来。

    帝王独孤恒也是浴血奋战,为了御凰国在五国之中的声望,为了御凰国不被外敌欺侮,为了御凰国成为中原的霸主。

    那独孤掠呢!

    他明明是受了重伤,就算绾鸥不懂功夫,可也知道一剑刺中心脏,那也是非死即伤,但愿他没有与君岫寒正面交锋吧,只是棋玄去了吧,他只是在后方督阵吧,他只是安排如何排兵布阵吧,他只是一直陪着她吧,他只是

    为什么她对昨晚的战争没有一点印象呢!

    那杀声震天的吼声,那血与雪交融的残酷,那你死我活的争斗,为什么她却能睡得像一头猪呢!

    绾鸥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如果她放开独孤掠,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避免;如果她不那么想报复,是不是他就不会受重伤;如果不是她执著于恨他,是不是他就可以所向披靡!

    她蹲在地上,将脸埋入双膝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从来不知道战争就是流血牺牲的辉煌史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在意那个欺负她的恶魔的性命。

    “你是新来的吧,快那边需要帮忙。”一个士兵按在了绾鸥肩头,“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王爷说宁可流血不可流泪。”

    绾鸥抬起头看他,这是一张纯真的像是高中生男生的脸,被风雪侵蚀了也被历练过的一张比实际年龄稍年长的脸,他比她年轻,但比她勇敢。“好!”

    抹干眼泪,她跟在他的身后。“我叫杨勤,你呢!”|他露出好看地的整齐的牙齿。

    “哦我叫绾鸥。”她轻轻的说,跟着他颤抖着心痛着将受伤的士兵抬到担架上,一路小跑着向医疗帐房奔去。

    受伤的士兵排在了空旷的房间,房间里升起暖暖的火堆,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反而是为了胜仗而充满欣喜的神色,那些轻伤的士兵在帮助重伤卧床的将士们洗伤口聊家事,肃穆中又透着轻松祥和的气氛。

    绾鸥静静的放下担架,在其他士兵的帮助下抬下了一个受伤的士兵。“绾鸥,你个子太小,你留在这里照顾其它兄弟吧。”杨勤说完拍拍她的肩转身叫了另外一个士兵。

    她从小就怕进医院,受不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也受不了那从里到外一层不染的洁白,可是,命运偏偏就是这样,她却做了保健药品销售代表。

    此时,她跟在一个军医的后面,递着需要用到的工具,并倒下烈酒来消毒,看着那些受伤士兵忍着痛苦,她不禁泪流满面。为自己的一点小自私羞愧,而且还为了躲避独孤掠的报复编造了喜欢他的谎言。

    “你是新来的?”军医程洛一看她的样子,小声问道。

    绾鸥急忙抹干眼泪:“我会做这些的,我会做的”她急切的想解释,却更加不小碰翻了罐子等器具。“对不起对不起”

    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她不敢再看任何人,她想帮忙,她真的只想帮帮忙,减轻他们的痛苦。

    “米寿,我要动手了,你要坚持住啊!”程洛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绾鸥抬起头,是米寿吗?他现在在昏迷中也不忘安抚战士,都是因为她,米寿才会抵抗得艰难,才会差点全军覆没。

    “来,小兵蛋子,你拿块毛巾来,我要取走米将军身上的毒箭了。”程洛凝视着绾鸥。

    古代那时候还没有麻醉药,他们都是靠自身的力量坚持下来,绾鸥不禁捏了一把汗,紧张的站在米寿面前。

    “米寿现在情况怎么样?”来人声音很低沉。

    程洛一抬头:“王爷,米寿的情况不乐观。”

    独孤掠来了,绾鸥悄悄的缩在角落里,虽然刚才是骗人,可现在她真的没脸见他。

    “米寿,你要是撑不过这一关,就当从来没有跟过我独孤掠。”他就算安慰人激励人,都是这么恶的口气,绾鸥捂住了嘴巴,他总是越凶恶就越在乎那个人。

    他对自己的部下是这样,他对女人也是这样吗?

    米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了他家王爷的召唤,伸出手比了个一定能行的手势,现场冷凝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一瞬间。

    “你怎么来了这里?”独孤掠一把抓着她来到了米寿的床前。




妖孽的陷阱(三)

 她低垂着头,“我只是想帮帮忙”

    “王爷,他是新来的”程洛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此时的怒气,从不迁怒于部下的王爷怎么对一个小小的新兵动手。

    绾鸥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们赶快开始吧,毒气攻心就完了!”既然塔巴是用毒的高手,那么作为炎纹国的太子,君岫寒想必也是个更卑鄙更厉害的角色。

    迅速用干净毛巾抹去米寿胸膛上的污渍,在火上取来消过毒的手术刀,再将烈酒倒在毒箭的周围。

    痛,让米寿哼出了声。

    “让米寿咬着东西!”程洛已经开始拔箭,绾鸥找不到任何可以咬着的东西,忽然手一扬,伸进了米寿的嘴里。

    虽然有独孤掠送的兵符手镯挡着,可就快被咬断手腕的痛楚还是一分一秒的传了过来。绾鸥咬紧牙关,她能想象到米寿此时有多痛,若能减轻米寿的痛,她再痛一点又算什么。

    “快!止血”箭被拔出,血也喷涌而出,绾鸥惊呆了,昨天独孤掠伤在心脏部位,他被拔出剑时也是像现在这样吗?她抬头凝望他,他只是关注着米寿的伤情,那双噬血的绿眸里盛满了对部下的关心。

    她无法想象独孤掠是怎么忍下来的,但是,她知道,绝对是她忍受不了的。

    空气渐渐的缓和了过来,米寿也有了平稳的呼吸,所有的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她,被米寿咬在嘴里的手臂却完全失却知觉,只是呆呆的看着站在他面前高大的男人,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他可以不在乎她的疼,但他一定要在乎部下的命。

    “王爷,米寿的伤口已经控制,但必须马上送回宫里,继续观察,以免落下病根。”程洛也忙得全身是汗,在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下,汗湿了整个衣衫。

    独孤掠唇抿成一线,眉头轻压,双眸低沉。“棋玄护送皇上和米寿等重伤士兵马上回宫。”

    “王爷,你的伤必须马上回宫医治”程洛焦急的拦着他。

    独孤掠一冷:“程洛,竭尽全力救还有生命气息的兄弟们,本王没事。今晚启程,所有弟兄全部回国。”

    当程洛橇开米寿的嘴将绾鸥的手取出来时,手镯已经变形,深深地陷进雪白的几肤,但他依然能一眼认出那是王爷的信物,来不及思考,他也依稀明白了向分:“快,王爷再强壮也不能苦撑,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王爷敷药休息。

    “他很严重是不是”绾鸥拿着手上的药瓶,颤抖着问道。

    程洛没有说话,他最敬重的王爷啊,心里只有他们士兵的安危,总是将自己排在最后。微微定了定神:“快去!”

    绾鸥被他低声一叱,赶忙站起身跑了出去,可是独孤掠已经不见身影。

    整个战场也慢慢安静下来,受伤的士兵基本上都得到了医治,那些为国捐躯的士兵都被登记在册,然后厚葬。

    雪,还在轻轻的落下。

    看着独孤恒和棋玄他们护送着一批重症的士兵离开乾闼,仿佛出征前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时,独孤恒一身戎装为他送行,而现在,独孤掠站在雪地里不负众望的送他们回国。

    绾鸥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说话。

    冷凝的气氛一如飘雪的天气,冻得人开不了口。

    那个男人更是像一具冰柱,整个场地都被他的寒气所笼罩。

    “请你回房,我帮你擦药好吗?”绾鸥鼓足十二分的勇气才开口道。

    独孤掠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雪地里照映着他高大的身影,也传达出他如胡杨一般的冷漠。

    他不想和她说话,这是绾鸥得出的结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样在雪地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如果依平时的个性,绾鸥马上掉头就走,可大夫程洛的话又回响在脑海:“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王爷敷药休息。”

    放下尊严,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他的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急切地说道:“求你了不要让将士们担心好不好”

    身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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