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狼王的烙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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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诅咒的恶魔?多好听的名字,小东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把你吃的一点骨头都不剩。”独孤掠的脸上浮现一丝扭曲的笑意,双掌一拍,黑暗的房间刹那之间亮若白昼。
“不”绾鸥无声的哭泣,如果在黑夜里的凌辱,这会让她好受一些,可在好似聚光灯的镁光下,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血脉贲张的姿势跳入独孤掠的眼帘,他知道要怎么样做,才会将她驯服得像乖巧的猫咪,她越是骄傲,他越是贱。踏她的傲气。
纤巧轻盈的骨架,却融入了透明的血肉,散发着水晶般光芒的身体,在苍白的光线下,引人睱思,因气愤不已而高低起伏的胸。脯展现在诱人的波浪,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金属链紧紧的扣着。
看着他轻舔自己的肌肤,她紧握双拳。“独孤掠,我诅咒你下地狱”
“我下地狱,你亦同行!”邪恶的大手抚上她颤抖的身躯,留下一串串火热的符号,拼命想将她点燃,带着她不停的燃烧,直至毁灭。
面对他火热的大掌,敏感的娇躯泛上一层漂亮的粉红色,绾鸥气馁的咬紧嘴唇,麻木的闭上眼睛,可那绝情的粗糙触感无法消除身上那炙热的折磨。
灿若粉红水晶的身子无助地随着那一双大手的动作来回的晃动,那双犀利的绿眸却冷冷地看着她倔强的灵魂输给了忠实的身体。
冷,从心底渗出!
揪着她凌乱的黑发,洁白无睱的透明锁骨上是两个洞,那是被咬过的痕迹,深深的恐怖的丑陋的一目了然的浮现在独孤掠的绿眸里。
狭长的绿眸完全被嫉恨充盈,俊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森可怕,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指关节由于太用力变成青白色。
“啊”绾鸥痛叫出声,她的下巴好像就快被捏碎了。
“说!”独孤掠突然像狮子一样低吼,俊美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点狰狞恐怖。
绾鸥还未从他的火热中喘过气,就看到他要吃了自己的样子,紧紧地缩起身子看着面前正被怒火燃烧的绿眸。
“说!是哪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独孤掠一双狭长邪美的眼眸盯住她,那双眼让她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里面正滴着妒忌的毒汁,染成了妖魅的绿色。
她觉得自己在炼狱里受苦,穿越来到,就被一只野兽之王银狼狠狠的霸占,第二次相见时,它咬穿了她的锁骨刻下了它的烙印,恨,像一张弥天大网,将她越缠越紧。
恨一只狼已经够了,可是这个恶魔却肆意凌辱她。再增加一个,还是恨。
因为完全的恐惧和恨意,她颤抖着、痉挛着,几乎无法说出话来的嘴唇还是轻而坚定地吐出。
“有什么好说的我有很多男人”他想听的答案,她偏不给。
他想她像贞节烈女一样全盘否认,她偏就要捏造出像荡。妇一样裙下之臣多过三千。
“咚”一声巨响,绾鸥偏过头去,她以为那只铁拳会打在自己身上,可是没有。拳头重重地击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她几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惊愕地看向独孤掠的手,那双手有血流出来,她本没有血色的嘴唇变得更加苍白,整张倾城的小脸几乎像纸片一样。
独孤掠看着她,幸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刚刚还在喷火的狭眸已在瞬间冻结。
“你这个妖女,我说过什么,你这具身体是我的,从今往后都是我的,哪个男人敢碰你我就让他生不如死!”独孤掠的声音比冰还冷。
“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跟一个无情无心的人较量,只有比他更绝情绝心,绾鸥轻轻的说,声音清脆而动听。“我只管我自己快活!”
独孤掠手上的血顺着她的雪颈蜿蜒而下,流进了锁骨的烙印里,渲染成一朵夺命的罂粟花,触目惊心,渐次滴落在红若樱。桃似的饱满上。
真想就这样掐死她,绿眸眯起,似要穿透她水晶般的身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哪个男人春风一度?还让他在此烙印。”
颤抖着等待窒息的那一刻,绾鸥闭上眼睛期望再次穿越就能够回到现代。
残酷的报复(七)
狂傲男人眼睛里燃着忌恨和嗜血的火焰,独孤掠绝望的放开了她,默然无声的退后,触动墙边的机关,按动上边可以控制水流的按钮,一股凌利的水柱“嗡”地喷出来,由于极大的压力,水柱射出很远,直至唯一的窗口。
“你太脏了,要将你洗干将!”调整了角度,让细长的水柱在绾鸥水晶般的身体上游移着。
强劲的水柱喷出来后却变成一把把透明凌利的长剑,带着冰冷的温度持续地射在绾鸥柔嫩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体表皮直至内脏,而比寒意还要难以忍受的是水柱击在身体上的疼痛,它像一把钝刀,不会带来鲜血,甚至不会有伤口,却比尖刀还更让人难以忍受。
这是在寒冷的冬天,独孤掠存心要用冰水将她折磨至死。
“啊啊”水柱所到之处,引来绾鸥身体的一阵阵痉。挛。独孤掠冷酷的站在她的正对面,薄唇紧抿,狭长的绿眸一直看着她,听到她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他的眉一点点蹙起,冰眸里则不带一丝感情,反而移动着水柱,无情地将一股股暗含内力更加冰冻的水柱喷在毫无遮挡的女体上。
“好冷”水柱移到了绾鸥的锁骨上,强大的水柱听命于独孤掠,将印着烙印的锁骨冲刷得“啪啪”作响。尖细的水流一直往下,雪白的浑圆不断晃动着
冰冷和压力的刺激让她挣扎着想要逃离,无法承受的痛楚几乎要涨裂开来,拉成一条直线的美腿像两根玉葱展开来的画卷。
疼痛、冰冷、颤栗,让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痛苦,在炼狱的焚化炉前徘徊往返。
两颗泪珠从她面颊上滑落,静静哭泣的她美的令人心痛。
关掉水源,独孤掠来到她面前时,手顿了一刻,黑眸滑过一丝复杂情绪,才用长年练武而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纤幼的锁骨,冻得发抖的身躯在他粗暴而火热的大掌下很快觉醒。
所有的感官刺激一遍遍地折磨着绾鸥,她抽泣着,下意识地挺起了身子。
她需要温暖的怀抱,在快要被这个绝情的男人折磨到冻死的时候。每一丝黑发都饱含着对他的恨,为何这具身体会在他的掌下靠近他,如若这是人求生的本能,那么,头可断血可流的骨气在哪里呢?
“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独孤掠狠狠的咬着她的耳垂。
她已经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倔强的狠狠的注视着他,拼命想逃离与他的“亲密”接触中,他只穿了一件洁白的单衣,还被她身上的水珠染湿了。
他的胸膛似火,撩拨着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末梢,若有若无的碰撞,令她低低的压抑的像小猫一样的叫唤。
“这只是人类求生的本能!”她凝眸,一汪翦水处,是悲哀到极点的无助。
“都冲洗干净了吧!”像是自言自语,独孤掠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
牙齿在打着颤,可身体里却渴望他给予的微温,这种鄙夷的施舍更令绾鸥恼怒。“你能冲洗干净我的身体,但你洗刷不了我的灵魂。”
是的,她的灵魂是自由的!
即使他在寒冷的冬天,用快接近冰冻之水喷在她的身上。
无情的水可以浇伤她的身体,却淋不湿她倔强的高傲的精神。
暴虐的独孤掠可以冲洗她的身体,却永远永远也洗不去她心底里的灵魂所受的伤痕。
“你总是能激起我的野性!”独孤掠三军统率威震天下,征无不克战无不胜,今天却对一个自己想要得到手的女人无可奈何。
真的无可奈何吗?
对于习惯了只会服从于他,而从来没有谁敢背叛他,残酷的手段自是应有尽有。
压抑的囚房里,是随时都处于临界点的生死界限。
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她,绾鸥还是不会屈服,明知激怒他后会有更严重的后果,可是,人活一口气,这口气,她要争。
明明想折磨快点结束,只有臣服于他,可小嘴里跳出来的话语却是不羁之极。“因为你是野兽啊!你和那些受诅咒的狼有什么区别!行尸走肉,战争机器。”
她轻视的话和讥讽的笑声,像是缭绕在囚牢里的罂粟,散发出摧毁一切的毒汁。这种表情,最能引发嗜血动物的兽。性,让独孤掠身体里充满暴虐的血液沸腾起来。
“没有一个女人敢背叛我,即使背叛,也是被强迫的,并非她们自愿,可是即使这样也会受到我的惩罚,而你竟然敢挑战我的极限,主动去勾。引天下的男人。”独孤掠脸上闪过冷笑,他轻轻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听来心惊胆颤。他贴近她的脸,绿眸近距离地盯视着她,“我不会再给你背叛的机会!”说完,挺身刺入。
封闭的室内,传来一拨拨清脆的令人心驰神往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着女人蜜汁的甜香,而室内的景象更加抢眼到了极点。
被四条铁链锁住的女子,她不住的颤抖,无助的承受着高大威猛的男子,从正面的进入。
“你出去”她感觉到他羞辱的律动,而且脚踝处的铃铛又唱起了一串串进行曲,跟着他的节奏响遍整个囚牢。
独孤掠冷冷一笑,抓起她的湿漉的黑发,强迫她的脸面对自己。“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不,我要离开”她无法承受他野兽般的攻击,揪成一团的小脸上泪痕横流。
疼痛,钻心的疼痛进入五脏六俯,紧咬着嘴唇,她不屑于他的的暴虐。绾鸥将脸撇向一边,可小嘴里仍不断发出申吟声,她的嘴角已经又有新鲜的血流出来。
独孤掠停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抬起来。绿眸里闪过一丝心疼,拇指擦过鲜红血迹,“想叫就叫,干嘛这么虐待自己?”
残酷的报复(八)
“啊”大掌上雪白的小脸皱成一团,小嘴里发出痛苦的申吟声,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贴近他。
终于,残酷的惩罚接近尾声,铁链被解开,独孤掠将瘫软的绾鸥抱起来,轻轻拥入怀中。
她像是睡着了,静静的倦在他温暖却又残暴的怀里。“你应该知道了,背叛我的下场。”独孤掠用拇指轻轻擦拭着她沾着血痕的苍白唇瓣。
乖巧而听话,一动也不动,没有张牙舞爪,没有倔强激烈,只有在她睡着了的时候才会这么安静。
独孤掠已经用热毛巾为她擦试身体的痕迹,看着被铁链磨破的渗血的肌肤,他拉起她一根脚踝,用干净的毛巾擦着洁白的脚腕处,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肌肉,也证明了她挣扎的决心。
仰躺在宽大的怀里,被折磨得睡着了的女子,任由噬血的男人摆弄着她的身体。
“以后就把你关在这儿,一步都不许出去。”独孤掠将她收拾干凈,站起身开动暗门,将她轻轻的抱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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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掠踏雪而行,脚下发出“簌簌”的声音,冷风拂起他银白色的长发,在清寂的月光下,他的五官刀锋般凌厉,即使是世界上最高超的工匠,也雕刻不出如此完美的容貌。
皇家庭院里,纷纷扬扬的雪花飘下来,是一种接近完美的冰景。
屋外冰雪依旧纷纷,屋内炭火正热,一室的暖意。
熊熊燃烧的炭火旁,独孤恒优雅的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思绪游走在冰雪与暖意之间,他的意识悠悠荡荡、浮浮沉沉。
天气越来越冷,园里的百花也渐渐凋零,飘落在地上,化为明年的春泥。独孤掠落寞地漫步在小径上,缓缓而行,望尽天下百花艳丽多姿,可看在他眼里,唯独带刺的野花是高不可攀。
仙绮殿,被雪花包围的宫阙。
身材高颀魁梧的男人进来后,独孤恒仰着头望他,黑眸美丽得像无光的黑钻,温柔无比。
尽管独孤掠掩藏了心底的怒气和满腹的心事,可知心的独孤恒还是感觉了出来,轻轻的拍拍他宽大的龙椅。“来,陪皇兄喝一杯!”
对于这个威震天下的弟弟,温柔得依旧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为他遮挡风吹雨淋的兄长。温沉圆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掠,过来!”
默默的接过独孤恒手上的酒杯,独孤掠一饮而尽,他的人生里是无止尽的奋斗,无尽头的拼搏,无限的壮大御凰国,而在这个下着雪的冬夜,为什么有一丝丝特别的情愫滋生呢!
“今年的雪来得特别早!”独孤恒拍了拍他冰冷的手背。“所有的战事都会推迟,你也不用急着准备。”
在冰天雪地里作战,无疑是自找死路,被大雪封住了道路,粮草运输出现问题,任前线的骑士们勇猛非凡,也斗不过老天爷这一场早来的大雪。
红红燃烧的炭火温暖不了白衣如雪的男人,银白色的长发自然的垂落在独孤恒的书旁,“皇兄,你冷过吗?”
独孤恒微微一笑,“冷过!”
绿眸里茫然的凝望着他,独孤掠又听到他继续说道:“在你还没有长大的时候。”
父皇驾崩,丞相掌权,独孤恒作为弱冠少年登基为皇,他要承受邻国的鄙视和欺负,还要周。旋于内政的窜权和架空,而当时的独孤掠还只是个孩子。
“从今往后,掠不会让哥哥再冷。”即使他自己冷得无法言喻。
相对于手握兵权冷酷九鼎的独孤掠,十年并不天下太平的帝王生涯,让温淡如月的独孤恒脸上有抹不去的睿智和成熟,两兄弟相视一笑后,从对方的眼睛里传递着信心和温暖。
压抑而冰冷的空气渐渐冲淡,御凰国最尊贵的两个男人俊美如天神,柔和的眼神融入冷凝的气氛。
“身份查清了吗?”独孤恒拨弄着盆里的炭火,不经意的问道。
独孤掠一怔,连日来他都只是去到囚牢里羞辱她、占有她、掠夺她,而她那仇恨和气愤的眼神却深深的烙在他的脑海里,根本忘了去调查她身份一事。对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他告诉自己,无论她是敌是友,他都只是贪恋她水晶般独一无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