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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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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杯酒饮下后,甘宁却又想到什么,便道:“主公此计,当是想让黄祖和蒯蔡二人内斗,咱们好从中渔利。不过就末将所知,那黄祖对刘表极是忠心,而这刘表虽然卧病在床,却总是死不透,刘表若不死的话,只怕黄祖有所顾及,纵有怨言也不敢妄动。”
    甘宁的一席话,顿时提醒了颜良。
    徐庶也捋须道:“兴霸所言极是,刘表老而不死,咱们这出离间计只怕是要打上一个折扣。”
    颜良放下了酒杯,剑眉渐渐凝成了一线。
    “刘表,怎么才能让你赶快咽了气呢”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怎么让刘表死快点
    石城,江夏军大营。
    一夜未眠,天明时分,蒯越依旧在踱步。
    深陷的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紧锁的眉头凝出了一个死结,那一张脸上,狐疑与恼怒时隐时现。
    “黄祖,你竟然敢对我蒯越无礼,曾几何时,你忘了是如何向我献殷勤的吗。”
    蒯越喃喃自语,不时的暗暗咬牙。
    作为荆州自刘表以下,第一号的人物,当代的大名士,走到哪里不是一片的奉承的殷勤。
    即使是有着巨功的黄祖,当年也是低声下气,不敢居功自傲。
    而现如今,黄祖却敢两次藐视于己,这放在从前,简直是想都不可想象的。
    蒯越很清楚,黄祖态度的变化,直接原因就是襄阳的失陷。
    蒯蔡两家的显赫已一去不返,手握荆州第一雄兵的黄祖,才是这荆州最有权势的人物。
    “这个乱世,果然还是谁有兵马,谁就是道理,难道,我蒯家从此就要屈居于黄家之下吗?”
    蒯越扪心自问,眉宇间却又闪烁着不甘。
    深思半晌,蒯越焦虑的脸上却又浮现几分不屑。
    “黄祖纵然握有雄兵,到底也无甚至智谋,只要我略施些手段,早晚将他的兵权徐徐削之便是,他一时嚣张我倒不怕,怕就怕他当真是”
    蒯越不敢再想下去。
    “降颜”那两个字,却如刀刃一般刺在他心头。
    荆州可用之兵,如今只余下不到七万,江夏三万,江陵四万。
    而江夏之兵虽只三万,却乃百战精兵,倘若黄祖将这三万精兵降于颜良,那就等于直接宣判了刘表,还有他们蒯蔡两家的死刑。
    正自狐疑时,帐外忽然起了动静,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蒯越思路被打断,便将心头之事暂且放下,掀开帘帏出得外面。
    士卒们往来奔相告,个个眉宇间都闪烁着几分喜色,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人兴奋之事。
    蒯越随后拉住一名士卒,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士卒喜道:“禀大人,斥候刚刚传回消息,说是颜良的大军拔营北退了,这仗咱们不用打了。”
    拔营北归?
    蒯越神色一震,不觉松了那士卒。
    士卒们听闻不用再打仗,自然是高兴,整个江夏军大营,很快陷入一片欢腾中。
    蒯越却怔在那里,眼神中一片茫然。
    他怎么也想不通,颜良大军浩浩荡荡而来,在汉水畔钓了十几天的鱼之后,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主动退走了。
    而且,这退兵就发生在和黄祖单骑会面后的第二天。
    蒯越身形一震,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莫非,那颜良跟黄祖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退兵不成?若不然呢,颜良这无缘无故的退兵又当如何解释?”
    蒯越思绪越来越激烈,脑海中的诸般细索不断的结合在一起,让这个念头越来越坚实。
    不知过了多久,那如潮变幻的眼神,陡然间止住,却是定格成了某种决然。
    那眼神,仿佛已是做出某种判断。
    蒯越的拳头暗暗握紧,口中喃喃道:“看来我得赶快回江陵一趟了”
    ######
    汉水之畔演了一场好戏后,颜良便率师北还。
    自大张旗鼓发兵那日起,颜良就压根没有打算跟黄祖开战。
    所谓的单骑会,以及仓促撤兵,无非都是田丰离间之计的一部分而已。
    回往襄阳后,颜良就地让各军归营,抓紧时间养精蓄锐,训练士卒。
    当日攻破襄阳后,颜良趁势大肆杀戮蒯蔡二族,此后,为了收拢人心,又顺势征辟了不少刘表时期,被蔡蒯二族压制的一些次等世族之士,以他们统实颜良的官吏队伍。
    这些人在刘表时期不被重用,而今得到颜良的提携,感激之余,自然是人人积极,尽全力的为颜良做事。
    在颜良不拘一格用人才的政策下,以及满宠于严于律法,颜良治下的诸县,很快就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新气象。
    是以,攻占襄阳不出数月,新占领地区的士民便倾心归附。
    襄阳一线人心的归附,便为颜良下一步的南下打下了基础,眼下的颜良,正在一面积蓄力量,一面等待着时机。
    那个时机,就是刘表病死,黄家和蔡蒯反目内斗。
    在徐庶的建议下,颜良下令司闻曹的细作,在江陵大肆散布黄祖将反的谣传,以配合他前番所演的那场单骑会面的好戏。
    效果自然是明显的,根据细作的回报,不光是江陵的下层士民,州府高层也对黄祖产生了怀疑。
    诸般情报都在表明,田丰的离间计正在向着成功的那一刻迈进。
    眼下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转眼月余已过,卧病已久的刘表,却依然挣扎着活着,始终不见咽气的迹象。
    刘表不死,这股东风就始终吹不起来。
    “刘表啊刘表,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强了么,你怎么就不死呢”
    书房中,颜良看着那份关于刘表身体近况的情报,有些无奈的抱怨道。
    情报中声称,刘表从长沙请来了一位姓张的名医,在那位名医的治疗下,刘表恶化的病情已被控制住,近来似乎还有好转的迹象。
    “夫君,小强是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轻灵声音,抬头时,却见妻子黄月英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
    “什么小强啊夫人定是定错了。”
    颜良笑着将“小强”掩饰过去,却是起身迎上前去,“夫人你不是去看蔡氏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着,他已携着妻子的手坐下。
    黄月英叹道:“姨母她近来抑郁寡欢,见了我也没什么话说,所以我问候了她几句,就回来了。”
    “蔡夫人她跟夫人说什么吧?”颜良试探着问道。
    黄月英摇了摇头,“她只是一味的叹息,还问了我一些关于蔡家的事,别的也没说什么。”
    颜良暗松了口气。
    其实蔡玉作为战利品,他颜良占有了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碍于蔡玉和黄月英的亲戚关系,他不想让妻子有所尴尬,所以才叮嘱蔡玉休要乱说。
    如今看来,蔡玉这妇人倒是识趣听话。
    懂事顺从的女人,颜良才喜欢。
    “蔡玉还问起刘景升的近况如何,妾身知道刘景升卧病不起,却不好告诉她,只怕她有所担心。”
    听得这里,颜良的眼眸猛的一亮,脑海中陡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刘表、蔡玉
    “很好,很好,嘿嘿——”
    颜良如猛然惊醒一般,忽然间笑了起来。
    “夫君笑什么?”黄月英茫然道。
    颜良忙是收敛了笑容,“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娶了夫人这般可人儿,高兴罢了。”
    这甜言蜜语虽然来得突然,但黄月英听得却极是受用,茫然之后,俏脸上旋即浮现几分羞笑。
    屋外落叶缤纷,屋中,却是暖意融融。
    次日天色方亮,颜良来到了城西头别院。
    这座偏僻却不失精致的府院中,正是软禁着荆州牧刘表的夫人蔡氏。
    整个襄阳城都是颜良的,他自不需打什么召呼,径直便步入府中。
    人还未入堂时,闻讯的蔡玉就匆匆忙忙赶出来迎接。
    “妾身见过将军。”
    堂门外,蔡玉盈盈一礼,极是恭敬乖巧。
    此时的她头发零乱,衣裳不整,一身的慵懒之状,看起来才刚刚下床,连梳妆打扮一下都来不及,就赶着出来迎接。
    颜良伸手将她扶起,淡淡道:“外面天冷,咱们里边说话。”
    蔡玉起身,抬头正撞见颜良的目光,脸畔顿生红晕,忙将眼眸移开不敢正视。
    颜良便携着她,径入卧房之中。
    左右那些婢女亲兵们,很识趣的退在外面,将大门反掩而上。
    诺大的卧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这已经不是颜良第一次来看她,作为生活的调剂品,颜良闲暇之时,偶也会来蔡玉这里寻些额外的乐趣。
    古来帝王,纵有三宫六院,无数的佳人,却总喜欢在外偷吃野腥,那种别样的感觉,自有其销魂之处。
    于颜良而言,家中的妻妾二人是为家常菜,而蔡玉就等于野味,吃多了家常,偶尔出来尝尝野味自也不错。
    “将军这么早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蔡玉低低的问道。
    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明白颜良此来的用意,但她到底不是风尘女子,尚存着几分矜持与礼教观念,自然要有几分窘羞。
    “本将听说夫人你近来抑郁寡欢,自然是来安慰安慰夫你了。”
    颜良说着,伸手端起了蔡玉的下巴,邪笑着欣赏起那张睡眼惺忪的俏脸。
    蔡玉顿时潮红泛滥而生,娇滴滴的那么一笑,遂是退后几步,当着颜良的面宽衣解带,须臾间已是一丝不挂。
    这时的蔡玉,眸中秋水盈盈,也不似从前那般遮遮掩掩,一双藕似的臂儿,在自己那丰腴却不失曲线的身上,游移自抚着。
    眼前这少妇,浑身上上都透着一份媚人的诱惑之色。
    “果然是虎狼岁月啊”
    颜良心中欲念如焚,大笑几声,如雄狮一般扑上眼前那猎物。
    一个拼力承欢,一个卖力征伐,诺大的房中,春意汹涌而生。
    几渡巫山,云雨不尽,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云收雨歇。
    宣泄已尽的颜良,很快就重新穿戴好衣服,而香汗淋漓的蔡玉,尚自横卧榻上,娇喘难定。
    “还等什么,进来吧。”
    颜良大喝了一声,房门推开,却见一名女子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笔墨纸砚等物。
    “将军,这是做甚?”
    回味中的蔡玉这才觉察,见得有外人进来,又羞又惊,慌忙便要穿衣。
    颜良却笑道:“夫人莫紧张,这是本将请来的女画工,特为夫人画一张画而已。”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人体之艺术
    “作画?”
    蔡玉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却又想不明白颜良为何忽然有此兴致。
    她却不敢多问,只得强颜笑道:“既是将军有此兴致,那且容妾身换件新衣,略施些脂粉打扮一下,若不然画出的像丑也丑死。”
    刘表乃名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寻常时也曾亲笔为蔡玉画过像,蔡玉只道颜良也要赋庸风雅而已。
    正待起身时,颜良却摆手道:“人体乃天地最完美之物,穿衣作画却是落了下乘,本将就是要给夫人你画一幅纯净无遮的画像。”
    蔡玉这下就愣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颜良怎么就突然想起这等古怪的想法来,竟是要给自己画一幅裸画。
    如此这般一衣不遮,赤条条的躺在这里,任人勾勒着自己诸般私密所在,岂不羞也羞死。
    “将军,这样不太好吧”
    蔡玉羞怯之下,扭扭捏捏便有推拒之意。
    颜良却将脸色一沉,似有几分不悦。
    蔡玉心中顿时一紧,暗想自己已落至这个残暴武夫之手,能寄人篱下,苟延残喘就不错,万一惹恼了他,岂非自讨苦吃。
    权衡之下,蔡玉便转羞为笑,娇嗔道:“将军真也是的,惯会使这等古怪法子来折腾妾身,罢了,只要将军喜欢,妾身画便是了。”
    说罢,蔡玉索性放了开来,也不再遮掩,只伸展开自己的身段,斜卧在榻上,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
    颜良这才满意,遂向那女画工道:“你就画吧,一定要仔细,不光是脸要画得像,夫人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要画上去,若然不像,本将可不饶你。”
    “是是,民妇遵命。”
    那女画工抹了一把额间的汗,将帛纸展将开来,打起十二分精神,细细的为榻上的蔡夫人画将起来。
    半晌之后,女画工终于将画做成。
    “将军请过目。”
    女画工将画双手奉上时,已是浸出一身的冷汗。
    颜良细细端详,这女画工的画艺倒也精湛,画得是栩栩如生,细到连蔡玉腰间的一块黑痣都画得清清楚楚。
    “很好,画得不错,下去领赏吧。”颜良这才满意的点头。
    女画工如蒙大赦,连连称谢,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这时,那蔡玉已穿好衣裳,上前笑道:“将军,让妾身也瞧瞧。”
    颜良便将画递给了她。
    蔡玉接过一看,当她瞧见自己那搔首弄姿,娇媚无限之状,看到诸般隐微之处,尽显画上时,不禁羞得是满面霞红。
    “将军,这画也画得太太那个了,羞也羞死人。”蔡玉窘羞的埋怨道。
    颜良却哈哈一笑,“这叫人体之艺术,风雅之事,有什么好羞的,本将就是喜欢这口。”
    “人体之艺术?”
    蔡玉初听这新鲜的名词,羞红的脸上又生茫然。
    颜良欣赏已罢,便将那画卷起收走,“这画本将就拿走了,闲来想念夫人时,也好时时拿出来欣赏欣赏。”
    “将军~~”
    蔡玉又是羞,又是暗中喜欢,低眉娇笑,万般妩媚。
    颜良又逗弄了她几句,便以军务在身为由,拿着那画离了这别院。
    出身府院,颜良是春风得意,策马徐行,却向周仓问道:“子丰,上次子远先生是不是说,江陵城的那班人,正忙着给刘表准备过大寿。”
    周仓不知颜良为何会忽有此问,怔了一下,方道:“子远生先好像是说过,好像说那刘表是下个月过寿。”
    颜良点了点头,嘴角悄然掠起一丝冷笑,口中喃喃道:“咱们的刘州牧要过生日,本将这个盟友,怎能不给他送上一份大礼呢,嘿嘿。“别院卧房中,蔡玉正对镜梳妆。
    她轻轻的抚着圆润的脸蛋,眉色间涌动着丝丝惬意,指尖触过的地方,似乎比原来更多了几分弹性。
    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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