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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32部分

小说: 难逃绝情总裁之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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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大前天,粟米回来时发现小区前有个老太太左顾右盼,目光扫到她仿佛信徒见了如来欢悦的跑来,自称体力不支请她扶她回家。她无语了,能跑能跳也能叫体力不支?
再说前天,她忘了带钥匙,就借邻居老太太的阳台回家,过会儿她出门买东西时,楼道门竟挤满了老人家,委婉点的偷偷端详她,直爽的则拍着她的肩膀道:“闺女,不舒服就跟大妈说,大妈娘家
而昨天,她焕然一新出门时,从门口到车站十分钟的路程,硬是陆续跑来两对半老太太,说的话亦大致相同:“再不济,也是原配好。”想必她们以为她背着风漓出来找男人了。乃中医世家。”
看来大妈们,跟着他们没睡好呐。
粟米正思忖如何安慰风漓,忽然看见他眉峰凝结,唇畔勾出个淡笑,似带阴风,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时,那眉又慢慢舒展,面上竟泛起薄薄的淡粉色,似窘迫似腼腆似窃喜,眼神则转瞬由能削骨剔揉恢复以往的含情欲语。
看得粟米是目结舌,冷风嗖嗖地割耳垂。
粟米顺着他目光转头,心想谁不看黄历就出门的花言。花言背靠着棵彩树,默默的看着前面吵闹的两个人。枝头缀着五光十色彩灯,光点零碎闪烁着,映得他宛同童话中走出的人物。
粟米呆了呆,旋即又恶寒,风漓眼光真不赖,花言虽没妖人妩媚,却也是大美人。六年来,豌豆阅男无数,仍将视花言为“祸水”。
只是,花言乃大好青年,绝不能被风漓毁了。
粟米眼珠转了转,忽然盯着风漓惊叫:“呀,凤梨,你额头又大珠小珠”话未说完,风漓就面色煞白的钻入车内。哈哈,她就知这招屡试不爽。唯恐风漓发觉自己跟花言认识,粟米硬是没敢再看花言,只甩头督促风漓快走。
只是,只是,他不必这么快啊。手刚抓过安全带,车已冲出了百米外,粟米连风漓什么时候换的方向都没有察觉,只觉得全身毛发前所未有的精神抖擞,窗外景物,高楼,统统电光石火的消失。
  
粟米惊恐尖叫,又伸手推风漓,风漓不睬她,只给了她两字:“淡定。”
“你”慢点。
“淡定,淡定。”
“我”我没淡,怎么定?
“我什么?没事睡觉,女人熬夜老的快。”
“天呐”请许我把话说完,行不行啊?
“叫天也没用!老了没人要,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饿滴神”带走我吧,带我走吧。
“这是不存在的!” 
粟米终于发怒了,倾身揪着他衣领,“倘若你真想做个八婆,我会考虑送你卫生棉的。”终于顺过气来把话说完了。
闻言,风漓敛容作沉思状,转瞬幡然顿悟:“粟粟,你要来大姨妈了吧?没记错的话,就这两天吧。”粟米头“嗡”的大了,面色恍若被人甩了颜料,抽得忽紫忽绿。“这会可要想着准备好,不能老请假”
她想哭想尖叫,想跳车想躲得远远的,想失忆想跟凤梨同归于尽她向来记不准“大姨妈”。合租头个月,竟被杀得措手不备,只得火急火燎请假回家,却又发现卫生棉没了,只好求风漓代买。此事自然而然成为了风漓的经典说教事例,粟米盲肠都快悔青了。
粟米想了无数,也没个头绪,刚想放弃睡觉,余光骤然大亮,转瞬车身便是几个大力摇晃。她淬不及防,一头扎向前方,待头晕眼花的劲儿消褪,风漓那张清俊绝伦的面容,赫然罩在她的上方。
粟米大惊,面色暴红,身体也绷得跟石头似的。
“没事,有人抢道。”风漓神态自若说,仿佛没察觉怀中有人。这让粟米暗暗松了口气,身体也稍稍放松。
在粟米把祖宗十八代揪出来祷告了n次,风漓终于把车驶回了小区楼下。粟米本来就又累又饿又脚疼,又受此惊吓,只剩几缕余气吊着了。
见她站住不走了,风漓满面狰狞,双目炯炯阴沉盯着粟米,“粟粟,你垂涎我温暖的怀抱?”
粟米诚惶诚恐:“没有啊。”她承认,自己方才有小小的失落。好歹她也是个妙龄的女人,他竟如此无视,岂能没有感想。只是,粟米转念就释然了,倘若他坐怀大乱,八成是他变异了,或者自己变性了。
风漓面色不仅没好转,反而额头青筋暴跳:“你赖着不走,不就想我抱你走吗?” 
“我没有。”粟米欲剜骨掏心给他,奈何两手绵软无力,只能忽闪忽闪着眼睛:“我就想你能拿点吃的给我,我吃饱了方有力气。”
“你抬头。”风漓语气狠戾,似是拿毒药浸过的。
          粟米心中冷风嗖嗖,只好从善如流抬头,呃,真有大妈没睡好,从窗台探出头张望。大妈发现他们察觉,微澜不兴,看来也不是头次玩偷窥了:“大闺女,夫妻没有隔夜仇。”
本是夜静,大妈又大嗓门,余音未落,便见漆黑大楼又有几处人家亮了灯。粟米真想刨坑将自己埋了,风漓面色更黑得像锅底,27年了,324个月,9855天,自己都未曾有过今晚这般丢人过。
粟米说话已不利索了:“我,我是”“无辜”两个字消失在空气中,她已被风漓抱了起来,只听他言语款款,“亲爱的,只要你不离婚,我绝不吃味也不闹。大不了,我就改行批发绿帽子。”
粟米从不晓得有人能面带杀气说着似海深情的话,看着风漓寒光凛冽的双眼,她几欲要哭了。
黑暗中有人笑了出来,风漓已面无人色,抱着粟米大步走向楼门。大妈兀自热火朝天地填柴火,“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要珍惜,莫待无花空折枝”
粟米莞尔:“凤梨,大妈好有文采。”天晓得她有多心惊肉跳,手心早已汗如浆注。
这夜风凉如水,粟米倚着窗台眺望,浅月如勾,勾勒回忆无数:“栗浅,温柔也好,野蛮也好,冷酷也好,面对男人时都要乖乖。”某人愈是恼怒,嗓音愈是天鹅绒般柔软。
彼时,无论她手头做什么,都会夺路而逃。
花言乌黑的眸珠总暖如春日般盯着她,说,“浅浅,你不必跑,趴我背后就行了。”
“好,好。”她点点头。然而,再有这种情况,依然抱头鼠窜。只有一次,外面大暴雨,不得已向花言求救。某人倒真没刁难她,只是投向她的眼神活似秒杀鱼头的猫儿,惊得她不行。幡然领悟某人的眼神亦是种陵迟。
很久以后,花言问她:“浅浅,你真从未发觉吗?他发怒时总唤你‘栗浅’。”她凝视着遥远夕阳沉落,往常分明欣喜欢愉,今日竟变得刺眼吓人。时光如梭,面无表情的将记忆织成布匹染成黑色,她想了很久,久到西方金色光芒全部消失了,依旧纠结不清,只是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沦陷茫茫深海,而永不见天的海底藏了张冷凝如霜的俊颜。

(ps,不晓得,看文的亲偏爱花言还是凤梨呢?)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3)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3) 
“夫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爱妾我说,爱妾我请你逛大街”一阵噪音传来,粟米缓缓抬起眼皮,金色的光芒瞬间跃入她的眼底,她忙闭了眼,很享受阳光拂面的感觉,原来自己竟不觉中睡着了。
“夫君啊,你是不是烧得慌,如果你烧得慌,对爱妾我说,爱妾我给你刷银卡,啊”粟米一面揉着跳个不停的太阳穴,一面摸索手机。不看来电,就晓得扰人清梦的家伙乃何方妖孽。这种变态又恶心的铃音,她相信全天下只有宛婉想得出。
想想,她已被这种噪音糟蹋两年了。
前年元旦,宛婉神秘兮兮的要走她的手机,说要给她份大礼。她以为宛婉要给自己充话费呢,心里窃喜了一番。隔天大半夜,她正酣然大睡时,头顶忽然响起这种撕心裂肺的噪音,感受不次于五雷轰顶地龙翻身,她当场便哭了。心想,宛婉她老人家的年纪都喂狗了吗? 
又隔了天,初淌专程来找她。几天不见,初淌本就清减的面庞,竟变得两颊微微凹陷,眼睛红肿,满面沧桑,吓了她一跳。恰巧,有个熟人在场,哇哇大呼,“兄弟,咋被媳妇榨成这副德行了?”
初淌碎米白牙格格作响:“粟米,我求你了,不要把手机给宛婉了。”原来,元旦那天,宛婉拿了她的手机和自己录的音频找他,叫他制成手机铃音。而历史系的初淌博古不通今,宛婉便逼他现学,折腾了39个小时。
初淌说话时仍心有余悸,她深表同情,宛婉要人做事时,只有答应她了,就务必全神忘我的做事,吃喝睡觉一概不允许。
粟米凭感觉按下接听键,魔音贯耳:“说,昨晚背着奴家跟风美人做什么了?信息电话都不回。”
粟米想掐死她,“大姐,我公司昨晚有舞会,凌晨两点我方得以逃出大叔手心。”
“大妈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啊。”半点亏宛婉也不吃,“可怜奴家昨天拍照拍到手软。”豌豆酷爱摄影,毕业前夕找到了份儿童视觉中心的摄影工作,如今已混到首席摄影师了,来的顾客都抢着要“宛大摄影师”。
儿童粟米心中有什么闪过没作细想,宛婉又嚷道:“奴家今天没事,我们找个地儿,介绍个人给你。”
“又是锄头同事吧。”粟米盯着天花板无奈说。认识宛婉这几年,宛婉最百折不饶的事便是她的终身大业。大学时,拽着她参加各种活动;如今又给她安排各种相亲。
宛婉同事大多是女人,因此,便将目光转向了初淌历史研究所那帮满腹经纶的男人们。
“夫君,你总不找大夫人,人家会认为奴家尖酸好妒的。”宛婉可怜兮兮的说,活像被抛弃的小狗。
遗憾的是,粟米已被她磨成了百炼刚:“缘分是沙子,抓得愈急流得愈快。不如,静观其变。”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呐。”宛婉嚎啕,粟米只是笑笑。沉默了会儿,宛婉又说:“夫君,奴家不高兴时,就喜欢大步走路。奴家想只有自己走快了,方能甩脱不愉悦,否则就被它们牵着走另外呢,嗯,男人不一定都介意那那个”她越说越小心,粟米不呼吸也无法听清。
阳光给毛毯渡了圈清亮光芒,舒倘而绵长,就像是一首老歌,呢喃着纯真往事。“其实,我已经好了,只是没心情找对象而已。先不说了,我今天要洗大堆衣裳。”
挂掉电话,粟米发了好会儿呆,方起床收拾。
粟米抱着衣物步出卧室时,风漓正靠在沙发看书,刚刚沐浴完,残留的水珠正沿着他乌黑发梢妖娆的滑落,没入线条优美颈间,濡湿了浴袍,两瓣锁骨若隐若现地浮着。浴袍襟儿滑落两侧,两条修长大腿闲逸微屈,手中捧了本书,眉尖微拢缭绕春烟般风情。
“咕噜”粟米吞了口唾沫,只觉得咽喉被咯的发疼,仿佛方才吞的是铅块儿。
“粟粟。”风漓从书中抬头,朝门口表情痴呆的人魅惑一笑,嗓音蚀骨销魂余音饶饶。粟米心中瞬时浮现出“何方小妖,拿命来”七个大字。
粟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衣裳将他罩住,“凤梨,你人面兽心、衣冠楚楚,分明只能妖界有,人间已是成惘然。作为你室友,我有义务把你藏起,免得被高人收了,加点盐,腌起来,风干,老的时候,下酒。”粟米抱着他号,号的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风漓像是被粟米号傻了,只浑身一震,竟没作挣扎,粟米不免得意。风漓有能令人呕血的暴露癖,每次敞着浴室门洗完澡,便披条浴袍大敞敞的靠着沙发看书晒头发,他嫌吹头发伤发。
粟米曾几番耐心给他做疏导,告诉他做人要含蓄,自己会也无地自容的。风漓两汪秋水横波似媚非媚,说:“我已经含蓄了,我以前什么也不穿。”说着,跟粟米抱怨浴袍不舒服。粟米无语凝噎。 

这回,他会收敛吧。粟米仰头偷笑中,忽觉得怀里人的胸膛大力起伏,心中大叫不好,然而为时已晚,她的天地顿时翻转。待思绪归位,已被风漓钳制于身下,沦为阶下囚。
“粟粟。”风漓也学着她号,粟米只觉得两侧肋骨瞬间收紧,方方纳入的气息又被他挤兑了出去,两眼一黑,险些背过气。风漓挑出勾魂一笑,指尖也摩挲粟米的面颊,口中呢喃:“粟粟,我以为你欲火焚身,魂飞魄散,只剩行尸走肉了。今日,得闻你出口成章胡话连篇,方始知你没有傻绝。真真叫我零丁洋里叹零丁”
这次,他会收敛吧。粟米仰头偷笑中,忽觉得怀里人的胸膛大力起伏,心中大叫不好,然而为时已晚,她的天地顿时翻转。待思绪归位,已被风漓钳制于身下,沦为阶下囚。
“粟粟。”风漓也学着她号,粟米只觉得两侧肋骨瞬间收紧,方方纳入的气息又被他挤兑了出去,两眼一黑,险些背过气。风漓挑出勾魂一笑,指尖也摩挲粟米的面颊,口中呢喃:“粟粟,我以为你欲火焚身,魂飞魄散,只剩行尸走肉了。今日,得闻你出口成章胡话连篇,方始知你没有傻绝。真真叫我零丁洋里叹零丁”
粟米卯足了劲蚊吟般:“凤梨,我错了。”与虎谋皮本就大错,何况您老人家还长着狼心狗肺。“快放唔”没等她说完,又被风漓摁回怀里。
“同样没诚意的话,我较喜欢另一种。”风漓皮笑肉不笑说。
粟米只觉得真气尽散,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嗓音破碎不全:“你昂藏七尺,玉面郎君,风流倜傥,宛若嫡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粟米两眼翻白,三分憋得七分鄙视。
“古的。”
“有完没完,你老尚未做古呢!”粟米翻双白眼抗议。风漓笑而不语,指甲刮着她面颊,搞得她全身战栗,汗毛倒竖,赶紧说:“其形也,翩若惊鸿。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好长呐,粟米背了两节课才背全的,只是做梦也不想,有一天竟是来恭维风漓这种人。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4)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4) 
风漓终于满意了。粟米得见天日,大口大口地喘息。曾有个网友说,自恋也是一种战斗力,它可以让你心神交瘁,汗流浃背,气喘如牛曾经她不信,而今深信不疑。
风漓欢快笑着,阳光在齿间闪着森森白光,“你乃个好姑娘。”语态罕见虔诚。
粟米翻了白眼,心想,大哥你不会古汉语就不要说了,“乃”跟“个”不能合用。当然,屈于风漓的淫威,她自然不能实说,“风大少爷,能否赏几两薄面尝尝小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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