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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11部分

小说: 难逃绝情总裁之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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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过了片刻,方堪堪扯回走远的心神。刚要动,就觉得胳膊一阵酸麻,她忍不住痛叫出来。
司浓好气又好笑,不容分说的拎起粟米手臂帮着舒缓。她与这个小丫头不熟,只是同情而已,因为再也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失眠的痛苦了,闭上眼睛没几秒,就像被什么催逼着般睁开来,却又全然不知是什么催自己。
伴着骨节咯吱咯吱的响,以及一串极力压抑的惨叫后,粟米终于舒了一口气,“谢谢司姐。”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2)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2) 
司浓依旧面无表情,刚欲问她怎么回事,门被轻轻一推,一个人侧身而入。司浓下意识回头,竟对上一双笑吟吟的眼睛,喉咙一紧,顿时什么也说不出了,甚至记不清自己方才欲说什么。
申沉同样是怔然,这个时间,她不是该躺在被窝睡美容觉吗?他僵直地站着,表情漠然,手指却已捏得泛了白。
粟米头“嗡”的大了,这两人见面就是火星撞地球,不是吵就是闹。她想逃又不敢,只好低着头当自己是张凳子,眼光余光却不由自主偷偷瞟着两人。只见,申沉避开了司浓的目光,他垂下视线,注视着自己的脚尖,默了默,又抬头道:“都好早啊。”他神色如常,然而,话语里含着颤音。
粟米不由露出来想笑又强忍着的神情。申沉素来作风谨慎,不拘言笑,同事赠号“灭绝方丈”,有事求他时,则有意无意缀上句:“方丈,你就从了贫尼吧。”众人笑得不行,而申沉仍能面不改色。粟米咽下笑意,重新望向申沉,发现他眼中似乎隐约闪过一抹晦暗的凄楚神色。一怔,心中已然有了些了悟。
司浓闭了闭眼,以极大地自制力将自己的思绪从空洞中抽离:“是啊。”她素来隐忍克制,嗓音里已无丝毫情绪,宁静无波。
司浓说完这些,室内又陷入沉默,两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地板,目光空洞又本能的躲闪,活像两缕孤魂。粟米扒了扒头发,想起柳永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中也不禁伤感。只是,孟婆终归要出场的。粟米强自镇定,“申组长,lolo的case,我自己也做了个。可有几处总做的不满意,你能给我看看吗?”
司浓一顿,随即就懂了粟米的意思,公司人多眼杂,被人瞧了恐怕又是一阵舆论风暴。转身靠到窗前,伴着钢化玻璃滑向两侧,大片初升的朝霞扑面而来,依旧寒冷,却让她更为清醒。
很快,室内的沉闷就被申沉打破了,“粟米,你的主题固然独特,然而也相对冒险,怕是会有不少反对的”申沉的嗓音优雅耐听。
司浓微微阖起眼帘,只觉得那字字句句曦光般渗入心底每个晦暗的角落,扫净沉闷;又好像汪汪春水,悄然销蚀着心底最深处的樊篱。曾经,他也这样辅导她,而她老走神,他便打她手心,她委屈不已,嗔责他不疼自己。然而,她曾偷偷照过镜子,她清楚的看到,彼时她眉间神采是轻快明澈的。以后,千百个夜深梦回,方深深领悟,栖息于他的掌中,飞舞于他眸光中,是件美妙的事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3)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3) 
心头仿佛被人揪着,申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的疾,打字的力气也小了几分。他强命自己不要往窗台看,然而,目光总是违背他意识,死死粘着那张姣好的脸容。朝霞柔嫩的光泽,映得她的肤色如羊脂白玉般,光彩照人。宛如寒冰乍裂,溪水汩汩,他心中忽然升腾起无可遏制的轻快欢悦。
突然,那张面庞微微转了下,申沉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回头,惊得忙垂下头,过了会儿,他发现看到她又转了回,才又重新抬起头。只是,面皮不禁发热,幸好她没有发现,否则真不知如何掩盖。忽然感觉袖子被人拉了下,低头就看粟米眼巴巴的瞅着自己,面上浮现有点哭笑不得的神情:“组长,我没有备份。”
“备份?”他闻言惊醒,紧着收敛心神,方发现自己无意识中拖动了鼠标,将排版好的页面拖的乱七八糟。
窗前的司浓明眸的眼中泛起浅浅的波澜,很快有湮没在娇媚的曙光中,仿佛方才是场水月镜花的幻影。
老天真是个顽童,处处充满了意外。距分别不满12小时,粟米又见了花言。这回不是酒会亦不是电梯口,乃是lolo巧克力策划研讨会上,他头衔是“lolo巧克力合作商。”瞧着花言微笑的面容,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转而就做了个眼色。
花言略一沉吟,转瞬便偏转了头,神情冷静如常。倘若凝神细瞧,便能发觉漆黑漂亮的眼睛失了几分从前的儒雅淡定,被笑意补满。
粟米满意笑笑,刚欲收回视线,又发现花言身旁的lolo副总带了几分玩味瞅着自己。心想,这是个不能得罪的主儿。忙冲他笑笑。lolo副总微微颔首,忽而又低头贴着花言耳语。
lolo副总说完,花言眉毛很好看的弯了弯,没回话亦没抬头。
除了董事长,公司高端人物能来都来了,偌大的会议室满满的。粟米终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抚着擂鼓般胸膛,低头喘息不已。六年了,有六年了,自己没有当众的面说话了,大学时老师布置的课题,私下跟小组同学探讨时头头是道,然而,只要一上台,就大脑空白,耳朵发鸣,只听见自己跳得比雨落更密集的心跳。她握紧双手,指甲深深的掐入肌肤里。
花言捧着一摞文件,表面像是在很诚恳肯认真的倾听着,如同世界上最好的听众,其实,他已出神良久,俊雅的双目绞着角落里的女人,她在不安。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4)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4) 
自会议起始,她就在垂着头,乌黑的发丝滑落少许,只露出了半张脸容,由于紧张,她的面色微微的发红,气韵也看来更为出众。
一刹那间,他穿越了时间的阻隔,看到了初见的景象:她分明面色发白,然而仍是攥着拳头,不退让的瞪着阿芷。也正是那个时刻,他注意到这个看似不醒目的女孩有种与众不同的气韵,她看上去柔弱,实际上坚强无比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子,也从来没有过,会不小心想起一个人,会看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失了神,会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就心情雀跃。而失去她的消失,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仿若心脏被割掉了一半似的
漆黑如墨的眸光微微闪动,花言微微一笑

直到口袋的手机微震,粟米才如梦中醒来般,刚要掏出手机,手心却疼痛不已,低头一看,才发现指甲正狠狠地掐在手心里,四道红印儿清晰地印了出来。她冲伤口哈了口气,然而掏出手机:若只,若是不自信,不如直接弃权,如此不必挂在台上丢人。
话说的很阴险,明着是替她着想,实际上把她的退路全堵死了。
粟米抬起头来,四目相接,彼此的情绪都能一目了然。和刚刚欣悦的笑意不同,此时的花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堆满了真挚,粟米心中好似有只无形的手微微翻转,将擂鼓般的心跳缓缓压了下去,如果这是花言的激将法,那么他成功了,待上了台再做逃兵,丢的不仅是自己的脸,还有公司的。
她合上眼又飞快的张开,眼眸中已多了一些方才没有的东西,仿佛经历了风沙洗礼,磨掉玉石上的瑕疵,更显出了晶莹润泽的本质。喘一口气吐出心底的污浊气息,她重新身旁的文案资料,认真翻看起来。
粟米的创意偏悲,与人们美好的恋情寄予全然不符,然而,纵观中西情人节皆源于悲剧故事,因而,不难看出悲剧更能给人留下印象深刻,引人反省。正如,先哲所说,“悲剧是把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是把人生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
lolo代表虽然未当场表态,可从他们接头接耳的讨论看出,对粟米这个另类的case相当有兴趣。尽管只是如此,粟米仍是欢悦不已。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5)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5) 
刚上台时,她刻意维持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嗓音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压抑不住的紧张。好在下面有个人,可以给他安置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目光。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下班。她刚收拾好东西,手机一响就就收到了花言的信息,说想她回家,已在公司大楼西竹林找恭候她。今天够惹人眼了,再让人发现自己跟lolo投资商熟识,自己真就跳黄河也洗不清了,然而回拒的信息写了一半,又突然意识到花言说在竹林等她,分明是想到了她会拒绝,根本没给她反驳机会。
粟米磨了磨牙,心里腹诽他:狡诈。
又把文件掏出,重新整理了遍,见大部队走了,粟米才磨磨蹭蹭下楼。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粟米懒洋洋的走着,想着待会回家就犯愁,要是再呈现昨晚那一幕,她可怎么办?她不由蹙紧眉心,然而片刻又舒展容颜,突兀地哈了一声,耸耸肩:能怎么办?找把椅子好好观赏呗,国家扫黄,现在看这种限禁的东西不容易啊。
正想得入神,粟米忽然感到肩头被人一拍,下意识转头看去,看清“侩子手”,不禁惊呼了出来。
风漓的手还悬在半空,见粟米好像见鬼了似的满面惊骇的盯着自己,先是下意识的检查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再摸摸脸,确定没什么问题,心中不禁嘀咕,这女人不知道自己尖叫时的模样,非但引不起男人的保护欲,反而让人有种掐死她的冲动吗?
粟米傻傻的望着风漓,面色红润,唇畔翘着很浅的弧度,看来心情不错。难怪宛婉总说,女人需要那什么滋润,男人也同样滋润。想着,脑海再度闪现的昨晚的场景,面皮又火辣辣的,她连忙深呼吸平复心绪。原来。自己也是枚腐女。
瞥见粟米面色的陡然变化。风漓身体微微前倾,脸颊与粟米几乎相贴,他眯着潋滟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她:“粟粟,你又在对着我意淫?”
粟米浑身一震,只觉得连骨头最深处都在颤抖,带着无法遏制的恶寒。
“意淫?”她费了好劲找回自己的嗓音:“还‘又’?”
风漓微微一笑,“‘望梅止渴’不可耻,可耻的是‘吃窝边草’。”她有前科吗?
粟米想说一句“‘吃窝边草’不可耻,可耻的是‘自视甚高’”,可是考虑着风漓面皮至厚嘴巴至毒的优点,就转了话题:“你怎么在这里?”这才是目前最关切的问题。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6)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6) 
“我来接你啊。”风漓说的不假思索。
粟米回的也不假思索:“大妈又敲门了。”
“我有事恰好路过。”
粟米翻翻白眼,心道:你不必解释,我也清楚你不会专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胸腔陡然沉闷,像是一口气堵在胸中,上不了下不去,就那样地吊着。她闭闭眼,选择忽略,道:“很不恰,我今天恰巧有事
说未说完,一个文雅的嗓音插来:“若只。”粟米顿时感觉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将自己劈得外焦里嫩,连呼吸都自觉的隐蔽了。瞧见粟米骤变的面色,花言微微一诧,忽而又温柔的笑了笑,步态平缓的走上前,站定,沉默。
粟米努力把头缩在衣领里,尽管如此,依旧觉出四道强烈不容忽视目光,两道灼然两道冷冽都不偏不倚的锁着她。怎么办?介绍他们认识?还得都装不认识?尚未纠结出个头绪,忽然感觉肩膀一沉,风漓竟把手肘搭了上来,她玉微微瞠大眼,正要闪避,风漓手已悄然巧妙的穿过她头发,然后,扣着她颈项。
一瞬间他们脸容贴得很近,粟米清晰可闻他浅浅的呼吸,和着她有些错乱的心跳。 
花言眸光闪烁,目光依旧锁着粟米,只锁着她。
粟米想要挣扎,却又怕动作过大被花言瞧出倪端,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顺着风漓的动作抬起头来,“花言,我同学;风漓,我室友。”她一边面上僵硬微笑,一边暗暗记住这个感觉,等会儿找个镜子来照一下,看看皮笑肉不笑是个什么德行。
听她介绍完毕,两个男人同时将目光自她面上扬起九十°,倾辉暮色中相接。一个目光如雪般清澈剔透,一个眼眸迷离恍若微醺,粟米只绝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要集体揭竿起义,这若拍下传到网上,必是一曲深受腐女们追捧的男男之爱。时间一秒一妙数着过去,粟米终于受不了了,伸手扯扯风漓的衣服,示意他矜持点。
风漓睨了她眼,目光瞬间变得无比的柔和,就像化开的奶酪一样柔腻。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吓得粟米心脏差点罢工:“相逢不如偶遇,吃个饭如何?”
眼瞅花言没有拒绝的打算,粟米下意识的抢先开口:“不如何。”
“为什么?”风漓眼光一凛。
“为什么?”花言眼眸一沉。
两人的话音一字不差的重合起来,连惊诧的情绪都该死的相似。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7)

第六章:春光惹人恼(7) 
粟米微微一怔,只觉得头更大了,刚认识就这般默契,要是相处几日还了得。恍惚间又看到了昨晚的场景,只不过这回被压在地板上的变成了花言。这样想着,她的面色更加惨白了,可是又不能告诉花言真相,况且,说了,花言信不信亦是回事,至于风漓,他决计会废了她的。心念电转之间,她的脑中飞快地晃过几个理由,最后拣了一个比较烂却也比较实际的,她尽量平静的道:“我们三个人,就占了人家餐馆两个车位,多不厚道。”
风漓斜眼睨着她,凉凉的道:“对面就有餐厅。”
粟米一噎,抬头而望,对面果真有家餐厅。可是她还想垂死挣扎,结果刚一张口,就看见风漓变得凌厉的眼神,以及颈项的痛楚越来越让人难以忽视,又瞬间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好吧,她只是个小女子,不是秦叔宝,因此,不为朋友两肋插刀也是情有可原的。
花言本就是寡言少语,餐桌前更是谨遵“食不语”的传统美德,脸容如玉典雅,神情从容无喜无怒。这个粟米早就习以为常了,甚至有点赏心悦目,花言的优雅是骨肉里带出的,毫无做作,即便是吃饭这等俗事,在他做来依然是从容优雅,行云流水般自然。有回,宛婉故意点了堆他不吃的菜,而他别说色变,连眼睛都没眨下,依旧吃得从容惬意。反倒是宛婉懊悔的不行,将菜全部撤了重点。
而,让粟米难以接受的是,风漓见花言如此这般,竟也跟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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