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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借来的幸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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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薛强?这个渣子!

“昊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现在人呢?”

“刚刚让你前任情敌保释回家了。”

廖晓斌?沈嘉昊觉得自己将牙根死死咬住,咬得钻心的疼。

她宁愿去找他也不愿找他,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他在她心里,竟不如一个曾经如此背叛她的男人。

沈嘉昊赌气的告诉自己,别管她死活,她不是有前男友帮忙了吗?她前男友不是这个城市最好的律师吗?

“昊子,薛家已经第一时间介入了。要知道前嫂子这回打的可是薛家独子,薛家哪那么容易善不甘休?以薛家的实力赶尽杀绝她,如同小手指碾死一只蚂蚁。”

乔振邦自认除了工作能力以外,最厉害的就是危言耸听,很会挑准时机危言耸听,并且非常奏效。

“也就是说你也不方便插手?!”

“兄弟,我区区一个副市长管得了他们薛家的事?或者这么说,我应该以什么身份去帮前嫂子,他们能给我这个面子?”

区区一个副市长?这家伙实在是太谦虚了。沈嘉昊心里冷哼一声。不过后面那句话倒是没错,乔振邦没有任何立场插手此事,并且的确不方便。

很多个年头在心里转了很多圈,最后沈嘉昊似是有了决定,

“这事儿你先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

从派出所办完所有手续出来,已是凌晨两点多,这时候的天色最暗,黑色像弄的化不开的雾高高的罩在天上,这便是黎明前的黑暗。

严怡然坐上廖晓斌为她拉开的车门,这回没有拒绝。连官司都能接受他的帮忙,这点小事还有必要矫情?

廖晓斌的丰田霸道起初一片沉寂,这回严怡然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伸手想打开车载音乐,却也不知她是否睡着,记得以前她坐车总是上车不多久就睡着了。

“你怎么会来?”

最后,还是严怡然打破了沉寂。

“你同事林警官通知我的。”

林晓珍?看来那位刚刚在钱柜里吓得目瞪口呆的小方最后还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你帮我不怕琅坤”

他廖晓斌不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吗?怎么这会儿竟为了她愿意得罪薛强这位权贵?

“我没打算再和他们续约了。”

“你不知道薛强”

“我知道,不论如何,这回我无法再放着你的事儿不管。薛强就TMD一个混蛋。”

廖晓斌讲得有点激动,严怡然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见脏话从他口中说出。和他温文儒雅的外表是那么格格不入。

严怡然无法再继续这个话题,这样的责任心和关爱来得实在太迟了。

“这个官司不好打。”

自己也法律专业出身,明白什么叫人证物证俱全。人证,有四双眼睛看见她将薛强牢牢的按在地上,其中还有一位是自己的同事;物证,当时她手上的动作时不轻的,法医已经第一时间给薛强进行验伤,并提取了她手上残留的皮肤组织,不用检验报告出来,她也知道铁证如山。

“然然,相信我,这场官司我一定会赢。”

严怡然没有怀疑过廖晓斌的能力,他说能赢的官司就一定能赢,从来如此。只是这次,恐怕她赢得了官司,也得丢了工作。过不了多久,失业大军中会多上她这名曾经的女警。

停职在家的日子,严怡然并不会无聊,以前在巡警支队上班的时候,家里落下了许多工作,正趁着这时候来个大扫除。

顺便,她得为自己下一份工作未雨绸缪了。

三天后,严怡然接到单位的通知,明确的让她到到督察支队领取这次事件处理文件。

这一切是严怡然怎么也没想到的,这场官司不但庭外和解了,她的工作也抱住了。文件里写得很明白,鉴于她这次只是自卫行为不予追究法律责任,单位予以她的也只是警告处分,但由于她的情绪不稳定,暂不适合在公安机关继续工作,从下星期复职开始借调到政法委编志办工作。

拿着这份文件,严怡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幸运,上天终于又开始眷顾她了,或者霉运从此刻开始,将要远离她。

廖晓斌打电话本想跟严怡然报喜,不想她已经接到通知了。

“然然,我今晚能不能请你吃饭?当为你庆祝。”

分手以来,严怡然第一次没有拒绝廖晓斌的邀约,不为什么,就为他为她保住饭碗,这是何其重要?

“嗯,应该我请你吃饭谢谢你。帮了我这个大忙。”

一来一往后,廖晓斌实在拗不过严怡然,同意让她请吃饭,地点由他来定。

晚上,廖晓斌挑的不是别家,就是G大旁边的一家小餐馆,以前大学时候,他们经常光顾的那家。

严怡然牵着天天,走近餐馆的时候,这里一切已经变了许多,店面变大了,装修换了,桌椅换了,没换的恐怕就只有老板了。坐在装修雅致的包厢里,记得以前这里并没有包厢。

时移境迁,以前都已不同。

“天天,告诉叔叔你喜欢吃什么?”

“叔叔,妈妈说小孩子不可以挑食,所以我什么都吃。”

廖晓斌亲昵的摸摸天天的头,

“那苦瓜你也吃吗?”

在他印象中,没有一个小孩喜欢苦瓜。

天天果然沉默了一下,才不情愿的说

“妈妈说,苦瓜可以预防红眼病,也要吃。”

天天说的是要吃,并不是喜欢吃,这孩子实在是听话。

一顿饭,都是廖晓斌跟天天在玩,严怡然很少插话。决定带天天一起过来,实在是因为天天不能一个人在家,也因为她跟廖晓斌之间早无话可说了。

看得出来,廖晓斌很喜欢小孩子。

相欠

“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为什么不跟你太太生一个?”

廖晓斌本跟天天玩得开心的脸不自然的僵住,沉默了很久。

“她不喜欢小孩子,她说生孩子会痛,身材会变形。”

无可厚非,生孩子,这是多少爱美女人一辈子跨不去的坎。

严怡然没有再往下问。

回去的路上,天天在严怡然的怀里酣然睡去,这孩子恐怕是遗传了她的毛病,上车就爱睡觉,只除了沈嘉昊在车上的时候会例外。

廖晓斌开着车,不时分神看着后座的那对母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严怡然当母亲的样子,很温暖。

“天天睡着了?”

“嗯。他总是这样。”

“小孩子都这样,上车爱睡觉。”

严怡然没接话,又无话可说了。

车子缓缓的行驶着,廖晓斌开车跟沈嘉昊不一样,如同他的性格一般温和,不似沈嘉昊那般霸道狂野。

“你父母还好吗?”

严怡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起廖晓斌的父母,单纯的想问候一下长辈而已。

“还在老家,过段日子才过来。”

“户口一直没办下来吗?”

严怡然不明白,以廖晓斌今时今日在法律界的地位,买套房子便可以将父母的户口全部迁过来了,怎么拖了这么久?

“早办下来了,是他们一直不愿意过来。”

严怡然就更纳闷了,据她所知的,回到A市是廖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若不是因为他母亲的夙愿,他们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如今办成了,反倒不愿意了?

“太久没回来了,一直过得不习惯,就回去了。”

廖晓斌不知道怎么启齿告诉严怡然,母亲不是不愿来,是不敢来。刚结婚后,父母来住了一段时间,乔雪一直不喜欢他父母,嫌弃他们从小城镇来,看不起他们,总给脸色他们看,挑剔他们的不是。他就为了乔雪的骄纵任性他没少跟她吵架。后来,父母不愿让他为难,决定回老家生活。

他们都错了,他们总以为回到A市是母亲最大的心愿,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位母亲最大的心愿其实是孩子的幸福。母亲回去之前,一直很内疚,因为她的执念,累了他。

回到单位大院,严怡然没有请廖晓斌上去坐会儿,简单的道别和道谢后,轻手轻脚的抱着儿子回家去。

将天天抱回房间安顿好后,严怡然洗澡后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很快的睡去。或许是因为事情解决了,所以难得如此轻易的就入睡了。

严怡然的睡眠质量并不好,一点细微的声音,她也会惊醒。尽管手机调了震动放在床头柜上,呲呲的震动声把她惊醒,黑暗中她反射性的去摸手机,只见屏幕上闪烁着一串熟悉的号码。回头看看床头的闹钟,此时已是凌晨3点。他这时候打来,想干嘛?想不明白,但最后还是接了。

“喂。”

“开门。”

这个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霸道,打电话从来不说是谁,不问候,直切主题。

“沈嘉昊,已经很晚了,你想干嘛?”

“现在开门。”

“有什么事改天”

“立刻开门,或者我敲门,你自己选。”

让她选?她还有得选吗?

沈嘉昊太了解她的弱点,每次都可以一击即中。

很不情愿的给沈嘉昊开了门,他站在门口,歪歪的靠着,眼睛微眯,眼神有点迷蒙。严怡然立即后悔了;她太了解他喝醉时候的样子,发射性的吓得反手要关门,已经来不及。

沈嘉昊伸手一挡,把她推进屋里,反手不轻不重的将门关上。她出来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开灯,客厅里漆黑一片。她想要退开,被他一拉,两人贴着。他抱着她抵在门板上,下巴放在她的纤细的肩上,她的确瘦了太多,肩上的骨头格得他都疼。

此时,严怡然穿着的是全棉长睡裙,未着内衣的她和他几乎就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她奋力的想要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

“沈嘉昊,你放开。”

不想吵醒天天,她只能压抑的对他轻声吼道。

沈嘉昊并不理会,就是死死的抱着她抵在门上。严怡然伸手就要反击,被沈嘉昊一只手反制住,扭到背后牢牢束住。

“别拿对付薛强的方法对付我,你知道那根本不管用。”

严怡然何尝不知道,他大学时候已经是跆拳道、空手道双料黑带,凭她的三脚猫功夫制得住薛强,对他是完全无效。

既然挣扎也是徒劳,索性放弃。严怡然头偏向一边,无力的问道,

“你到底想干嘛?”

“你觉得我想干嘛?”

沈嘉昊浓重的酒气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引得她一阵战栗。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环节。毕竟,他们曾经如此熟悉。他的手伸进她睡裙里,抓着她的大腿,她一慌,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挣扎。

“沈嘉昊,你放开。”

他不理她,手从裙摆里一直朝上走,越过小腹,来到胸口,轻抚着覆上。

“沈嘉昊,你这样跟薛强有什么区别?一样都TMD混蛋。”

她心里一急,脏话冲口而出。他不喜欢她讲脏话,以前就不让讲,每回激动讲出,他总要给她一顿教训。如今她早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果然,他下巴从她的肩上移开,堵上她的唇,充满怒气的吻着,直到她开始窒息,脑子缺氧,手脚发软,他才放开,含着她的嘴唇说道,

“然然,你知道说脏话是要罚的。”

说着,手在她胸上那点使劲儿一掐,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经过他接二连三的撩拨,尽管抗拒,但生理上的反应谁也阻挡不了。她只是个正常的女人,离开他后,已经一年多没有性生活,如今再次面对让她如何抗拒得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想要就一定能要得到,她再如何挣扎最后也只能败下阵来。

见她虚脱得无力挣扎,他单手抱着她,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更是肆无忌惮的挑拨。他的唇吻激烈的吻着她,手摸索着来到下面,她的身体受不住的紧缩,嘴唇微张似是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连串的刺激让她开始有点思维涣散,丧失最后一丝理智之前,她只说了那么一句,

“不能不能在这儿”

她不能让儿子出来看见。

他抱着她回到房间,从黑暗中熟练的走回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的睡裙以被他全部退去,他的衣服也已经退去。他的身材还是如以前那般好,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她不觉得自己是色女,但不能否认这个男人的身材是诱人的。

他抱着她,轻咬着她的耳朵,浓重的喘息着说道,

“为什么去找他?情愿去找他也不愿来找我?”

知道她恢复工作,禁不住地开着车就过来想看看她,远远的看一眼也好。早已停车在楼下等她,却看见是廖晓斌送她回来,他们详谈甚欢。掉头开着车直奔Lungbar,酒精让他再也忍不住要找她问清楚。

这句话,她听得很清楚,理解得也很清楚。原来他的怒气从这而来,原来他是因为这个而来。

她意乱情迷中抓住一线清明,回答道,

“那是他欠我的。”

他低眉看她,脸上复杂的转了几种情绪,

“那我们呢?我们又是谁欠了谁的?”

说完,没等她回答,他一举进入她,两人紧紧的贴着。她还没准备好,有点承受不了,手抓着床单,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们谁欠了谁?她也在问自己,得不到答案。

以前的他这种时候对她总是很轻柔,可今晚却没有控制,来势汹汹,狠狠的推进,抽 动,频率很快,发泄一般的折腾着她。她想要投降,却贪恋着那阔别已久的感觉。他一阵猛攻后,她几乎摊在床上,他将她送上极乐,两人共赴云雨天堂。

一阵很快的频率后,她终于受不住晕过去,他将所有炙热送入她里面,他希望留下里面。

他抱着她微微泛红的身体,看着她紧闭的双眸,伸手拨开她散落的发丝。

“然然,如果你找他是因为他欠你的,那么,我也想欠你的,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来找我讨债了。”

抱着严怡然,沈嘉昊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醒来的时候,窗外只有微光,依旧黯然。伸手一摸,空空的不见人影。他坐起来,没有开灯,简单的套上裤子,□着上身朝客厅走去。

客厅也是一片黑暗,严怡然其实也是刚醒不久,本就睡不沉的她这个时间也该醒了。清洗过后,她窝在厨房里,只有一盏小小的昏黄的夜灯,她从拿着那个药正要往嘴里放去。

“你吃什么药?”

声音不大,可她还是被他惊得将药片脱手,小小的药片一掉地上便不知去向。镇定一下后,只得再取一颗,并不理他,径自的用水服下。

“避孕药。”

“你今天是安全期,没必要吃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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