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热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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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扯嘴角,“那你还不如直接用火把他们都给烧了。”
袁朗一听眼里精光闪过,“嗯~,这也是个方法,可以琢磨琢磨。”
面对其他四个人那明显说着“原来你才是最狠的”不可思议的眼神,我僵硬的吊着嘴角,不要看我,我就随便说说,是那个袁大尾巴狼自个儿妖孽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话给了他灵感,袁朗突然露出一个很灿烂、很无辜、很纯真的笑容,“辛苦各位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的削南瓜行动正式开始,”顿了顿,他加了一句,“每个人都必须参加。”
我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最后一句话肯定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因为我刚刚还在考虑明天要遁走躲进兔窝里呢。
面对他那过于无辜灿烂的笑容,我们四个都打了个冷战,全身寒毛都起立向袁朗致敬,为新南瓜们默哀,只有许三多还维持着他那亘古不变的标志性的纯洁笑容。
结果从那天开始袁朗有事没事就一个人在那里琢磨,头一个星期的训练和我当初刚来的时候差不多,跑步、负重、训斥、挑衅、折磨,等等,反正应有尽有,已经最大限度的挑战了南瓜们的忍受度。
而这唯一让我安慰的就是我一直都是站在旁边的观众,南瓜们放在我身上的仇恨目光很少,当然,不仇恨的目光也很少,实际上他们基本上都当我不存在,谁让这有一大群需要让他们投注目光的人呢!
但到了第二个星期以后他们的幸福日子结束了,第二个星期天袁朗凌晨的时候把我们这些可怜的队员都挖了起来,然后笑得很狐狸的说,“今天开始实行新计划!”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就带着我们去祸害南瓜们了。
站在南瓜宿舍楼下,齐桓看看表,凌晨两点,熄灯才五个小时,袁朗点点头,齐桓就鼓足气吹响了那个曾经让魏松木恨得牙痒痒的哨子,清脆的哨声在这宁静的夜里特别的刺耳。
立威的训练
宿舍楼响起一阵骚动,南瓜们迅速的整装下楼列队,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
袁朗看着眼前队列整齐的士兵们似乎很满意,他笑着说,“明天,啊,不,确切的说是今天,今天又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星期天,啊,这太阳呢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出来,不过咱今天不跑步,不迎接太阳了,今天我带你们先提前领略光明去。”
一听不跑步,南瓜们的眼睛都亮了,可是听到袁朗后面的话大家都默了,看表情甚至有些人可能还在想还是跑步吧,好过未知的危险和磨难。
袁朗没有在乎他们的表情和思想,他向齐桓一甩手,齐桓点点头,向南瓜们喊着口令,把他们带到袁朗一早就准备好的训练地去了。
到了训练地,其实就是平时跑步的四百米环形操场,不过一边百米的直道上用小石子围住了中间的几条跑道,大概有六七米宽,这条被围住的跑道上铺满了柏油,跑道周围已经有几个老A早早的站在那里等着了,另外不远处还有一辆洒水车。
袁朗站在特殊的跑道前对着南瓜们说,“今天,你们将分成七组,每组六个人,你们必须在既定的时间内,以青蛙跳的方式通过这条特殊的跑道,通过了,食堂加餐;没通过,扣五分,十公里强行军,同时食堂里只有萝卜咸菜等着你们;如果通过之前自行离开跑道,那么扣十分,同样的十公里强行军,同样的食堂只有萝卜咸菜。”
“报告!”
“三十二号,讲话!”
“既定的时间是多长时间?”
袁朗对着三十二号露出了一个招牌的无辜笑容,很和蔼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看着南瓜们明显或不满、或自信的表情,袁朗再没有任何表示,“第一组,上!”
第一组的六个人很有激情的站在了起跑线上,齐桓一声哨响,他们开始了青蛙跳,速度蛮快的,虽然比不上我们,但也算是高手了,总算是不负尖兵之名。
袁朗看着那跳跃的身影,微微眯起眼睛,勾起嘴角,向旁边早已站着的老A队员招招手,队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袁朗,当袁朗对着跑道开枪的时候,我无语了,大尾巴狼啊大尾巴狼,你果然是祸害、是妖孽呀!
由于袁朗开枪,中间的柏油马路立刻燃起了大火,因为袁朗手上拿的根本就是一把标准的军用火焰枪,跑道上的柏油铺得很厚,保守估计最少能烧十次以上。
火焰燃烧着,向前面青蛙跳的南瓜们追去,南瓜们被吓了一跳,有几个反应快的当时就跳出了柏油跑道,袁朗没有说什么,只是维持着笑容瞟了齐桓一眼,齐桓很自觉的在记录簿上添了一笔。
剩下的几个南瓜虽然仍然坚持着青蛙跳,但是那个青蛙跳已经不怎么标准了,很明显能够看出他们已经乱了方寸,最后没有一个人跳完这一百米的跑道,因为火焰燃烧的速度更快,没有跑掉的南瓜们都被火给撵上了,被守候在一边的成才和许三多及时用撒水车把他们身上的火给灭了。
当他们结束以后,柏油马路上的火焰被守候在一边的老A队员们用早就准备好的干冰灭火器给扑了,之所以不用水,是因为这些柏油还要接着烧的,后面还有六组南瓜等着烧呢。
“报告!”
“八号,说话!”
“这不公平,我们怎么可能快得过火焰的速度,你这是虐待,你太过分了。”一个失败的士兵看着齐桓“唰唰”动的笔杆子喊了起来。
袁朗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轻启嘴角,“对教官用质问的口气说话,扣五分!我说过了,在这里你们完全受我支配,没有记住教官的话再扣五分!你们当了这么些年的兵,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合理的是训练,不合理的是磨练!!”
八号愤怒的站到袁朗面前,“磨练也有个度,你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谁青蛙跳的速度能够快过燃烧的火焰?谁做的到?”
“你可以在老A里随便找个人,如果他能够做到,怎么办?”袁朗无所谓的说,但是我们这些老A都知道,袁朗要立威了。
每一次选拔训练的时候总有这样的激进份子,当他们完全否定了老A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已经丧失了成为老A的资格,因为我们不敢把后背交给他们,那样只会让我们增加自己在任务过程中的死亡概率,而他们离开之前的最后任务就是让我们立威,让剩下的人明白他们所谓的不合理对老A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训练的恩赐。
面对着袁朗的提议八号很赞同,“好,如果我选的人能够在你所谓的既定的时间内完成,那我弃权,这样的训练我自认我做不到,我放弃成为兵王,但是如果我选的人没有做到,我要你,袁朗,老A的队长,向我们所有人道歉,并且归还我们那些我们认为不合理却被你扣掉的分数。”
袁朗看着他认真地眼神也收起了自己慵懒的笑容,“好!我的人随便你挑一个,如果你觉得这里的人都不够,我可以把其他的队员都叫来。”
我们都知道八号不会要其他的队员来的,这个时候他一定会选袁朗,因为愤怒,因为不甘,他一定会想要让他愤怒不甘的罪魁祸首失败,那样才代表着他的胜利。
“不用!”八号大声地说,他抬起自己的手遥遥的指着自己的目标,“我就选她!!”
“!”
他的答案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因为他选的人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至少我们这些老A有一瞬间的失神,不得不说他的思维还是很敏捷的。
我无语的看着他的手指,没错,他选的是我,说实话从站在这个操场上开始,我自认自己一直都只是很隐形的旁观,他根本就没有理由注意到我,我纠结了,我郁闷了!
袁朗看着他选的人有一瞬间的闪神,“我劝你换一个人,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不换!”八号执拗的说,“我知道她是女人,我相信老A的女人只有她一个,我也知道女人的体力不如男人,我还知道我选她对她不公平,
“但是这个赌注关系着我们所有人的未来和尊严,而且我相信你这么狠,绝对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有所宽容,所以,如果她能够完成,我就相信你给我们的训练是合理的磨炼,那么我承认我没有资格当你们的队员,我放弃!”
看着袁朗闪烁的眼神,八号无动于衷,继续说,“但是如果她完成不了,那你必须承认你是在用一种不可理喻的任务来虐待我们,你只是为了显示你变态的优越感,那么你必须向我们所有人道歉,你必须把分数全部还给我们。”
袁朗沉默着,额上的青筋暴起,我们都知道他生气了,他隐忍着没有说话,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压了压头上的帽子,走到他们的面前,拉住了袁朗的胳膊,“队长,我来吧!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
放开袁朗僵硬的胳膊,我淡淡的瞟了八号一眼,从他和袁朗的中间走过,站在起跑线上,我慢慢的蹲下,两手交叠背在身后,我回头看着齐桓,齐桓无奈的拿起口哨含在嘴里。
“嘀~”的一声哨声响起,我开始起跳,袁朗毫不犹豫的对着我脚下的地面开了枪,南瓜训练的时候还有二十秒左右的缓冲时间,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是老A,袁朗很清楚我拥有身为老A的能力,同时我也拥有身为老A的骄傲。
火里逃生是我们的必修课,因为出任务的时候,我们随时有可能面对只有几秒甚至是零点几秒的逃生时间,比如上次在别墅,地下室最后爆炸的时候,我们的逃生时间就是用秒计算的,那个速度绝对不会比火焰燃烧的速度慢。
理由
这个训练主要练的是腿部力量,也就是每次跳跃的距离和跳跃的频率,我的腿部力量虽然不如袁朗他们,但是我的身体比一般人轻,所以频率也比一般人的快,后面的火焰虽然燃烧得很快,但是始终差我一米左右的距离。
当我最后从柏油跑道的尽头跳出的时候,火焰也随之燃烧到了尽头,整条跑道都漫溢着熊熊大火,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南瓜们的眼睛,操场上一时间鸦雀无声。
拿着灭火器的队员快速的扑灭了跑道上的火焰,露出了下面未烧尽的黑黝黝的柏油,袁朗慢慢的走到八号面前,牙齿咬得咯咯响,“你知道吗?你选了一个最不该选的人!看到她手上的绷带没有,那是她在你们这些南瓜选拔比赛的时候,作为目标人物却为了救你们这些没用的南瓜而受的伤。
“有一句话你说对了,她是我们这里唯一的女人,但是她的格斗术却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从你选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的失败,因为她是这里最合格、最出色的老A。”从不抱怨、从不拒绝,永远服从,总是在第一时间内作出最准确的判断和最有利的行动。
不抛弃、不放弃!一个可以让同伴放心交出后背的人!
他的这番话震撼了全场,但是最震惊的人是我,一直以来,我始终觉得袁朗只会折磨我、虐待我、A我(==!),以让我郁闷、让我无力、让我无奈、让我无语为乐!
我却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原来他这么认可我,他今天这番话,可不比当初高城当着一连的面对那些女兵说的话给我的震撼小。
但是,震撼归震撼,认可归认可,我却没有了当时热泪盈眶的感动,因为,袁朗始终是袁朗,不会变成高城,他和我的距离已经拉得太远了,他的语言无法赶上我的心。
面对着袁朗的话语,八号已经无话可说了,但是他眼里的懊恼和不甘告诉我们,他,后悔了,他后悔于自己的冲动和无能,他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佩服,他用尽全力轻轻的说,“我我弃权。”
说完他转身慢慢离开了操场,看着他萎靡不振的背影,我知道,我们又摧残、毁掉了一个坚强士兵的骄傲。
袁朗沉默良久才对剩下的南瓜们说,“怎么样?你们还有谁不服的?”南瓜们鸦雀无声,他们已经明白了这些在他们眼中虐待人的磨炼对于真正的老A来说根本就是个游戏,他们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理由和资格,面对他们的沉默袁朗吼道,“没有的话,就给我继续,你们这些兵王!”
训练重新开始,第二组人,上
虽然没有了强烈的抱怨,但是这样的训练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还是有点困难的,当训练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了,所有的南瓜们没有一个完成的,最好的成绩是跳了五十多米的时候被后面的火焰给灭了。
袁朗看着完全累瘫在地上的南瓜们,不屑的吼道,“看看你们那副熊样,哼~,兵王,都给我起来,迎接失败的后果!”
可怜的红烧南瓜们还没有从火焰中缓过劲来,就被袁朗给堤溜着去跑十公里的强行军了,看着那些摇摇晃晃的身影,我心里默哀,是我害了你们,我不该提议直接用火烧的,不过,这袁大尾巴狼的领悟能力也太好了点吧!!
我无力摇摇头,自个儿回宿舍了,后面的强行军有袁朗和齐桓开着车子跟着,根本就不需要我作陪了。
当袁朗把那些强行过的南瓜们再带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完全蔫了,全身无力的爬去食堂吃饭,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痛苦磨难。
趁着他们休息时间,我跑到袁朗的办公室敲开了他的门,开门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吴哲他们都在,袁朗看着门口的我有一丝压抑,“怎么,你也是来责问我为什么用火的?”
我一愣,然后摇头,“这没有什么好问的,用火很正常。”
“正常?”成才惊讶的喊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你不要紧吧?这样的训练连我们都没用过,何况是他们,还正常呢?”
吴哲拍拍成才的肩膀,看着我认真的说,“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正常的,丫头,这次难道你赞成这个烂人的这种比以前更激烈的训练方法?”
我点点头,也很认真地说,“我赞成。”看着他们骤然一变的脸色我接着说,“我们的确实没有用过这样的训练,因为我们不需要,你们也看到了这样的训练对于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更别说你们了,因为我们的训练更加残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