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赵晨城-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蒋洛笙公寓,刘妈不在,赵晨城或许在酒店住的久了,进公寓竟然有了回家似的感觉,不自主地便赞了一声。
蒋洛笙轻笑,由着她在屋子里撒欢,自己则去了浴室冲澡更衣,毕竟他的衣衫早被赵晨城沾湿过了。
洗了澡,换上居家服,蒋洛笙走出来见赵晨城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听音乐,他愣了愣,便走过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难得放假,不去补眠?”
赵晨城扭过头来,嘿嘿地笑,拿起桌上的CD壳在男人眼前晃悠,答非所问:“你收藏我的CD啊。”
“Tom拿来的的免费样带。”
蒋洛笙虽然面不改色,但赵晨城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的一丝丝羞涩,这顿时让赵晨城心情大好,红光满面。
她蹬鼻子上脸地搡了搡蒋洛笙:“喜欢我直说嘛,不要那么羞涩嘛~”
蒋洛笙顿了半响,然后,缓缓扬起一个可以和赵晨城媲美的春意盎然的笑来:“赵晨城,既然你那么神采奕奕,不如我们来做点正事儿。”
就在赵晨城荡漾在春光里头的时候,就被男人拎了起来,晃悠晃悠地就给甩到卧室的大床上了。
所谓一如不见如隔三秋,赵晨城和蒋洛笙估计能算上大半辈子没见着了,又道小别胜新婚,大别之后,其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蒋洛笙的床质量过硬,但赵晨城的身体素质就不太合格了。一轮床单滚下来,她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可禽兽竟然还把她带下床来,抵在拉着窗帘的落地窗上缠绵。
布料花纹印在她的背后,有些毛糙,而身前是男人高热的体温,她的双腿环着他的腰,手搭在他肩上,他们吻着彼此,几近狂热。赵晨城被整个填满,难耐地吟。
“还想要吗?”他离开她的唇,眉宇间竟是笑意。
赵晨城喘着气,咬他的耳朵:“混蛋,你出去。”
“当真?”他挑眉,身下却是一动。
赵晨城闷哼一声,愤愤道:“假的!”
男人低笑,却当真动了起来,赵晨城于是连进气都没了,只有出气的份。就在崩溃的前一刻,男人抽出一只手来,刷地一下拉开了一边的窗帘,赵晨城扭头,脑袋顷刻空白,随着那一阵快|感,惊讶和恐惧都被冲淡
她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头,空气里飘散着奢靡的气味。真是混蛋,连这种时候,都不忘了逼她面对吗?
双脚重新站在地板上,赵晨城稍稍一软,蒋洛笙摇了摇头,一脸你不行的表情,又将她打横抱起送进了浴室。按摩浴缸里,两人面对面靠着,赵晨城舀起肥皂泡就往蒋洛笙脸上吹,妄图一雪前耻。结果,禽兽撩起花洒直接浇了赵晨城一脸,赵晨城便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泡澡,还得附赠给蒋总擦背。
脱线的赵姑娘没擦两下,就困意四起,没多久脑袋就抵在蒋洛笙后背,打呼了。蒋洛笙往前一倾,赵晨城脑袋就往水里栽,呛水醒后,赵晨城愤恨地瞪着眼前的禽兽,张牙舞爪正要进攻,却被他一句话给塞了回去:
“明天有场你的小型演出。”
“我的演出?”虽然她很脱线,但也不知道自己有演出都弄不清吧。她狐疑地看着男人。
“临时起意的。没有几个人,不用担心。”
蒋洛笙一带而过,赵晨城便明白他不想多谈。只要蒋总不想谈,你就是撬开他的嘴,把牙都拔光了他也不会说一个字。他就给了赵晨城一份歌单,算是完事儿。
赵晨城心里没底,偷偷打电话给Tom和猫猫,纷纷三缄其口。直到第二日,赵晨城来到剧场,看到全套的舞台设备已经台下密密麻麻,少说六七百人的阵仗,顿时亮瞎了狗眼。
没有几个人?感情台下坐的合着都不是人,是萝卜白菜?临时起意?舞台灯光编排,升降机安装合着都是一晚上搭出来的?
赵晨城穿上舞台装,拿着被塞到手里的麦克风,远看着正和工作人员交谈的蒋洛笙,心想,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的第一反应是神马?= =我的答案很不纯洁咳咳
貌似我又不当心虐了一下我们家小沈TT^TT儿子,我对不起你,我会补偿你的!握拳!!
啊~我终于更新了~但到下周二都会很忙= =我想把自己劈成三个来用TAT
不管怎样,明日还会有一更~
39
39、第三十九章 。。。
作者有话要说:那首歌是 A NEW DAY HAS E 有兴趣的童鞋可以边听边看
P。s:下章大转折,我要虐小蒋了
写的我快吐血了TAT 睡觉去TAT
39
舞台底下坐着的那群萝卜白菜,其实大都是赵晨城圈里的朋友;还有粉丝团里挑选出来的;起码赵晨城在后台就看见观众席里有小L、夏清等等熟悉的面孔。进门她也没有看见宣传海报,倒是看见了静止摄像牌照的告示牌。
比起小型演唱会;这更像是大型亲友会。舞台设计告诉她上去只要谢谢各位的到来,就能直接开唱。于是趁着上台前的十来分钟,赵晨城在后台“依依呀呀”地开嗓。
蒋洛笙和工作人员沟通完,便走到她跟前来。赵晨城停下了嗓子,蒋洛笙从口袋里拿出戒指;执起她的手戴上:“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赵晨城这才想起来这枚订婚戒指;因为拍戏的缘故;她怕掉了便没带在身边。这戒指对她,或许仅仅是给外人看的吧。自从订婚的消息传出来,每每遇见媒体,都要问到婚期,甚至自家活宝都跟着凑热闹,要求正式会面准女婿和准亲家。
只是赵晨城明白,她和蒋洛笙,离一辈子,还有些远。撇去两人从未向对方提起的家庭之外,他们之间也还有许多的不清不楚。何况人生处处无常,打算什么的,于她如浮云。
舞台上音乐响起,拉回了赵晨城的思绪。男人俯身,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去吧。”
赵晨城点了点头,便戴上耳机和麦走了出去。她着一袭裸色薄纱裙,出场便引来台下的欢呼,确实,对平时看惯了鸡窝头版或烟熏妆版赵晨城的人来说,这一袭装扮实在太淑女,太有气质了
整场演出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取名“城”,选取了赵晨城第一张专辑和第二张专辑的各两首慢歌,是赵晨城最擅长的部分,由她独自完成。第二部分“破”,用了三首快歌。赵晨城换上皮裤罗马靴,并且启用了伴舞。赵晨城对于跳舞并不太擅长,尤其这样毫无排练的情况,她只得一人遗世独立,留后头的舞团群魔乱舞。
直到第二部分结束,赵晨城都还没弄明白蒋洛笙安排这场演出意欲何为。但她换上第三部分的纯白色演出服走回后台,她竟听见了雨声。惊讶地看向舞台,她发现在舞台的边缘,安装了降水系统,此刻水珠接连落下,在观众和舞台见形成了水帘。
赵晨城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却撞进了蒋洛笙的怀里,男人搭着她的肩膀,说:“这一部分,叫‘新生’。”
“降水会从舞台的最外侧向内延伸,最后整个舞台都会降雨。”蒋洛笙从工作人员那里接过伞来递给她:“你需要这个。”
赵晨城怔忪地接过,她的手已是冰凉:“这样不行有五六百人。”
“让过去的都过去。”男人俯□,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你自己说的话,就要做到。”
淅淅沥沥地水声在赵晨城耳边鼓噪,她声线发紧,闭起眼摇头,她不是不想尝试,只是怕结果会和昨日一样,甚至更为狼狈。
蒋洛笙放下手来,将她推到舞台的入口,说:“赵晨城,你睁开眼来看看台下的这些人。”
她微微张开眼来,眼前只有帘幕一般的水珠,撇过头,她只重复:“雨。”
“赵晨城,你记不记得,在你七岁那一年,参加散打少年组的决赛,当时你的胳膊被打得骨裂,人人以为你会输,可你拿到了冠军。你十九岁那一年,第一次坐在谈判桌上,对方将交易价码压到最低,因为别人看你小,但最终你谈下了两倍的成交价。”
“你怎么会知道?”
赵晨城有些吃惊地看向蒋洛笙,而男人却控住她的动作逼迫着她向外看去:
“看水帘后头的那些人,看Tom,看L,看那些举着荧光棒的歌迷,你有没有听到他们在喊你返场?看没有看到写着你名字的LED灯牌?”
“赵晨城,你是天后,是他们心中的天后,同样,也是我的。”男人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嘈杂,让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做回你自己。”
“A new day has eA new day has e”舞台上的音乐已经响起,伴唱也已就位,赵晨城却还迟迟没有迈步,“A new day has e”在不停重复
终于,她迈开了步子,将伞扔到一边,她执着麦克风上了台,长长的裙摆在身后微扬,强光罩在她身上,留给男人一个光芒万丈的背影。
“I was waiting for so long/for a miracle to e/ Everyone told me to be strong/hold on and don't shed a tear
Through the darkness and good times/i knew i'd make it through/and the world thought i had it all/but i was waiting for you”
她的歌声响起,整个厅里仿佛沸腾,尖叫声四起。挡在她身前的雨幕消失,所有人都清晰地看见了她中央的她,雪白的抹胸长裙包裹出窈窕地身材,有些清瘦,但紧握的手却充满着力量。
“hush; love
i see a light in the sky/oh; it's almost blinding me/i can't believe/i've been touched by an angel with love
let the rain e down and wash away my tears/let it fill my soul and drown my fears/let it shatter the walls for a new; new sun”
那声音拥有前所未有的穿透力,震撼的不单单是耳膜。
“a new day has。。。 e”唱到此处,她周身顷刻落下了水滴,沾湿了赵晨城的白裙。
赵晨城心底的恐惧又翻涌了上来,她紧紧闭起眼睛,努力抓住音乐的节奏,可她的呼吸渐重,声音有些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无法记起哪怕一个词,而音乐还在向前推进。
“Where it was dark now there's light/where there was pain now there's joy/where there was weakness; i found my strength/all in the eyes of a boy”此刻,台下的夏清打开了早已放在手边的话筒,替赵晨城补了空白。
他的嗓音很浑厚,引领着慌了阵脚的赵晨城,其余的观众像是约定好了一般,也跟着屏幕上打出的歌词哼唱了起来。歌声慢慢得变响,传进了被水声扰乱的赵晨城的听觉。
那些消失的歌词又一次在她脑海里出现,她的声音从音响里渐渐传出。
“hush; love
i see a light in the sky/oh; it's almost blinding me/i can't believe/i've been touched by an angel with love”
摊开手,让水珠打湿,她睁开眼,寻回了自己的声音:
“let the rain e down and wash away my tears/let it fill my soul and drown my fears/let it shatter the walls for a new; new sun
a new day has。。e”
“i can't believe/i've been touched by an angel with love
i can't believe/i've been touched by an angel with love
hush; now/hush; now”
乐曲的最终,赵晨城仰起头,整个舞台都下起了雨,让她湿了个彻底。水珠划过她的面无表情的脸庞,悄无声息地低落。她是成功了吗?应该是吧。
“谢幕。”耳机里传来后台的指示,赵晨城垂下头,然后深深鞠躬,道了声“谢谢。”
奔向后台,赵晨城第一眼见到的便是蒋洛笙,这一出戏的导演者和策划者,正噙着笑,等着她归来。
大浴巾将她裹住,赵晨城这才深深地输出一口气,她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一句话也没说。这种感情对她来说太复杂,感动、释然、疑虑,疲累又充满希望。奇怪的她,此刻只想喝上一杯温牛奶,好好地睡一觉。
“回家吧。”他说。
她点了点头,由他牵着走。
那天,赵晨城回去后就和摊稀泥似的,蒋洛笙给她安顿好,温了牛奶,她喝完把他当抱枕,抱了就睡,一句话无多。不问他为什么会对她的过去那么了解,也不问这一场为她设计的演唱会到底何时起意。
可大抵赵晨城本质上就是这么一个人——“宠辱不惊”。
次日,蒋洛笙是在锅碗瓢盆声中醒来的,他睁开眼,边上空空如也。他在最不该发现赵晨城的地方发现了她厨房。
赵晨城下厨的风格就和开车一样,手脚重,重油重盐重甜,总之,整个一重口味。但鉴于赵姑娘难得下厨,蒋洛笙还是很给面子地把眼前那个重酱油荷包蛋给咽了下去,同时喝掉了一杯他不怎么偏好的牛奶。
围着围兜拿着锅铲的赵晨城觉得自尊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放下锅铲,她坐到正在喝第二杯牛奶的男人对面,凑过脸去说:
“我说,等我戏杀青了,活宝也旅游回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男人喝牛奶的动作一顿,放下杯子:“什么?”
“明明听清楚了还问。”赵晨城眯了眯眼,说:“你不要怕嘛,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蒋洛笙眼角一抽,看着盯着鸡窝头的某个真正意义上的丑媳妇儿,幽幽道:“我记得不久前还有人说做戏可以,真的订婚就不行。”
“唉,你个大男人别那么斤斤计较行不行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