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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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姐姐能多为老祖宗抄录几卷佛经,”对于云扶摇这一番表演,云拂晓自然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更何况现在没有人帮着云扶摇了,她自然是吩咐了一句便起身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李氏,连忙躬身相送,然而见云扶摇不甘心的还想要开口挽回自己丢掉的颜面,忙伸手掐了她胳膊一把,低声道,“闭嘴!”
云扶摇杏眸含泪,楚楚可怜的小脸却同眼中闪烁着的妒恨不相符,就算是再有不甘也只能闭嘴了。
云拂晓这一次让你赢了,下一回可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待云拂晓和云锦容走后,李氏笑着对莫氏行了礼,低声下气地垂首敛眸,等待着莫氏开口。
莫氏还想要在大殿之中多呆一会,她礼佛也不喜欢有人在侧,更何况方才云扶摇的一番动作她也看在眼里,甚是不喜,却因为性子和软也未开口申斥。
挥挥手,语气虽然依旧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到底也是千金小姐的出身,“扶摇,往后要好好收敛些,下去替老太太抄录佛经吧。”
云扶摇咬牙切齿,对于莫氏却是半点也不敢违抗,只得低眉顺眼,“是,扶摇明白了。”
玉泉寺东厢房之中,云扶摇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可劲儿的把桌上的佛经都往地上扔,口中还喋喋不休的骂着。
“贱人,竟敢小看我!你是什么东西,你那病秧子娘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去死!贱蹄子!”
站在一旁的丫鬟小青看着地上一片狼藉,那些辛辛苦苦抄写出来的佛经被云扶摇丢在地上,踩得稀巴烂,急忙上前开口劝道,“小姐”
“滚开!你也来看我笑话是不是,让你看我笑话,让你看我笑话!”云扶摇此时完全没有了方才那楚楚可怜的小白花的模样,用了狠劲伸手掐着青儿。
云扶摇下手极狠,专门就挑肉嫩的躲不了的地方掐,她借着青儿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她痛恨云拂晓,痛恨她拥有自己梦寐以求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东西,嫡女之位、一门好亲事、还有更多更多
“小姐饶命啊,小姐,奴婢错了!”青儿急忙哭叫着求饶。
可是云扶摇又怎么会理会她,只是一巴掌扇过去,痛骂道,“本小姐死了吗?哭什么哭!”
这一巴掌打得青儿只能忍气吞声的流着泪,死死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好了,好了,成什么样子!”就在这个时候李氏走了进来,看见满地的狼藉和缩在墙角嘤嘤直哭的青儿,不悦的皱了皱眉,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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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走路也不看,摔成这样!哭什么,还不快下去,弄干净!”李氏一句话便将云扶摇摘了个干净。
青儿畏畏缩缩的下去了,她早就知道这对母女的虚伪狠毒心思,又怎么会让自己蒙上苛待下人的坏名声?
“娘亲,你刚才为什么!”见青儿出去了,回头望着李氏阴沉的脸,云扶摇的气焰登时消散了不少,然而想到方才的事情犹是生气,跺着脚一脸暴躁的望着李氏。
李氏望着自己这个暗自教导了十几年的女儿,到如今竟还这样心浮气躁叹了口气,其中更多的却是遗憾。
“刚才情景下所有人都站在贱蹄子那边,你说多了反倒找人厌嫌,”可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李氏还是开口耐心的解释道。
云扶摇回想刚才,虽然心有不甘,然而却也明白这个理,只是心里头还是憋屈的慌,一屁股坐了下来,手指使劲的抠着楠梓圈椅的扶手。
“这个贱蹄子当真是命大,我们找了暗门的一级杀手竟然都弄不死她!”咬牙切齿的抱怨着,原本温婉的眸光之中猛然爆发出穷凶极恶的妒意,恨不得就此化作一头野兽将云拂晓咬成碎末。
“看来这云锦容在,我们要下手,难!”李氏蹙了蹙眉,妖娆妩媚的眉目间隐上一抹算计,沉默着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做法。
“我在家时无论和那云锦容如何亲近,他终究是冷冰冰的,怎么反倒对那个蠢女人上心了?”一想到方才云锦容看着云拂晓的温柔眼神,云扶摇心中便有一股子气。
她不喜欢云锦容,更何况对方还是她名义上的哥哥,或者说,像云锦容这样又非仕途光明又不是天潢贵胄的人,从来都没有入过她的眼。
可是,只要是云拂晓有的东西,她就嫉妒,她就痛恨,她就要夺过来,若是夺不过来,宁可毁了也绝不会便宜云拂晓!
忽然,云扶摇的眼角扫过落在地上,已经缺卷残页的佛经,眸中闪过一道晦暗,俯身附在李氏的耳边,“娘亲,你看这样”
纯净圣洁的僧房之中,一对母女的龌龊心思悄悄的掩在了最阴暗的角落,连佛都顾及不到
这一次,云拂晓和莫氏等人一为还愿祈福,二则是将李氏和云扶摇接回去的,停留了两三天,云扶摇在李氏的千叮咛万嘱咐下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回程的马车之中,云拂晓拒绝了云扶摇同乘的意愿,让云扶摇只好和李氏同乘规格较小的姨娘乘的马车。
“小姐,这几天那头似乎太安静了些?”春宵也不是笨人,看着云拂晓这几天对于云扶摇拒之千里之外,便想到了那天晚上刺杀的事情,对于云扶摇和李氏也是防范防范再防范。
“静观其变,她们都不急,你急什么?”云拂晓放下手中的书,挑了挑眉,低声笑道。
“不过三少可真是体贴,方才上马车之前,他已经让人检查过马车上上下下,保证这一回不回有事了,”春宵一想到云锦容那谪仙般白袂飘飘,又独对云拂晓一人温柔的模样,心中便是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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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二)
“春宵,有些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马车之中的空气骤然凝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云拂晓的眸光似乎能聚成冰棱一般,一点一点剜割着春宵那小小的胆魄。
“小姐春宵知错了”春宵自知失言,连忙开口认错。
要知道这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到时候治一个兄妹相jian的罪名,足以让云拂晓万劫不复,这也是为何云拂晓至始至终都对云锦容敬而远之的缘故。
“明白就好,往后不要再犯了,”云拂晓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只是目光辽远,似乎已经游离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马车中的气氛缓和了下来,方才的骤冷也渐渐消失,可是春宵依旧觉得脊梁骨发寒,刚才是她的错觉吗?
她知道,小姐自从醒来之后变了好多,可是什么时候有这么强大的气势的?这可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内能够模仿出来的。
难道小姐以前的怯懦都是装的?
转头望着云拂晓稚嫩之中略显沉稳淡漠的面容,春宵若有所思。
一日的路程,终于在落日之前赶回了府中。
“小姐坐了一日的马车,快去歇息吧,不然若是累病了,老爷,老太太都要心疼的,”李氏下车并没有离开,而是恭敬的等着云拂晓,见云拂晓站定,这才轻声叮嘱。
“多谢姨娘关心,姨娘也和姐姐去歇着吧,”云拂晓淡淡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就搭着春宵的手朝着芷兰院而去。
回到了芷兰院,慎嬷嬷便迎了上来,“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累了一日了,泡泡身子舒缓舒缓。”
“谁吩咐的?”听到这话,云拂晓猛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不由一愣。
倒是慎嬷嬷脑子转得快,资历也深,很快就猜到了这其中的奥秘,“方才佩儿来报,说是有人来报,小姐黄昏前会回来,累得慌想要泡个澡,让奴婢们先准备。”
原先慎嬷嬷心疼云拂晓也没有多想什么,如今却是觉得奇怪,为何前来禀报的人会只告诉佩儿一个小丫头,而不进来找管事嬷嬷或者是大丫头回禀。
看着云拂晓一脸凝重的模样,慎嬷嬷小心地开口问道,“小姐,可是想到了什么?”
云拂晓点点头,随即低声对着慎嬷嬷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春宵朝着屋子走去。
福寿院中,黄氏端坐在主位上,喝着云扶摇地上来的茶,云扶摇一边陪着黄氏说笑,一边替黄氏捶着腿,哄得黄氏很是受用。
“老祖宗,这拂晓也真是的,仗着老太太喜欢她,刚回来就不来请安,真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云雪瑶望了一眼云扶摇,刻薄的说着云拂晓的坏话。
“坐了一日马车,想必她也累了,明个儿来也合乎礼数,”黄氏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可到底还是替着云拂晓说话。
“大姐姐坐了一日车,难道不累?”云雪瑶冷笑着开口反问。
“祖母常教诲扶摇,孝道为重,做小辈的累一些,也不妨事,”云扶摇这话圆润,不但褒扬了自己,还连带着把黄氏也夸进去了,说进了黄氏的心坎里。
“不过,想必妹妹实在是累了,所以”这话一出,到底让黄氏心里有些异样,毕竟云扶摇和李氏都来了,独独云拂晓不来,可不是不给她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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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三)
一番思索下来,原本对着云拂晓没有什么嫌隙,黄氏此时也不生出了不愉来。
云雪瑶等人见黄氏的面色似有松动,便更加卖力的说起云拂晓的坏话来,惹得黄氏几乎发怒。
“老太太,三小姐求见,”就在这个时候,瑾嬷嬷忽然掀了帘子进来。
“让她进来吧,”听着黄氏的口气不冷不热的,瑾嬷嬷的眼中闪过些什么,随即恢复了常态,望了一眼在坐众人,便出去了。
不多时云拂晓便走了进来,全身都换了新装,上着一件天青色对襟褙子,下面穿着一条月光色褶裙,不艳却贵气天成,不媚却柔婉端庄,让黄氏眼前一亮,对着这孙女的怨气去了小半。
“拂晓来迟,还望老祖宗恕罪,”云拂晓深深一福,礼数周瑾,没有一点儿的差错。
看着眼前这个虽未及笄却已有大家风范的孙女儿,黄氏心中的那些欢喜又回来了,方才的怨气也弥散了许多,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怎么?三妹妹刚回来到有闲心回去穿新衣服?”云雪瑶刻薄的声音响起,若说方才还有理由,那么现在这云拂晓可是自掘坟墓了。
“拂晓回去焚香沐浴,那是对老祖宗的敬重,难道姐姐不觉得一路风尘仆仆,让老祖宗见到这样的拂晓,从而心生担心,不若让老祖宗看见一个干干净净的拂晓来的更赏心悦目?”
云拂晓淡淡一笑,挑了挑眉睇着云雪瑶,一句话便堵得她无话可说,只能瞪着眼恨恨的睈着她。
“老祖宗是扶摇疏忽了,还望老祖宗赎罪,”云拂晓听到这话,抬了抬眼,只见云扶摇已经跪倒在地上,捻帕垂泪衣服楚楚可怜的白花模样。
心中冷笑一声,真是什么地方都有你啊:黄氏最恨家宅之间争宠私斗,云扶摇这话一出,便是将争宠、陷害的恶名嫁祸到了她头上,还一脸的无辜,当真是厉害!
当真以为她云拂晓还是当年的云拂晓那般好欺负不成?
“姐姐多虑了,”云拂晓娇声一下,软糯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委屈,“拂晓在玉泉寺期间,抽空替老祖宗抄录了几分佛经,虽然没有姐姐抄的多,却也是心意,私心想着为了不玷污佛物,这才焚香净身。”
将头垂得低低的,双手绞着帕子,咬着下唇,灵动澄澈的双眸蒙上雾霭,似乎随时都会有水滴落下来似的,那委屈的模样人见尤怜。
“好了,好了,不过是误会,都起来吧,”望了一眼云扶摇,黄氏的眼中已有不悦,朝着云拂晓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云拂晓望着云扶摇痛恨不甘的眼神,心中冷笑:只有你会装可怜吗?
云扶摇自然是又恨又恼,云拂晓这一招太高,这样一来,她诬陷云拂晓的事情便要拖到明天了,这其中又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变故。
“今天人可到的真齐!”忽然一道朗笑响起,掀开帘子便见一个白衣公子走了进来,唇角淬着冷笑,一一扫过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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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锦容进来了,所有的人都起身行礼,只见云锦容也是一身新装,虽尤就一身月白,却是新衣。
“三哥,您怎么来了?”云雪瑶见云锦容,熟稔的开口攀关系,笑得犹如春日里的灿花,娇柔明艳,绝看不出方才她瞪云拂晓时候的夜叉模样。
云锦容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下,直径上前,“母亲身子违和,便让锦容代为奉上抄写经卷。”
身上的锄药笑着将手上的经卷送到了黄氏的面前,说着俏皮话,“老太太,这里头还有三爷抄写的,三爷总说这些事儿娘们唧唧的,其实心里头比谁都希望老太太身子康健。”
“你这小子,竟敢说起你家爷的不是了,找打!”黄氏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子,又因为是云锦容的贴身小童,更格外高看几分,平日里也待他不错。
“三爷,您看,我帮着老太太说话,老太太还要打我,果真是祖孙最亲,”锄药说着便笑嘻嘻的躲到云锦容的身后去了。
“”云锦容倒是没说话,只是冷冷地乜斜了一眼,便吓得锄药登时闭了嘴,毛猴子变得比谁都乖巧。
黄氏自然也看出来了云锦容有事,便收住了笑容,整了整衣襟,端坐好来,“出什么事了,说吧。”
“想必不是什么大事,今个儿是为了老祖宗祈福来的,自然都是好事,”就在这时,云拂晓忽然僵着唇角截住了云锦容正想说出口的话。
“是啊,今个儿必然都是好事,”云雪瑶很少有和云拂晓同出气的时候,如今却一脸心虚的模样,手指不停的绞着帕子。
黄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哥儿,你照实说,晓晓你是我的嫡亲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