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我,请排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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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茧,回答我!”
“我会一直一直照顾,会让你快乐,会让你幸福,请你相信我!”
流茧静静地凝视着,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候。
人群中忽然一阵骚动,然后自觉地分到两边,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上。
只见一辆黑色法拉利停到路中间,车门喀的一声打开了。无数光线一下子跃到车身,似乎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衬托车主。
紧接着引入眼帘的是一只擦得锃亮锃亮的皮鞋,光线继续跳跃,修长的腿。视线再往上移动,紧身黑衣,将六块腹肌很好地呈现出来,细微的动作,使得性感地锁骨若隐若现。
再往上移动,殷红的嘴唇,薄厚适中,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带着别样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视线继续跳动,高挺的鼻梁,英挺的鼻子
越过所有人,两道视线在空中碰撞。
追随着流茧的视线望去,高季晨不由地浑身一震,瞳孔瞬间放大。
我,回来了(6)
浅淡的银色光线跳跃,就像是黑白琴键渐次跳动的音符。
渐渐地,流茧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是他,真的是他!
还是那样墨黑俊秀的眉毛,还是那样英挺坚实的鼻梁,隐藏在墨镜只之下眼眸还是那样的柔软流动,就像赤道沙滩沿线的海洋,清澈而温暖。
只是阴沉了许多,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不易察觉地落寞以及隐忍的,她看不确切到底是什么。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倦意,似乎没休息好。
修长地腿迈着高雅的步伐,缓缓地朝流茧走去,一身黑色紧衣,仿若是大师倾心为他设计的一般,完美的不像话。
说不出,到底是衣服衬托人,还是人衬托衣服。
明明是同样帅气的两个人。
可是为什么让人觉得后者的步调,是那样的优雅,是那样的夺人呼吸,是那样的摄人心魄
他的视线紧锁着流茧,没有一丝的偏离。
第一眼感觉,便是她没有瘦了,心里稍稍欣慰了点;
第二眼感觉,便是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好像是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原因,心又紧了紧,满满的心疼。
今晚的她,一袭浅白长裙,淡雅如莲,到是跟高季晨那身白色英式西装相配。
眸子不禁沉了几分,高挺鼻下薄后始终的唇不悦抿起。
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流茧不由地跟着蹙起眉,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不知道他在为什么不高兴。
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再看,两人的视线紧紧相依着,好似尘世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
高季晨心里一阵翻腾,一个箭步挡在流茧神情,试图拽回两人的注意力。然而,他们都选择漫过高季晨,继续望向彼此。
也没有人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恍过神,只觉得这个不速之客跟流茧真的很般配。
那种彼此间忘我的眼神,那种灵魂出窍的相望,令高季晨心中一阵涩动,酸酸的,甘苦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再看流茧轻漫的唇角,眼中真挚的笑意,不再带有淡漠和疏离。
此刻,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不禁黯然失笑,默默退出。
我,回来了(7)
沈冰彤张了张嘴,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感觉真的真的很美好,就像是一副完整的墨画,需要彼此的契合。
这一刻,她已经猜到高季晨的结局。
虽然为自家表哥感到惋惜,但也为流茧感到高兴。
她终于等到了!
流茧凝视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彦柏,想要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唇,干涩的字眼从舌尖流溢出出来。“你”之后便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我”他顿了顿,眼角微扬,替流茧说出未完的话。“回来了。”
勾唇一笑,仿若晨星流转变迁,在最辉煌的时刻折射出来的绚烂。
那,正是她想说的话。
唇角又动了动,“晚上”
想也没想,彦柏接下流茧的话。“一起吃个便饭!”
流茧又笑了,这抹笑容,比先前那抹还要璀璨,还要明媚照人,还要动人心弦。
彦柏痴痴地看着,一时间望了呼吸,第一次发现,她的笑容是如此如此动人,如此如此如此让人眷恋。
同样,高季晨愣愣地看着。
现在,他已完全明白,自己完全出局了。
半年来,无论他怎样努力,她都没有这样笑过,即便笑了也是带着淡淡的忧伤。不像现在这般,发自内心的微笑。
若不是顾宸宇拽着,方巧琳真想蹦出来高呼谢主隆恩。
她觉得彦柏出现的太及时,出现的太浪漫,出现的太好太好太好,好到无法容言语形容。
“好!”下一秒,手便已紧紧握在彦柏宽大的手中。
她的手,还是那样的纤白细腻,凝白的指腹微凉。
他的手,还是那样的宽厚温暖,让人感到心安。
不由地,两人相视而笑。
在那一刻,两人的心灵上似乎达到了某种契合。
余角处瞟到高季晨,流茧恍然想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地又看向彦柏。那眼神好像在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彦柏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好像以前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亲昵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即附在她耳边柔声低语了几句。
我,回来了(8)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光临,同时也谢谢你们对这一刻的见证。”
顿了顿,略带歉意地望向高季晨,接着说:“这一期的设计主题,定为夜空!”
视线移转到顾宸宇身上,“我想,现在大家脑海里已经有了不少构思!”此话一出,顾宸宇立刻明白。
于是牵着方巧琳走了出来。
“最后,感谢高先生愿意友情出演!”说话期间,已将走到高季晨跟前,伸出手等待着握合。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用意呢,为了不枉费她一番心意,伸手握合,扯动着嘴角生硬的笑着。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交给顾宸宇处理,流茧跟彦柏手牵手,落跑了。
车内,亮着幽微的灯光。
彦柏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双手娴熟地翻转着方向盘。
流茧呢,则是侧身,直直地凝视着彦柏。
第一次发现,原来他长的这么帅,精致的五官,仿若是艺术家穷尽毕生所雕刻出来的,再加上精雕细琢的轮廓,完美得令人窒息。
殷红的唇瓣,薄厚始终,莹莹灯光洒落在上面,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该死的性感。
蓦地,一道阴影挡住了光线。
流茧慌忙收回视线,眼神胡乱瞟着,搪塞道:“没、没想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他挑起她的下颚,逼迫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灼烈清澈,有着些许诱惑的味道,像是具有魔力一般能够轻易看穿他人的内心。
流茧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帘,“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如实地说出内心想法,那叫一个窘啊。
话一说完,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着淡淡的红晕,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微垂的羽毛睫如停留在花间的蝴蝶,时而轻颤,而她微微敞开的唇,嫣红娇嫩,像在对他做出无声的邀请。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两下。
“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我,回来了(9)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几个音节根本就听不到。
彦柏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缠绵而温柔的一吻,划过她诱人的小脸,划过轻颤的羽睫,划过小巧挺俏的鼻子,最后,停在她微张的唇上。
她美的不可思议,她的味道清甜美好的让他流连忘返
“唔”流茧惊错地睁大眼,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呼吸越来月困难,好像有人在掠夺她的氧气。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达目的地。
看了看含笑看着自己的彦柏,又看了看车窗外,思索着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不管她怎么想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一刹那觉得缺氧。
“还不舍得下车?”他的唇边噙着笑,不明寓意。
看得流茧一阵心慌,“啊,哦!知道了!”话虽然这样说,不过依旧坐在车内没丝毫的动作。
“想要继续刚才的事情吗?”没魅惑的磁性嗓音顺着晚风轻然飘进她的耳内。
蓦地,流茧感到脸上一阵燥热。“没、没!”说着,赶紧下车。
实际上她真的很想问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到他邪魅的样子,又不好意思问。
总觉得自己干了坏事。(瞧,这娃多纯洁啊!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但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那个反应不止慢半拍。)
夜晚的山顶,空灵幽静。
月光下,嫩绿的枝叶透着淡淡的光晕。
晚风中,夹着芳草的清香以及夏天的气息。
流茧静静地跟在彦柏身后,皎洁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在他的周身呈现出浅色银晕,看起来好不真实。
快步走到彦柏的身旁,只到感受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时,不安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恍得恍失的感觉。或许是这一百九十几天的空白造成的吧,又或许是想通了很多事,无形之中给自己造成的错觉吧;或许是
总之,她说不清楚。
我,回来了(10)
明明彼此思念的两个人,见了面话语却是少的可怜。似乎只要感觉到彼此的气息,就够了。那应该也算是一种契合吧,两个都喜欢安静的人。
很多时候不用只言片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其实,彦柏是在懊恼刚才的行为。
可是,在她面前,他就是这么的不由自主,又有什么办法呢?
缄默了片刻
“你”
“你”
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个人同时吐露一个字眼,怔了怔,而后相视而笑。
又沉默了一小会,彦柏推让道:“你先说!”飘忽的视线又情不自禁地回到流茧身上。下一秒,又撇开视线。可是,眨眼功夫地视线又回自动回转,完全不受控制。
流茧也是如此。
“还是你先说吧!”
“不!还是你先说。”蓦地对上流茧,这一次视线不再逃避。
月光下,她的眸子映着亮光,比那星辰还璀璨,瞳仁黑如墨,像最精致的水墨画就而成,自然清新,深幽的让人沉溺。
他的瞳仁清澈透明,荡着浅显的涟漪,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越发的温暖。但是,跟那眼底深处所流动的情绪截然相反。
漆黑的眼底,幽深而又澄澈,让人看不真切。
可是这一会,流茧看清楚了。
眼底里流动着浅淡的寂寥,还有隐忍的思念。
心,陡然颤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的眼角。似乎想要将他眼里的寂寥抹去,将那思念淡化,想要悟出眼底的柔软。
柔和的月光下,两抹绝美的身影,深情对望。
在他们的周身有着淡淡的浅色光晕,唯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咳咳!”一道轻咳声,打破了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浓郁气氛。“跟我来。”
两人陡然回神,同时将视线转移到杞歌身上。
她,依旧戴着帽子,不过这一会呢,是鸭舌帽,装扮完全属于休闲风格。只是在那休闲中带有些许的俏皮、抚媚、妖娆等等。
她,身上的气息太复杂,然而一切浑然天成,显得那么的和谐自然,挑不出丝毫瑕疵。
我,回来了(11)
“啊啊啊羞羞、羞羞!”不知道从哪冒出一只鹦鹉,挥舞着翅膀挡住自己的‘脸’。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强烈鄙视!
“啊啊啊太羞人、太羞人!”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叫唤着飞到杞歌眼前转悠,似乎想要挡住她的视线。
她勾起唇角,一抹邪魅妖娆的弧度悄然漫起,透着邪乎的雾气。“知不知道”说话的时候,手一扬便拎起鹦鹉的翅膀,随即轻轻一甩,一抹七彩弧度就此画下。
“啊啊啊杞歌是坏蛋、杞歌是坏蛋,我可怜的小PP啊,你赔,你赔!杞歌是坏蛋,杞歌是”
“啊鹦,我忘了告诉你,小黑(黑豹)可想你了。”平静的语气,冒着一丝丝威胁。
某鸟很识趣,马上闭上嘴,不过闭嘴前还不忘说一起。“吾不想它,飞灰飞过去了。”
原本微妙的气氛就这样被一人一鸟缓和下来。
很快地,流茧和彦柏走到早已安置妥当的餐桌前对立而坐。
桌台中央安放着一盏精美的烛灯,看起来是经过精雕细琢的,而旁边呢放置一瓶已经透好气的葡萄酒,杞歌很快端来两盘牛排。
空气中弥漫着葡萄酒特有的醇香,淡淡的,有些醉人。
“茧!”
“恩?”
彦柏轻轻晃动着酒杯,杯中暗红的液体缓缓流动,“过得好吗?”他的眼神温暖清澈,语气关怀无比,柔软的如同碧海蓝天下的白云。
顿时,流茧感到心中一阵憋屈,撇过脸不说话,羽睫轻颤,眼中漫着淡淡的不悦,樱花般地唇角负起的抿起。
“告诉我,过得好吗?”他执着着这个话题。
流茧依旧不说话,眸心沉了几分,显得有些冷漠。
彦柏不明白流茧为什么生气,也没有去深究,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半年她过得好不好。
半年来,为了她的安全,他没有跟任何好友联系。虽然杞歌常常奔波于X城于法国之间,然而,关于流茧的事,她不肯多透露半句。
他知道她那是在逼他就范,逼他去想,逼他去面对。
我,回来了(12)
“茧!告诉我!”他走到她的眼前。
条件反射般,她立刻撇过脸,眉睫微垂,一脸的漠然,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彦柏再一次走到流茧跟前,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反应。
某人发挥小强精神,坚持不懈。
奈何,流茧就是不肯妥协,其实流茧的个性还是比较倔强的。
最终,彦柏强制性地按住流茧的肩膀,稍稍用力,逼迫她跟自己对视,温柔轻叹,“茧,我想知道,告诉我好吗?”轻柔的语气,温软真挚的眼神,都带着些许孩子气。
那块由无数柔软血管和肌肉保护的地方,骤然被一种不知名的液体填满,于是整颗心开始恍惚地失去了力量
樱唇微张,“不好!”漫漠的两个字眼,从她的舌尖飘洒出来。
“哪里不好,怎么不好?”手中的力道不由地紧了紧,直直地凝视着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