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我,请排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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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个人也不催促,静静地等待着。他深知杰瑞的性格,若是他不说,任你怎样催促都不会说。并且,他会流露出这样的姿态,那么肯定是流茧勾引起他莫大的兴趣。
过了许久许久,玩得正带劲的时候,杰瑞忽然说:“她跑了!”
“哦?”男子轻笑着,“难道不是你故意放跑她的吗?”
听到这话,杰瑞眸心微紧,樱桃般的嘴唇轻抿,轻轻一抛,被将手中的吸管准确无误地扔进垃圾桶里,接着又捧起水杯,轻轻地呵着气。
下一秒,砰!
是玻璃碰撞地面的声响,原本完整的玻璃杯摔得四分五裂,里边的清水也飞溅出来,洒了一地。
他无声地叹息着。“我该说你了解我呢,还是不了解呢。”淡漠的语气里有着浅淡的失望。“不过,照今天看来,你真令我失望。”
男子压了压眼皮,双眸危险而阴鸷地眯起,似乎对杰瑞的话很不满。“这么说,是凭她自己的本事跑了。”
“不然你以为呢!”杰瑞将问题跑回给他,嘲弄地着笑着。“倘若不是她真的与众不同。”
我想留在这过夜(1)
抽空看了一眼那个背影,又说:“不然彦柏哥哥又怎么会守护在她身边三年之久。”
这一句话直接戳了他的痛楚,他也想不到彦柏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诈死。看到他挺了挺有些僵硬地背,杰瑞扬眸轻狂地笑着,对于他这个反应,杰瑞相当的满意。
或许是欣赏够了,杰瑞继续说:“我劝你最好别动她,否则后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留下一句别有寓意的话之后,他走了出去。
经过今晚,他决定不参与这次行动。因为根本就找不出参与的乐趣,比起书房里坐着的那个人,他更不想得罪彦柏。
彦柏可是他一直以来最敬佩的人。
彦柏一直坐在大厅里,出神地望着窗外,目光深邃而悠远,唇角微微上扬,有着沉醉的味道,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深夜的风很大,肆意地卷起纱幔,带着寒意的冷风贯穿进屋内,卷走了里面好不容易积存起来的温度。
看到这样的彦柏,有些心疼,又有些不甘心。她不明白流茧到底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绷着张死人脸,还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莫芯走上前去关上落地窗并拉上卷帘,在这样吹冷风,她真怕彦柏会感冒。
“呲!”正是那一声响,唤回了彦柏飘渺的思绪,他定眼看了眼莫芯,又看了看紧闭的落地窗。
双眸骤然一紧,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抑制地寒意,比例完美的唇角危险地抿起,浑身散发着冷然地气息。
莫芯仿佛被他的气场震慑到,愣愣地杵在原地,双手紧握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水眸里营运着浅淡的无辜,好似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遭受到不该由她承受地委屈。
从落地窗被关上的那一颗起,彦柏没有感到暖和起来,反而感到越发的冷。开着窗,感受着被风拂面的气息,他还能感受到流茧的存在。因为她最喜欢吹风了,不管任何的季节,只要有风她就会敞开窗,任风肆意吹拂。
一开始,他会阻住她这样出乎寻常的举动。到后来他慢慢地明白,风在流茧眼中是与众不同的。
我想留在这过夜(2)
风是自由的,无拘无束,想飘游到哪就到哪。而流茧她向往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她极度渴望自由。
明白这些之后,他不再组织她,很多时候陪着她吹风。
然而,他才刚刚感觉到流茧的存在,就被人硬生生地磨灭了。
莫芯猛然一颤,接收到彦柏的眼光,她不由地自主地颤抖起来。第一次发觉,在他儒雅外表之下,竟然有这么冷酷的一面,就像是地狱里的鬼面判官,令人望而生畏。
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我怕你会”
“林,送莫小姐回去!”未等莫芯说完,彦柏直接打断她的话。
接收到任务之后,守在门外的林立刻进来,并且极其绅士对莫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半响不见莫芯有所动作,提醒道:“莫小姐,请。”
“可是”她紧咬着嘴唇,神色有几分为难又有几分的犹豫。暗自纠结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如果这个时间回去,家人肯定会有所怀疑。”
“我想今晚留在这,而且没多久就要天亮了。”她的语气很轻很轻,言语之中透着淡淡的请求。
她目光楚楚地盯着彦柏,希望他能够改变主意。
彦柏有些烦躁地深吸一口气,又说:“带莫小姐去兰格!”淡漠的话语有着不容拒绝的王者之风。
莫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强求,只能不甘心地咬咬牙,“好吧!我先收拾一下。林,你先去开车,我很快的。”
这个时候,她完全意识到。他的温柔只对流茧展现,之前会对自己温柔完全是在做戏给池沐寒看。那个时候他是在对她温柔,但是她根本就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现在,她才明白!他对她的温柔是假的。同时,她也了解到,想要彻底的拆散他们两个,池沐寒是个关键,她绝对会好好的利用这个人。
很快地,四周便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任何的声响。
彦柏深深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他的姿势深沉,眉宇紧锁着。
少了流茧,他真的觉得这个屋子静得让人发慌,虽然这里有着她的味道,可是还是无法填满他的意识,他的心。
看你的样子很满足
每天回到这里,总是会无意识地去捕捉她的身影,总是会不自不觉地去翻找所有的房间,想要从中将她找出来。总是会在出门前叮嘱一些有的没的。到最后,才发现,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她已经被他亲手推开。
虽然伤口一直没有缝合过,但他总是跟自己说那是在保护她,忍忍就不痛了,只要她好,他就好。
忽然,门锁处传来一阵摩擦声。
彦柏听出来,那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茧回来了!只有她才会在明知门没锁的情况下还会掏钥匙开门,她说过,那样才有回家的感觉。
原本满腹阴霾的心情突然之间无法抑制地雀跃起来,嘴角不由自觉地扬起美好的弧度,眸中更是温暖流动,不再像面对莫芯时那么的冷然,精神也振奋起来,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
在流茧进入家门的那一刻,彦柏抑制住雀跃的心情,脸上的喜悦之前全然敛起,冷声质问道:“终于舍得回来了吗?”
嘲弄的意味在他的眼中弥漫开来。
流茧蹙起漂亮的眉睫,扯了扯嘴皮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现在她,不想跟彦柏交战。她只觉得好累,很想好好的睡一觉。
虽然跟杰瑞过招的时候,只防不攻。但是在他猛烈的攻击之下,还是消耗了她不少的体力。由于她的体质比较羸弱,体力消耗起来是常人的两倍。
流茧越是沉默,他越是恼怒。
一出口,更加讽刺的话语就从舌尖流溢出来。“一个晚上连续陪两个男人,看样子你很满足。”
其实,他不是想说这些。可是一想到流茧一个晚上连续被带到两个不同的男人身边,心底里就会陡然萌生一股嫉妒,根本无法用理智去克制。
如果理智能够的克制的话,那就不是真的感情了。
他无法想象,这一个晚上。她分别跟他们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虽然他心里很清楚,流茧不会跟他们发生过分的肢体接触。但是只要一想到他们独处在一起。
他就忍不住抓狂,忍不住去说一些有的没的。
千万别勾引我(1)
流茧勾唇,森然冷笑,“是啊!所以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
顿了顿,横扫了彦柏一眼。这才发现,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好像在一夜之间老了很多,心里陡然萌生一丝异样。
可是一碰触到他带着戏谑和嘲讽的眸子,她生生抑制住那丝异样,挺了挺身体,荡去眼底过于明显的思绪。“因而,千万别勾引我!”
她柔媚浅笑,樱唇微抿,加上那身的黑衣,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有着不可言语地绝美。
可是,彦柏能捕捉到她眼底幽深的漠然,就像是一道漆黑冗长的隧道,无论你如何穿越都走不出去
彦柏霍然起身,三不并做两步地急走到流茧跟前,猛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任她怎样都挣扎不了。那力道仿若要把她揉碎,溶进骨子一样。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感受着她的体温,那刻焦躁不安的心总算只找了停靠的彼岸,安定下来。
他大力地呼吸着,想要把流茧吸进肺里一样。关节分明的手在她的发丝来回流转,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爱不释手。
在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感。
在他强势地攻击下,流茧总是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她微微合上双眸,警戒的心态缓和松懈下来。她真的好想好想,好好地享受下这个怀抱。
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好温暖,像是具有神奇的魔力一般,总是能她感到莫名地安心,总是让她感觉自己处到柔软的棉花里。
今天的她,真的很累很累,真的很想很想窝在这样温暖地怀里好好地休息。她不贪心,只有一会就好,一小会就好。
“对不起!”他在她的耳边温柔浅语,“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才会口不择言。那些话,我是无心的。不要往心里去好吗?”
流茧不出声,深深地埋首在他的怀里。她害怕只要自己一出声,这个怀抱只是个幻觉,一切都是假的。
不由自觉地伸出手,去回抱他,以掩饰此刻的恍惚不安。
等到回应之后,彦柏更加拥紧流茧。虽然他的力道令她感到窒息,但是她还是觉得很温暖很温暖。
千万别勾引我(2)
“还好你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他的手背轻轻地拂过流茧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动作温柔而又细腻,深怕一用力她就会消失一样。
直到感到,她是真实存在的,嘴角不由地扬起,波光熠熠的瞳仁中有了些许的安慰和释然。
当他查到她当街被绑架的时候,整个心差点就跳了出来,一再的责备自己没能保护好她。继续追查,才查到绑架她的人是池沐寒,就更加的紧张了,深怕他会看出什么端倪,如果那样的话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就白费了。
不过,还好!他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反倒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就要回德国。也就是这一战,他赢了!池沐寒不再对流茧抱有任何的想法,从这一刻起流茧真正的自由了。
但是池沐寒走了,他也得跟着走。不然他会起疑,重新燃烧起折磨流茧的兴致。池沐寒就是这样,喜欢折磨跟他接近的女人。即便晓得对方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他还是乐此不疲的玩着。
他凝白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上面有着她所迷恋的温度。虽然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是流茧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过分用力的怀抱。
缓缓抬起眼帘,他眸心里蕴含着满满的温暖,那是她所熟悉的眼神。那细腻的柔软,那浓郁醇香的温柔,牵动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在那幽深的眼底,诀别的凄然在缓缓流动,晕染在眼波之下是难以言喻浅光还有许多许多她看不懂的情愫。
如此寂静的光芒,笔直地刺进流茧的左心室,那块由无数柔软血管和肌肉保护着的地方,骤然被一种带着腥甜又怪异的痛楚液体填满,于是整颗心开始恍惚地摇摆起来
不由地伸手拂上他紧蹙的眉心,轻轻地摩挲一遍又一遍,试图将它抚平。或许是感受到流茧的意图,彦柏反握住她在手,紧紧地贴在脸颊上,似乎想要深深地将这种感觉烙印在心底。
覆在她腰间手下的力道越发收紧,感伤、忧郁、凄楚、悲怆等等眼神在他的眸心里复杂的交织着。
千万别勾引我(3)
“你眼角旁的淤青是怎么回事吗?”
流茧怔了怔,有些迷茫地凝视着彦柏,轻如蝉翼地眉睫几不可闻地煽动着,晶莹地眸心里营晕着别样的水雾。
“疼吗?”
温热地鼻息洒在脸上,指间落微冰凉的温度传达进感官意识里。猛然间,流茧似乎明白彦柏在说什么了。
没由地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似乎有一层浓厚地水雾弥漫在空气里。她瞳孔骤然收紧,逼迫自己看清眼前的事物。只到,真千万确地看清他眼里的情愫。
那极致的温柔,那苦痛地疼惜,恍若一条柔暖细腻地丝绸,却像绳索一般地紧紧地钳制住流茧的脖子,无论她怎样躲避、忽略,都无法逃脱那窒息的挫感。
拼尽全身的力量狠狠推开彦柏,“别过来!你别过来!”说着,流茧又连连倒退了好几步,那抗拒的姿态深深地刺伤了彦柏。
他不明白为什么流茧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别过来,别过来!”此刻,流茧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和警备状态,双手无法抑制地在颤抖,嘴里一直不停地呢喃着什么,眸心里有着彦柏从来没见过的脆弱,就像是精美地冰雕艺术品,只要足够的热度,就会被融化。
明明很脆弱,却又固执地坚强起来。
他不知道。
其实,她是在害怕。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害怕他会突然说出一些讽刺的话语,害怕他这些日子以来反反复复的性格,会在刹那间否决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然后再告诉她那不过浮云,是假象,更是一种手段。
她怕!真的好怕好怕,从来都没像今晚这么脆弱过。今晚她只想投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靠着一双能依靠的臂膀。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这种云里来雾里去的朦胧感;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答案。
“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之间你的转变会那么大,到底因为什么才会让你突然之间转变?”
千万别勾引我(4)
“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蓦地对上彦柏,眼神坚毅异常,不给他一丝逃避的机会。“是!我是不了解三年前的你到底是怎样的,但是我了解这三年以来的你。我坚信,我所认真的彦柏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玩弄他人感情,游戏人间的纨绔之弟。”
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流茧继续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遇大任何事情总是自己一个人抗。总是不肯对我说,总是把我保护地严严实实,总是把自己弄得身心疲惫。”
“难道我就这么的不值得你信任,难道我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