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我,请排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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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流茧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莫芯心里一惊。感觉得出,她只知道自己是谁,而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仇视她的原因。毕竟那个不幸的消息来得太突然,自己至今都还无法接受。
想到父亲,想到彦柏,想到安佐然。莫芯不由地仔细打量起流茧。
眉宇之间有种自然而惊人的美艳,淡而修长的柳眉,翘长的睫毛,一双漂亮到让人心悸的眼眸。高挺鼻梁下面那薄如冰片的红唇与白哲的肌肤完美契合在一起,绝对是人间的尤物
不得不承认,流茧确实很漂亮,漂亮到连自己都有点心动。可是就凭这一张美艳的脸蛋就能收复那么多男人的心?她不信,死都不信。
要脸蛋她也有,虽比不上流茧那般惊艳,却也有自己美得独特之处;论气质自己绝对不亚于她。可是偏偏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往流茧怀里钻,连同自己的父亲,自己心仪的人都为流茧痴狂,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就算你知道我是谁又能怎样?”莫芯不屑地挑起眉,眸中泛着噬血般的笑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这么仇视你,永远、永远不会。”
“我要让这个原因,一直折磨你,让你寝食难安。”
流茧依然淡淡的笑着,忽然提问道:“你到底是恨我多一点,还是嫉妒我多一点?”
一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
“什么意思?”
流茧忽然觉得莫芯有些可怜。“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到底是恨我,还是嫉妒!”她顿了顿,“蓦地对上她的眼,“还有我确实不清楚你为什么那么仇视,但是你想凭这点来折磨我,那你就大错特错。”
“这年头私家侦探不是吃白食的。更重要的是请你务必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恨我还是嫉妒,一个把恨拿来当嫉妒借口的人,我瞧不起。”
“你什么都不了解,凭什么这样说我!”小巧鼻翼下殷红的唇嘲讽的抿起。“况且,你没有资格说我!”
流茧不再言语,看都不看一眼莫芯,直接走向办公室。
“说啊!你什么都不了解,凭什么这样说我!”她近乎咆哮的冲着吼,纷纷惹来一些人侧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一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
狐狸精这三个字,不偏不倚正好落到流茧的思绪中。她不悦地蹙起眉,眸中隐隐含着一丝怒气。她转过身,缓缓走向莫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莫芯脸上,五根鲜红的手指印在她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来,可想而知,这一巴掌的力道是有多大。
“一个把恨拿来当嫉妒借口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跟你比起来我还真的算清高了,狐狸精是?。”流茧瞟了一眼莫芯继续说:“我到是有兴趣去验证一下你过去做的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看看到底谁才是狐狸精!”
“你!”莫芯捂着脸颊一只语塞,真的有些害怕流茧会把她过去的事情斗出来。只能愤恨地瞪一眼流茧,撂下话。“这一巴掌我记住了!”说完,蹭着那双七公分的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
顾宸宇走了过来,刚才那一幕他完全看在眼里。实在没想到这个淡然的女人,也会有生气的时候,而且下手那么狠。
“啧啧,真看不出来,你下手还挺重的。”
流茧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顾宸宇,眼底的那抹怒气早已荡去。她平生对恨别人对她说狐狸精三个字。这三字就好象是她的禁地,随时都能触动她的神经。
“我也不知道是轻还是重,要不,你让我打一次,看看到底是轻还是重?”
原来你想被煮啊
顾宸宇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颊,惹得流茧发笑,调侃道:“放心,看在你细皮嫩肉的份上,不会盖你一巴掌的。”
“额,那你想怎样?”顺着流茧的话,他问出这个问题。
流茧扬眸一笑,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托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起顾宸宇。看得顾宸宇一阵发毛,忍不住说:“是不是发现我很帅?”
流茧蹙起眉,摇了摇头不说话。过了许久才缓缓道:“我记得,西游记的唐僧就是这么细皮嫩肉,好象有很多妖怪都想吃他的肉。要不”她顿了顿,“要不”流茧眨了眨眼皮没往下说。
“你该不会想把我煮了吧?”见流茧不说,顾宸宇顺着那个意思说出自己的见解。
“原来你想被煮啊!”流茧恍然大悟。
顾宸宇感觉自己似乎好象貌似又被算计了。流茧接下来这翻话,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顿然感悟到刚生完气的女人绝对不能惹,否则下场只能是死无全尸。
“你早说麻!这样吧,你能先到温泉水里泡上十五分钟,让浑身的肌肉放松;接着呢听听音乐,舒缓下心情;然后呢躺在砧板上,让人一刀一刀的划破你的肌肤,再撒上点盐巴;最后再放入高汤中蒸煮,当然放点辣椒、葱、姜、蒜会更加美味。”
“你觉得怎么样?”
顾宸宇扯了扯嘴皮,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流茧无奈地叹息一声,往办公室走去。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唤住流茧。“等等!佐然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流茧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直接抛出两个字。“不去!”
现在是安佐然跟沈冰彤的二人世界时间,她可不想顺着他的意,横着去插上一脚。非惹上一身骚不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现在她只想一个安静地呆着。
“你若是不去,就不怕他抛给你一个大麻烦。”
忽然间,流茧觉得自己今天来上班完全是错误的选择。安佐然抓准了她怕麻烦这一点,她最终只能无力的妥协道:“过十分钟后,再进去。”说辞是那么的软弱无力,眉宇间泛起一丝疲倦之色。
此时此刻,她不想面对任何人,却又不得不面对。
她可是一个单身女性
“佐然,她可是一个单身女性,你怎么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做出那样的举动!万一要是被人误会就糟了。”沈冰彤抽空看了一眼安佐然,继续游说:“你也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那样会给流茧带来很多麻烦的。”
打从一进入办公室,先前沉默了那一小会之后。沈冰彤并没有去一味的追问安佐然跟流茧在电梯里摆出那么暧昧的姿势做什么,因为她知道问多了他会烦。所以她只能站在流茧的角度,为流茧着想,以次来诉说安佐然的不是。
关于这点,安佐然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其实他并不讨厌沈冰彤,她懂得分寸,不会惹怒他,委婉如水。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那件事,他还真的会跟她结婚。
留意到安佐然一直盯着自己,沈冰彤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询问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瞟到门漏出一条缝,安佐然知道流茧来了。他抓住在沈冰彤在自己脸上胡乱摸的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没有!”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放在胸口的位置,“感觉很久没见到你,想你了。”
“讨厌!”沈冰彤娇羞地垂下眼帘,这样的安佐然令人欣喜不已,以往他很少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你逗我玩呢,前天明明才见过面。”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真想你了!”煽情的话语,柔情似水的眼神。沈冰彤情不自禁地缓缓闭上眼眸,缓缓靠向安佐然。
不一会儿,两片柔软的唇瓣碰触到一起。安佐然搂紧沈冰彤动情地深深吻下去,天知道他心里是多么厌恶这种感觉。但是他就是在让流茧前眼看到,让她明白她那天的那番推论是错误的。
当然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流茧有些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只不知道安佐然让她进来做什么,看他们接吻?好象也没什么好看,这样的情节电视里放映过不止上百遍。
想出去,又怕安佐然找她麻烦。索性坐到一旁,随意拣了本书看了起来。
他们如若无旁人的忘情拥吻着,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间四处游走。她想要推拿开,可又抵制不住诱惑。直到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脱离开来。
无论你说什么都错
安佐然紧紧注视着沈冰彤,那双明亮深邃的黑眼眸中溺满了柔情,仿佛要滴出水一般,可是在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厌恶。然而那丝厌恶眨眼即逝,如同落进沙漠里的水。
他再一次碰起她的脸。
她心跳不已,内心有些激动。终于,自己的一翻努力没有白费,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两人再一次缓缓靠向彼此,当两片唇瓣即将碰触在一起的时候,沈冰彤忽然叫停。她娇羞的垂下眼帘,低声呢喃:“有人。”
安佐然这才看向流茧,只见她低垂着眼帘,安静地看着书,眸中隐隐闪过一丝怒气。而后又将视线转回到沈冰彤身上,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将其搂在怀中坐到座椅上,大手在她的腰间肆意游走。
刚开始她还挣扎着不许安佐然胡来,后来实在是经不过诱惑,只能任由他。
他倒是要看看流茧能面不改色的坐到什么时候。
渐渐的沈冰彤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看向流茧的眼神也有些迷离。“恩。”她忍不住低咛出声,柔软无力地匍匐在安佐然胸前,眼神痴迷而沉醉。
余角处瞟见流茧依然不为所动,安佐然抿唇一笑,将沈冰彤压倒在桌上,开始热吻起来。
“不、不要,佐”
“恩有有人恩”
流茧不由地蹙起眉,实在是忍无可忍,霍然站起身。
“我亲爱的未婚妻问你,刚才在电梯里跟我怎么会做出那么暧昧的动作!”瞟见流茧起身,安佐然一边说一边也跟着起身。
沈冰彤雪白的肌肤袒露在空气中,性感的锁骨上印着粉色的吻痕。她慌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
当安佐然离开的时候,心里隐隐泛起一丝失落。这是他第一次要她,以前他从未这样过,不禁埋怨地看了一眼流茧。
流茧不说话,在这种时候最好不好说话,因为无论你说什么都是错的。
许久许久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沈冰彤最终受不了这样怪异的气氛,忍不住开口:“流茧,你先去忙。”
“我在问你话!”安佐然走到流茧跟前,挡住她的去路,玩味地斜睨着。
想让我怎么回答
流茧依然不出声,只是静静地跟安佐然对视,思索着他的目的。目前为止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并不是真的想跟沈冰彤嘿咻嘿咻,否则也不会喊自己进来。
那么只能化被动为主动。
忽然间,流茧抿唇浅笑,“那么请问你,想让我怎么回答。”她顿了顿,饶过安佐然,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是说实话呢,还是圆一个谎。”
她轻描淡写的把问题抛回给安佐然,短短几句话就把两人的关系弄得暧昧不明,令人遐想。沈冰彤的脸色变了变,目光流转于流茧跟安佐然之间。突然间觉得什么都变,一切的感觉都变了。
以安佐然的观察力怎么可能不知道流茧已经进来,之所以那样对自己,恐怕是做戏给她看。可是为什么要做戏给她,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怎么能这样?
留意到安佐然看着流茧的眼神中袒露着欣赏于肯定,要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就已经说明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继续我跟我未婚妻未完成的事情,我们。”安佐然剑眉一挑,戏谑地盯着流茧,特别强调我们两个字。
沈冰彤顿时心里一片凄凉,神情迷惘地看向安佐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答案。
安佐然抿唇一笑,那抹笑里隐隐透一丝阴冷。他走回到沈冰彤身旁,看似温柔地揽过她,在她的眉心处印下一个吻,贴在她的耳边柔声细语。“不是想知道我跟她在电梯里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举动?我在告诉你答案。”
“不、不、不,不是、不是、不是!”沈冰彤拼命捂紧耳朵,吼道:“不是!不是!”
“那你说什么是真的?”安佐然依然冰冷的笑着,眸黑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仿若一潭毫无生气的死水。
“我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要听。”她一把推开他,夺门而出。
流茧也准备出去,却被安佐然拦住。“怎么,挤兑走我的未婚妻就想一走了之?”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想怎么样?”流茧没好气。
你的意思是在说我无理取闹?
“恩?”安佐然轻哼一声,眼眸微眯,承认道:“没有你,我怎么能达到目的呢。”
流茧蓦地对上安佐然,那双异常漂亮的黑眼眸中流动的波光,令人琢磨不透,唇角微微扬起。“我只不过是在配合你达到你达到的目的,如果我不配合你,免得你找一堆麻烦事给我。”平静的语气中冒出一丝不屑,不屑他的这种做法,更不屑自己竟然乖乖配合。
这一刻打心底里瞧不起自己!
“你的意思是在说我无理取闹?”
“是于不是你自己最清楚!”
安佐然忽然间觉得有些好笑,高挺鼻翼下削薄的唇嘲弄的抿起。“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配合。”
流茧轻笑,带着讽刺的韵味。“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非要找我配合,全公司的女职员最起码也有百八十个。”
“因为你是流茧,能引发女人嫉妒心的流茧!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才华。换作是别人她根本就不会有那样的反应。”提到沈冰彤的反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隐约间流茧似乎明白,今天这一切都是为沈冰彤而准备的。
她静静地注视安佐然许久,才缓缓吐露出两个字。“幼稚!“
“利用女人伤害女人,是你贯用的手段?”
“引发女人的嫉妒心能怎样,达到你最终想要的目的又怎么样?即使在这其中你找到了答案,恐怕在你心底这些答案被你一一否决了吧。”
安佐然目光一冷,随即唇角玩味地抿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告诉我,你有多了解我?”
流茧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眸里饱含了讽刺的意味。“安佐然,我可怜你!你虽然有过人的才华,出众的外貌,显赫的家世又能怎样,但是在我眼里充其量你只不过是个自大狂而已。”
安佐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嵌住流茧的下颚。“再说一次!”双眼危险而又阴鸷地眯起。
“怎么!被我说中就是这样的反应?”
流茧吃痛地皱了皱眉,对安佐然的做法越发的不屑,顾不得疼痛继续说:“难道只准你讽刺女人,就不准女人讽刺你?我很好奇,你这种自我优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