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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流莲记-第16部分

小说: 流莲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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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黑衣人迟疑开口,“只是王爷你被削去了二十万兵权。”

什么?削他兵权?!

上官黯杀气凝重,手指骤然收紧,拳头捏起。

他好不容易夺来的兵权,就这么拱手让人,他不甘心!

“传司马大将军来,我有要事相商。”

“是。”黑衣人转身轻松一跃,飞上屋檐,迅速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看着黑衣人离开,正欲进屋,一个尖尖的声音响起,“圣旨到,安亲王上官黯接旨。”

什么圣旨?他接什么旨?

缓步走出,看到上官珏的贴身小太监一脸阴笑的站着。

跪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安亲王此次江南赈灾有功,特赏黄金一万,珠宝三千,钦此。”

什么?先削弱他的兵权再赏钱给他?

这分明就是羞辱他!

上官黯怒不可遏站起来,一把扯过小李子手上的圣旨,仔细看着圣旨上的一笔一画,没错。真的是在羞辱他。

看完之后,兀的把圣旨丢到了地上。

小李子没料到他如此大胆,声音颤抖着,“你你你。。。。。。上官黯你。。。。。。”

“我怎么?”上官黯一挑眉,一头银丝此刻看起来特别冷峻。

“哼,你这般大逆不道,给我等着。”小李子半天想出了这么一句威胁的话。

哪知上官黯并不放在心上,扯起嘴角,笑容阴狠决绝,“那就劳烦公公告御状了。慢走不送。”

转身离开。

上官珏!今日你如此对我,明日我定将百倍还你!


正文
二十章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更新时间' 2011…04…23 19:08:00 '字数' 3010

1

江南,杭州,叶府。

漓歌坐在桌子前,手上拿着一本医书细细端详,纤细的十指不自觉的放在嘴角,捏着薄薄的嘴唇不停搓揉。是在沉思一件什么事情,也惹得她如此费脑。

“歌儿,”一旁在做账的叶翼凉唤她一声。

“哎。”漓歌听到喊声连忙答应。

“咱们不要去和那个胡人比什么用毒了好不好,大不了重新做个生意。”叶翼凉放下手中的事物,心痛的抱过漓歌。

漓歌安抚的回抱他,微笑道,“翼凉啊,什么事情都要学会面对,知道吗?就算以后做其他生意,也不能担保他会再来捣乱,所以,还不如一次解决。”

“可是。。。。。。”

漓歌佯装生气,捧住叶翼凉的脸,严肃着,“我师傅是天下第一神医哎,你不要对我这么没信心好不好?”

过了半响,叶翼凉才开口,“好吧。”

“对了,翼凉,你知道那个岑公子是什么身份么?”松开捧着叶翼凉脸的双手,正色道问。

叶翼凉愣了愣,“听爹说,他好像是塞外来做生意的,好像很富裕。”

塞外来做生意的?不像吧。。。。。。

先不说他穿着华丽考究,胆敢一个人在这么多汉人的地盘上肆意下毒。而且那日在琉璃苑她就感觉到了异样,应该四周埋伏着众多高手。既然这么多人保护他,就着少年那嚣张任性的性格,应该却是出于大户人家,还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

那他究竟是。。。。。。

如果那少年有意隐藏真实身份的话,只能说明他身份很尊贵。

那个尊贵的程度,她就不敢多想了。

门开了,叶家夫妇神色紧张得走了进来。

“歌儿啊。。。。。。”叶老爷率先开口,吞吞吐吐。

“怎么了?爹。”漓歌起身,走到两老面前询问。

“那个岑公子来了,在门口等你。”叶夫人握着漓歌的手,手心全是汗水。

轻轻拍了拍叶夫人的手背,“没事的,娘,我这就去,你们不必担心。”

但是叶夫人还是舍不得松开捏住的柔荑,生怕她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那可是,怎么办啊?

不过还是由不得他们,既然漓歌都已经答应了人家,哎。。。。。。

三人一起送漓歌到门外。

只见门口停了一辆大红色的精致马车,有两个美貌的女子一左一右,站在马车两旁。左边穿蓝色长裙,右边紫色。看上去十分低调却也不卑不亢。

见漓歌出来,对她恭敬有力的一抱拳。

“河图。”蓝衣女子。

“洛书。”紫衣女子。

“奉我家公子之命来接姑娘。”两人异口同声。

河图洛书?敢情那个岑公子还对风水有研究?虽然心底不屑,但表面上还是礼貌回笑,“那么你家公子呢?”

听到漓歌的声音,红色马车的门帘被掀起,蓝眸少年依然一身红色绒袄,笑得若往常暧昧勾人,“姑娘是想公子我了么?”

看到少年,叶翼凉警惕的挡在了漓歌面前。

漓歌轻轻推开面前的叶翼凉,回过身温柔的对三人说,“爹,娘,翼凉,你们先进去,不必担心我。”

“歌儿啊。。。。。。”

河图上前一步,礼貌的语气里稍带不耐烦,对漓歌说,“还请姑娘快上马车。”

“没事的。”漓歌对三人自信一笑,想让他们宽心。

“恩,歌儿,我相信你。”叶翼凉亦对漓歌温暖一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漓歌别开三人的眼睛,走上了马车。

车上里面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壶热酒还有各式各样用来消遣的小点心。桌子旁边有一个小暖炉,车里很暖和。

少年懒懒的靠在马车的一角,漓歌一进来,还没站稳,就伸出手扯过她,不偏不倚的倒进了少年的怀里。

他绝对是故意的!

漓歌挣扎,哪知少年越箍越紧。。。。。。

“放开我。”漓歌恼了,竟然非礼她!

少年并不理会她,嗤笑着,“姑娘不是以前呆着青楼吗?抱一下又如何?”

若是现在没被箍住,她绝对会一个耳光打到少年的脸上。

“是。想不到公子如此饥渴,连青楼女子都敢调戏。就不怕染上什么么?”这口气明显是自暴自弃。。。。。。

“恩~还是贞洁烈女喔。”少年单手楼着漓歌,一只手扳正漓歌的脸,逼她和自己直视,蓝色的眼睛波澜不惊。

可是怀里女子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漓歌用力的别过头,不想看少年。

可是力道还是没有少年的大,头被扳过来,所幸就闭上眼睛。

反正就是不想看眼前的人。

“睁开。”少年命令。

漓歌没有反应。

“确定不睁开么?”语气里的暧昧气味浓郁。

漓歌又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准备妥协将眼睛睁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薄薄的嘴唇带着凉意,吻上了她的。

她屏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少年。

那张脸离她那么。。。。。。

天啦!

他竟然亲她!

他怎么可以。。。。。。

亲她!

漓歌用尽全气力挣扎开了,脸颊绯红,一个耳光带着一声脆响果断的甩到了少年的脸上。

2

烟沙林,月光皎洁。

一直处于深山里的一处幽谷。谷里种着四季常青的绿竹,即使是冬天依然葱葱郁郁,生气勃勃。在谷底有一幢竹子搭成的二层小屋,隐没在大片竹叶中,需仔细端详才能瞧见。小楼后面有一空地,被这里的主人做成了后院。后院被竹子裹得很严实,月光射下在地上变得斑驳。

一桌两椅一软榻,一酒两杯一小菜,一老一少一孩童。

这般光景,甚是惬意。

多么和谐,多么温暖,多么。。。。。。

可是。。。。。。

“绮乱你个老阴险,一次夹一颗花生米你要死啊,一次夹那么多,我们还吃个屁。吃个花生米你都要占便宜么?”白皙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打落了正在夹花生米的筷子,几颗无辜的小花生浪费在了月光斑驳在桌面上。

於瞳识相的放下了筷子,屁股底下的小矮凳往后挪了挪。

“你。。。。。。”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一把端过桌子中央的盘子,负气的把盘中所剩无几的花生米赶进了自己口中,三下两下咽下了肚。

於瞳几乎是蒙住眼睛从手指缝你看到了这惨目忍睹的一幕,为个花生米,至于么?这么下去不被梗出毛病才怪。

他年纪尚小,真是见不得这些“血腥场面”。

显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被老者这一举动吓到了,嘴巴张成一个小圆圈。

“哇,这么狠毒?”待好不容易接受老者的举动,“啧啧。。。。。。也难为你老人家了。”

某人被梗得个结结实实,脸色通红。

於瞳乖乖起身,给老者斟了一杯酒,递到手上。

一杯酒下肚,脸色才稍显缓和。

小小年纪的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主人,是灾难的存在,倒霉的代名词。

偏偏有的人又因为这个祸害是个神医,把他当成救命草。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也明白了什么是欲哭无泪。

“哼,你小子也就欺负欺负我,老子最近打听到,有人在找你麻烦。”老者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恢复了长辈风范教育少年。

手指惯性摸上额前软玉,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兴奋的搓着双手,“谁找老子麻烦,我都要无聊的要死。终于有人想起我了。啊哈哈哈。。。。。。”

我的天,有人找麻烦还这么高兴。

於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来他也要跟着倒霉了。

“你先别高兴,这次确实是个麻烦。”老者放下手中杯子,正色道。

“快说,别拐弯抹角。”少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还惦记着那盘花生米。

“有个叫岑宁玺的小子在四处找你比用毒。”

“没听过那些无名小卒,”少年满不在乎的说道,拿起桌子上的盘子递给於瞳,“快去给厨房再抓两把花生米来。”

於瞳接过盘子,一蹦一跳的走了。

“据我所知,塞外饕国,国姓为岑宁。”看着於瞳的背影,绮乱小声的说,“传闻饕国皇上病重,我想那个岑宁玺想找到你,不单单是想比用毒那么简单。”

“你知道,我曾答应过上官逆那两口子,只能效忠邺国,就算那小子找到我,也不会有什么下文的唉,更何况他还没找到我。”少年神色悠闲,从容淡定。

“你是没什么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找到小白和阿漓怎么办?特别是阿漓。”绮乱皱起眉头,阿漓自小命运不好,身为女子尝遍世态炎凉,体质又柔弱。特别是前段时间,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对的唉,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帮阿漓找了个好人家。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少年头痛的甩了甩脑袋,感叹道,“我的徒儿啊,我是该适当的关心关心了。”

“我们一起去看看。”

“哇,你个老不死的,原来是想和我一起出去散散心。”


正文
二十一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更新时间' 2011…04…24 14:53:00 '字数' 3048

1

红色马车,上好苏州丝绸包裹完整,边缘吊以金色流苏,黄色真丝金线滚边。这样华丽的马车即使行驶在繁华一时的杭州街道上,也引得路人竞相侧目。富贵华丽,到了极致。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委实太过高调。

不过偏偏就有人喜欢这份高调,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

马车前面坐着两个年经美貌女子,神色冷然淡漠,更加烘托出气质不凡,一蓝在左,一紫在右,多添亮点。

可是外面来往羡慕的人群并不知道,马车里面气氛不似外表看起来那么舒心哎。。。。。。

刚刚挨了一巴掌的少年不恼不怒,还笑嘻嘻的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少女,轻佻而笑。少女白衣长裙气恼的端坐在榻椅上,青丝中分,清丽雅媚,倾国倾城。但是难掩脸上的气恼,看起来更有几分特别的韵味。

“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被人亲。”少年眼眸蓝色深邃,嘴角上扬至最佳幅度,打趣问道。

漓歌瞪了他一眼,坐到马车另外一边,愤愤的别过头去,离少年远远的。

完全就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少年厚着脸皮又靠了过去,用肩膀轻轻的碰了碰漓歌。

“喂,该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真的是。。。。。。初吻?”

“公子,”漓歌冷着脸打断他,口气坚决凛然,“你此次请小女前来的用意,还请明白,若是公子并不是想和漓歌赌什么,只是想轻薄漓歌,那便恕不奉陪。”

说罢掀开车帘就要跳下去。

马车飞驰。。。。。。

“哎。”一双手把她从马车边缘托了回来,又圈在了自己怀里,笑着打量。

“你。。。。。。”漓歌窘得说不出来,只是呲着牙齿看着少年,恨不得立马掏出银针扎他个千穿百孔。

少年眨了眨眼睛,褐色眉毛轻轻一挑,“本来就不是想和你赌什么啊,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什么事情?”漓歌戒备的看着少年,明显是提防的姿态。

这让少年很是不爽啊。。。。。。

“我现在为什么要告诉你?”

“公子现在若是不告诉漓歌,那漓歌就跳车了。”她威胁道,哪知在一招并不受用。

少年淡笑,扳过漓歌的头,竟然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尖抵入少女口中,带着浓重欲望般的撩人,就像似在热吻自己最爱的人。

漓歌尝到一丝苦涩。

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少年。顿然明白过来,他在给她下毒,还是情花散!

剧烈的挣扎,可是少年力气太大,更本容不得她有大多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情花散一点一点注入自己的身体。

当苦涩蔓延她全身时,少年才满意的将她松开。

“你。。。。。。”漓歌不停吞唾液,可是无济于事,双眸失神,茫然的望着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痛心,“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情花散是塞外奇毒,下毒之人先要含毒在口中,用舌尖下毒。中毒后必须对下毒者事事相依,不然会毒发身亡。

想要解毒很简单,也很难。

必须要和下毒之人圆房,方可解毒。

少年语气不再轻佻,面色沉重的说,“漓歌,我需要你。大不了我以后娶你。”

漓歌轻蔑笑道,自嘲的情绪连旁人见了都会顿生怜惜,那般绝望,“公子说来轻巧,我漓歌何德何能能嫁公子你。”

看着漓歌面临崩溃,少年张开双手,认真道,“那现在我给你解毒也可以啊。”

漓歌默默坐着,不理会他的调侃。

“公子,到了。”

“走,下车。”少年拉了拉漓歌的衣袖。

坐着不动。

“唉~”少年叹了口气,把漓歌当横抱起,走了下去。

漓歌垂头不语,任由他。

搞不好她现在任何一次反抗都会毒发身亡。若是以前,她不惧生死。可是先叶家一家子还在等她回去。她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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