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夺我初吻:独爱下堂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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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一喝,方庭之又跪了下去,惶恐道:“殿下,末将管女无方,以至于她无法无天做出今日这等丢人现眼之事,请殿下、皇妃责罚!”
“方将军,”楚珊珊微笑,宠辱不惊地说:“令千金说得有根有据,说殿下亲自向你提亲了,还说她与我的相公共处了一个美好的夜晚,请你告诉本宫,有这样的事吗?”
“回皇妃~~”方庭之毫不迟疑地回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儿,殿下没有那个时间,末将向皇妃保证:裕王殿下,根本没见过小女,一切,只是小女单方面的自以为是罢了。”
想当时,他与容琛事还没谈妥,京城便来了人,也不知说了何事,裕王便急急赶回京城。哪来的时间与他的女儿花前月下?
方庭之暗自擦了一把汗,眼神的余光瞟向方梨儿,暗骂她没有教养,胆大包天,竟敢偷偷跑来京城找裕王妃。害他紧赶慢赶,结果还是迟了一步。
但他心里明白:事情发生了再来责备自己平时太娇纵这个独生女,再来后悔已是于事无补了。现如今,该如何收场啊?
“爹!”角落里一直不吭一声的方梨儿身子突然一跃而起,两步过得来:“您何必这样卑躬屈膝的?”
说着又望向了容琛,还理直气壮:“裕王殿下,我也不怕告诉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我对自己说:此生非你不嫁!既然你要同我爹结萌,那娶我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政治婚姻,历朝历代不都是这样嘛!”
“可本王不需要,本王这一辈子,除了我现在的妻子,再不会接受第二个女人!”世上怎有这样的女子,容琛为之愤怒,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她所谓的‘喜欢’。
听了女儿的这一番话,方庭之为之震憾,这还是他的女儿吗?梨儿虽娇纵,但不至于如此没有羞耻心啊。
当下一巴掌甩在了方梨儿的脸上,痛心怒骂:“我方庭之怎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儿,你。。。你还有点羞耻心么,你。。。你还是个女儿家么!”
“我没有!”哪知,方梨儿握着发红的脸,半点没有退让:“我也不是!父亲,女儿为何这样做?想我们方家世代忠良,想女儿也曾锦衣玉食,可如今呢,您真的甘心一辈子就待在那个苦寒之地了么?娘在那里生生熬没了命,女儿不想,就算不为自己,女儿也得为我们方家、为身体一直虚弱的青弟,只有嫁给了裕王,我们方家才能恢复以往的荣耀,我们方家才能光明正大地回到京城,我们才能真正的回家啊!”
与裕王达成同盟又有何用?等裕王事一成,他们方家还得守边疆,还得苦寒一生。只有嫁给了容琛,做了裕王侧妃,成了皇亲国戚。
父凭女贵,皇上才会松口,为了脸面只能下旨让方家回京。
原来。。。。。。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7
容琛与楚珊珊互望一眼,讶异不已,极有默契地选择了观望。而方庭之却被人生生甩了一耳光似的,恍然大悟。
他摇头,他失望。他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为了离开那个苦寒之地,为了重享荣华富贵,竟会这般苦心积虑。
从小到大,他都告诫自己的一双儿女:他被慰贵妃一党所害,此生,他最恨的就是朝廷外戚专权。哪想,他的女儿竟想做那个‘外戚’。
梨儿到底将他这个父亲的教诲放到哪里去了?
“梨儿,”方庭之无力,指了女儿,细分析前因后果:“就算让你如愿了,一切又能如何呢?爹爹是个将军,掌兵马大权,引朝中文武虎视眈眈,随时会被人参奏‘权盖正主’,皇上初时不信,久而久之必以为真,到那时,我们方家不仅是朝中官员的眼中盯,还会成为皇上心里的肉中刺,必要除之而后快;比起满家抄斩,你认为哪样更好?”
“还有,”楚珊珊终于出声插嘴,道:“身为将军,没有父皇的旨意,私自携家眷回京,这是欺君大罪,一样——砍头!,姑娘,这样冒险,你太天真了!”
“我天真?”听言,方梨儿转头面对楚珊珊,用无比嘲讽的语气,说:“你少在这里微言耸听装淡定,也不想想白间是谁在见了我后气晕了过去。”
“姑娘,如果我告诉你,我压根没有生气呢?”
楚珊珊不以为意地笑笑,说:“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有些怀疑的,但听你说了如何与我相公在一起的经过后,我就再无疑虑了;你只打听了裕王当日如何向我求婚的事,却没有再打听一下裕王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若追女人,又岂会用同样的招数?你将我们的经历当成自己的,怎能激起我的忌妒心呢。”
“呵呵,”方梨儿还是不认输,冷笑:“是吗,那这样说,当场晕倒的不是裕王妃,而是另有其人喽?”
“珊珊晕倒不是因为你,而是——”容琛说着,握紧了楚珊珊的手,深情款款:“而是珊珊有了身孕之故。”
“什么?”不止方梨儿呆愣,楚珊珊也不敢置信:“老公,你是说。。。我,又怀孕了?我是因为怀孕才晕倒?”
容琛点点头,宠爱中又带了责备的口气:“你呀,自己有了也不知道,还逞强跑去炸鸡翅,在油烟里待了那么久,不晕倒才怪咧。”
历来军队是一个当政者的坚盾力量,绝不可少。本以为拿父亲的十万大军作赌注,裕王必会答应这桩婚姻。
毕竟,天下男子谁没有三妻四妾?多娶一个女人,而且又有利用价值的女人,谁会拒绝呢?哪知——
面对如此旁若无人的情深义重,方梨儿终闭眼认了命:这对夫妻,感情密得果然是针都插不进去,她该怎么办?
“走吧,还嫌丢人不够么?”见此,方庭之苦叹一声,拉了女儿欲走。接下来是福是祸,他委实还拿不准啊。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8
“方将军,”容琛叫住了他,叮嘱道:“趁夜,你二人赶紧离开,记住,别让任何人发现你也回了京城,至于你的女儿这里,我会设法找个与她长相相似的人,就说——此人冒充令千金,好在方姑娘当时是女扮男装,真实面貌并未表露。”
听言,方庭之先是欣喜,尔后又忧虑,迟疑说:“这。。。。。。殿下,这行得通么?”
容琛沉吟了一下,道:“总得试试,只要不被人发现你擅离职守,父皇那里,我总能想到办法的,现在,你快走!”
可是,容琛哪里知道,躲在暗处的敌人早已在守株待兔了。方庭之父女二人走出裕王府,刚至街角的转弯处便被人劫持。
“方将军,可教我们好等啊,哈哈~~”来人一涌而上,方庭之还来不及反应,双双已被控制,绑了个结实。
怎么办?方庭之心里一凉,全身血液凝固。
他首先想到的是咬舌自尽,可马上又觉不行,他一自尽,岂不坐实了自己的罪名嘛,更糟的是,裕王也会被连累进来。
方梨儿吓坏了,这时才后悔莫及。
当时,意外得知父亲神神秘秘见的那个人竟是裕王殿下时,她那颗心不安分了。悄悄地偷听到谈话的内容后,她觉得方家的机会来了。
但她绝不满足于‘事成后做己洲都督’的差事。己洲都督算什么东西,那不还是苦寒之地嘛,又怎比得了京城的繁华?
她决定赌一把!
也不敢跟父亲明说,要明说了,她恐怕连家门都难跨出一步,更别提到京城了;她也不敢亲自去找容琛,容琛可是裕王,位高权重,自己大胆,他更大胆,一刀了结了她,教她有非分之想。
经过一番深思孰虑,她觉得找裕王妃是最妥当的办法。女人对女人,这话就好说的多了,介时她与裕王妃一吵起来,必定会惊动很多人。
为免事情闹大,也为了丈夫的大业,裕王妃只能息事宁人,答应让她进门。并且为了不闹大,肯定会想办法将事情压下去。
好不容易打听到裕王妃在京城里开了一家酒楼,又好不容易得知她今日会来。哪知,一切不顺,反而连累担心她而追赶来的父亲一起身陷囫囵。
方梨儿沮丧,若不是被人押着不好动弹,她非一头撞死不可。
一帮人马押着父女二人,一路直奔大理寺。然后将二人投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里,也没人跟他们说话,只吩咐了看守监牢的人‘好生看管’后,皆都扬长而去。
大理寺寺监是慰忠明,乃慰贵妃的亲侄子,方庭之仰头,重重地叹一口气,心想:我方家到这里,算是彻底没得翻身了!
正想闭眼接受厄运,哪知却见牢卒走过,顺手扔进一个极小的纸团,然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即若无其事地走了。
方庭之左右扫视一眼,立即伸脚过去,将那纸团挪过来捡起。展开,上面没几个字:冒充、错认、上门罪己!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1
在官场中打滚了一辈子的方庭之,在见了这几个字后,眼前一亮,赶紧不动声色地将纸条又揉成一团,然后——吞进肚去。
隔壁铁监里的方梨儿见了,惶惑,低声问:“父亲,你做什么呀?”
“梨儿,你听我说。。。。。。”当即,方庭之挪到铁栏边,一字一句地教方梨儿明日被审时的应对之法。
※※※※※※
丑时·景德宫。
“娘娘,伏伢儿那边回话了,请娘娘放心,一切已照娘娘吩咐办妥。”春翠匆匆进来,向正在寝殿内走来走去的赵皇后轻声禀报。
听言,赵皇后大力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心口,犹心有余悸:“这就好,这就好,春翠,明儿个传话给伏伢儿,他是本宫母子的大恩人,本宫定保他一世荣华。”
没想到,当初留的一个心眼,将伏伢儿秘密安插进大理寺,今日竟有这般回报。赵皇后不得不感慨万端。
复又吩咐了春翠,说:“这会儿,裕王府四周必定埋伏重重,我们不能直接派人进去通风报信,这样吧春翠,你赶紧去通知小黑,命他去找苏木,跟他说。。。。。。”
小黑在宫中负责倒马桶,算算时辰,这个时候他正好往宫外运送马桶。而苏木,据她所知,他每日必在裕王动身进宫前赶到裕王府当差。
通过苏木将消息传达给裕王,这是目前最安全的办法。有谁能想到赵皇后手底下那么多忠心的人不找,偏找了从不往来的苏木呢?
天亮后,早朝大殿上沸腾了。
右相一党直接向裕王发难,参他与方庭之秘密勾结,意欲谋反。人证物证俱在,皇帝始料未及,一时蒙了。
“裕王殿下,您还有话要说吗?”右相非常得意,见容琛从始至终未替自己辩白一句,虽有怀疑,但却不相信他能在这么仓促的时间里找到应对的办法。
再说,他就是有应对的办法,可方庭之父女被关大理寺,有他们的人严密看守,谅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其接头。
最主要的是,右相一党抓获方庭之父女这件事很突然,事前半点消息也没走漏,事后更不可能走漏。
右相极为自信!
“裕王,右相所奏之事是否属实,朕,想听你自己说!”龙椅上,皇上已然发白的浓眉紧皱,更映得一脸的病态。
容琛走出队列,拱手答:“回禀父皇,右相大人对儿臣的指控完全是空穴来风,方庭之父女回京,乃是为了一个误会!”
“误会?”右相差点笑出声来,指了容琛,讽刺问:“裕王殿下,方庭之私自回京已是死罪,你说什么样的误会能让他拿自己与女儿的命来博呢?”
“可不正是为了女儿嘛。”容琛无视他的嘲讽,答得淡定:“想必列位大人都有所耳闻,方将军极为疼爱他的子女,事情还得从本王巡视沙己县说起,其时,也不知哪个吃了豹子胆了,竟以本王的名义骗了方姑娘的感情。。。。。。”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2
“裕王殿下,您就不要编故事了,什么。。。。。。”
右相哪里会信,听都不听便从中打断。哪知,刚一口开又被龙椅上的天子喝阻:“爱卿,稍安勿躁,让裕王把话说完!”
“是,微臣无状。”右相只得乖乖闭嘴,悻悻然退回队列。
“谢父皇信任!”容琛便继续之前未完的话:“刚才说到有人借本王巡视沙己之机,谎称自己是裕王,去骗取方姑娘的感情,估计是本王突然回京,他怕谎言被揭穿再不敢出现,偏方姑娘是个性急之人,又着实付出了感情;见左右等不来人,便赌了气,索幸进京找寻。她年轻,又是一介女孩家,哪里懂得‘未有传召,不得进京’之理?方将军护女心切,得知女儿竟然私自进京了,心下大乱,急忙追赶,哪知还是晚了一步。到了京城才晓得女儿竟然闹到了裕王妃面前,方将军惊慌失措,连夜带着方姑娘至裕王府登门请罪,待到了本王府中才晓得这一闹差点害本王的妻子小产,才双双后怕,方姑娘也承认自己认错了人。本王见她诚心道歉,便也答应了不追究,只吩咐父女二人速速离去,毕竟他们这样做是大不敬之罪,但考虑到方将军这也是爱护子女,方姑娘也是个受害人,所以才私自作主不公开此事。”
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容琛微一顿,面向圣驾再次下跪,说:“整个的事情,就是这样,望父皇明查!”
“哦?”听言,皇帝本日憔悴不堪的龙颜,蓦得一展,语气甚是惊喜:“琛儿,你是说——璃月又怀上皇家的骨肉了?快起来回话。”
容琛依言起身,恭谨得答:“回父皇,太医证实了皇妃确已有了两月的身孕,只是小郡主失踪一事让她日夜惦记,以至于身子虚弱,太医说了要好生休养,不能再受大的刺激。”
“好!好!太好了!”老皇帝大喜,一连地说好,似乎将方庭之一案忘到了九宵云外:“琛儿啊,回头让御药房拨一个太医去裕王府专门照顾璃月的胎儿,另外,朕要重赏裕王妃!”
“谢父皇疼爱!”总算这一步棋又走对了,容琛暗里舒了一口气。
皇帝的儿子是不少,可是长子夭折,景王至今未大婚,府时的妾室给他添了几位小公主后,这一年再未有人受孕。
裕王这里,在容琛穿越之前更无所出。他顶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