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夺我初吻:独爱下堂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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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国师看了来福一眼,然后独自进了菜园子。
“皇上不与那丫头一起走,是有事要问贫道吗?”国师进去,见皇帝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休息,遂似笑非笑地问。
听闻,皇帝用手指了指他,摇头苦笑:“你啊,总是将朕的心思猜得那么透。”
“皇上想要知道什么?”
皇上微微一笑,道:“方才在景阳殿,你瞧见那丫头时,朕见你神色惊讶,可是为何?”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国师凑近了些,继续道:“皇上,贫道斗胆要说实话了,这女子丰颔重颐,两颧饱满,聪慧有智,乃母仪天下之相。”
“什么?竟是这样?”这番话大大出乎了宸熙皇帝的意料。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1
国师一生钻研占卜星象,凡经他掐指算过的事物,十有八九都准。
“照你这么说,她将来的夫君不就是。。。。。。”
“皇上,”国师不敢听他后面的话,只试着建议:“既然有顾虑,何不册封她为娘娘?贫道瞧着,您也喜欢这丫头不是吗?”
皇帝立即否决,斥责他,道:你胡说些什么呢,朕如今的状况岂不害了她?再说,朕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二十年前的伤痛了,更何况这一次还事关琛儿的幸福,这事,不急着下定论,还是先瞧瞧再说吧。”
国师还是免不了担忧:“可是皇上,千好万好,却背了个弃妇的名声,如今三殿下与她,虽没召告天下,可是帝都已传得纷纷扬扬。。。。。。”
“唉~~”皇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丫头,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亲和力,别说琛儿了,就连朕见到她,亦忍不住将心事和盘托出啊。”
景德宫。
当容琛与楚珊珊手牵手出现在赵皇后面前的时候,赵皇后生怒了:“胡闹,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就这样不顾礼仪廉耻,你们。。。你们真是气死本宫了!”
“母后,你不是说不干涉儿子的感情问题了嘛?来,笑一下,生气容易老的。”容琛上前一步拦在楚珊珊面前,对赵皇后半是质问、半是撒娇。
珊珊在后头听着,恶寒得吐血。
不过这一套还是对赵皇后有些用的,责备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已显无奈:“你啊,说是要靠自己的实力,可是你也不想想,娶一个下堂女人无异于自毁前程,懂么?”
尼玛,我下堂,我弃妇咋滴了?需不需要当着我的面一再提起啊?楚珊珊恼了。
“母后!”容琛加重了语气,好看的俊脸跟着落满冰霜:“我说过,我就是喜欢她,下堂也好、弃妃也罢,她在我在,她走,我走!这样,您满意了吗?”
“你。。。。。。”赵皇后气白了脸。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2
眼看这对母子的关系又要闹僵,赵皇后的贴身宫女赶紧出来打圆场:“皇后娘娘,别生气,您瞧三殿下手里还提着菜呢,先听璃月姑娘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哼!”赵皇后被劝住,冷哼一声走到堂中坐下,等着听解释。
为了容琛,忍,一定要忍!
楚珊珊对自己打气,站出来说道:“那个,是这样的,其实是我想借皇后娘娘的小灶用一下,皇上说今晚要吃他亲手种的菜,又怕御膳房做不出菜的原滋原味,所以就。。。。。。”
哼,有皇上的旨意,还怕你会拒绝吗?
“你是说——皇上今晚要在我景德宫用膳?”哪知,赵皇后眼前一亮,方才的怒气瞬间不见:“是真的吗,璃月,这是你的提议还是皇上亲自提出来的?”
楚珊珊并没有想太多,这时便也如实回答:“回皇后娘娘,确实是璃月的主意,璃月不想到御膳房被人盯着,这宫里璃月也只来过娘娘这里,所以就跟皇上说了,皇上也没说什么,只叫我过来准备。”
“你还会做菜?”赵皇后大感意外,她以为上官家的千金只晓琴棋书画、娇生惯养呢,不想还是个下得厨房之人。
楚珊珊答:“回皇后娘娘,只会几道家常小菜而已。”
“既然这样,就让本宫帮你吧!”赵皇后站起身子,不由分说即往一边走,楚珊珊疑惑地看看容琛,然后接过菜篮子跟着进了去。
过了很久后,楚珊珊才想明白赵皇后态度突然好转的原因:近几年来,皇上一直宠爱慰皇后,这个景德宫虽是后宫之首,却与冷宫没有多大区别。
若不是生了个优秀的儿子,她这个东宫之位能否保住,谁也不好说。平时,万岁爷别说过来吃饭,就连说个话也是着奴才来传,一年到头,难得见他来景德宫几回。
如今,这个上官璃月歪打正着,竟将皇上引到她景德宫来了,怎么说她也得好好表现才是。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3
厨房里,璃月洗菜,赵皇后切菜,那操刀的切功,令楚珊珊叹为观止,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哪,皇后娘娘,您这刀法也太厉害了吧,您常练这个么?”
因了璃月为她带来了好运,赵皇后对她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刀法好有什么用,不过是自己煮、自己吃罢了!”
楚珊珊明白:手艺再好,没个品尝的人,也是枉然!
※※※※※※
夜,在景德宫所有人的期盼下,悄悄降临。
“皇上驾到!”奴才宏亮的声音,精气儿十足。
还在厨房里忙活的楚珊珊一听,赶紧站起拍拍手,准备出去迎驾。
“你干什么?”赵皇后立刻喝住她。
“接驾啊,您没听到吗,皇上到了。”楚珊珊眨巴眨巴眼睛,回道。
“回来!”赵皇后何等人物?虽然皇上不宠爱自己,可如何取悦皇上,她还是懂的。“继续做你的事,皇上来了,就得马上开席,你的丝瓜豆腐肉丝可以下锅了。”
“好!”那是你的丈夫,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呗。
很快开席,酸枝木的饭台上,皇上看着一桌从未见过的家常菜:青椒炒肉丝、拍黄瓜、玉米虾仁、丝瓜豆腐肉丝汤。。。。。。然后在众人忐忑的目光下,执筷夹起一筷青椒肉丝放进嘴里品尝,既而——
“嗯,鲜嫩可口,的确跟朕吃过的山珍海味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说着招呼众人,说:“来,皇后,让大家一起坐下,咱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
“谢皇上!”赵皇后压住内心的激动,在皇上旁边的位上坐了,然后示意容琛与楚珊珊坐下。
说实话,宸熙皇帝自体内毒素发作后,味口就一直很差。今日也不知是菜色特别,还是楚珊珊与赵皇后的手艺真的好,皇上竟吃完了一碗饭,还叫奴才再盛。
“皇上,”见此,赵皇后体贴入微,拿过他面前的空碗,一边为他盛汤,一边说:“您肠胃不是很好,别吃那么急,先喝点汤吧,这汤璃月丫头一直等到您来了才肯下锅呢。”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4
“好好,还是皇后细心。”皇帝接过,喝一口,自是又一番赞美。
虽然皇帝吃得很欢,可楚珊珊总觉得还是缺了什么似的,于是便自告奋勇地制造气氛:“皇上、皇后娘娘,璃月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
“好啊,朕很久没这么有兴致了。”
楚珊珊想了想,说:“一天,有一个人遇到只狮子,故作镇定,用可怕的眼神瞪狮子。突然,狮子双手合十并跪了下来,那人很得意地说:知道厉害了吧!你们说狮子如何回答那人?”
“怎么回答?”皇帝与赵皇后被提起了好奇之心,同时问道,容琛也是现代人,这些冷笑话网上一搜一堆,此时只拿宠溺的眼神盯着楚珊珊看。
楚珊珊见帝后被吊足了胃口了,才说出答案:“狮子幽幽地说:祷告完毕,可以用餐了!”
“哦?哈哈哈。。。。。。”皇帝大乐,赵皇后也捂了嘴笑。
见此,容琛也加入,说:“父皇、母后,那儿子也讲一个。”
“哦?琛儿也有,快讲快讲!”皇帝很难得享受这般天伦之乐,早已不知不觉全身心放松了。
容琛狡黠地望了楚珊珊一眼,说——
一只小老虎慢慢地走了过来,红着脸问小松鼠:“请问,我可以吃你吗?”
小松鼠觉得这个问法蛮好玩的,说:“你是第一次吃动物吗?”
小老虎更不好意思了,答:“是的,妈妈不在家了。”
小松鼠又好奇地问:“那你以前吃什么呢?”
小老虎便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了一遍,小松鼠听不到,就再问:“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说到这里,容琛也故意停下。
“到底吃什么?”这一次,帝后、楚珊珊都等不及了,同时追问。容琛说的冷笑话,楚珊珊没见过,此时心有不甘,极想知道答案。
“吃奶!”
“哦?原来是。。。哈哈哈。。。。。。”皇帝又是一阵大笑,楚珊珊又窘又气,涨红了脸。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5
“琛儿,在你父皇面前也胡闹!”赵皇后忍俊不禁,却又不能不摆出一副训人的样子。
皇帝见了,便宽慰她说:“皇后,一家人嘛,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哈哈哈。”
“启禀皇上,西宫慰皇后派了人过来问,皇上何时起驾西颜宫?”来福的到来,暂时打断了这一屋子的祥和。
皇帝这才记起,早上曾答应了慰皇后,今晚陪她用膳的。谁知,被璃月丫头一搅和,他给忘了。
做一个好皇后,就得懂得进退有度。
赵皇后优雅地起身,温婉地说道:“皇上,既然妹妹在等,臣妾这就恭送圣驾。”
“哎~~”皇帝的心如今完全在这边,遂拉了皇后坐下,对来福吩咐道:“来福,你去传个话,就说——朕乏了,不想走来走去,今日就不过去了。”
“是!”来福应了,退下。
赵皇后心神一动,移神悄悄看了楚珊珊一眼,心里暗想:看来,这个楚珊珊魔力不小,我虽不喜欢她,可是有她在这里,皇上必会经常驾临景德宫。
※※※※※※
西颜宫。
“你说什么,皇上在那边用了晚膳,今夜还要寝在那里?”当来福将话传到后,慰皇后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皇上一直视东宫为无物的,怎么突然转了态度,本宫不信,来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给我仔细说来。”
来福瞧了瞧四下,慰皇后会意,一挥手,满屋的奴才立时退得一干二净。
来福便压低了声音,说:“娘娘,这都怪那个上官璃月,也不知她给皇上灌了什么迷汤,皇上就跟着她走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老奴还听到国师对皇上说。。。说。。。。。。”
“说什么,这里又没外人,吞吞吐吐做什么?”慰皇后相当不耐烦。
来福更凑近了慰皇后些,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国师跟皇上说,这个上官璃月有母仪天下之相,国师还劝皇上收了她做娘娘,被皇上给当场拒绝了。”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6
“什么,竟有此等事?真是荒唐!”慰皇后讽刺地大笑起来,说:“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了,一个弃妇竟有了母仪天下之相。
来福公公赶紧也跟着嗤之以鼻,附和道:“可不是嘛,按老奴看来,这个上官璃月表面上一副天真纯良的模样儿,其实啊,心计重得很呢。”
“哦?”慰皇后不懂他的意思,问:“这话怎么说?来福公公,你是知道些什么了么?”
来福趁机献殷勤:“哈,娘娘,老奴对您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啊,娘娘可记得上一次赵皇后召见了这丫头的事?”
慰皇后点了点头,不屑一顾:“自然记得,本宫还知道赵皇后狠狠羞辱了这丫头一顿,哎?”
说到这里,慰皇后转机一想,皱着眉问:“来福,不是说赵皇后不喜欢这丫头嘛,今儿个晚上怎么又凑一起去了?”
“老奴这不是正要向您禀报嘛,原来上次啊,这丫头进宫,未见赵皇后,先设计见到了皇上,诺,就在菜园子里,您说这人多有心计啊,故意装作不认识皇上,让皇上对她留下深刻印象后,今日再见,哎,这就跟皇上对上眼了,您说不是?”
“原来是这样。”慰皇后若有所思,过后想想又问:“那。。。。。。皇上听了国师的话后,有什么反应?有说要将上官璃月赐婚给容琛吗?”
来福摇头,答:“这倒没有,万岁爷只说这事儿不急,瞧瞧再说。”
“好,本宫知道了,来福,今儿个的事,本宫记下了,你先回去吧,免得出来久了万岁爷起疑。”
“谢娘娘,那,老奴就告退了。”
来福离去后,慰皇后才面露怒容,双手一拨,茶案上的茶具摔了一地,发出惊天动地的碎裂声。
她恨得咬牙切齿,什么母仪天下、国师预言,她统统不信。
小的时候,也有人给她算过命,说她命里无贵人,注定一生愁苦,不得善终。
☆、家宴!东西两宫暗争7
可是最后呢,她不仅有这全天下最贵的贵人罩着宠着,还生下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后,位列皇后之位。
放眼天下,她哪里命不好了?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的命能好过她?
所以,她这一生最恨的便是那些口出狂言的江湖术士。要不是顾忌着皇上,她早就将那个只会胡说八道的国师除去了。
“母仪天下是吧?”慰皇后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停住,冷冷一笑:“那咱就走着瞧!”说罢毅然转向外间,喊:“香梅!”
香梅早已侯在门外,听到传唤立刻进来,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地的碎片,垂首相询:“娘娘,唤奴婢何事?”
慰皇后命令道:“明日早朝后,让景王殿下来一趟,本宫有话要与他说!”
“是,奴婢记下了。”
※※※※※※
记忆中,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出宫回家的路上,马车铃铃。
楚珊珊依偎在容琛的怀里,还有些不相信地嘀咕:“容琛,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不会是做梦吧?你怎么会爱上我呢,真奇怪!”
一抹微笑爬上容琛的脸,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回她:“自然是真的,丫头,这世上的事,很多都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