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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他是偏执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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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无声地走到了床边,他俯下身子,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因为那份不安,他甚至不敢在她清醒的时候来这里,就怕她的口中,会说出什么让他发狂的话来。

“琪琪……”他的唇动了动,手指轻轻地撩开了她的额发,“是因为你喜欢我还不够深吗?”

所以,她才会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只是躺在床上的人,却并没有回答他。

君谨言就这样静静地呆在床边,直至天色隐隐发白,才站起了身子,走出了房间。

“好好照顾她。”他吩咐着守在外头的黄华华道。

“是,我会的。”黄华华领命道。

“别告诉她,我来过。”他又道。

黄华华微楞了一下,随即点了下头。虽然不解君谨言为什么要这样,不过既然是雇主的意思,那么她也只有照办了。

夏琪醒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君谨言来过。因为出不去,她只能在公寓里打发着时间。当一个人失去自由的时候,就会特别的渴望自由。

她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去和君谨言说,她不吃避yun药了,只要他可以不把她这样关在屋子里!

黄华华倒是安慰着夏琪道,“夏小姐,三天很快就会过去的。”

夏琪回以苦笑,只能继续自己打发着时间。结果在浏览网页的时候,夏琪赫然看到某个门户网站上有着一条显眼的新闻《四海集团董事长叶知飞逝世》。

叶知飞,是叶南卿的父亲!夏琪自然知道这个名字。之前夏琪就看到过新闻说叶知飞病危,没想到才短短几天,居然就没了。

夏琪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天在别墅提起叶知飞的时候,叶南卿所露出的那种嘲讽的神情。就好像是对叶知飞不屑一顾。那么如今,叶知飞去世了,叶南卿又会怎么样呢?

想着,她突然自嘲地甩了一下头,就算再怎么样,也和她完全无关了,不是吗?

————

叶知飞的身后事,庄严肃穆,却也豪华无比。作为四海集团的董事长,一个风光了一辈子的男人,就算在死后,也同样的风光。

只是,这份风光,终究会随着时间,而渐渐被其他人淡忘吧。

叶南卿在灵堂中,招呼着一波一波的来客,神情之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如同一个完美的孝子。

高碧溪双眼红肿,原本雍容华贵的妇人,一下子像是苍老了许多。时不时地用帕子擦拭着眼泪。

高碧溪和叶知飞之间的爱情,曾经让那一代不少人都为之动容。叶知飞在认识高碧溪的时候,已经有了婚约,可是他却不顾一切地悔婚,只为了取这个他深爱的女人。

“南卿。”高碧溪红着眼睛,带着微微啜泣的声音对着叶南卿道,“叶家现在就靠你,你父亲为了四海集团,拼了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四海集团可以打入国外的市场,你一定要完成你父亲的心愿。”

“我会的。”叶南卿回道,抚着高碧溪坐到了一旁休息处的沙发上,“不管是父亲的心愿,还是母亲的心愿,我都会完成的。”

“那就好。”高碧溪略有安慰地点了一下头,却没有注意到叶南卿温和目光下的冰冷。

心愿吗?是的,他会完成的!而他自己的心愿,也会完成的!叶南卿静静地看着高碧溪,脑海中浮现的,是父亲临死时的样子。

寂静的病房中,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而在父亲弥留之际,是他在父亲的耳边,轻轻地说着,“父亲,你知道吗?其实妈死的时候,我躲在门后面,所以,妈是怎么死的,我看到了,而且还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奄奄一息的叶知飞,骤然地睁大眼睛,浑浊的眼珠,几乎就像是要从眼眶中爆出似的。

瘦如柴骨的手指挣扎着抓住了叶南卿的手臂,叶知飞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你……”

叶南卿忍受任由手臂被抓着,只是淡淡地笑着,“妈在那边等着你呢,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你……你到底想……想做什么?”叶知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出的气,远比进的气多。

“我想……”他低着头,附在自己父亲的耳边喃喃着。

叶知飞像是听到了,原本惊诧的表情,转而变成了愤怒,而最后,却又转成了一种莫名的复杂。

“南卿……我……”叶知飞的话最终没有说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叶南卿慢慢地把自己的手臂从叶知飞的手指中抽出,低头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然后抬起手,合上了叶知飞的双眼。

他不知道父亲最后想说的到底是什么,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

时间,越临近72个小时的最后,夏琪就越是不安。以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睡得极不安稳。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谁似乎走到了她的身边,在为她摁着被角,然后有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撩开着她的额发,手指在她的脸庞上游移着。

是谁?!

是谁在她的身边?!

这里明明是君谨言的公寓,能够在这里的人,除了看守着她的黄华华外,应该只有……

猛地,夏琪睁开了眼睛。

然后在这一瞬间,她感觉到原本还在她脸颊上的那份冰凉感觉,倏然地消失了。

入眼的,是一片漆黑,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可是她却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床边应该有人。

“……君谨言?”夏琪犹豫地喊着。

寂静的房间中,并没有人回答她。就好像这一切,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夏琪坐起身子,伸手往前摸了摸,并没有摸到什么,于是她干脆翻身下床,打算走到开关处打开灯。结果才走了几步,脚像是碰到了什么。

【099】黑暗中的他

眼看着就要被绊倒,突然腰被一只手臂揽住了,令得她的身子停顿了下来,避免了摔倒的命运。

“君谨言?”夏琪再次出声问道。

然而,这只手的主人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撑着她的身子,让她站稳。

夏琪抿了一下唇,突然伸出手,沿着腰际的手臂,摸索到了对方的肩膀,然后是脖颈,再然后……她踮起脚尖,手碰到了对方的脸庞。

她的手指,沿着他脸庞的轮廓,触摸到了眉、眼、鼻梁……还有唇!而他,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她的手指抚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是君谨言!这种熟悉的触感,还有气息,在在让她明白,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为什么不出声?”夏琪放下了手问道。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在看着她。

过了好半晌,当夏琪以为君谨言不会回答时,清冷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地响起,“你想我说什么呢?”

“你打算要把我关在这儿关多久?”她问道。

“只要过了今晚。”他答道,黑暗中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

刚才夏琪自己走的时候,是一路慢慢摸索,还差点摔倒,可是这会儿君谨言抱着她走,却简直可以用大步流星来形容,只几步,便走到了床边。

“你好好睡,明天我送你回学校。”说着,他放下她,掀起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感觉到君谨言似乎要走,夏琪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腕,“等等!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不管谈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如果你真的怀yun的话,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的话……”他的声音顿了顿,突然倾下身子,唇碰触着夏琪的唇,“我也要你嫁给我!”

她愕然!唇灼热却又仿佛冰凉。

“嫁给……你?”

“对,琪琪,我想娶你,你该是我的。”他道。

“可是我根本就还没有……”她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他的双唇给彻彻底底地堵住了。他用力地亲吻着她,制止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唔……”她被迫承受着他的吻,唇瓣被死死地压着,而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挤进了她的檀口中,刷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chan绕着她的丁香小舌。

就如同——抵死chan绵一般。

血液往着头顶处冲,夏琪只觉得双唇和舌头,仿佛已经变得不属于自己了,在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舌头。

修长的手指插入着她的发丝中,他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俯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什么都别说。”

她如同缺氧的鱼,双唇一张一合,胸PU不停地起伏着,“君谨言……你难道就不能尊重我吗?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想怎么样,说一句话,我就必须要照着行事!”

这三天以来,被关在屋子里的压抑、憋屈,还有那一直以来的那种无法掌控自己生活的不确定感,让夏琪一下子爆发了。

因为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反而让她把这些平时不敢说的话,统统都说了出来,“你说交往,就必须交往,你说不许吃避yun药,我就不能吃,甚至你说要结婚,我都只能结婚?”

他猛地把她搂进怀里,“我没有把你当成玩具!”如果真的只是玩具的话,他可以轻易地摧毁,也可以轻易地再找一个,又怎么会因为她,而有着这么多的恐惧、不安,以及……深到他自己都说不清地眷恋。

“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就是把我当成了玩具!”她双手握成了拳状,不断地捶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每每当她的身子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他就又重新把她摁回到了怀里。

如此反复不停,直到夏琪累得气喘吁吁,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我没有把你当成玩具!从来没有!”君谨言在夏琪的耳边,一字一字地重复着这句话,“琪琪,你别拒绝我,我会承受不起的。”

“所以,我根本不能拒绝你,对吗?”她反问道。

他环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对,你不能。”清冷的声音,就像是冰锥一样,扎进着她的耳膜。

“除非我死,或者——我们一起死。”他这样说着。

而在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一股寒气,自脊背处冒上来。

也许是因为自闭症的关系,他的偏执,带着一种病态,一直以来都让她害怕。即使如今他的病好了,可是这份偏执却不曾有丝毫的改变。

她曾经以为,也许和她交往,可以慢慢地改变这份偏执,可是现在,她却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他的偏执,其实根本不是她可以轻易改变的。

————

第二天一大早,君谨言开车载着夏琪学校。一路上,车里一片安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车开到了K大的校门口,夏琪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君谨言突然伸手拉住了夏琪,“又打算不和我说话了吗?”

她不自在地咬了一下唇道,“没有!”

“还记得你小时候对我说过,任何宝宝都是上天的恩赐这句话吗?”他突兀地道。

夏琪楞了一下,片刻之后才记起,她的确是曾经对他说过这句话,那是还在幼稚园的时候,因为母亲的交代,她不得不整天和君谨言混在一起,偏偏他还总理所当然地霸占着她几乎全部的时间,后来她被缠得烦了,就很用力地推开他,还大声地说,“我不喜欢你,不要和你一起玩了。”

结果,君谨言可怜兮兮地问着她,是不是因为他有病,所以她不喜欢他?

那时候,她从他的口中,知道了这种病地名字,叫做自闭症,又从大人们地口中,知道得这种病的人,不愿意和其他人说话、玩耍,而她,是那个例外。

那时候,她突然有点同情起他了,于是还特意安慰着他道,“任何宝宝都是上天地恩赐,这是我妈咪说的哦!像我,虽然没有爹地,可是我是上天给妈咪地恩赐,虽然你有病,可是你也一定是上天给你爹地妈咪的恩赐。”

00】说谎了

君谨言的记忆力想来很好,他还能记得这句话,夏琪一点都不奇怪。

“如果我和你真的有孩子的话,那么这个孩子,也一定是上天给我们地恩赐。”君谨言道,“琪琪,我想要这份恩赐。”

恩赐吗?夏琪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不觉恍惚了一下。

直到回到了寝室,她还没有彻底回过神来。

陆小絮好奇地拍了拍好友地肩膀,“你怎么了?三天没回来,一回来就发呆。”

“没……没什么。”夏琪忙回道。之前因为被君谨言强留在公寓里,所以她只能编了个借口,说新公司要派她出差三天。

三天过去了,现在的她,已经错过了事后避yun的时间了,如果真的怀上了地话,那么就是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成长了。

到时候地她,又该怎么做呢?真的和君谨言结婚吗?

还是——去把孩子打掉呢?

一想到要可能会把一个小生命打掉,夏琪不知怎么的,心脏突然一揪。恩赐,这是一种恩赐吗?

如果真的成为了事实,她能狠得下心吗?

“幸好你回来地及时,今天下午就是论文答辩了,你论文准备得怎么样了?”陆小絮在一旁说道。论文答辩,是毕业前最后的一环了,当然,大多数时候,只要资料准备充分,事先和导师交流好,也就是个过场而已。

“一周前就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再看下温习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夏琪回道,突然想到了自己一伙的笔记本。

想来想去,笔记本还是最有可能在叶南卿的别墅那边。下午论文答辩好后,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别墅那边找下笔记本,夏琪在心中决定着。

毕竟,那本笔记本上,记录了她很多的灵感构思,对她来说很重要!

————

这是一处墓地,在这个不是清明冬至的日子,极少人会来墓地扫墓。

而此时,一个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衣裤的男人,静静地站在某一处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那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浅浅地笑着,美丽清雅,只是眉宇间,却浸透着一层怎么也抹不去的忧愁——即使,她在笑着。

摘下墨镜,叶南卿蹲下身子,抬起手轻轻地抚着照片,“妈,他已经死了,和你去了同一个地方,你看到他了吗?又或者,你是上了天堂,而他,只能下地狱。”

在那个男人亲手杀了这个曾经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之后,恐怕就已经注定了他能去的,只有地狱了。

而那个男人,这辈子最最珍惜的女人——高碧溪,他喊了22年母亲的女人,他也一定会好好地“回报”的。

如果不是高碧溪的话,他真正的母亲就不会死!执掌着四海集团的他,如今已经牢牢地把叶家握在了手中,而现在,他所等待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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