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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他是偏执狂-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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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握着枪柄,姿势标准而优美。君家的人,素来都是握惯了枪的,君海心玩过的枪,怎么说也有百来把了。

一把枪到她手上,只要摸上几下,她就能运用自如。

枪口顶着白逐云的眉心,君海心道,“你的习惯还是没变。”

“对。”他没有丝毫的惊慌,就好像抵着他的,仅仅只是个玩具而已,“有些习惯一旦形成了,我就不会改变。”譬如带着枪的习惯,又譬如他一直迷恋着她的习惯。

“别逼我动手,就算我不会直接一枪毙了你,可是也能用子弹打你身体的其他部位。”

“我知道。”他的手抬起,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可是就算你真开了枪,我也没打算今天就这样放你走出房间。”

她抿了抿红唇,这个男人,十年的时光,让他似乎变得更加固执了。至少当年,如果她这样拿枪指着他,他也许早就气得抬脚走人了!

“白逐云,君家和白门之间的账,总会有清算的一天,可是我和你之间……”她顿了顿,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不会有任何的可能。”这句话,十年前她对他说过,十年后的今天,又对着他说了一遍。

他握着她皓腕的手指猛然一紧,突然冷冷地笑着,“君海心,有没有可能,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沉默蔓延在两人之中,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按铃声,同时,门边的可视对讲机中闪着请求对话的红光。

白逐云和君海心对视了一眼。君海心放下了手中的枪,然后另一只手从白逐云的指间狠狠地抽出。走到了对讲机的前面,按下了通话按钮。

视频里,是君家的酒店保安。

“君小姐,你没事儿吗?刚才我们看到有人闯进了你的房间,如果你有需要我们的,请尽管说。”保安急急地道。

君海心瞥了身旁的白逐云一眼,然后才回道,“我没什么事,这个人是我认识的。”

“哦,那打扰了,君小姐。”保安说着,便迅速离开了。

君海心把玩着手中的枪,冷冷地盯着白逐云,“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过来,只是想知道你昨晚痛不痛。”他好整以暇地回答道。

君海心的身子僵了僵,手中的手枪,去威胁别人,或许有用,可是用来威胁他,好像没什么用。

把手中的枪扔还给了对方,她冷淡地回道,“就算我痛死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你要问的只是这个的话,那么我回答你,我昨晚很痛。所以,你可以走了吧!”

“怎么,就连看到我都这么不耐烦吗?”他上前一步道,“因为那天我对夏琪说了10年前的事儿,所以你恼我了吗?”

君海心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十年前的事情,对君家来说,都像是一场噩梦。还好,夏琪知道真相后的反应是勇敢地去面对,如果当时夏琪是回避,甚至不敢再见谨言的话,那么……她有些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

“白逐云,十年前的事情,你没资格说,我也没资格说!”君海心道,10年来,这份自责,几乎快把她给深深的淹没。如果不是她的话,谨言不会遭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你将来再对君家的任何人不利的话,我不管是你亲自出手,还是你借着别人来出手,我都会直接死在你面前!”

他的脸色猛地一沉,“你在威胁我?拿你自己的命威胁我?!”她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拿着他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他!

【324】如此伤害

君海心突然一笑,美丽的脸庞上,更舔着几分艳丽,“我为什么不能拿我的命来威胁你呢?我的命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使用,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舒睍莼璩”

白逐云的面色冷凝着,片刻之后,声音极度寒冷地道,“只要你敢死在我面前的话,我就会用君家来陪葬!”

“想要君家陪葬,白门还不够资格。”她不屑地道。

“就算一时灭不了君家,我也会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一个一个的灭,只要是人,总有可以弄死的方法!”他用着一种说到就会做到的表情对着她。

君海心心头一颤,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你出去!”她指着门的方向道,不想再看到他。

他却反而走到了她的跟前,突然间出手,把她的双手反剪到了她的身后。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淬不及防。

一下子,君海心的上半身可以说完全处于被控制住的状态。

她楞了楞,反射性地抬起腿想要踢向他的胯下,却反而被他一个旋身,两个人重重地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的身体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海心。”他沉迷地凝视着她的脸,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她厌恶地拧起了眉头,别开头,想要避开她的手,却完全避无可避,“白逐云,别碰我!”

“别碰?”他低喃着,“这十年,你知道我有多想碰你吗?每天每天,都要靠着十年前的回忆来度过。你说要我别碰你,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她咬着唇,双眉间的厌恶却更深了。

“就算你再讨厌,我也还是要碰……”他的手指,解开着她的高领的上衣。白皙的肌肤,随着衣服的解开,慢慢地曝露在了空气中,而那一道道的血痕,衬着那份白皙,越发的显眼。

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身上的那些血痕,在黑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自然看得出,她身上的这些血痕,抓起的时间,不会超过12个小时。

想来,应该是血咒的痛楚,让她自己抓伤自己的!白逐云想起着当年他第一次看到她疼痛发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不断地在身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甚至还会用身体去撞击其他的东西。

那种痛,他不曾尝试过,可是却也能知道,该是极痛的,否则的话,君家历代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早逝了。

他的手指,极轻极温柔地滑过她肌肤上那一道道让他触目惊心的血痕,“很痛吧。”

她紧抿着唇,没有吭声,身体的肌肤,这样大面积的曝露在他的面前,而且她还处于完全受制于他的情况,这种感觉,让她有着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他显然也没打算要听到她的回答,俯下头,他的唇亲吻着那道道血痕,就像是在膜拜着什么,又像是在安抚着什么。

君海心的身子猛然一颤,脑海中又浮现出了10年前的那一夜,她也是这样,被迫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一夜,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不断地寻找着她身上的敏gan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的唇亲吻过。明明还是她的身体,可是她却无力掌控。

身上,不断地泛起着鸡皮疙瘩,就好像是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着他似的!就算她想要控制这种厌恶感,却完全没办法。

是因为他不是她的命依吗?所以当他这样地碰触着她的身体时,才会让她如此的厌恶!

君海心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放……放手……放开我……”她喘着气道。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急忙松开了手,关心地问道,“海心,你怎么了?”

却不想她的双手一得到自由后,立刻双手朝着他攻击了过来。两个人又瞬间对打了起来,当她的手无意中勾住了他的衬衫,随着撕拉声的响起,他身上的衬衫,被她生生地扯破了。

他的袖子连着左…胸部分的布料裂开,露出了他半边的胸膛和左臂。

她的瞳孔倏然紧缩着,死死地盯着他的身体,眼中闪过的是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上,是无数密密麻麻的伤痕,一道道的,像是用利刃划上的,有深有浅,有旧有新。

他是白门的门主,早年的时候,的确是要常常在生死边缘和人拼命,身上有伤并不稀奇。十年前的那一夜,她曾见过他赤…身luo体的样子。那时候他身上的伤疤,最多只有几处而已,绝对不像现在这样地多,多到她一眼望去,甚至数不清那些伤疤,究竟有多少。

而这些年,照理来说,凡事并不需要他直接出手,自然会有手下替他去办,而且他身上保护着他安全的人也有很多,根本没理由会有这么多的伤。

“你——”君海心张了张口,却因为太过震惊,而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惊讶吗?”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干脆把残破的上衣完全脱去了,顿时,他的赤luo的上半身,完全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身上的伤疤更多了,不仅仅是左半边的,右半边,也同样的密密麻麻。

“你想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吗?”他像是要给她回答疑惑似的,半低着头,用手指着自己胸口上那一道道的伤疤道,“在你出国后,每到满月的时候,我就会用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划着,一边划着,一边想着,这时候的你,又会有多痛呢?”

而每当他用刀子划破着身体皮肤,看着殷红的鲜血涌出来的时候,却反而会有着一种快意,至少那时候,她在痛着,而他也在痛着,他会感觉着,自己和她在是在承受着一样的痛楚。

君海心震撼着,也就是说,他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伤,是他这十年来,反反复复的自我伤害造成的?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疯狂,为什么他要做到这个地步!

【325】曾记得……

她只觉得这瞬间,胸口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重重压着似的!

“海心,我不是你的命依,所以不能帮你止住你身体中这份血脉诅咒的疼痛,可是我可以陪着你一起痛!”白逐云凝视着眼前这个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你说你这辈子,只会爱上你的命依,而我这辈子,却只会爱上你——君海心!”

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君海心,让他求了那么久,也折磨了他这么久,可是偏偏他气过,恼过,恨过,怨过,就是放不开手。舒睍莼璩

如果说命依是她的命中注定的话,那么她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海心,你这辈子,注定会和我纠纠缠缠,不止不休的。”他的声音飘散在房间中。

而她,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那种在胸口处蔓延的感觉,她不知道该把这称之为什么……

————

白逐云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君海心的时候,是在一个标本展上。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从来不把女人当回事儿,却在标本展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第一次产生着一种震撼。

在这道儿上混的,生死见多了,已经很少有事情会让他震撼的,可是她却做到了。

白逐云至今还可以很清晰地去描述当时君海心的穿着打扮。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破洞的牛仔短裤,勾勒着她挺翘的臀…部和纤长的美腿。她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扎着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透着一种纯净的味儿。

不可否认,她是很美的,可是比她更美的女人,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从他的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她四分三的侧面。灯光下,她肌肤白皙,凤眸琼鼻,小巧的嘴唇红澄澄的,整张脸透着一种古典的韵味。

可是真正让他震撼的,却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此刻的神情。她的双眸,在很专注地看着她面前的那个大型的圆柱型玻璃钢,缸内特殊液体中此刻正浸泡着一具人类的尸…体…标本。看起来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很多女性都会避之不及,甚至连大多数男性都会在看过一眼后,快速走开,可是她却一直这样站着、看着,唇角还露出着一种很自然的微笑,就好像是真的在欣赏着这具尸体,就像普通的人在欣赏着美丽的事物一样。

他走到她身边,饶有兴趣地问道,“这尸体就这么好看吗?”

“很好看啊。”她很自然地回答着。

“哦,哪里好看?”他继续问着。

她这才抬起眼看向了他,他这才发现,这样近看她,比他刚才远远看着的时候,更加的美丽,尤其是她的那双眸子,纯净无垢,却又带有着一种撩人的风情。

“怎么,你也对人体标本有兴趣?”她扬着秀眉问道。

“不算有兴趣,只是多少有些了解而已。”他说着,指着那尸体身体的每一部分,开始说着具体的学术名字。他这样一来,她倒是有些兴趣了,时不时地和他交流上几句。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结伴在展厅中继续看着其他的展品。这个标本展,展出的也不仅仅只是人体的标本,还有各种动植物的标本,而他发现,她似乎对所有的标本都很感兴趣。

“你好像很喜欢标本。”他道。

她点了下头,“嗯,挺喜欢的,每一个标本,都在记录着一个独一无二的生命。”突然,她噗嗤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似的。

“在想什么?”他好奇地问道,突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个女人笑的。

“在想不知道我死了之后,会不会有人把我做成标本。”她说到,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这种事情,是多异类的话,就好像对她而言,这些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不过……一个人当标本的话,太过寂寞了,如果可以有人陪的话……”

她的笑容慢慢地敛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浅浅的忧伤,就好像有什么心事,是深埋在她心底的,而旁人,无法去触及。

第一次的相遇,他甚至还来得及弄清楚她的名字,她就这样潇洒地走人了。

他本以为,这样的女人,纵然能引起一些他的兴趣,可是对他来说,也仅仅只是有兴趣罢了,并不代表什么。毕竟,有太多女人环绕在他的身边,他白逐云,从来都不缺女人。

可是却没想到,她的音容笑貌,总会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无意识地去牵挂着这样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

甚至每每看到那些差不多身高,相同发型女人的背影,他总会忍不住去多瞧一眼,看看是不是她。

和她的第二次见面,是在b市有名的一家夜店,她完全不同于当初白天时候的装扮,穿着一身黑色连身短裙,裙子并不曝露,却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她那头漆黑的长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扎起,而是披散在身后,衬着她白皙的肌肤,令得她更多了几份妩媚的动人。

她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酒,小口小口地喝着,每喝两口,就会停下来,半低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儿似的。

他竟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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