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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逼嫁新娘:我的真假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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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

    顾悦总算有些反应过来了,他就是那天将自己吃干抹净然后人间蒸发的男人?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不,仔细想想其实一点都不巧,是他找上门来强行将自己从手术室拖出来的,这是他老早就计划好了的桥段。

    顾悦依稀可以想起那男人很高,身材很好,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的气息,和眼前这个男子倒是相符的。

    原来他并没有从人间蒸发,没有离开本市,只是站在一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罢了。

    只是他怎么知道她怀孕了?就连她自己都是昨天才知道的呀。

    她想起杨串串之前跟自己说起过那名男子的身份,是那间星级酒店的幕后老板,这真的是他的真实身份么?

    一切疑团都显得那么神秘,顾悦很想一点点地问清楚,可眼前的这位男子是那样的沉默,那样的冷若冰霜,根本不像是愿意开口解释的。

    “那次是我不对,我在这里跟你说声抱歉,但孩子不能留,因为我已经是御家的少夫人了。”她平静地开口。

    男子重新将墨镜戴回脸上,身体往后挪去,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既然你知道自己不对,那正好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好保护我的孩子。不然死得惨烈的不仅你一个人,还有杨双双和杨串串那两个帮凶。”

    说到双双串串,顾悦这才想起刚刚他才下令要收拾她们,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焦虑,男子又说:“放心,只要你乖,她们就不会有事。”

 家法难逃2

    “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顾悦气愤,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而她就生活在二夫人的眼皮底下,要她怎么好好保护得住这个孩子?到时怕是连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墨镜男子会管的,他习惯性地答非所问,敛起笑容平淡道:“你可以下车了。”

    顾悦望向窗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回到御家大宅门口了,刚刚只顾着惊讶和想事,根本没留意车子的走向。以为他会把自己拉到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丢下,没想到居然是把自己送回御家大宅。

    她推开车门打算下车,脚刚迈出去一半又收回来,回头望住他:“那么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

    男子迎视着她的目光不语,显然是在迟疑,半晌才张嘴吐出两个字:“风随。”

    说完冲其中一名劲装男子递了个眼色,那男子立马递给她一张金卡名片。

    “这是我的号码,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号找我。”他说。

    顾悦瞟了一眼卡片并没有接,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认为自己能保得住这个孩子,也不认为找他能起到丝毫作用,至于这个孩子她也不知道可以拿它怎么办了。

    *我是小妖琴*

    晚上,顾悦接到杨串串的哭诉电话说酒店的陈经理被炒鱿鱼了,原因是多嘴泄露了酒店老板的入住讯息。

    陈经理认定了是杨串串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因为他只在杨串串面前提到过那个神秘的幕后老板,还义然绝然地提出了分手。

    好不容易泡上的大款就这么失手了。

    顾悦明白杨串串伤心的同时是在怀疑自己泄了密,她感觉心力交瘁,连解释的话都懒得去说了。

    也根本没有心思去细想那个传说中的幕后老板,也就是她孩子的父亲,是怎么知道陈经理向杨串串泄过密,为什么对跟自己有关的事情总能了如指掌,更懒得去猜测他的真实身份。

    因为这个时候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烦恼,要纠结。

    顾悦有猜到刘姐会把她可能怀孕的消息告诉二夫人,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第二天刚洗涑完下楼,就看到二夫人已经坐等在沙发上了,客厅里面还坐着容琪,还有那几位一天到晚赖在御家不走的表兄弟表姐妹。

    看到她们,顾悦的脚步停了一停,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顾悦刚跟大伙打完招呼,御思也从楼上下来了,看到顾悦时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扔下糕点兴冲冲地迎了出来,嘴里欢快地说道:“顾姐姐你回来啦?听说你肚子里有个小宝宝,真的吗?我真的要当爸爸了吗?”

    御思说着还用手去摸顾悦平坦的小腹。

    果然!都知道了!

    顾悦心里是很慌的,看二夫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动怒了,再看大嫂容琪,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显然已经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

 挨打

    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心慌,表现得极平静。抬手,将御思的手从小腹上拍了下去故作不满地嗔怪:“胡说八道什么,里面没有小宝宝。”

    是的,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不能承认,不能自乱阵脚。

    而御思显然一点都不了解她的心思,继续嚷嚷道:“可大嫂说有,大嫂说我快要当爸爸的。”

    “大嫂骗你玩呢。”。

    二夫人瞅着她,眼中既也有着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她的语气冷硬:“是不是怀孕了验一验便清楚,测纸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凉姐,你陪少夫人去。”

    目光一转,向凉姐使了个眼色。

    “是。”凉姐恭敬地应了声,走到顾悦面前,脸上是一如即往的冷漠:“少夫人,请跟我来吧。”

    想得还真周到,看来不弄清楚真相,她们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逃避已经不现实,想瞒也瞒不住,还是大方承认吧,是死是活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她瞟了一眼凉姐手中的测纸,说:“不必了,刘姐说得没错,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容琪立马激动起来,从沙发上跳起指住她大呼小叫道:“看吧看吧,我就说她怀孕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呢,真是不要脸啊!欺负我们家御思傻就给他戴这么大的绿帽子,太可恨了!”

    说完迅速地绕到二夫人身边坐下,摇着她的手臂继续咋呼:“妈,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不能娶进门,没家教,没自尊,不知廉耻。”

    顾悦的拳头一点点地握紧,指甲陷入掌心,疼到麻木。

    不知廉耻,是的,自己真的是不知廉耻极了,嫁给御思却怀了别个男人的孩子。可自己再无耻,也轮不到眼前这个并不比自己高尚到哪去的女人来批判的。

    她笑,睨着容琪冷声讥讽:“容小姐,你和那位导演的风流史才是人尽皆知的,如果你不贪御家的钱,为何要跟他分手然后嫁入御家?你没怀上而已,怀上了也很有可能不是大哥的。至于我的孩子是不是御思的,你还没有资格下定论。”

    “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的应该是你吧?”

    “呵,御思的行事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他怎么可能懂那些男女间的事情,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晚上关起房门,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怎么度过这漫漫长夜的?你是每天晚上按时偷看还是按时偷听来着?”

    顾悦的一句话将容琪堵得语塞。

    二夫人不耐烦地制止二人继续斗嘴,冷冷地瞅着顾悦:“说,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顾悦自己也想知道啊,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谁又可以告诉她呢?

    她淡淡地答:“二妈这话问得不觉奇怪么?”

    “看来不给点教训,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二夫人咬牙说完,扭头冲一早就候在身侧的刘姐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站到顾悦身后,恶狠狠的一脚踹在她的膝后。顾悦双腿一软,跌跪下地。

    “看到刘姐手里的皮鞭么?如果不想皮开肉绽,就老老实实说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二夫人话音刚落,刘姐很配合地将手里的皮鞭在她面前晃了晃。

 受伤

    那是一条看起来质地良好的鞭子,蛇一般缠绵在刘姐的手中。

    抽在身上一定很疼。

    她想。

    可她依旧保持缄默,因为这是她唯一的活路。

    刘姐是二夫人养在身边的,狠劲十足,不等主人发号施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皮鞭抽打在顾悦的身上。

    那一下下的抽打印在身上如被火燎,痛彻心扉,男子也未必经受得住的痛。

    顾悦只是个女子,细皮嫩肉的很快就见了血光,她咬着牙匍匐在地上,忍了几下终究没有忍住痛苦地嚎叫起来。

    “给你机会说实话不说,看你嘴巴有多紧,看你还说不说。”刘姐一边使尽全力地抽动鞭子一边念念有词。完全不理会痛得正在打滚的顾悦是不是有身孕,是不是个弱女子,仿佛要将平时在二夫人身边受的气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看到顾悦被打,御思心急了,拖着刘姐的衣角气急败坏地叫嚣:“不准打顾姐姐!不准打她!”

    见刘姐不停手,御思转身顾悦,扑在她的身边将她护在身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再打顾姐姐,我告诉爸,让他把你关进后院去!”

    后院的可怕,即便是他这个傻子也知道。

    “御思,你个傻帽!”容琪走过来将他从顾悦身边拖走,一边大声说:“你的顾姐姐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给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子你居然还护着她?”

    “顾姐姐才没有跟野男人鬼混!”御思不服。

    容琪懒得跟他多解释,用眼神示意佣人将他带走,好不容易盼到御老爷出差在外,不趁着这个机会把顾悦收拾掉,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

    御思被强行带走,屋里个个危言禁坐,都没有想到二夫人会真下狠手教训顾悦。见顾悦已是鲜血淋淋,在座的一位女子终于看不下去,走到二夫人面前说道:“姨,赶紧让刘姐住手吧,再这么打下去肚子里孩子会有危险。”

    “梦珠,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个野孩子留着只会败坏御家的名声,流了不更好!”容琪说罢,跑到二夫人身边坐下,搂住她的手臂:“妈,你可不能心软,现在不整治她等爸回来就没机会了。”

    虽然二夫人也是一心想弄死顾悦腹中的胎儿,可看到容琪这么猴急,还是很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当然,她并没有下令让刘姐停止。

    刘姐的鞭子直到顾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时才停止下来,上面沾满着顾悦的血迹,在日光下显得嗜血残忍,仿佛刚战斗归来的午夜妖魔。

    顾悦蜷缩在地上抽蓄,双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腹部,她的亲骨肉。

    刺骨的痛楚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心里一遍遍的呐喊:让我就这么死了吧,就这么死了吧。

    自从嫁入御家,她就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如果连亲生骨肉都保护不了,活着就更没有意义了。

    死了也好,到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去,没有封辰,没有苏钿,没有父母,没有御家每一个人。

 真正的死因

    只有她和孩子!

    微微瞌上眼,她仿佛看到了生命的终点,那么近,又那么远,怎么走也走不到!

    终于,她累了,睡了。

    我是小妖琴*

    不知道睡了多久,顾悦是在消毒药水的刺激下醒过来的。

    她没有睁眼,不是因为痛,而是不想面对。

    她听到御老爷有意压低的声音:“钟医生,孩子要保,但大人也要抓紧治疗,可以上的药都给她上了。”

    “是的,老爷。”钟医生答。

    钟医生的动作还算轻柔,药水拂过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又是一次炼狱般的疼。顾悦趴在□□忍咬牙硬挺,好不容易才挨到钟医生离开。

    钟医生走后,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大□□,而天已经暗下来了。窗外灯火璀璨,刺得她双眼生疼。

    御思看到她醒来,兴奋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鼻涕:“顾姐姐你终于醒啦?呜顾姐姐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笑着笑着就哭开了。

    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没有他,自己又怎会被迫嫁入御家,又怎会在酒店被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吃干抹净还怀上了?

    她实在做不到不怨、不恨。

    “给我滚出去。”声音冷冷的。

    “顾姐姐。”御思很是委屈。

    “出去!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永远,怎么可能?御思可是她的丈夫啊!

    御思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了,卧房内陷入一片安静,顾悦重新趴回□□,为了不压着胎儿,钟医生给她在身下垫了好几个枕头。

    顾悦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腹部,好在,孩子没事,这是她唯一值得欣慰的。

    窗外传来一阵阵嘈杂尖叫声,来回跑动的脚步声,五分钟后,警笛声由远而近地响起,越来越近。

    顾悦一向不喜好热闹,可外头实在太吵,吵得她无法入睡。

    房门被人推开,玲珑刷白着脸走进来给她送药,她端起药碗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了?”

    玲珑瞥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微颤:“刘姐从三楼摔到一楼,摔在草地上没有伤口,没有流血,不知怎的就死了。”

    顾悦心下猛地一颤,惊讶不已,那个上午还活生生地拿着鞋子往死里抽打她的刘姐居然死了?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恨她一场呢!

    从三楼摔到一楼的花园里?没有伤,没有血,却死了?

    刘姐的后事由□□和御家一起处理,经过两天两夜的调查研究,□□给出的结果是刘姐属于意外死亡。

    刘姐只是一个下人,御老爷也不打算深究。

    谁都不知道刘姐的死因,包括顾悦!

    刘姐意外死亡这事虽让大伙受了惊,但宅子内很快就恢复往日的平静了。

    御老爷也总算有机会追究顾悦受伤的事,而面对御老爷的训斥,容琪早就想好了对策。一口一个为了御家的血统和名誉着想,还非要顾悦验DNA保证血统纯正。

    御老爷虽然也怀疑孩子的来历,但验DNA不是件小事,毕竟这对顾悦来说是极具侮辱的一件事情。

 亲子鉴定

    二夫人也在一侧赞同道:“容琪说得不无道理,御思根本不懂那种事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检验一下DNA好点,反正也就是抽点羊水,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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