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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死鬼,人家爱你-第15部分

小说: 死鬼,人家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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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们走在哪里,我与他说话时,就不必拿个耳机子伪装了,弄得认识我的人都问是不是有什么第二、第三职业,要不电话怎么能打得那么勤快呢,谈恋爱都不可能像我这样时时打电话的。我是百口莫辩。
  
  只是大叔不是普通人啊,他是郭荣霆,死后九年也无法让人忘怀的天王级巨星,这人都是已经被写入史册里的名人了,他要是突然露了脸,全带出什么样的后果,我连想都不敢想了。
  
  大叔也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他分析道:“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没有人看见我呢,你进放映厅时,我也是跟在你的身侧的,检票的那个小姑娘,都没有管我要票。”
  
  “是啊是啊,我们坐好后,后面还有一个男人想要坐到这里呢,差一点儿就坐到你身上,还是我给他看了我买的票,说这里一会儿有人来,他才又坐回后面的。”
  
  这些都足可以说明,之前大叔并没有被看到,那是在什么时候起,大叔被人窥见了呢。
  
  还是说坐在我身后的那个女子有异能?不太对,看她同伴的表情好像也是看到我和大叔了,不能一个有,两个都有啊,这不就显得太巧合了吗?
  
  我眉头紧皱,接下来还哪有什么心情看电影啊,拉着大叔的手,掰着大叔的手指头,细细地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直到电影散场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拉着大叔,嘱咐着大叔为了照顾公关秩序尽量低调些,千万别抬头,就这样有些鬼祟地跟着人流一起走出了放映厅。
  
  也许是太过小心,更也许是神经紧张,刚出电影院门口时,就不小心地与人撞到了一起。
  
  我正想要说“对不起”,却听对方先说了话,“怎么又是你啊,今天真是倒霉,你走道怎么不看路啊,你那男朋友呢,也不说拉着你点。”
  
  我抬头看向与我相撞的那个女人,正是放映厅里,看到大叔的那位。她的同伴也跟在她的身旁,可大叔的手明明是拉在我的身手上的,她又为何会说那样的话呢,难道她现在又看不到了吗?
  
  我愣愣地还没等问出口,那女人的同伴已经拉着她匆匆离去了,用行动直接解释了我心里的疑惑,——她们是从大叔的身体里穿过去的。这回我就不只是目瞪口呆,连最后一点思想都凝固呆滞了。
  
  好像一切都是幻觉,都是不真实的,连我自己都怀疑我是在做梦。
  
  这两个人在电影院时,明明说是看到我和大叔接吻了,而出了电影院又看不到大叔了,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事,大叔这只纯良鬼又不会半点法术,不可能使出什么障眼法之类的,那难道是她们两个眼花?我困惑了!
  
  自有了这莫明其妙的一吻后,我和大叔之间的关系也跟着莫明其妙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今晚我撑着棉被,强势并略带着娇态地偎进了大叔的怀里,他除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倒是极配合的了。
  
  大叔忧郁是真忧郁,同时却也是个爽朗的人,他没有像某些个想要却故意装作不要的人,假做什么欲拒还休的动作,我们两个谁的心里都明白,做那样的举动倒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生疏了。
  
  在电影院里,大叔搂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大叔的怀抱远不如他这个人温暖,相反是很凉的。
  
  想起大叔每晚睡着时会不知不觉蜷成团,我大概明白他夜不安寝的原因了,他是冻得。
  
  北方地区进入秋季,早晚的温差就拉大起来,看着中午阳光灿烂,可到了晚上却也只是比零度高那么几个点而以。
  
  我曾给大叔烧过一床被子,大叔盖着却抵挡不了多少体寒,大叔生前是个南方人,本就怕冷,更何况他那种冷是从身体里发出的,完全与他盖了多少东西没有关系,且越到晚上阴气越重时他越冷。
  
  这样两相摧残,最近降温的这几个晚上,他总会在睡着后无意识地哼出几声不耐的低吟,恰巧被我听到。
  
  有了那个解释不清的吻,我总算是可以堂而璜之地挤进他的身边,搂上他了。
  
  我的身体那不是吹的,天生的火炉,那叫一个旺啊,以前,我家到冬天暖器不好的几天里,我妈总会在半夜摸进我的房间,悄无声息地搂上我取暖,夸我是她的“贴身小棉袄”。现在,她的这件小棉袄正积极主动贴在别人身上,不知她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舒服没上线,呵呵,祝亲们长假快乐!




爱你

  电影院里发生的意外事件,我和大叔似有默契地,谁也没有再提。
  
  第二天就是中秋佳节,一早,我把大叔留在了家里,只说晚上宴会开始前会来接他的,他愣愣地看我一眼,点头,没有说什么,目光却有些寂寥。
  
  我离开家后,直奔了超市,拿出早几天前就写好的便利贴,按照上面罗列的项目,疯狂采购所需要的各项物品,采买齐全后,又大包小包地往柳兮婉租住的那间小屋子里搬。
  
  为了能让柳兮婉答应借我这间屋子,我连着半个月都在讨好她,就差口尊她为“老佛爷”、自己当“小李子”了,还承诺在下个月开工资时请她去“马克西姆”吃顿法式西餐,哎,为了搏大叔一笑,我是下了血本了。
  
  柳兮婉在我们小区租的房子,位于我们小区的西边拐角,与白锦所住的“华庭广厦”别墅区是属于隔街对望的形势,柳兮婉说是取的“银汉迢迢暗度”的好彩头,我却觉得柳兮婉是为了方便监视白锦,因为白锦家所住的那橦别墅,要想开车出入,这道门是必经之路。
  
  只可惜柳兮婉这个“织女”遇到的不是怜香惜玉的“牛郎”,反倒是“铁牛”一头,我就想不清楚了,白锦怎么就能看不到柳兮婉的楚楚怜人,反倒是总盯着我身边“叔叔伯伯”的。
  
  中秋月圆夜,柳兮婉就是再怎么心里有白锦,也得回家过节,这屋子刚好就为我所用了。
  
  彩带彩条地布置了一屋子,忙乎了一上午,才把这个老旧的长年用于租住他人的老房间收拾出个样来,带出些喜气来了。
  
  大叔是个经过凄凉孤寂,也尝过繁华似锦,大起大落看过,悲悲喜喜尝过,死也死过一遭的人。
  
  我自知我无论怎么做也是无法超越他过往岁月里经历过的了,我只是尽我自己所能,让他明白他并不是一个人,且永远也不会是一个人,我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在乎他的。哪怕他现在是一缕灵魂,也断不会再像他儿时那样孤孤单单。
  
  医院的晚会是定在晚七点准时开始的,我五点多的时候才匆忙辗转回家里,推开房门看到大叔稳稳地站在窗口前,提着的心才算落下。
  
  要不是今天做的事是要给他的惊喜,我怎么敢冒着风险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虽说这一段时间,也或多或少地试出他不像我们最开始认识时,一定得跟在我的身边才可,但这样长时间远距离地松手却还是第一次,我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窗口处的那个身影在落日里,显得比今天早上我离去时的他的目光还要寂寥。
  
  削瘦的身体拉出斜长暗色的影子,不是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吗?却为何那片夕阳对他如此厚爱,送给他一片余辉,既然如此,那又为何明明是在万丈光芒里,也显得凌乱浅淡呢?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一句词,——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大叔!”我叫他,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慢慢地转过头,说:“回来了。”唇角处挂着淡淡地笑,眼里却是深深的一片暗寂。
  
  “嗯,晚会要开始了,我们走吧!”我去拉他,他却躲开了,垂下眼帘,却仍是笑着说:“你去吧,我不想去。”
  
  “不想去?”我惊愣。
  
  那我这一天不是白白准备了吗?我还等着晚会表演完节目就带着他去我布置了一整天的屋子呢!
  
  “大叔,去吧,我求你了。”
  
  我不理会他刻意地躲闪,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拽住他的无名指,拉在手心里。
  
  “幻儿,”他低低地唤了我一声,复又抬起头来,深深地看我一眼,可能是看出了我眼里急切的渴望,终是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
  
  我高兴地笑了起来,抬起另一只手抚过他的脸颊,他没有躲,这次他的脸没有红,我却觉得耳根有些发热了。
  
  昨天相吻的那个镜头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些羞涩地垂下了头,我多年来神经大条,这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学会细致了,以前说过的那些“非礼”大叔的话,也一股脑地涌现出来,不觉有些脸红脖子粗了。
  
  “幻儿长大了,也懂得害羞了!”
  
  大叔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竟快要恼羞成怒了,却踮起脚,偏过头,发狠似地咬在他也有些粉红的脸颊,下口看似很重,落到他的脸颊上却是轻柔的。
  
  他很配合地不躲不闪,任我小猫似的又咬又啃,他满腹心事的,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我又不当真是小孩子,本是想着再晚些说的话,不由自主地此时说了出来,“郭荣霆,我爱你!”
  
  “什么?”他刚才还无动于衷地任我啃咬,听了这句话后就反应激烈了,一只手把我推开,把我的脸和他的脸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另一手却把我圈在怀里,怕我离开似的,叹息着又说:“我是只死鬼啊!”
  
  “死鬼,人家爱你!”郭荣霆也好,死鬼也好,我爱的都只是眼前的这个灵魂,与其他无关。
  
  若是在这个世界里再想找一份这么纯粹的关于爱情的说法,我想也只是此时此地此人此情罢了。执弃所有世俗的牵绊,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说爱大叔的人一定很多,我不是第一个,我想我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所幸的,我是其中一个,这样就好。
  
  “幻儿,我这个人不我这个鬼很无聊,活着的时候都被别人说做无聊,更何况现在是死物一个,你若是哪一天觉得淡了,淡到不爱了,也不要告诉我。送我离开就好了。”
  
  他这么说听着真让我伤心,却又尝到那么一点惊喜的,至少这话里,他透出的意思,也应该是有一些爱我的吧,却又怕受伤害不敢去爱,好吧,我大人大量,不与鬼计较,忽略了他的小自私。
  
  “好!”我顺着他的意思应了,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欢喜还有一丝惆怅,心里暗笑。
  
  我知道他欢喜的是什么,也知道他惆怅的是什么,谁让他有小自私,那我就不能和他玩玩小心眼了吗?我虽是应着,但却清楚我永远不会送他离开的,时间会为我证明的。
  
  他总说我是傻瓜,其实他才是,我牵他的手把他从香港带回来,就对他说过永远不会送他离开的,这只死鬼果然是上了些年岁,记忆力不好,竟敢忘了,也好,那点小惆怅就当是对他的惩罚了,惩罚他自怜自哀,惩罚他忽略了我们之间约定的“莫失莫忘”。
  
  这样一想,开心许多,捥上他的手臂,又在他的脸颊上补了一口,终于心满意足了。
  
  去医院的路上,我想起他的话,他以前在情感上,一定是受过伤害的,谁这么混蛋会用“无聊”这种词语来中伤他呢。
  
  我看过不少他以前的作品,那里的他透着自信与飞扬,事业上的如日中天,为什么挪到生活里,就会乏善可陈呢。
  
  他童年少年索然孤独,成名之后,一边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一边又没有很好的排遣解压,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会忧郁了,这根是儿时就有的,随着年龄增长又没有及时的纠正,造成悲剧的结果,就不是偶然的了。
  
  我以后一定要再接再厉,绝对不能让悲剧重演。
  
  我到医院的时候,节目已经开演了,杨医生正焦头烂额地台前台后窜呢,看到我,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我的节目道具扔给我,沉着脸问我,“跑哪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你这孩子啊,我可怎么说你是好!平常上班的时候踩点来,也就踩点来了,我也不说你什么,可这个时候你怎么也能这么散漫呢,还不快点准备去,还有两个节目就是你的了。”
  
  这语气典型的家长口吻,比我爸还像我爸呢,还说不说我什么,他哪次也少说我啊,我连忙点头道歉,只说手机音量小,没听到。
  
  杨医生一听更有反驳的话了,“手机音量小?你这孩子说谎都编不圆,这满医院的哪个不知道你那手机耳机天天塞耳朵里啊”
  
  这倒是个事实,可我耳机虽然塞在耳朵里,可不代表我的插头就一定是插在手机上的啊。
  
  这事却又解释不清楚,只得又说了些认错的话,好在今天还有我的重头戏,杨医师没有不依不饶,又说了些“大家长话”后,催我去了后台。
  
  “杨医生肯定是更年期前兆,我记得我爸有一段时间就这样的,后来被我妈的狮吼功治愈了。”
  
  总是被大叔看到我发糗的模样,我的“红颜”形象尽毁啊,总想找点亡羊补牢的话,却又觉得找的不太对,也就认命了,“我就一天生糊涂虫,大叔,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你不嫌弃我就好了。”又是这种话,说出去谁信?他这样一个风华优雅的人,怎么就是在情感生活上自信不起来呢?
  
  “大叔,我爱你!”我又一次肯定地说,看来以后这样的词,我还得经常说才行啊。
  
  “我很高兴也很荣幸!”他展颜一笑,我将要叹出口的叹息声,到底还是吞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却道天凉好个秋啊




串词

  在整台中秋晚会里,我的表演节目算是比较特殊的了。
  
  绳舞,把跳绳这种体育运动和舞蹈结合起来,凭我自己肯定是没有这份创意的,这全赖大叔那个天才头脑。
  
  所以,我有时就想即使大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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