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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死鬼,人家爱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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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

  我实在不知道白锦为什么一定要揪着大叔不放,白锦明明是一个内科医生,怎么还能钻研到鬼神的神秘领域。
  
  学医的,能有几个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的呢?我要不是因缘巧合地碰上了大叔,我就永远都不会相信,还是说白锦家里有人是做这个的呢,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白锦是如何知道我身边这个任我父母都感觉不到的大叔的呢?
  
  难道白锦是想诓我,还是说白锦当习惯了神经内科的医生,偶尔也会出现些精神幻想症之类的,刚刚好就是遇到我的时候这个症症发做了
  
  短暂的几十秒之内,我想了不下十五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最后也想不出来个因为所以,直到那边又传来话说:“苏幻童,你不会什么也没有做吧?你还真是不要命啊!”
  
  “白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也请求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很骚扰我的正常生活。”
  
  不管之前想过的十几种可能里,哪一种是真的,我在心里却有一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以不变应万变,娘之,我TMD就是不认帐,看白锦还有什么办法。
  
  “苏幻童,你不信我,你是不是以为我胡说,那我告诉你,是你天真了,我要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就不会说那种话的,你要是下不去那个狠心,我帮你”白锦的语气越发的坚定了,听得我心惊肉跳,我刚想说:“不用!”那边却决然断然地挂了电话。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拨过去了。
  
  “他还是”大叔无法问出后面的话。我更无法说出口,只得点点头。
  
  “幻儿,”大叔从床尾飘到了我坐着的床头位置,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害怕他会又一次的忧思过度,急忙扯出个太阳笑脸,故作轻松地说:“大叔不要担心,白锦那厮实在不足为虑,我们不理他就是了,还有我告诉你啊大叔,你可能不知道白锦是在神经内科工作的,主修的也是神经系统学,一般学这个系的脑子都或多或少地有点毛病,谁知道他是不是幻想症发作,你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看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有哪个感觉到过你,你当初也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到你,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白锦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地找我胡说八道,我就去院长那里投诉他,理由就是”我狠了狠心,终于吐出三个字,“性骚扰!”
  
  “呵!”大叔一听这三字理由,也忍不住地朗笑出来,还说:“幻儿啊幻儿,我和你在一起,想愁都难,你就是个开心果。”
  
  “大叔知道我是开心果就好,我昨天在网上看了一种水果粥的做法,好像挺简单的,趁着家里没有人我做给你吃。”
  
  说完,我拉起大叔,一起下了床。
  
  “嗯,别弄太甜,会腻的。”
  
  “知道了,我会多放果肉少放糖的。”这个老家伙,明明爱吃甜口的东西,却还不得意白糖这种调料。
  
  随后的几天,我们科室因为节前综合反应症的提前到来异常地繁忙起来,我也就渐渐把白锦那厮忘在了脑后。
  
  柳兮婉好像也察觉到了我和白锦之间微妙的关系,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在我的面前不管不顾地提起白锦了,而白锦也没有再来找过我,我猜是那天早上的电话把他彻底激恼了,让他终于肯高抬贵手地放过我了。
  
  中秋节的前一天下午,我侥幸从杨医师那里请出了半天的假,理由是为了明天的院庆表演准备礼服。
  
  我们科室在成立以来就从来没有在院庆这样的光荣场合有过露脸的镜头,杨医师把希望大大地寄托在了我的身上,盼着我可以一鸣惊人,以摆脱我们科室年年只能得到参与奖的尴尬状况,以雪前耻。
  
  我拉着大叔的手,把个大小商场逛个遍,也没有买到合适的衣服,相中的嫌钱贵,便宜的又相不中,在这个怪圈里转了一下午,我仍是两手空空。
  
  “幻儿,你刚才试的那件小礼服很不错的。”
  
  大叔说的那件粉色小礼服,我也觉得很配我,但挂牌上那一千过点的价钱,我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要是以往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那时我不拖家带口,但现在我是绝对冲动不起来的,今早刚刚到帐的稿费,我早已经按排得严丝合缝,差一丝半毫都不能完成我的计划。
  
  “不错什么啊,我的节目是绳舞,我穿了小礼服还怎么跳。”
  
  我装作懊恼的模样,不想被大叔看出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绝不能让他现在知道,我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我要让他四十八岁的生日,那个只有我陪他过的生日,不显得孤单与寂寞,这点小牺牲,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一样能跳的啊,你拿着的道具是五彩颜色的,那个音乐以及编排好的动作舞姿,都与那个小礼服很配的。”
  
  大叔眨着漆黑如夜的眸子,看着我。
  
  “裙边很繁琐,万一要是挂到绳子,会影响效果的,好了,大叔,我们不要提礼服的事了,逛得我的脚都疼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好了,不如我们去看电影,最近新上的一部喜剧片子,柳兮婉看过,说很不错。”
  
  我绕开话题,不想再纠缠在衣服上面了。
  
  “可是,明天你就要演出了,没有合适的衣服,你穿什么去表演啊!”
  
  大叔比我还担心,这或许就是职业演员与我这种业余演员不同之处吧,我想他的艺德一定比我好,明明不是他的事,他都那样地上心,生前的那些光辉成就真不是盖的。
  
  “我想好了,就穿你上次送我的那套运动服,反正不是正规的舞蹈,而是加入了运动原素的绳舞,穿礼服还是穿运动服都说得过去的,何苦还要再买一套回来呢,最最主要的是我喜欢大叔送我的那套衣服。”
  
  我特意在“喜欢”两字上加重了音调,大叔的眉眼里立时见了飘浮着红晕的喜色,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我拉着他拐进了离商场最近的一家电影院,买了两张电影票和一大桶爆米花还有一桶雀巢冰淇淋。
  
  “幻儿,你为什么要买两张电影票,我刚才提醒你的时候,你还不理我。”
  
  大叔这话问的,我要是不买两张电影票,他怎么能有坐的地方,总不能是我坐着看,他站着看,或是他坐在我旁边,我熟视无睹某些不相干又看不到他的人压在他的身上吧,那样即使他可以说无所谓,我又怎么能无所谓,于是眨大眼睛笑着回话过去,“你要是答应坐我怀里,我立刻就把那张电影票退了去。”
  
  果不其然,他不在多话了,还装作没听到,松了我的手,自顾自地快步往前飘走。
  
  哼,长本事了?翅膀硬了?现在离了我也能动了?我有些气闷,紧跑了两步,一把拉住他的手,瞄到他耳后不正常的红,闷气又都没有了,忍不住哼笑出来。
  
  电影是最近新出的喜剧片,与爱情无关,都是些很有演技又不怎么出名的小演员演的,看得整个电影院里笑声鼎沸。
  
  我用塑料勺挖着冰淇淋,瞄了一眼四周,见周边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前方的大屏幕上,便把装满冰淇淋的小勺子送到坐在我身旁的大叔嘴边,他也不多言张嘴含了进去,似乎这种方式,早就已经习惯。
  
  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捧着冰淇淋也不吃,笑眯眯地看着他,他通透的薄唇沾了化掉的冰渣,映得唇色越发的红嫩,像水晶之恋的那款粉红色的果冰布丁,刺激得我的心痒痒的,真想一口咬上去,含在嘴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忽的一下子,我的脸颊像是着了火,烧得我整个人都要化了一般,而他却全然不知,带着一种欣赏与探究的表情只顾着看电影,我的心越发地痒了起来,像是闯进了一只顽皮的小猫,闹得我心慌不以。
  
  所以,我也不知怎么的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在他转过头来,嘟起洒满诱惑因子的唇向我要冰淇淋时,我送上去的却是我稚嫩青涩的吻。
  
  很快很短暂的碰触后,我像是惊了魂一样,瞪大了眼睛撞上了他比我还要茫然失措的目光,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知怎么解释,只是快速地闪躲并垂下了头,闯进我心里的那只小猫也在这个瞬间涨大,涨到无止境,把我整个人都吞掉了。
  
  我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就做了轻薄大叔的事呢,不对,轻薄,我怎么能用“轻薄”这个词,我一个小女子轻薄一个大男人?我头脑一片混乱,却又想不到第二个能形容的词,这事糟糕了。
  
  我忐忑不安地等着大叔对我刚才所做之事进行批评教育,心里却盘算着,哪怕他会暴风雨般地雷鸣闪电,我也全心受着,而他却一言不发,沉默是金,难道是不打算原谅我?我越发地焦虑起来,就在我实在忍耐不下去,准备进行深刻地自我批评时,却听他弱弱地说:“我还想吃冰淇淋。”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




显形

  这算什么事,我这里担心的要死要活,他那里却丢给我一句,他还想吃冰淇淋,这关冰淇淋什么事,细想想倒也不能说不关冰淇淋的事,冰淇淋是祸水源头,那个偷吻就是冰淇淋惹来的祸。
  
  我心里像郁积了十万吨的火石岩,却没有出口发泄,不敢看他,只得挖了一勺冰淇淋闭着眼睛递到他的嘴边,感觉到他乖乖地含了,我连忙像只触到东西的蜗牛又缩回了壳里。
  
  我觉得我这就是发贱,他要是狂风暴雨地训我一顿,指出我没有像尊敬亲爹那样尊敬他,我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郁积,早就狗腿似地凑到他的身前谄媚般地哄他了,可他偏偏就要拿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让我觉得万般委屈,又无从诉说这种委屈。
  
  不管什么理由,这都像是对我的一种轻视,我讨厌被轻视。
  
  “是初吻吧?”
  
  轻轻地,很低的声音,他若是不问,我几乎忘记了我们还彼此存在,我都要溶化到我的委屈里了,更忘记了他所提到的那个事实。
  
  在这场笑爆全国人民的喜剧片里,我可能是惟一一个哭着的。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
  
  这事情发展的就是这么怪,不久之前,我还担心地心动过速,觉得是自己轻薄了他,不久之后,却是眼下这种状况,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我却哭得像是被谁抛弃的怨妇一般。
  
  “谢谢!”
  
  他说的话我越来越不懂,眼泪却越发流得汹涌,大有黄河决口的架势。
  
  “傻瓜!”
  
  他拿开了我手里捧着的冰淇淋,一把把我拥在他的怀里,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他柔软地带着凉意的唇盖在了我的唇上,我的眼泪立时止住,眼睛瞪得比之前大的多得多,似乎一不小心,眼球就有夺眶而出的危险了。
  
  他的舌尖很轻易地就撬开了我的牙关,缓缓地进入,夹杂着冰淇淋的香甜味道,探究了更多属于我口内的秘密。
  
  他的技巧很好,把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雏,渐渐地带入佳境。
  
  他的长长的发帘垂下,发丝抚过我的额头及眼帘,我清楚地看到他眼底有着凌乱不明的东西,却又那么的执着,带着宽忍。在有些昏暗的放映厅里,异常明亮地闪烁。
  
  交杂着缠绵略带着蜜意的吻,直到我觉得要不能呼吸,才缓慢结束。我活过的二十二载岁月里,终于在今天知道什么才是吻了。
  
  他并没有松开我,还是像如吻我时那般搂着我,只是用带着哀愁的语气说:“倒底是做错了,却无从后悔了。”
  
  做错了?什么做错了,又无从后悔什么?吻我是值得他后悔的吗?大叔说的话我越发的不明白了,除了那句“傻瓜”恰如其份地形容了我,别的字眼我真是想不清楚啊。
  
  想不清楚就想不清楚,我又不是什么事情都非要追根问底的人,我喜欢现在的这个状态,这就可以了,心底的那点委屈,早就换成了甜蜜蜜,还有点意犹未尽地回味。
  
  只是我的回味还没有延展开,就听到我那排坐位后面传来窍窍地一声低语,“什么人啊,来看喜剧片还吻起个没完。”
  
  噔,我的头脑顿时像弹得正好的古琴突然崩断了弦,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你看到什么了?”
  
  我窜出了大叔的怀抱,扭身,也不管还有坐椅阻挡,扑向了身后说话的那个女人。
  
  “你你要干嘛啊,不就是说你一句吗?本来就是公共场合,谁让你们吻起来没完没了,都影响我们看电影了”
  
  那女人显然是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后背下意识里地向后靠去,坐在她身旁的同伴,也顺势要站起来。
  
  “对不起啊,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你,你看到我和他接吻了?”
  
  我指着坐在我旁边一直没有敢回过头的大叔问道。
  
  “神经病,那么大的活人坐在那里谁看不到,要是不想让人看到就别来公共场合亲起个没完啊。”
  
  那女人撇着嘴,不耐烦地说完,扭头去看前方的大屏幕了。
  
  我一时僵硬地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动了,直到大叔板着我的肩,把我扭向后的上半身搬正了过来,我才讷讷地抬起头,去看他,他眼里也和我一样的无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说话的声音多少是有些瑟瑟了。
  
  “我也搞不懂,他们不应该看到我的。”他垂下了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与我正视。
  
  “就是啊,他们要是能看到你,就天下大乱了。”
  
  我倒不怕大叔被别人看到,要是大叔是个普通人,大叔被人看到,会省去我不少麻烦的。
  
  至少我们走在哪里,我与他说话时,就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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