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人家爱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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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华庭广厦就是我家前面的那个超级豪华的小区,与我们家那片成了鲜明对比。
以前我并不觉得我家那处动迁区的小区怎么破旧,就是因为两年前有了华庭广厦的盖起,才映衬出我家那里的苍白惨状了,不过,穷人总有穷人的安慰方法,我们那里的人都认为我们小区的人气和睦状况非华庭广厦那种小区能比的,我们那里都是以前就相识的老邻旧居,哪是那种出门关门两年,对面邻居也不相识的北极区比得上的。
还有,他说他以前就见过我,这就奇怪了,虽说我记忆偶尔会有短路时,但这么帅的帅哥在我家附近出现,我不应该涉猎不到啊,哎,转念一想,哪有那么多不应该,刚才上车的时候,我不是还没有想起他是昨天柳兮婉提起的院草白锦吗?人这记忆力就是这么奇怪了。
“既然现在认识了,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一起坐车了,呵呵,白医生,要不从明天起,我们上班时一起拼车吧,233路那么难挤,你也不想去挤它吧?”我终于抓住机会,奸计得逞地把我的想法提了出来。
“嗯,233路是挺难坐的,”他是先点头,一片深有感触的模样,看来有戏,谁料想他随后又接着说:“可我平时都是开车,今天车子轮胎出了点问题,来不及换,这才打车的”
听了这话,我心里这个泄气啊,人家是有车一族,怎么可能还和我一起拼车呢?顿时耷拉下脑袋,懊恼啊懊恼。
“要不我以后上班的时候捎带着你吧,反正都是顺路。”
白锦这个提议真是相当不错了,拼车还要花一半的钱,现在是一分也不用花了,简直和捡到钱没有什么区别了,我眼前立刻一亮,头再次高昂,刚想兴冲冲地答应,却听到坐在一旁的大叔,阴恻恻地说:“苏幻童,你要是敢答应”
连“幻儿”都不叫了,直接叫“苏幻童”,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大叔后面威胁的话是什么,我完全没有心情去猜了,有前面半句就可以了,我痛心疾首却还得对白锦斩钉截铁地说:“不用了,太麻烦了,谢谢白医生的好意。”
再怎么想省钱,也不能让大叔不开心啊,要不这钱省得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周日正常休息,这是惯例了,呵呵
任务
例行惯例地查完急诊室的那几间病房,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抓紧时间去了医院楼下的小超市,买了两瓶光明牌的带着水果果肉的酸奶和一兜早餐饼。
找了一处没有人的偏僻角落,快速打开酸奶上面的塑料锡纸,拿出小匙先喂大叔。
我的肚子虽说也不争气地叫着饿,却也只是一顿未吃,可大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有两顿没吃了,他总说不吃也没有关系,但我还是可以看出吃与不吃的不同的。
不吃他就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动作起来也缓慢,看起来还很难过,吃了就会有些精神。
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吃下的东西不像人一样需要排泄,用他的话说,就是被身体完全地消化并转化成能量了。
因为是鬼,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需要的能量就比人多的许多,所以连渣渣块块都不会浪费的。一但没有了能量,觉得他即使躺着也是没有半分气力的。
“幻儿,你不生气吗?”
他吞下了我喂的酸奶,有些犹豫地问着,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闪烁不定,那样子似乎是不想提,却又不得不提一样。
“生气?生什么气啊?”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见他咽下刚才那一口,又紧跟着递上一口。
“就是白锦那件事!”
就是他不喜欢我搭白锦的顺风车的事啊?他要是不提,我几乎要忘掉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大叔不喜欢,我们就不和他一起坐,我想好了,从明儿开始,我骑电瓶车,你就有专人专座了,等到冬天时,再找一个可以拼车的,或许我那时也不需要找拼车的,万一我画的哪本漫画书火得跟中五百万似的,那样我也就有钱买车了。”
“你不觉得我有一点无理取闹了吗?明明是好事,我以前都不这样的。”
他微微垂下眼帘,我便无力招架了。
“大叔哪有无理取闹,大叔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不喜欢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千万别在心里忍着,那样我才会生气呢!”
就我觉得那该死的忧郁症都是忍出来的毛病,就没见哪个快嘴快舌、没心没肺没大脑的会得忧郁症的。有的时候为别人考虑的太多,难免就会亏待了自己,久而久之的,哪有不得病的。
“那我能不能得寸进尺一点儿?那个什么舞会,也不要和白锦跳舞,我看着白锦不舒服。”
“呃,大叔多虑了,我倒是想和谁跳个舞,我得会啊!”
绕过大叔所说的看白锦不舒服的事,我避重就轻地提了我不会跳舞的事实。
我一脸沮丧地说完,大叔却笑得鲜活明亮了,还说:“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学了也不能去和那个白锦跳。”
“好、好,不跳不跳,快点把这杯酸奶喝完,咱们再说你教我学跳舞的事。”
哎,这大叔脱了忧郁的外衣,倒是像极了小孩子了,还有一点善变呢,我的额头不禁黑线条条,但大叔为什么会看白锦不舒服呢?白锦那张脸明明很阳光啊。
大叔勉强喝完一杯酸奶后,我三口两口地吞着早餐饼,几次把掰碎的早餐饼递到大叔嘴前,大叔都摇头,也不知道大叔是做鬼之前就开始挑食的,还是这做鬼后长期吃不到东西而带来的毛病,顿顿吃的还没有我家一根筋吃的多呢,真让人心疼啊!我在心里更加坚定要努力画稿赚外快,好请大叔吃龙虾。
简单地吃了这点零食后,我拉着大叔准备回去,要是让杨医师感觉到我离开的时间过长,又得给我上一段严肃古板的医德课了,才走到楼梯拐角处,就碰到让大叔看到会不舒服的白锦了。
相互打了一个招呼,就匆匆擦肩而过,我总觉得白锦的脸色有点古怪,看我的眼神也不像今早那样了,好像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惊异。
我都走出老远了,下意识地回头去看,白锦竟还原地不动地站着呢,似乎是在看我,又似乎是在思考别的事。
“幻儿,我们以后离他远一点儿!”
以大叔活过的那些岁月所拥有的阅历,他绝不会轻易对某个只见过一两次面的人表达喜恶的,他既然如此说,一定是预感到了什么,且应该绝不是“不舒服”那么简单的吧。
“好!”我紧了紧拉着大叔的手,他却冲我笑了笑,反而安慰我说:“或许是我多心了。”
“绝不是大叔多心了,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是要小心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怎可无。”我一副甚有其事地捏着下巴小心说道。
大叔必竟是鬼不是人,万一让别人发现这件事,招来一、两个传说中真有的那种捉鬼高手,大叔启不是危险之极了,在这方面我绝不能疏忽大意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把今天早上坐车遇到白锦的事告诉给了柳兮婉,把这丫兴奋得差一点儿跳起来,且还说要把她家搬到我家的那个小区去。
这丫果然是疯了,她现在住的地方离我们医院只有一条街,占尽了天时地利,如今竟要为了一个连话都没有说过的男人,说出如此舍近求远的话来,真是令某辈钦佩啊。
好不容易等她的兴奋劲过去,我才小心翼翼地把舞会这事提了出来。
她一听立刻泄了气,还说去年的中秋舞会,她排了一晚上都没有排到和白锦跳舞的那个激动时刻,今年怎么也要全力争取到,我连忙献宝似地把今天早上探来的白锦还没有女舞伴的事告诉给她,鼓励她再接再励、争取一举占领。
下午快下班的点儿,我们科主任也在开会最后把我们院中秋节传统舞会的事提了出来,让各个办公室积极勇跃地报节目,并且特别对我们急诊部提出,决不能再向前几年一样只有一个节目,更不能再唱《团结就是力量》了,又说今年的舞会正好赶上我们中心医院建院五十周年,逢整必大庆,必须每个办公室出一个节目,哪个也不能落下,科主任那话音一落,会场里隐隐都能听到低声笑了。
回到办公室后,杨医师一脸严肃地把我叫到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像这种政治任务,是我们这种新来的小年轻的最好的表现时刻,让我回家准备准备,我们办公室出的节目就定在我的身上了,明天早上报给他,他好报到部主任那里。
我一听脑袋就大了,就我这种要唱不会唱、要跳不会跳、要乐器不会乐器的音乐白痴,就算一个晚上不睡觉,也想不出来什么能报的节目啊。
当然,我也不能妄自菲薄,我完全不是夸口,我还是有一点才技的,比如表演个脱口秀,讲个笑话,说段评书,画张三流带色的图画儿,可这些完全与我的小女子形象不般配,我可不想才来到医院,脚还没站稳呢,就给全院同事一个“活宝”的形象。
下了公交车,我带着大叔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家里的沙拉酱没有了。
由于我妈不爱吃这种西化东西,所以她也根本想不起来买,以前我也不怎么爱吃这个东西,不过自从大叔来了以后,这东西几乎就成了我家冰箱必备的食品之一了。
没办法,大叔爱吃水果沙拉,没有水果的时候,蔬菜也对付。
他还是吃不惯北方浓重的汤菜炖菜,也不太爱吃咸味过重的炒菜,可这些都是我爸我妈的最爱,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看不到的因素去改变的。
这些事情大叔自是不会和我说的,他那样一个忍耐又不讲计较的人,至今为止,除了在我面前表现出对白锦的不舒服外,几乎是没有任何挑剔的。
他的这些生活习惯,都是我暗暗地观察出来的,我总觉得我们既然在一起了,我纵是不能让他委屈的,能力所及之处,我希望他可以生活得更舒服一些。
“大叔,这个牌子的沙拉酱好像是新出的,要不要试一试?”
我拿起货架上新摆的一排瓷瓶中的一个,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把瓶子背面的说明书让我看一看。”他对这种东西很有研究,只要看后面的说明就能看出个大概,知道这东西好不好吃了,一挑一个准儿。
我转动瓶子,把后面的说明书展到他的眼前,他很仔细地看了一遍后,摇了摇头说:“还是要原来的那种吧!”
“好!”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又不喜欢吃,每次装作很喜欢吃,也只是想哄他多吃几口罢了。
我把手里的玻璃瓶子放了回去后,拿了下面那排货架上以前吃过的那种,扔进了购物筐里。
“幻儿,用过晚饭后,你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教你跳舞吧!”
“你要是能教我唱歌就更好了。”顺手拿起旁边货架上一袋品客薯片扔进购物筐里,这才是我爱吃的东西。
“幻儿,有些东西很难改变,即使勉强,也不会达到预期效果的。”
他表达的很委婉,像是很怕伤到我一样,其实他不必如此,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事实。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在音乐这方面注定是出笑话了,像上次那种在众人面前取得艳羡目光的场景,也完全是因为身后有着他而以,我有这种自知之明的。
只是他无意间微颦眉的模样很有些性感地流露,让我又一次大饱眼神,不愧是举世公认的英俊人物,随便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是赏心悦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周开始了,我还有一趟大连之行,美好啊
初恋
从超市出来就回了家,我妈刚好把晚饭摆上桌,一根筋摇头尾巴晃地围在我爸的脚前脚后。
也许是大叔在家里出入频繁,一根筋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现在见到大叔基本就是很无视了,除非特别嘴馋的时候,眼睛狠狠地盯着大叔,然后冲我吼叫,那个意思就是让我快点扔给他牛肉干,贿赂的时间到了,——这只奸诈的狗。
我和我爸妈吃饭的时候,大叔喜欢呆在我们的房间,我会给他铺开一大张报纸,他就能静静地看上好一会儿了。
这说起来真是有点无奈,大叔普通话说得好,是因为当年拍的一部戏。这部戏要去角逐世界级的大奖,不能找配音演员,必须他自己亲自对普通话台词,逼着他找了一个科班出身的老教师苦练三个月才练出今日的成就,虽说偶尔也有吞音不清的状况,基本是无碍的,但简体字对他这个从小学繁体字的人来说,看起来还是有一点困难的。
我爸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喜欢吃饭的时候看电视,吃零食的时候看报纸,每到饭点固定要打开电视,看个什么军事观察、海外视点之类的节目,拿着摇控器的手拨来拨去。
我快速地往嘴里扒着饭,一心想着吃完后,去小区后面的楼空子里和大叔学跳舞,我真是很无意地扫了一眼被我爸拨来换去的电视屏幕,就被电视画面上的一个镜头吸引,连忙扔了饭碗,摁住了我爸的手,“爸,让我看一会儿!”
“什么啊?这种没有营养的花边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我爸像一般传统男人一样,对娱乐界很有一点非议,我在以前对此也不怎么感冒,但此时电视里播的那条新闻让我不得不竖着耳朵去听了。
“为了纪念已逝天王巨星郭荣霆诞辰四十八周年,亚洲各地的荣迷团体将举行一系列的怀念活动”
“他快要过生日了。”我喃喃自语,我爸在一旁接话说:“谁要过生日了?